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望着床上一排器具,目瞪口呆:我不是跑到拍摄现场来了吧?陆利看的出来,确实不喜欢男人。但关于性的东西,她还是有兴趣的。坐在床边,两具赤裸的在一起,就在自己身边,陆利刚刚被扑灭的情欲又被点燃了。
    尽管她恐惧男人的阳物,但看见那只硕大的头在刘琼涂满了润滑剂的地方磨蹭了好久,才勉强挤进去,她几乎有一个错觉,那东西是塞进了自己的身体,于是她和刘琼一起,爆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而且比刘琼更为畅快。的两人都停了下来,望着满眼春情的旁观者。陆利感觉到身上那被一刺的错觉过去了,才跳下床慌乱地说:“我去厕所”
    床上的两人没有出声挽留,继续自己的工作。但李星的有些减退了,毕竟一个人到中年,一个正值青春,自己也不是偏好熟妇的人,所以他激情下降了不少。
    但他还是尽量不让身下的刘琼看出来,卖力地捣腾,并装出激情澎湃的样子,低声吼叫起来,完全不管刘琼的抗议“轻点些”将她那两团肉球挤捏变形刘琼让他下来,她自己来操控。
    对着仍旧挺立如柱的钢筋铁杵,刘琼用手分开自己两片肥大的肉唇,凑了上去。尽管她那里饥渴难耐,但她那里是干燥的。天生少水,到了中年后,这口井甚至就干枯了,她抹了一大口唾沫,敷在那口枯井沿上,才得以让身下这尊巨炮直入井底。
    刘琼轻轻地动了几下,脸上洋溢起满足的笑意来,但李星不满足于这样的小敲小打,奋力地挺动腰杆,几乎将轻巧的刘琼颠簸下来,看的刚进门的陆利一声惊呼。从她这个角度,正好看到那之处的境况。实话说,这么大的人了,她也看过,甚至图片,但这样真切地近距离观察,而且是这样两个她认识的人,熟悉的人,别样的刺激还是又如期地点燃了她心中的那团火,似乎那尊将秘书长的花径充塞得欲破的巨炮,也对她产生了吸引力,的蜜汁也隐隐有爆发的迹象了。
    她赶紧摇摇头,企图甩掉这不该有的念头,却没能如愿,反而情不自禁地朝那奋战的两人走近,那条被秘书长的膣道吞吐着的粗壮棒槌,以及那棒槌底下饱涨的两只蛋,都吸引着她。
    突然,李星怒吼了一声,翻身坐了起来,一把将慢磨缓捻的刘琼拦腰环抱住,箍着她朝自己冲撞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显的那样突然,那样和谐。陆利恍然间,和从刘琼肩头上露出脑袋的李星对视上了。
    两人都不禁一愣,但李星并不稍停,似乎还更用力了,秘书长搂着李星的脖子,嘴巴里已经开始了略显痛苦的嘶叫。
    但李星完全不想顾忌她的痛楚,含笑望着愣在那里的陆利。陆利突然脸烧了起来:这个坏蛋,一定是以我为假想敌,借着秘书长的身体冲杀呢。
    想到这里,陆利双腿一软,一股滑腻的液体冲出了体外,顺着,像蚂蚁一样朝下面爬陆利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她想起了自己八岁的时候,一个邻居叫刘大头的,是个鳏夫。
    经常用糖果引诱她到他屋里,便当着她的面,掏出他那条丑陋的毛虫手淫,有时候还要摸摸她的身体。但她坚决反对,刘大头也就不强迫摸她了,但却经常把那肮脏的鼻涕射到她身上,第一次因为她惊讶,居然射进了她的嘴巴。
    但她从来没敢跟父母说这事,因为刘大头威胁说,如果她告诉了别人,他就杀她全家,直到有一天,刘大头暴亡了,是被拖拉机碾死的,陆利看见一堆臭烘烘的屎尿里,他那根丑陋的毛毛虫也断成了两截,她恶心地吐了,从此那凄惨而又阴魂不散的幕伴随着她懂事。知晓了男女之事后,才发现自己对那东西已经早已恐惧了
    但现在,李星身上的这条,又唤起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渴求,那本来就是属于女人的,而自己身上最宝贵之处,也天生就属于被那条东西刺穿的配件,然而,他那条又实在是太粗了
    突然她听见刘琼本来痛楚的声音变了个调,而且还情不自禁地喊了声“用力”就抱住李星的头开始舔咬。
    这光景,让两个隔岸相望的人都很是吃惊。淫靡,实在是太淫靡了,李星很惭愧:自己一个很有前途的在校大学生,被情欲收买了。
    还沉浸于这样淫靡的场景里难以自拔。要是表姐,飞燕,许苗大姐,王芬,蒲阳知道了自己这样的沦落,该是如何的伤心失望啊。
    但怀中这个已经渐渐被征服的女人,将是自己将来前路上的强力支助,忽然,他觉得自己很悲哀,出卖的是自己的色相和,换取美好前程,这和情夫有何本质区别呢?
