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此刻伤得极重,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密室昏暗之中,我们只点一只小烛,在他床前欢好,他决计分辨不出你真是他爱妻。这便随本爷去见他吧,今晚我们必要激他认罪。”
    若贞不想丈夫林冲就在她身下,与她相距不过一层,羞急道:“那怎么行,不行的,奴家不去嘛”五女使围坐逍遥椅边服侍二人,其中秦儿最是乖巧,见林娘子羞得粉脖都红了。
    立时插话说道:“少奶奶不必担心,少爷早就安排好了,早在汤药中给林教头服食了昏眼药,教他双目昏花,绝对瞧不清的。少奶奶放心去见他吧。”
    宛儿也劝道:“少夫人若仍害怕,便依锦儿之策,戴了面纱去吧,小奴这就去取。”言罢,也不管她不答应,出池中起身,祼身径自回屋去取面纱。刚迈进门,便撞见李贞芸闪身转过屏风。她也不以为意,取了一条薄纱面巾便走。
    宛儿跳回池中,为林娘子戴上面纱。若贞羞不可耐,一时又是紧张,又觉莫名刺激,只羞嗔:“这面纱,不会太透了吧,莫被他瞧出来了。”
    高衙内哈哈淫笑,双手托起肥臀,将这娇羞人妻抱离水面,使出“抱虎归山”式,屌撑凤宫,得意道:“林夫人不必怕羞,你男人吃了昏眼药,看不真切的!秦儿,你快去取了钥匙,去把密室入口打开。”
    言罢,再不容若贞挣扎,大踏步将她抱出汤池。林娘子羞得浑身剧颤,羞处不住禁脔,竟来了一次高潮。她知道今夜就要依锦儿所献计策,当着亲夫之面与奸夫交欢,一时大长腿夹紧男人粗腰,一双藕臂挂紧男脖,任他边走边肏,转过池边假山,不一刻,便到了密室入口。
    密室内,燃起一盏烛灯,秦儿唤醒豹子头林冲,低声说了两句后,冲伺候他养伤的一名聋哑老仆妇摆了摆手,领着她俏俏退了出去。林娘子被高衙内得意洋洋“抱虎归山”紧张交媾间耳听奸夫不住柔声安慰,只觉身子爽媾间起起伏伏,下入好长一段宽绰阶梯。
    这密室藏于假山下面,虽深建地下,却甚是宽敞别致,想是太尉府中避难用的一处秘密雅居了。
    若贞隔窗瞧见屋内打扫得甚是干净整洁,丈夫头压一张高枕,呈大字形俯卧在一张精致大床上,手脚俱都上了镣铐,各与床头床脚相连,若无人开锁,决计下不了床。
    又见他背上敷满了药,绑着厚厚两层绑带,虽不住痛苦噌唤,显然性命无虞,但伤成这般,便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伤不得旁人了,不由轻轻长舒了一口气。
    她将与亲夫会面,见高衙内正淫笑着低头瞧她,四肢不由紧张得拼命缠夹奸夫上身,羞处猛然收紧,搐夹那巨物,俏脸深埋男人肩头,当真一动也不敢动了。
    高衙内哈哈淫笑,手捧林冲娇妻美臀,大马金刀般迈进屋来,将美人妻抱至床边一张大椅处大咧咧坐下,一手轻扶香滑玉背,一手轻拍靓臀美肉,得意问道:“林教头,伤可好些了么?”
    林冲听得高衙内声音,待要挣扎起身,却痛得重重嘘了一口,迷糊中只得侧首瞧去。只觉身边坐了两人,竟似未穿衣物。他被人下了昏眼药,眼中一片茫然,看不清楚,只得应道:“蒙衙内照看,已无大碍,林某好好多了能保下这条命,多多谢衙内了”
    高衙内见林娘子紧张过度,死死夹住自己身子,不由双手不住抚慰美妇香背美臀,得意道:“教头不必客套。
    你我曾误会甚深,能得教头冰释前嫌,本爷也甚是欣慰呵呵,就不知教头可有想得明白?唉,本爷已劝过教头数回,你只是不听。
    常言道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本爷便有再大本事,也无法将你长留此间啊唉,若我父得知我救下你,可就难办了,教头须当机立断啊。”
    林冲只觉眼前似有两人正合体相拥,心想必是自己伤重之余,眼现幻觉,不由叹道:“某某知衙内也有难处,但某无端受你父亲冤枉,绝绝不向他低头俯首。你也不必难做,任他们打死我,一了百了,也就是了”
    “教头如何这般气馁?白白误了性命?你家中还有一位娇滴滴的美娇娘呢,你若死了,却将她致于何地?若你真气馁了,不如将她托付于我吧。”
    林冲听罢,急欲挣扎起身,奈何手足被缚床上,一时挣扎不得,只得急道:“你,你这淫贼,难道当真觊觎我那贞娘么!你若强占了她,林某便是死了,也绝不与你甘休。”
    一番话只说得林娘子羞愧欲死,高衙内手抚人妻香肌,笑道:“教头误会了,我早对你说过数回了,本爷与你家娘子清清白白的,绝无强行霸占她之心。本爷只是倾慕与她,愿意帮她助你,你偏是不信。也罢,你瞧仔细了,此女是谁?”
