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从石后探出头来,都向山下望去。这山冈虽不甚高,但身处山顶,由此俯看过去,却将整条官道尽收眼底,只见山下一条官道自远方延伸过来,两解差押着林冲,正向山脚行近。
    此时正巧顺风,三人说话之声便清清楚楚传入两人耳中,只听林冲道:“天道盛热,棒疮却发,小人又是个新吃棒的人,端的走不动。”薛霸道:“好不晓事!此去沧州二千里有余的路,你这般样走,几时得到?”
    林冲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些日方才吃棒,棒疮举发,这般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董超道:“你自慢慢的走,休听咭咶。”
    薛霸喃喃咄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这个魔头。”林娘子见林冲一步挨一步,走得甚是艰难,顿时心中一酸。忽觉身后高衙内掀起她裙摆,剥下她羞裤,将那根火烫巨炮顶在她臀壑上,不由羞得全身绷紧。
    却又不敢挣拒,怕被山下来人听见,只得扭摆翘臀,不由他造次,却听奸夫贴耳轻声道:“娘子莫要怕羞,你向官道远处瞧瞧。”
    若贞举目望去,却见距林冲三人约一里之外,一胖大和尚肩扛禅杖,正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缓缓而行,不是鲁智深又是谁!
    三人若偶有回头,鲁智深便转入道旁林中,绝不让三人瞧见。若非她此刻身在高处,一切尽在眼底,也决计发现不了,若贞心中喜欢不尽,知道高衙内果然没有骗他,林冲当真有救!不由扭动身子,香腚磨那巨屌。
    忽感奸夫双手掰开她臀峰,将巨龟顶实她那淫湿羞处,心知情人此刻想要之极,又不便拒绝,只得叉开双腿站定身子,双手稳稳趴在大青石上,双腮酡红,蚊声羞道:“冤家,好歹轻些”
    高衙内轻声淫笑道:“本爷理会得。娘子放心,他们人在下面,看不到的。”言罢,已将大黑屌缓缓送入若贞深宫,直肏了个臀腹相贴。若贞只觉体内好似被打入一根木桩,充实地满满当当,紧张地淫水暗自涓涌,被那巨物挤出羞处,淌在地上。
    她张大小嘴,几要叫出声来,忙用小手掩实小嘴,一时柳眉紧蹙,脸色羞苦,翘臀却暗自顶实男腹,缓缓耸扭,春眸却转向林冲瞧去。两人一边暗中轻缓交欢,各自在大青石后挺耸性器,刺激媾和,一边只等林冲近前。不多时。
    只听山脚下又传来薛霸那粗犷声音:“林教头,你今日一意休妻,却是为何?我见你那老婆娇滴滴的,大好美人一个,休了恁地可惜!”
    林娘子只听得全身剧颤,被高衙内双手紧紧抱住腰肢,不由后挺肥臀,臀峰与他小腹贴得极紧,花房肉紧般吸夹巨屌。
    董超也道:“是啊,好端端的,干嘛休妻?我说林教头,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你那娘子,貌若天仙,人见人怜啊,你如何狠得下这心肠?”林冲道:“二位莫要笑话小人了。
    我罪人一个,休了她,是怕误了她大好青春。”薛霸道:“今早听你说,太尉衙内瞧中了你老婆,你便舍得给了他?非是我说你,大男人一个,又有泰山在家看着老婆,却怕什么?换作是我家那位,绝不肯弃的。”
    董超笑道:“老薛,你家那肥婆,怎能与教头娘子相比?若我老婆有教头娘子那般容貌,便是打死也不肯弃的。林教头,你莫是怕了太尉公子?听说高衙内风流倜傥,为人爽直,京城妇人无不喜欢。
    你不怕你娘子被你所激,认了这休书,与衙内好上?衙内那般俊朗人物,你就不怕你娘子动了真心与他结亲,不心酸后悔吗?”林冲道:“端公这话折杀小人了。
    小人受娘子厚待,与她情深意重,怎能亲易言弃,但小人犯此大罪,粉身碎骨也再报答不了娘子厚恩,只盼她有个好归宿罢了。
    小人知道高衙内早爱上她,但她又绝不愿叛我而去,怕他们两个相误,方出此下策,将她托付衙内。心意已在休书中写得甚明了,又怎会心酸后悔?”董超道:“说的也是。
    想那高衙内在京中是何等高贵样人,能瞧中你妻子,那她也确是福分不浅啊。”林冲道:“若她能与衙内两个相好,结成连理,有衙内这般人物相伴终生,小人自是求之不得,当替她高兴才是。
    只是这话当着众邻之面却说不得,现说与二位端公听了,日后还请二位转告高衙内,说小人诚心将妻子托付他,别无他求,只求他善待我妻,与她白头偕老便好。若来日衙内能助小人回京复职,自有报效之处。”
    董超道:“原是借花献佛,林教头却也有心了,我瞧你娘子与高衙内倒是一对儿,一个美貌如花,一个风流俊朗,你成全了他们,却也称得上男人大度了,自古道‘女人如衣裳’,弃了便弃了,来日若有福见到高衙内,便将你这心意告知他。”
    薛霸笑道:“哈哈,什么借花献佛,老董,你也学人吊书袋了,我瞧林教头便是吃了一通干醋,心中缓不过劲,一时昏了头,将婆娘委屈交给旁人,倒是便宜了人家大官人高衙内了。”
    林冲道:“折杀小人,小人绝非此意,端公莫再笑话小人”三人一路停停走走,已转离山脚。
    林娘子趴在山顶大青石上,一边与奸夫暗中交欢,一边听得丈夫此言,一时羞愤难当,又惊又怒,又气又羞,贞心俱碎间淫水止不住般汹涌而出。
    见高衙内也听得兴奋无比,大屌儿在体内愈发粗长硬挺,肏得她浑身哆嗦颤抖,挺屌频速越来越快,已发出“咕滋”水声,刺激得她也开始自暴自弃般暗中加快后耸丰臀,教两人臀腹发出“啪啪”撞击之声。
    忽感奸夫一计重炮深深攻陷子宫,她小手再掩不住嘴儿,浪吟声已自嘴角溢出:“好深啊好舒服哦”这声音自山顶传向山下,林冲等三人不约而同回头望向山顶,惊得林娘子与高衙内双双俯低身子,忙将全身藏于大石之后。
    只听薛霸在山下笑道:“这声音叫得好浪!也不知是那家娘们儿在上面偷人?要不是押着你这罪人赶路,定要转上去瞧个究竟!”
