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说来真的,我还是办不到。”梦芸坐在我脸上,轻抚我的头发,恢复了往日的笑容。如填鸭般被硬灌了不下半斤“天屎”我舔净了肛门内外的最后一丝甜蜜,目送美臀挪到枕边,这才发现有位身着饼干服的日系小女仆在墙角偷笑了好久。
    晴香为我解开绳子,用毛巾擦干纯净的圣水。我朝她笑笑,转而从背后抱住女友。
    “芸,你回来了。”“yourloveforever”耳边响起了某部日剧的主题曲,为我们重归于好而歌唱。晴香匆忙抱歉,摸出携帯:“喂啊,爸爸”是她父亲大人的越洋电话,祝女儿生日快乐。
    在我的提示下,晴香编造起善意的谎言,也告知了她的困境。谁知父亲当即为她安排了住所,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真是个有权有势的好爸爸。
    三人七手八脚地换好衣服,整装待发。出门前,日本女孩环顾着寄宿了一天的家,恋恋不舍。她向我们深鞠一躬。梦芸赶忙扶起她,还以一个大大的拥抱。
    “相爱到永远”晴香祝福我们。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她一定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哥哥,谢谢你的照顾。我”“哥哥快接电话哟”裤袋里传出了同样甜美的萝莉音,这回添乱的是我的手机。我真恨不得把它摁掉,可这铃声专属于顶头上司,加藤部长!我不得不先应付老日本:“你好,我是童。”
    “童先生,现在是否方便?麻烦你去接一个客人行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遍我周身:“哦,客人是”“哦,是我女儿,加藤晴香。”“呜”林林在电话那边发牢骚“我的脸丢大了”
    “怎么?被老板吃豆腐了?”“可能吗?再猜。”“走光了?”“也没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我很忙,你有完没完啊?是不是屁眼又发痒了?”刚说完这句,一个矮胖子顶着白帽子,像朵大蘑菇一样出现在我身后糟糕,被咱御膳房的大厨长听到了。
    “做菜时不准打手机,更不许说影响食欲的话!”我连忙赔不是,挂断了电话“变态!流氓!”的声音还留在耳边回荡。
    林林上班时偶尔打手机给我,也许只是寂寞吧。毕业后在这家名为“heaven7”的七星级酒店烧菜两年多了。
    我的厨艺进步飞快,如今身为一级厨师,是老大重点培养对象。可作为代价,我和林林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过节更是如此。眼下春节即将到来,酒店彻底成了客人的天堂,厨师的地狱。领导难得慈悲,今天不用加班了,我刚踏出大门就开心地向林林短信汇报。
    连续劳累了五天,总算熬到了这一刻,后两天可要好好陪我的女人。家离酒店很近,可惜档次差了十万八千里,一室一厅,还是租的。
    她平日住娘家,周末才过来陪我,不过这样已经足够。我在寒风中哆嗦着小跑回家,浑身都快冻僵,心却热腾得很。刚打开房门,一股夹杂着肉香的暖气扑面而来,凭借多年练就的嗅觉,我知道她正在煲粥。
    虽然在工作时以试尝的名义揩油过几口小菜,我早饿瘪了,想到马上能吃上林林做的晚饭,再也等不及。蹑手蹑脚来到厨房,她正用大勺搅拌着一锅八宝粥,看来差不多了,我只教过她一次,能做到这种程度。
    对于一个女白领来说实属不易。作为师傅,我很欣慰。林林敏感地回过头来,一对小兔子在胸口蹦跳:“想吓死我啊?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嘛。”“那就大大方方咯。”
    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间。“哟,你的手好冷,没戴手套吗?”她心疼地捂住我的手,由于家里开着暖气,林林身着单薄的米黄色绒布睡裙,引得我不犯贱都说不过去。我的左手向上,右手向下,分别攻占了她的胸部和裙底。她扭了几下就乖乖投降了,这样的感觉,估计她也盼了好久。
    “戴了也没用,还是你最好。”“色狼!”林林的乳房不大,果冻似的富有弹性,而内裤的下端已经微微泛湿。我扯开狭窄的裤裆,抚摸她的阴部。蚌肉紧闭,粉嫩光洁,如果不是稀疏的毛发,一切宛若幼女。中指顺着缝隙抚摸,她轻轻喘息,明明很渴望嘛。
    我一冲动,手指就进去了,她身子一颤,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拔出:“你又乱来了,我不喜欢这样。”“可是膜都没了。”“讨厌说过多少遍了,现在只能给你后面!”