    言罢,竟傲挺巨屌撑高若贞身子,站了起来,将她美臀致于林冲头前,手捧臀峰,一上一下抛甩凌空肥臀,竟在他目前肏将起来。
    林娘子羞得无地自容,将四肢死死缠紧男身,张擅口咬住奸夫肩头肉,哪敢有丝毫挣扎,只竭力不让林冲瞧见面容,口中发出“呜”闷吟。
    林冲全身逞大字型趴卧床上,耳中听到女子无奈春吟之声,忽感似有大量汁液淌洒自己手臂之上,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欲翻身而起,却动弹不得,只能侧脸抬眼瞧去。迷糊中拼命凝定昏眼。
    只见眼前似有一根骇人之极的赤黑驴屌支撑起一美妇身躯,在那妇人羞处进进出出,屌根上裹满白浆,耳中竟嗅到阵阵春香。
    他见那巨物之坚实粗壮远在自己之上,不由惊怒交集,雄心大乱,急喝道:“高衙内,这妇人是谁?你在做什么?竟来这般羞辱于某么!”这花太岁当林冲之面颠肏他妻子,却面不改色,只笑道:“教师误会了,本爷今番如此,也是迫于无奈。
    只想告诉教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再意气用事,只有认罪伏法,才能苟全一条性命,不误了大好人生。
    本爷代你妻子相求于你,莫要逞强好胜,来日没了性命,如何再令你那美妻承欢膝下?”“你你这恶棍,休要多言!本本以为你良心好转,不想仍是本性难改!
    林某大好男人,从来不近女色,既受人冤枉,便万死不从!”“教头休要嘴硬!若不瞧在你爱妻苦苦相求份上,高某又何必费心帮你?
    你莫不识好歹,辜负了你妻子一片好意!若你一意求死,留她独守空闺,本爷又那般爱她,就当真勾引她不得?占有她不得么?来日本爷当真要了你妻子贞身,你已命归黄泉,又能把本爷如何?”
    一番话只说得林冲哑口无言,头痛欲裂。林娘子也是口咬奸夫肩肉,鼻腔呜咽闷吟,浑身痉挛丢精。
    高衙内哈哈淫笑,待林娘子射精泄身,不由双手大搓臀肉,又狂傲续道:“呵呵,好一个从来不近女色,可知苦了你妻子!也罢,本爷今夜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自岳庙一见你家娘子,本爷便爱入骨髓,早想纳她为本爷妻妾,与她完聚!只是她与你夫妻情重,总不愿负了你。本爷无计可想,又倾慕你妻,敬她贞烈,只能作罢。
    但若你被处以极刑,本爷也决不允你这般误她芳华青春,定要死缠烂打到底,勾她到手,与她甘美交媾,让她饱尝做女人的真正滋味!”言罢,只听林冲咬牙切齿,痛苦呻唤:“好淫贼,你!你!你!”
    这淫少也不顾身上人妻挣扎,将她抱将下来,扳过她身子,强令她趴于床边,双手将柳腰强行压下,令大美香臀高高翘起。
    他只顿了一顿,令林冲瞧一眼她容貌,便抬屌肏入林娘子浪滑湿屄之中,高声狂叫道:“你莫嘴硬,你抬眼瞧瞧,这美人儿像不像你家娘子?且瞧仔细了!”林娘子被这一计重炮插得酡脸高昂,见丈夫睁大一双豹眼近在咫尺瞧她。
    一时间淫乱失控,忘记演戏装扮,紧张羞急间只想找地逢钻去,绯脸扭曲之际,张口浪叫道:“官人,不要看,不要看啊求求你,不要看啊!”林冲全力凝目细审,只觉眼前这女子虽戴了面纱。
    但朦胧间与他那绝色娇妻有八分相似,身材更是相差无几,又耳听这女子张口叫床,声音竟与若贞无异,一时惊得额头青筋爆现,双手挣拽锁链,弄得“嗦嗦”直响,口中大急道:“贞娘,贞娘,真是你吗?真是你吗?!”
    高衙内见奸情就要露现,必气得林冲金疮并裂而亡,林娘子羞愧自尽不可!他一时急中生智,双手握实林娘子纤腰,大力抽送浪屄之际,出言反激道:“呵呵,林冲,本爷瞧你真是个大醋坛子!不错,她便是你家娘子,你信是不信?不信时,本爷掀开她面巾,让你瞧个真切罢了!”
    林冲本以为她便是妻子张若贞,听到这话,哪里肯信,当即大叫道:“林某不信!她决计不是贞娘,贞娘不会这样的,你莫要用她来激某!我那贞娘万般贞烈,如何能与你这厮这般苟且!”
    高衙内见林冲果然中计,林娘子却羞得全身颤抖,大绯脸深藏双肘之下,只将肥臀耸得老高,口中发出哭泣般呜咽爽吟。
    他不由一边尽兴抽送,直肏得水声犀利大作,小腹回回猛撞臀峰“啪啪”作响,一边暗叫一声“好险”一边厉声喝道:“不错,算你还知你妻子为人!
    本爷老实告诉你,本爷爱你娘子甚深,日日寝食不安,已被她勾了魂去。怎奈你家娘子大好良家,不肯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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