    董超也道:“老薛,这世间偷汉的娘们儿还少么?你莫要瞧了之后,再不要你那肥婆娘,快些走吧”三人声音渐行渐远,若贞与高衙内在山顶上的“啪啪”造爱之声也越响越重。
    待到鲁智深阔步赶到山脚,两人又暗伏石后,偷偷交合,直到见他大袖飘扬,劲步转离山脚,尾随前方三人而去,方又放开心怀,恣意野合。待若贞又达一回高潮巅峰,高衙内见四人俱都走远,忽将那湿淋淋的高挺巨屌一股脑拔将出来。
    整个人走向旁边那个秋千,双腿并拢坐在本板上,令巨屌高高竖立胯间,冲若贞得意淫笑道:“爱妾,你已听得仔细,明知林冲心意,原来他竟是那般样人,还犹豫什么?还不与你真丈夫一试这‘天外飞仙’,更待何时?”
    若贞已对林冲全然死心,不由嫣甜一笑,俏然起身,在夕阳沐浴之下亭亭玉立,宛媚淡定地理了理凌乱发鬓,随即优雅脱去全身衣物,直脱得一丝不挂,如光洁女神一般,缓缓走向奸夫。
    只见她双手抚着高衙内双肩,抬腿跨过秋千,一手抱实男人后背,一手扶住那巨屌,香臀缓缓坐下,直到臀肉坐在男人并拢双腿之上,皱眉娇呼之间,已经那巨屌坐入深宫,直坐了个尽根。
    她双手握紧秋千绳索,一双大长腿凌空抬起,早在奸夫身后伸得笔直!她任高衙内双手紧握她纤腰,水蛇腰用劲一挺,一阵丽如天籁的酣畅浪啸声中,已将秋千轻轻荡起。
    只见她不住挺腰收腹,用心竭力荡起秋千,在一波高过一波的浪叫声中,那秋千越荡越高,已飞至半空,巨屌在她羞屄内也越插越深,令她魂飞天外,爽得透心夺魄,淫水早已溢满两人胯间。
    此时夕阳挂在远方山顶,照得半天云彩红中泛紫,蓝天薄雾衫着天际红霞,几抹残阳更将这满山红杏染成一片火红,实是绚美得难以言宣。无尚甘爽淫媚的浪吟声自山顶杏林中响起,林娘子终与高衙内畅玩这云雨二十四式中的最后一式
    “天外飞仙”!她身在半空,浪屄饱媾奸夫巨屌,杏眼望向天边远去的丈夫,只见远方路上,林冲步履蹒跚,身形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两行清泪不由夺眶而出。
    她一时泪眼阑珊,心中痛道:“官人,永别了是你狠心弃了我,莫怪为妻对不住你了”只见残阳如血,高衙内在秋千上紧紧搂着早哭成泪人的林娘子,大嘴已吻实人妻丰胸。
    若贞虽泪流满面,双手却抓稳绳索,坚强地傲挺双峰,任他吮食奶头,自己却挺腰耸屄,荡高秋千。
    俩人在半空如神仙般畅美交欢,各自肉紧难当,在那血红太阳和满山红杏映照之下,好似一副永恒的剪影,定格了两人的惊世奸情。
    林娘子尤云殢雨,一颗心随那秋千荡漾,时而爽攀顶峰,时而痛坠低谷,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最后瞧了一眼即将消失的落日,尖叫声中,高潮来得狂烈无休。她知道,自己与林冲天地相隔,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书接上回,话说林娘子张若贞与高坚高衙内在杏花冈上爽试了“天外飞仙”各达云雨巅峰,待雨歇云收,已是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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