健二已经无暇顾及舞子是否平安,过多的刺激已经让他的脑袋开始失去思考能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渲泄,健二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欲望中心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时,可怕的高潮快感却能持续的更久。
    他明白了老头子想要做什么,他要让健二的身体变成只能从后穴被粗暴抽chā时才能得到快感,他要让健二彻头彻尾的沦为只能抬高自己臀部,祈求另一个男人贯穿的奴隶。
    舞子的状况不比健二好到哪去,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女学生,现在却变成光用手指都能让她潮吹不断的荡妇,让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就会一片火烫,不管是嫩芽、蜜穴或者后穴,全部骚痒无比。
    舞子的心智仍算清醒,只是俞这样,她俞痛苦,身体的反应让她羞愤的只想一死了之,偏偏随便哪个男人弹弄一下她的嫩芽,又或者轻轻的刮弄着她的蜜穴,都能让她泛起阵阵颤栗。
    “嗯,还没完呢!”老头子拿了两串附着遥控器的串珠走近,高壮男人们会意的将健二、舞子按倒在地,强势的分开他们双腿跪着。
    看着已经听话许多的兄妹俩,老头子将串珠交给在他们身后的男人,冰冷的串珠就这样一颗、一颗的塞入,其间夹杂着舞子的哀求,以及健二压抑的呻吟,只不过屋内的男人们都听而不闻,继续着动作。
    塞入两颗后,刻意的往后拉出一颗,这样前进一些、后退一些的刺激着,健二及舞子微弱的呻吟开始起了变化,随着拉动、塞入串珠的速度增快,健二及舞子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不由自主的拔高。
    很满意的看着健二兄妹俩的反应,老头子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意,随着他的一个眼神,站在健二、舞子身后的男人,冷不防的按下遥控器开关,嗡嗡的马达声传出,串珠在两人体内无情的滚动起来。
    “啊啊啊唔唔”咬着下唇,健二鼻尖冒着细汗,这并不是难以承受的痛楚,只是那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刺激、时而离开前列腺的折磨,让他的背脊不断的窜过莫名电流,想得到抚慰,偏偏又失落,伸手想触摸自己的欲望中心,却让老头子凶狠的一脚踹开,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跌落。
    “不行了不要啊停止、停止”甩动着长发,舞子趴跪在塌塌米上哀求着,她的身体火烫的厉害,双腿颤抖不已,没想到光是后穴遭人玩弄,就已经让她快要发疯。
    “嗯,确实该停下,换点别的东西。”老头子看着盒子许久,挑出了两根粗大的假分身。
    健二与舞子一见到那个可怕的凶器,颤抖不已的想逃开,那些高壮男人们使劲的按倒两人,毫不留情的抽出串珠,又引发另一阵颤栗。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健二哀凄的喊叫着,那个可怕的假分身,比他自己的欲望中心还要粗大,他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了,不只他,舞子早已脸色发白的瘫软在那里。
    她的蜜穴之所以还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是因为佐佰先生希望是第一个品尝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但这不代表她的后穴能躲过调教,让那粗大的东西硬插进来,她一定会死掉的。
    不可能因为舞子的几句话就停止这个酷刑,高壮男子们用力的按好两人,拉开他们的双腿,跟着开始旋转着硬是要将那根粗大的假分身塞入他们体内。
    指节泛白的在塌塌米上撕扯着,健二张大口发不出任何声音,舞子更是像死去一般双眼空洞无神,直到那两根凶器完全没入后,残忍的刑罚才暂时停止。
    “好了!别装死了!如果不能早早习惯这些,以后还有得你受了!”略踢了健康二一脚,老头子指示着那些男人们将舞子翻起,拉开她双腿、掰开她的私处的小丘,嫩芽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用你的舌头好好让舞子享受一番,偶尔你也得伺侯、伺侯佐佰夫人。”楸着健二的头发,老头子将他扯到舞子双腿之间。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尖声叫着,舞子以为自己不会再更悲惨之时,那个老头子竟然要健二这样对待她?
