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沿着胳膊上行,涌遍我的周身世界上除了妈妈,还有一个女人如此爱我,以至于动用她孕育生命的宝贵器官为我再造血肉之躯!如今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我的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儿子,老爸先打打样了。”我展开右手,仿佛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倍感亲切。子宫内膜很光滑,粘稠的汁液让触感更为细腻润泽。我在这厚实坚韧的肉袋内旋转扭动,搅得她的肚皮一拱一拱,连那性感的肚脐眼都被撑平了。
    宫底左右两侧各有一枚小孔,应该是输卵管吧,好奇的小指尖忍不住探进去一点点。我只想逗逗梦芸,原以为她会春啼连连,可她抿住了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着,显然很痛苦。
    这让我万分愧疚,于是不再胡来,缓缓挤开几乎被拖出阴门的宫颈,宛如分娩般从女友腹中取回了右手。
    皮肤泡得发皱,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半点痛楚。我紧握拳头,每个关节都萌发着新生的力量!满怀感激和膜拜之心,我对着梦芸的阴唇深情一吻,突然,一股鲜血从中涌出!
    她的下体、我的嘴,以及帐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红。“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希望只是我的血。”“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
    或许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冲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嗯,食物不多了。
    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肉肉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肉、蛇肉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间变换花样。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更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蜜穴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更重了,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面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
    午饭是蛇肉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肉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
    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更像小笼包。蛇肉的味道棒极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
    我怒火中烧,朝他们冲去,他像被捉奸在床的痴汉般拔腿就跑!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
    这还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将它与那朵迷人的雏菊联系起来“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
    又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们拿回来。
    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冲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罩是若馨的。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入。
    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不会游泳!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
    “哭!就知道哭!”我拉开门,把内衣裤丢了进去。她们不做声了,我却哽咽:“彭磊没了”在河边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俩也轮流穿着内衣磕了头,算是给同伴送行了。
    可惜啊,到死还是个处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机引燃作为祭品,梦芸出其不意地脱下三点式,一同丢进火堆。
    “你疯了吗?”若馨奋力扑抢,却拿不住烫手的布片,任其化为灰烬。“你男人好色,我们的衣服就烧给他吧”内裤得而复失,该怎样面对危机四伏的夜晚呢?我从河里摸了几颗圆润光滑的鹅卵石,把她俩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
    “还是内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若馨捂着屁股嘟囔。“筒童懂我,不用你管。另外,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当小三。”“什么?谁是小三!不要脸的蛇精!”
    “哼!你还老鼠精呢!大屁眼,伪处女!”她们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够了!”我将剑拔弩张的两人揽入怀中“是我对不起你们!”
    深蓝的天幕挂着一轮满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个年轻人却被遗忘在这与世隔绝的角落。确切点说,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里有数,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码几乎耗尽,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机和气若游丝的手电筒陪伴我们苟延残喘。
    原始人进化到今天,进步最大的无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机能则急剧退化,让无依无靠的我们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击。女性的肉体看似完美,然而那无限魅惑的根源,同时又是致命的漏洞。
    人性不也一样吗?这两天的淫乱奢靡蒙蔽了现实的困境,让我们沉溺其中。好几次想清醒过来,认真思考该如何自救,可无论睁眼闭眼,脑中都充斥着香艳的胴体。
    曾经不懂红颜祸水,只道古有帝王将相因贪恋女色而颠沛流离,而如今的我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能葬在这童话般的山林中,我已无悔,只是连累了两位聪颖善良的美丽姑娘,两位我深爱的女孩。
    仰面躺着,遥望星空,她们依偎在我的左右,追忆往昔,幻想未来,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过比逃生和觅食更紧迫的是解决内急,我为她们掏出憋了一夜的石头,也去上厕所。
    路过正在出恭的梦芸身旁,我惊讶地发现前些天的粪便都已经风干开裂,于是如获至宝地拾起几大块。
    “有病啊你打算吃吗?”我没理会,又跑到若馨那儿,从她屁股底下把先前的干粪抢救出来,捧回营地,留下又羞又恼的美女们两头雾水,当然,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吃屎,这些宝贝自然另有妙用。我又捡来许多枯枝落叶,用仅剩的打火机生起火堆,将粪便捏成小块丢了进去。
    正如所愿,灰黑色的浓烟笔直腾起,混厚黄浊,风吹不散,是很好的讯号。据史书记载,古人在白天靠点狼烟传达信息,所谓狼烟,也就是干狼粪烧出的烟。以此推论,我现在制造的可谓不折不扣的“人烟”
    三人围着浊气熏天的人烟烤着黄鳝这是我们唯一的火种和食物了,几个时辰过去了,连今晨最新鲜的“燃料”都快用尽,奇迹还是没有发生。绝望中,梦芸却笑了:“哎,我还没当过妈妈呢筒童,好想为你生一堆宝宝呢。”
    “我也是,逸影”女生只有爱上一个男人,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她们渴望最后的交合,然而,曾经多少次被我分别在意淫与现实中发泄过兽欲,这两具令人血脉贲张的雌性肉体。
    此刻让我感受更多的却是母爱的温暖。我抓过梦芸的左乳,吻上了红嫩温软的乳晕,舔舐吮吸,激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传到我的脸上。
    在舌尖的挑逗下,敏感的红豆迅速挺拔,高高突起,仿佛一颗化不开的软糖。我的女人不惜破坏自己美丽的曲线,用力挤压着胸脯,几滴琼浆从奶头以及周围密布的肉突中渗出
    这是她的初乳,淡雅的甜。婴孩般的我如痴如醉,吮干了一只。“宝宝好乖,妈妈还有一边。”她又为我榨干了右乳。梦芸倒下了,若馨顶上来。她也尽力了,可惜除了浓郁的乳香,只有汗水的酸咸。
    “我真没用”她长叹一声,将半只乳房塞进我嘴里“饿了的话,就吃我的肉吧。一定要活着,你们要幸福哦”若馨的语气沉重,她是认真的。梦芸也潸然泪下:“不会的,如果我先走了,你要替我爱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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