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虽然不不谐世事,但毕竟是个17岁的女孩,对男女间事多少所有耳闻。但第一次就直接而赤裸裸的看到这幅情景,17年来少女波澜不惊的心田,就像烧热的开水般,慢慢的沸腾了。
    她的眼睛怎么也无法离开那对赤身缠在一起的男女,耳中听着女人那似是痛苦,又像舒服的呻吟,脸红耳热,两腿间就像被什么挠动着,又痒又热。
    她的脑子渐渐迷糊,不由自主随着女人的呻吟喘着气,鸽乳发胀,乳尖摩擦着衣服慢慢变硬,一种从未体味过,但又极其舒服的感觉传遍身体。
    似乎忘记了李正就在边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少女忘形的把手伸向自己纯洁的身体,在微鼓的乳房上来回揉弄。
    从未手淫过的她,面对腿间强烈的酥痒,只懂把两条秀美的大腿夹紧,屁股扭动着缓缓摩擦。
    由于不得其法,这样做只是让阿琳身体里的裕望越来越强烈,她小口微张,急促的喘息着,脸色红得就像发烧,一滴滴细汗泌出额头。
    李正伸手抚上她香肩,阿琳受惊似的一缩,迷迷糊糊的转过头:“正哥?”李正只觉触手一片温润,手里就像抓着一块柔滑的丝缎,阿琳看着很瘦,但因为骨架小,身体其实颇为丰腻。
    他缓缓的,不容反抗的把阿琳拉到自己怀中,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肩头的手挑开肩带,缓缓向她细嫩的胸脯滑去。
    阿琳像受惊的小鹿般紧紧靠在李正怀中,身体颤抖着,却没有反抗。在李正大手的抚摸下,她觉得身体里那种难以消解的渴望化为极端的舒畅,传遍全身。
    这让她忘记了羞涩,只希望李正能一直摸下去,心里竟隐隐期待他能快些触及双乳和腿间,这两个最让她难受的地方。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她早已把心交给李正,阿琳出奇的合作,李正的手得以抚上藏在她衣服下的坚挺鸽乳。
    隔着衣服,他的五指抓着乳房缓缓摩挲着,少女鼓起的胸脯上,薄薄的吊带衫凸起五根不断蠕动的指头形状。
    李正舒服得要呻吟起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抓着一颗大号的剥皮白鸡蛋,腻滑柔润,软中带硬,尖端一点硬挺的凸起顶着他的手心,比之孙蕙的大而柔软,又是另一种不忍释手的舒坦。
    随着他指尖拨弄乳尖,阿琳身体一下一下颤抖着,呵气如兰,像要化掉般瘫软在李正怀里,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完全一副任君处置的柔顺。
    李正放在她腰肢的手开始下移,在丰满的屁股停留片刻,指尖滑进臀缝,开始向少女纯洁火热的禁地进发。阿琳两腿本能的夹紧,她满眼哀求的望向李正,似乎想让他住手。
    下体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阿琳目光犹豫了片刻,终像认命的闭上眼睛,带着期待急促的呼吸起来。
    李正在她耳边小声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手指越过雷池,抵达玉门。阿琳的阴户很小,隔着热裤,李正几乎感觉不到蜜穴的形状。
    然而指尖那点灼热越来越炽,让他知道这个女孩正春潮泛滥。他的中指和无名指按在阴唇上,缓缓扣弄,食指按着阴蒂,揉摸着少女最敏感的肉豆,大拇指则向后抵着稚嫩的菊肛,隔裤抚弄着柔褶。
    这是李正在孙蕙成熟的肉体上磨练出来的指技,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经受得住?很快阿琳紧闭的蜜穴内便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淫液缓缓浸透内裤。
    久积的裕望找到宣泄的途径,阿琳身心立刻被喷薄的的快感占据。她颊如火烧,娇小的身体随着李正的动作,蛇一般扭动着,喉间发出声声如铮瓶实牡鸵鳌?br/>
    隔墙男女的动作突然停顿,显然他们被阿琳的呻吟惊醒。不过片刻两人就猜到了墙的另一侧正发生着什么,很快呻吟和喘息再次响起,肉体的撞击声愈加激烈,他们不仅不因被人窥看而羞耻,反而越发兴奋起来。
    随着那对男女激烈的交媾,李正按捏阿琳乳房和下体的动作逐渐加快。这时阿琳已不再是那个清纯的少女,她就是荡妇!是被裕望控制的淫女!