    无奈,阴部是林林的禁区,即使开始同居,她还一直坚持要等结婚了才肯献出前面。我只好把湿透的手移向美鲍后方同样勾魂的菊花,这时,她才发觉重要问题:“还没上过厕所,等一下”
    可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欲火熊熊燃烧,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看来是真的,她的直肠里有一些泥团状的物体,但炙热的体温让我冻坏的手指不愿离开。于是我耐心地扩展这无所不能的洞孔,将手指一根根钻入,直到整只冰冷的右手插入她的体内。
    一股强大的暖流从拳头沿着手腕上行,很快扩散到全身,舒服极了,反正她也习惯了,白了我一眼就乖乖趴在灶台左边,若无其事地东拉西扯起来。
    “听梦芸说,他们这个春节要去欧洲旅游,真羡慕呢会不会是去提前度蜜月啊?或者在那里订婚”关于童家的八卦,林林永远说不完,每次提起就会特别感慨,而我心里也就特别疙瘩。这也难怪,他俩同窗七年,目前又都在汽车公司。
    可我总觉得童和她之间异常的好感,超越了同学和同行的单纯,不过,我也玩过他女人。那是去年夏天,一个周末的早晨,恰逢林林有事没来,芸姐居然主动上门要我帮忙,想给男友一点“惊喜”
    我经不起她的色诱,当即拜倒在粉裙下,决定助纣为虐。我把芝麻酱和花生酱混着一瓶名贵的比利时巧克力,通过纸漏斗注入了那个紧窄的屁眼
    只有上好的材料才能满足这妞儿,填饱她空虚的肚子和更加空虚的灵魂。也真亏她想得出此等高明的损招,究竟受了啥刺激才决定这么报复呢?
    不知道哥们品尝我手艺的时候有何感想,千万别从此爱上吃屎啊。不管咋说,那次让我爽了一回倒是真的,虽然此后没啥进展。好友的马子,玩玩暧昧也无妨。她当初就答应过要强夺我的处男之身,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至今还没兑现呢。
    这小骚身材特棒,思想又开放,实乃女中极品。林林如果再不肯给我,真想拿她解馋了,别胡思乱想,说漏嘴就完了,我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下午打电话时你到底什么事啊?”
    “那个”她欲言又止,低下头“太难为情了。”还跟我装纯呢,我的右手在林林的肚子里搅动了一下:“难道比这个还难为情?”她忘了我还留着一手,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胳膊:“都是你害的!”
    “今天早上给你准备了一个鸭梨,谁知你出门都不说一声,我就懒得拿了,地铁里很挤,有个变态摸我屁股,一看竟然是高中时班上最下流的男同学!我一生气就头晕,旁边的阿姨扶住我,天晓得下面控制不住,梨子已经出来了。
    偏偏今天我穿的裤子比较松,它就挂在裆里,谁都看到了“一定是这样的场景:人们向四周散开,诧异地打量着美女和她臀部莫名的鼓起,浮想联翩。无比自尊的林林,让一个人玩弄还可以忍受,但在公众场合出丑的羞辱却是成倍的。
    “我那时完全傻了,只好捂住屁股。还好不久车就停了,我也不管哪站就冲了出去”说到这里,她已是眼泪汪汪。我抚了抚她的头发,逗她开心:“梨子呢?”“还问啊跑到厕所丢了。”
    “大概那个色狼知道你肚里有货,想偷出来趁热吃了。”“神经病。”她终于破涕为笑。莲子腊八粥在小火慢炖下笃笃冒着气泡,香味越来越浓郁,而我们就在一旁用古怪的姿势亲密结合,聊着最近的琐事,四目相交,情意绵绵。
    我享受着手中的温暖一手随着林林的胸口起起伏伏,另一手在则她的神秘隧道里抚摸肥厚嫩滑的里脊肉,无意识地抠弄着,挖掘着。
    “嗞啦”锅里的粥沸腾了,打断了我俩的浪漫。我赶忙去关,却没有意识到右手还插在她的裙底,冒失地拔了出来,只听“啵咕”一声,煞风景的一幕出现了我从林林的肚子里掏出了最最见不得人的东西!
    掌心捧着新鲜的便便,如同烫手的山芋。老天,这该怎么交待?趁那酥软的肉洞还未闭合,我想把罪证再塞进去。可林林也感到后面有状况,抢先一步护住屁股,不紧不慢关掉了煤气和肛门。
    她回过头来,秀眉紧蹙,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这坨东西呈黄褐色,粘糊糊的,好几小团组成的一长条,被我在里面不经意间捏成了奇怪的形状,份量一个鸡蛋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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