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连累了鲁大师,你事后还须救他。哎呀,也不知鲁大师是否真去救林冲了,莫要中途后悔,转了道儿,或走岔了路。我们去看看吧。”高衙内听她语气缓和,改称我们,心下甚喜,笑道:“就知娘子总不信我。
    也罢,事不宜迟,娘子合当去瞧瞧鲁智深可有跟在他三人之后,以免总是猜疑本爷,你我心中留下芥蒂,就不美了,只是乘这马车去追,太过招摇过市。本爷早已想好,叫秦儿买了匹好马。
    他们是从官道上走的,那边林中还有一条小径,常无行人,可远远赶在他们前头。娘子可会骑马?从那条小径赶去既可。”言罢,张嘴亲她思腮,竟大胆出手,盈盈握住她一只丰奶。
    林娘子甚是感激他心思细腻,不由俏脸一红,小手按住他握胸大手,脱口娇嗔道:“讨厌,您明知道奴家不会骑马的。您若会骑,便教我啊。您愿带奴家一起骑么?”高衙内心下大喜,忙道:“本爷正是求之不得!自当与娘子共骑一骑。”
    林娘子心下甚喜,但想到要与他同乘一匹马,少不了肌肤相亲,不由芳心乱跳,脸色更红,抿嘴嗔道:“想不到你这纨绔子弟,还会骑马。”
    高衙内得意道:“娘子正好考效一下本爷这骑术,比你丈夫如何。”当下便牵过人妻皓手,与林娘子携手下了马车。
    这淫少抱起若贞娇躯,将她轻轻放在马背之上,随即翻身上马,骑于林娘子身后。要她双手扶实鞍桥,自己则双臂环抱美人妻,将她拥在怀中,拿起缰绳,与她并骑于这雪白骏马之上。
    秦儿见这对帅哥美妇共乘一骑白马,好似一对璧人,不由拍手叫好。高衙内好不得意,冲秦儿锦儿言道:“你们在这等着,若是等得久了,自行在城外酒店要酒点菜,坐等相候。林夫人关心她家丈夫安危,本爷这便与她去追林冲。”
    言罢,挽过缰绳,双臂合搂林娘子香躯,双腿轻轻一夹马肚,那马昂首嘶鸣,撒开四蹄,捡旁边林中僻静小道,泼剌剌地奔去。
    锦儿见两人重归于好,知道林冲必有救了,也自替小姐欢喜,开口笑道:“小姐只管随衙内去吧,你们一路小心。”巳牌时分,林间野径,古木参天,芳草漫道,四下里森柏苍翠,郁郁葱葱,弥散醉人清香。
    这条荒僻漫道已废弃数年,徽宗年间,世人既改走官道,林中便早无行路之人,但听得蹄声踢踏,只见白骏如龙,一匹高头白马踏草而来,马上相依相偎乘坐一对俊美男女。那女子白衣胜雪,娇美如仙。
    男子也是锦衣华服,帅俊非凡,宛如一对神仙眷侣驰入秘境仙踪,旁人若瞧见,还道是官宦人家的少年夫妻共骑出游。马上二人却并非夫妻,乃是林冲娘子张若贞与太尉府花太岁高坚高衙内。
    此时这对俊男美妇合乘一骑,眼见效景怡人,耳听鸟叫虫鸣,都是心神幽荡,只感消魂醉人,难以自遣。若贞双手把稳鞍桥,只觉耳际生风,马儿奔得好快。她自小修习琴棋书画,歌舞曲艺,从未有人教过她驭马之术。
    虽嫁与林冲三载,却未随丈夫骑过马,今日却与这俊帅官少在风景秀雅的京郊漫道共骑出行,半个身子都被男人双臂合抱于怀,时刻与他肌肤相亲,一时心神激荡,全身渐渐热了起来。
    眼见道上竟无一人,娇躯不由软软地倒偎奸夫怀中,只觉臀后那根远非林冲可比的雄壮阳物也渐渐硬抬起来。
    俏脸儿更是差得微微发烫。她今日被亲夫狠下心肠立了休书,当时只觉痛不欲生,生无可恋,只想追上去要他好生防备之后,便一死了之,以尽妇节。
    现下却被奸夫搂在怀中旖旎共骑,浪漫得无以复加,心中伤痛尽去,反而倍感温馨甜蜜,只觉恍若隔世一般,她既知错怪了高衙内,又见他心思细腻,柔情款款,不由对他刮目相看,转而对林冲今日之铁石心肠深感寒心。
    此刻知道这花少并未加害林冲,确是兑现诺言,真心待她,心伤欲死之际忽儿有了一个温情港湾,一颗心已渐渐倒向这登徒花少,为亲夫同生共死之心早已淡去。
    她见那马儿一路驰骋,奔得好欢,心中有些害怕,又见林中全无一人,不由在奸夫怀中娇嗔道:“哎呀,马儿跑得忒快了,慢些嘛。”高衙内香泽在怀,早觉怀中美少妇身子热得发烫,知她已意乱情迷。
    今日天赐良机,她丈夫已立休书自行放弃了她,这东京第一美人妻定会将芳心全然归属,想来只觉胯下大屌硬得难受,不由纵屌紧压若贞大翘臀,探下头来,将色脸贴她香腮,双臂搂紧美人,贴耳淫淫地道:“只怕慢了追不上你丈夫,故而骑得快了,林夫人莫怪。
    不知本爷这骑术,比你那好武的丈夫如何呢?”若贞在他怀中扭了扭身了,嗔道:“冤家,莫要提他,他又从未带奴家骑过马,奴家怎么知道。您不是答应教奴家骑马么,为何骑得这般快,又不教了?”