    被刮了两巴掌,健二失去焦距的双眼看向舞子的嫩芽,茫然的伸出舌头,在他身后的男子则开始无情的抽动着那根硕大的假分身
    舌尖快速的自嫩芽上来回刷弄,惹得舞子泛起阵阵颤栗尖叫不已,健二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呻吟、哭泣声,脑袋顿时清醒了一些,愕然的抬起头来,眼眶含泪的悔恨、自责,他应该要保护舞子的,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谁让你停下来的?”老头子冷冷的质问,眼神一厉,健二身后的男人猛力抽chā着深埋在健二体内的假分身,快速、用力的撞击十来下,健二凄惨的吼叫着,每每快要到达高潮时,那个男人便停下,熟练的捏了按他的欲望中心,逼使健二保持在亢奋的快感中。
    “不不要不行了、不行了!饶饶了我啊不行了唔”后穴中的凶器仍在残忍的进进出出,健二趴在塌塌米上呜咽哭泣,意识不明的不段求饶。
    “还有力气求饶?你的嘴是拿来干嘛用的!只要让舞子泄出来,你的刑罚才会停止,还不快去!”
    老头子踹了健二一脚,后着浑身发颤的勉强爬到舞子身前。健二后穴中的凶器仍在驰骋着,眼泪不断滴落,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健二向命运屈服的再次伸出舌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舌尖开始快速刷弄着嫩芽,舞子弓起背脊的尖叫着,健二为了摆脱自身的痛苦刑责,为了让舞子更快达到高潮渲泄,甚至伸出手指开始挖弄着她的蜜穴。
    老头子很满意看着这一幕,在他的调教之下,很少能维持住尊严及人性,健二已经开始认命了,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的未来只有一个,就是佐佰老板的奴隶,佐佰老板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要怎么玩弄、使用健二的身体,全随佐佰老板高兴。
    哽在喉咙的低吼一声,舞子浑身绷紧,跟着双腿间喷洒出一股透明液体,瘫软在那些男人怀中喘息。
    原本还在责罚着健二的男人,则停下手,并未抽出那根巨型分身,光是这样就已经够让健二感激不尽,直立不起身体的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休息。
    “停下来干嘛?健二这么对你,你怎么能不报答他?还是你比较喜欢这里让人欺凌?”
    伸腿踢了踢塞在舞子后穴中的假分身,老头子阴沉的恐吓着,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只要舞子让健二射出白浊,那她就不必受到跟他一样的刑法。
    一想到刚刚健二的惨状,舞子想也不想的爬到健二身前,后者则是一味的想躲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兄妹之情了,有的只是奴隶间为了不那么痛苦存活下去的竞争意识。
    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们冷笑不已,他们不知摧毁过多少个家庭,像健二、舞子这样还算支持的非常持久了,有多少亲人们在他们第一天的玩弄下,就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了。
    其中一名高壮男子决定帮舞子一把,楸住健二的头发将他抱起,逼使他双腿大开的等在舞子前头,就餐看到那名年轻女孩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她亲哥哥的欲望中心,又吸又舔,时不时还伸手到他后穴处刺激着,健二哀求着、呻吟着,最后同样也是绷紧身体微微低吼一声,一股白浊就这样贯进舞子嘴里。
    “很好,这样很好。从现在开始,除了睡觉,吃东西及排泄外,别让他们的身体空下来,我去联络佐佰老板。”老头子扔下这句话之后,宣判了健二及舞子接下来的遭遇。
    那些男人们一涌而上,舞子被拉过一旁,仰躺在塌塌米上,双腿被迫弯起,暴露出私处及后穴,几名男人自盒中去出一整把跳蛋,有些黏在她的乳尖、有些贴在她的嫩芽处,更多的是塞进她的蜜穴及后穴中,当开关被按下那一瞬间,舞子颤抖着身体哀嚎、吼叫着,身上每一处敏感带都被无情的鞭笞着。
    “这里也别闲着。”其中一名男子拿了一根假分身,捏开舞子嘴巴后塞入捣弄着,原本以为早已流尽的泪水再度涌现、滑落。
    另一头,健二的遭遇一样悲惨,几个男人将他团团包围,拽起他的双臂,逼着他蹲向一座竖立起来的分身上,健二不断摇头求饶,让人奸淫是一回事,要他自己摆动腰际迎合别人又是另一回事。
    只是那些男人们才不理会健二的抗拒心理,重重的将他按下,撕裂的痛楚让健二仰着颈子尖叫起来,一掌、一掌的拍打着他的臀瓣,要他自己上上下下的取悦着那根没有生命的假分身。