    在李正的指尖呻吟着,颤抖着,香舌挂着一丝晶亮的唾线,春情勃发的眼睛如一泓秋水。突然,李正中指向湿透的蜜穴里一扣,同时撩拨阴蒂的食指连续几下大力拨弄。
    阿琳身体陡然僵直,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一股淫水泌出穴口,已在李正熟练的挑逗下达到快乐的巅峰。她瘫软在李正怀里,两手死死抱着他的身体,因高潮而变得粉红的脸枕在肩头,身体抽搐般颤抖着,颤抖着
    李正缓缓抚摸着抽搐不止的阿琳的秀发,感觉自己对怀中这具肉体的完全支配,予取予夺。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已将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完全控制在掌中。
    两分钟后,阿琳所经历的人生第一个高潮才缓缓退去。啊她仍然闭着双眼,只是因循本能,发出一声满足后的叹息。
    隔墙的男女仍在痴缠,那令人面红耳热的声音,这时就像从遥不可及的天际传来,在阿琳耳中朦胧的回响着。
    “阿琳,舒服吗?”李正在她耳边悄声道。似乎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件多丢人的事,阿琳红潮未退的耳根再次灼如火烧。她把头枕在李正肩头,满脸幸福的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该你让正哥舒服了。”阿琳惊讶的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问,就觉自己的右手被李正抓着,慢慢下移,最后抓在一根灼热,坚硬的棒状物上。
    她讶然下望,发现自己正抓着李正坚挺的yin茎。男人的那东西,以前她在农村老家帮忙照看小弟弟时,也曾见过,但弟弟的那么小,就一丁点儿,怎么正哥这个这么大?还这么烫手?
    她本能的想缩回手,但被李正按着不放。娇嫩的小手在李正强制动作下,握着硬挺的yin茎缓缓套弄。
    “阿琳,你看它,已经变得这么大了,你能帮正哥解决吗?”他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
    光是抓着肉埲,阿琳就感觉余韵未过的蜜穴又酥痒起来。她脑子一片混乱,迷迷糊糊的问:“我、我该怎么做?”“你相信正哥吗?”阿琳点点头。
    “喜欢正哥吗?”阿琳又点点头。“那你愿意把身体交给我吗?”这一次,阿琳犹豫了一下,但最后,仍羞涩的点下头。
    于是,李正按着阿琳的双肩,把她缓缓放倒在地。心里怦怦直跳,阿琳紧张的闭着眼睛,似乎有所预感。虽然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但她明白,一定既可怕,又甜蜜。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好奇的睁开眼睛,发现李正已脱下裤子,那根可怕的东西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她心里一惊,又赶紧闭上眼睛。
    李正俯下身,他没有急于脱下阿琳的衣服,而是在她身上缓缓抚摸着。随着他的抚摸,阿琳紧张的心情渐渐被快感取代,心里又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她还记着刚才那阵叫人身入云端的愉悦,如果如果正哥要对自己做的事也那么舒服,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李正的手慢慢抚下,最后,停留在阿琳秀气的脚踝。轻启鞋带,脱下帆布鞋,那双被白色棉袜包裹的秀美玉足呈现在他的面前。
    不同于丝袜,穿着棉袜的美足,又是另一番动人心魄的美态。棉袜紧贴皮肤的弹性完全勾勒出玉足的曲线,从圆润的足跟,到弧形优美的足弯,最后,是隐于棉袜之下的秀美足趾,它们像调皮的小精灵,在袜尖部分勾勒出五道可爱的沟壑。
    袜白如雪,如同给这对娇小秀气的玉足裹上一层炼乳。李正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捧在手心,就像捧着一对白雪雕成的圣物。
    娇小的玉足在掌中交叠,透过干爽的棉袜传来阿琳的体温。李正俯下身,用脸颊缓缓摩挲着秀美的足底,感受其内美足娇小秀美的足型,顺滑的棉袜轻擦着脸颊的皮肤,发出沙沙的微响。
    每次和李正见面,阿琳必定会洗澡,加之她并非汗脚,这时一股淡淡足味,混合干净棉袜清新的阳光芬芳,如兰似麝的幽香传入李正鼻端。
    李正贪婪的嗅吸着,摩挲着,就如同铮实挠ざ蔽拍盖赘侍鸬娜橹?br/>
    阿琳被脚掌传来的异样感觉惊醒,她睁开眼看了李正一眼,似在奇怪他怎么总握着自己的脚不放,那里有什么好摸的?