    他眼里开始流露出几许悲凉战,却被欲火焚身之前,还保持着那么一丝清明的陆利看到了,陆利忽然有些同病相怜的同情,她犹豫着爬上了床,大睁着眼睛将嘴唇朝李星伸过去,焊接上了。
    陆利双手撑在李星的毛腿上,异样的刺激使的她渐渐不能自持,不能满足于只是舌吻,她也想和这个自己第一次亲吻的男人水乳交融,她开始嫉妒还坐在李星身上渐入佳境的秘书长,刘琼总算没有彻底迷失自己,将自己完全彻底地融入到癫狂之中去,散乱的发丝之间,她看见了李星和陆利正在进行的勾当,这不但没有让她感到不快,两女共事一男,反而刺激得她潜藏在内心深处从来不敢想象的淫靡,扩散开来,深入五脏六腑。
    然后迅猛地汇集到自己那最心爱、最牵挂、最无助的地方,从来没有过的飘飞的昏眩铺天盖地地朝她迎面袭来,她抗争着,却无济于事,于是她只好屈服于身体里灵魂的召唤而去了
    看着突然瘫软在李星身上的刘琼,李星和陆利都立刻意识到出来什么问题。“你居然让她高了,你居然让她高了?”陆利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难以置信地寻求李星给她满意的答案。
    “难道你不能让她高吗?”李星色迷迷的眼睛直盯着陆利的眸子。陆利摇头,承认自己不能做到,突然她的眸子里好强之光大盛,死死地盯着李星,似乎在做一个巨大的决定一般。
    “呵呵,”李星笑了,将已经失去知觉的刘琼从自己身上“取”下来,放在身边,拉过被单盖住她极度满足后雪白的身体,然后捧住陆利的脸问“那么她有没有让你飞过呢?”
    “我自己也能飞,”李星的话,让陆利在这一刻做出了决定,所以她也就无所顾虑了,一把推倒李星,跨过他仍旧高耸的玉柱,骑到他脖子上,咬牙切齿地道“谁先飞,谁是孬种!”
    然后她左手一拉,丝绸睡袍立刻从她那柔弱无骨的双肩上滑落下去,堆在李星身上,一具完美无暇的胴体呈现在李星眼前。
    这样的一对,是李星从来没见过的,虽然有大大的乳晕和紫色的乳尖,体积也不是很大,但却是尖端向上挺翘的,形状之完美,之动人,之极品,让李星立刻感觉到嗓子发干,他才注意到骑在他脖子上的陆利那洁白而发出圣洁光芒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
    至少在此刻,他可以任意支配,享用,突然,他感觉到颈脖子上,又特别是喉结的地方,有些液体在流淌。
    艰难地将眼睛从她那两只灯笼上滑下来,肚脐下是一丛软脬脬的黑毛,就在自己的鼻子面前。他浑身一震,那自己脖子上的,一股温热中带了些咸湿气息钻进他的鼻孔,心腔,那岂不就是
    他一把抱住陆利的丰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他没留意到陆利亢奋的呻吟中,眼里飘过一丝得意。他当然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陆利已经捏住了他刚挺如铁的玉杵,尽管她似乎还有些害怕地手颤,但她那两条蛇一样的光滑双腿,已经绞缠住了他的股腚,并尽力将他朝她贴紧,再紧,直到毫无空隙。李星是亢奋的,极度亢奋。单知道女同性恋一辈子很难再能喜欢上男人,单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却不想自己现在却压住了一个性取向偏差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不但任君采撷,而且还有要采撷君卿的趋势。陆利无疑在迷失自己,一朝消除了对男人的恐惧,还亲手握住了那条造成自己半生痛苦的孽根,它并不是那样狰狞了,还和自己的身体一样,火热中蕴涵着冲天的渴望,她艰难地撸动了两下那滚烫似烙铁的家伙,命令身上这个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的人:“搞我!”
    “对,搞她”身边突然出现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一齐望去,当然是刘琼了,刘秘书长此时还瘫软在被单下面,无力地伸出手来,抚上陆利的胸乳,双眼里强自支持着闪出坏坏的笑:“小星,你要温柔一点,小利是第一”
    “不!”陆利吼出声来,想要挣扎着抬起自己的身体,却无功而退。似乎所有的文学和电影上,只有那句话更能振奋每一个情欲男女的心,那就是:“大力点,用力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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