    “别浪费了!”原本玩弄着舞子的某个男人,朝这里投来几颗跳蛋,很快的,这些小东西全部用到了健二身上,贴在他的乳尖、刺激着他的欲望中心顶端。
    “表现好一点啊!佐佰老板是很肯花钱的呀!”一名男子拿来一根假分身,同样也捏开健二嘴巴塞入翻搅着,他们惟一的目的就是将健二兄妹俩调教的像是淫贱的妓女般,能够讨好佐佰老板,让他满意。
    舞台上的灯光逐渐转暗,房间里马达运转声,哽咽的呻吟、哀叫求饶,缓慢的被吞入漆黑中。
    心脏呯呯、呯呯的疯狂跳着,颜冠勋用力的连吸好几口冷空气,这场表演太令人震撼了,若不是他正安安稳稳的坐在包厢里,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像个透明的幽灵似,躲在暗处窥视着那对兄妹的悲惨命运。
    这些,真的都是假的?还是舞台上的健二及舞子,其实是被绑架来这里被凌虐、被蹂躏?不是常常有这样的恐怖传闻吗?
    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其实是被绑架卖到别处供人玩乐?会不会这个俱乐部也是如此?只是梁伟诚在粉饰太平欺骗他?这里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s乐部?
    正想找梁伟诚询问一声,事关他未来的工作问题,颜冠勋猛突惊醒,前者已经离开包厢许久了,发生了什么事?
    好奇的凑到萤幕旁,他隐约记得该如何操控,大约梁伟诚对他没什么防备,颜冠勋的外貌看起来就不像是个精明的人,老实、傻里傻气是一般人对他的刻板印象,监视器并没有刻意上锁,轻轻一碰键盘,萤幕便自动的蹦出来。
    随着画面的自动切换,颜冠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观看着,这算是偷窥吧?他能瞧见其它包厢内的动静,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则是坐了几名顾客。
    有人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舞台上的演出,有人则是对着待在一旁的人动手动脚,最后,画面跳到陈老板的包厢里,颜冠勋手心冒汗的紧张不已。
    看得出来,汤尼已经不在包厢当中可能梁伟诚及时将人接走了,所以现在陪在包厢的是一名穿着高级套装、头发盘起,看起来非常自信、神采飞扬的女子,大约她的身份地位不同于一般服务人员,陈老板看上去很生气,比手划脚的叽喳一堆,但是对那名女子似乎很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汤尼没有危险了,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替他松了口气,其实他完全不认识对方,甚至,汤尼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友情?正想关上萤幕,画面又自动切换,这一次是另一间包厢,原本应该没有人使用才对,可是汤尼及梁伟城却出现在这里。
    画面当中,汤尼穿了件浴袍,神情有些惶恐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而梁伟诚仍是那股潇洒、自信的模样站在他身旁。
    因为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所以颜冠勋不晓得他们两人在讨论些什么,或者,该用争执比较恰当,不过下一秒钟发生的事情,让颜冠勋目瞪口呆的傻站在当场,汤尼强吻了梁伟诚?
    显然,受到惊吓的不只颜冠勋,梁伟诚这个当事人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是本能的推开汤尼,两人似乎又再次争吵起来。
    颜冠勋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虽然这一点都不关他的事,但是人性总是好奇的,目不转睛的盯紧萤幕,就餐看见梁伟诚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像是无奈的妥协一般坐在沙发上,而汤尼则赶忙跪在他双腿间,解开对方的皮带、拉链。
    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颜冠勋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做贼心虚的东瞧西瞧,看看汤尼低头伏在梁伟诚双腿间,再看看梁伟诚那种无法抑制的兴奋神情,再痴呆都能明白他们两人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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