    高衙内傲挺巨屌顶磨人妻臀沟,咬耳喜道:“教,当然教。本爷又不似你那蠢夫那般薄情寡义,只是错过了时辰,娘子莫怪。”
    若贞只感身子一阵酥软,美臀暗自一扭,娇嗲道:“讨厌,奴家哪会怪您。若真如您所言,鲁大师已跟他后面,我们又骑马取了捷径,也不必急了,便是慢些,也定能追上的。”
    高衙内亲了一口美人妻香腮,淫笑道:“娘子不怪最好,本爷这便教你驭马之术,必倾囊相授。”言罢,勒住白马,双手握住若贞小手,教她牵住缰绳。两人沿一条溪径缓缓骑行。
    高衙内左手扶住鞍桥,右手则大胆探入衣中,搂实若贞柔嫩腰腹。他一边抚摸她那光洁玉腹,一边耐下淫心,教她如何摆弄缰绳,变换方向,驱驰骏马。
    又教她如何坐稳身姿,保持平稳。如何双腿轻夹马儿肚下,不要用力过猛,期间一双淫手愈发大胆,少不了借机大肆揩油。左手不时轻抚一下丰奶,弄得豪乳阵阵微颤。
    右手却暗中撩拔美人小腹,不时抚摸芳草阴毛。硬涨大屌更是故意反复媾磨人妻后臀。林娘子冰雪聪明,学得甚快,不多时便学会了五六成。她学骑间却受奸夫色欲撩拨,又不便抗拒,只羞得双颊绯红。
    心慌意乱之时,又觉这般学习骑术端的销魂浪漫,不由暗自蛇腰款摆,用臀峰频频顶磨奸夫巨物,以示不满。若贞又求他教了一会儿,自觉已会了七八成,却见奸夫早已沉迷于她美艳肉身,双手愈发放肆起来。
    大嘴也开始亲吻她香颈蝤蛴,玉颜美腮,不由浑身愈发烫热难耐,丰臀向后重重媾磨一回奸夫巨屌,羞嗔道:“好啦,莫再乱摸了,奴家想要试骑一下,您快坐稳了,抱紧奴家嘛。不要一不小心摔下马来,嘻嘻。”
    言罢,不由噗呲一笑。高衙内却更不老实,双手竟探入美人妻抹胸之中,盈盈握实那对傲耸丰乳,淫笑道:“林夫人只管骑,有本爷在,决不会有事的。”
    若贞双乳被奸夫拿住,乳头刹时坚如磐石,身子一阵电麻,险些跌下马来,还好被高衙内紧紧抱住,不由娇嗲道:“不要啊您坏死了,哪有这般骑马的嘛,羞死人呢,莫要被人瞧见”高衙内双手揉捧大奶,淫笑道:“荒郊野外,哪里有人?
    便是有人瞧见,谁敢说嘴,找死么!林夫人只管骑来,包管无事。”林娘子身子扭颤,绯颜红若艳李,媚声嗲道:“讨厌,他都一意休了奴家了,您还叫奴家林夫人不来了,奴家要骑了,您坐稳了,摔了莫怪”
    言罢,任奸夫手握双乳,屌顶臀沟,双腿一夹马肚,便听那马一声长嘶,撒蹄奔驰,这一下却是夹得重了,那马跑得甚快,四蹄如腾空一般,若贞只觉耳鬓风疾,四周林木纷纷向后。她毕竟首回自行骑马,一时花容失色,双手死死握住缰绳,紧张间大长腿夹紧马肚,更令白马跑得越发快了。
    她只觉丰奶被奸夫大力搓揉,疾驰间臀沟与男人大屌飞速媾磨,不由浑身酥麻欲化,只觉奶肉被他搓揉得鼓胀难当。
    她虽在骑马,自己却如同被奸夫所骑,不由又羞又急,娇吟道:“哎呀,不要造次嘛,您忒放肆了快放手啊,不要乱揉了奴家,奴家就要制不住马儿了”高衙内哪里肯听,见她只是太过紧张,他却机会来了。
    不由淫叫道:“娘子休怕!你将双腿放松,不要夹着马肚,任马儿自行驰骋。把身子趴下来,双手抱稳马脖,由本爷来骑你。”林娘子没听清“骑你”二字,依言松开双腿,趴下身子,藕臂抱紧大白马脖子。
    高衙内只见美人妻已将大美翘臀向后高撅而起,知她中计,当下也不客套,从抹胸内收回握奶双手,蓦地里撩起少妇裙摆,将整个浑圆翘臀亮了出来,双手一较劲,已将若贞臀间唯一件紧窄的包臀小羞裤扯了下来,顿时臀光乍现。
    若贞只觉那根火热粗硬的大驴屌已压在她那光洁臀壑之间,心想这坏蛋不知何时已掏出大屌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坐在马上策马奸淫她!
    她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还抱得稳马脖,身子摇摇欲坠,只感纤腰被他双手紧紧压住,臀壑与巨屌抵死相磨,巨龟已抵至羞处蚌唇,不由惊得放声娇嗔道:“不要啊,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您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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