    满脸陶醉的叹息一声,李正终于满足那天初见阿琳秀足所造成的心理遗憾。
    他最后再恋恋不舍的在那对秀足抚摸一番,双手开始上移。脱下了热裤,褪下阿琳湿得一塌糊涂的白棉内裤,少女从未在外人面前暴露的耻丘完全暴露在李正面前。
    这时阿琳已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两手捂着脸,连看李正一眼的勇气也没有。阿琳的阴户很小,只有两瓣微微凸起,肉缝紧闭,阴唇还是纯洁的肉白。
    她的阴毛淡且稀疏,呈一条长线分布在耻丘,就如同初春的萋萋芳草。李正突然有些犹豫了,阿琳是个纯洁的女孩,自己难道就这么破了她的瓜?
    隔墙的淫声浪语仍未停息,男女的呻吟喘息似乎给了他最好的回答,如此美丽的身躯摆在面前,难道不应该追求肉体的快乐吗?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拨开细嫩的阴唇,少女娇嫩粉红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刚才的手淫,膣腔内蜜汁泛滥,粉红的肉唇发出淫润的色泽,小小的穴口淫靡的开启,似在迎接男人的到来。
    隔壁一声接一声的浪叫让李正心如火发,急欲让肿胀的yin茎宣泄出浓浊的白汁。他深吸口气,把红亮的gui头抵在阴唇上,上下拨弄了两下,gui头前端立刻涂满润滑的淫液。
    这时阿琳突然睁开眼睛,哀求的望着李正:“正哥,你”李正伸手在她粉嫩的脸蛋摸了一下,下体用力,猛的向前一挺。
    “啊”剧烈的刺痛让阿琳尖叫一声,身体陡然一抽。李正感觉gui头破开一层并不牢实的阻隔,随后便完全没入少女的身体。
    初经人事的yin道被巨大的肉埲撑开,蜜肉像八爪鱼的触手紧贴yin茎,那种紧窄的感觉,和孙蕙成熟骚浪的淫穴相比,又是另一种享受。
    几缕鲜血,顺着肉埲和蜜穴紧窄的结合口,缓缓溢出略停了一下,李正开始尝试着抽送起来。阿琳死死抱着他的腰,脸上混杂了快乐和痛苦两种极端的表情,在他身下婉转轻颤。
    “正正哥轻点我疼疼啊”她胡乱的呻吟着,屁股死死贴着地面,似乎竭力躲避李正的抽chā;但抱着他腰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把他向自己的身体拉,体现初经人事的少女那矛盾的心情。
    老实说,李正得到的快感绝没有和孙蕙做ài的多,但这是一种巨大的心理满足,一种身为男人,彻底获得一个女人身心的巨大征服感。
    心理上的巨大快感让他的yin茎变得敏感,加之阿琳yin道异常紧窄,没抽送多久,李正感觉一股潮水涌到尿道前端,高潮即将到来。
    隔壁的男女似乎也感觉到这边的激烈,本已有些止歇的喘息再次密集起来。
    隔着一堵矮墙,两对沉浸在交媾中的男女就像在竞赛一样,狂乱的释放着各自身体最深处的欲念。
    李正开始加快抽送的频率,同时趴伏在阿琳身上,封上她的香唇。阿琳立刻热烈的回应着,两人口舌交缠,迷乱的渡送着彼此的唾液。
    这时她已完全迷失在第一次交合中,身体主动迎合李正的挺动,玉足棉袜半褪,淫荡的挂在脚尖,檀口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混杂快乐和痛苦的呻吟。
    隔墙两端,男女的喘息越来越激烈,李正屁股大力挺动数下,突然狠狠向阿琳下体一顶,将yin茎送入她蜜穴最深处,玉茎律动,一股股浓浊的浆汁涌入阿琳花心的最深处。
    几在同时,墙壁两侧的女人都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同时达到了高潮。
    阿琳身体乱颤,四肢死死缠住李正,yin道里一阵阵痉挛,淫肉像无数活动的触手,从不同方向紧裹他跳动的yin茎,又给他带来另一波极致的快感。
    良久,身体绷直的两人才放松下来,李正疲惫的喘息一声,从阿琳的身上翻下。几乎在同一时间,隔壁的男女也没了声息。阿琳还在低喘,俏脸红潮未退,眼角犹自挂着泪痕。
    李正偏过头,温柔的替她拭去泪珠。两人相视而笑,手拉着手,仰面望着漆黑静谧的夜空,一时都不再说话,任由清新的夜风吹拂着他们赤裸的身躯。
    头顶,隐于黑暗中的一根横枝上,一只夏蝉,正缓缓褪去体外的旧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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