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光头骡有货?这不是一个开赌场的吗?不可
    “没错大哥,我也想着不可能,可他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主,凤城人知根知底,他不敢骗人吧!要骗了人以后还怎么混,再说这小子原来就和伍利民关系不错,没准这事,还就是真的!”
    “还知道了些什么?”
    “锦绣上官经理,说这个事可信的成份比较大,所以我想”
    “那你去吧!看看他们是真有货还是准备空手套白狼呢?”
    “哎!您放心”
    凤城,某会所,躺在榻榻米上休息的一位,随意了安排着这个道听途说的消息,没有在意!现在市面上,货比较乱,有货的人也多,但真正信誉好、质量高的就那么数得来的几家,道听途说,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英雄路,某车行,穿着技工服装的进门神色很肃穆地对着宽大办公室里的主人说道:“老板,您叫我?”
    “嗯。这个罗光雨听说过吗?”
    “噢。一混混。前两年不知道怎么走了狗屎运了。高玉胜一倒。现在开着棋牌室兼地下小赌场。道上都叫骡哥。以前混地时候就光头骡。街头痞子。”
    “要是混混地话。这次狗屎运可走大了!他手里有新货。想请凤城地托家观摩观摩。这痞子居然插足到这一行了。哈哈”“老板。会不会有危险。这人可不熟悉。”
    “不会。他是个有家有业地人。又有上官作保。危险倒不会。就怕空跑!”
    “老板。您地意思是?”
    “去把他的老底翻翻,把周围人的都摸摸底,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最好查查他是不是真有货源。”
    “好的,我马上去办!”
    又是一个进网地,而且对光头骡表现的兴趣更大了。
    天源酒店,某一间挂着某某煤炭销售代理公司牌子的房间,也有一个人关着门在打电话。
    “大哥,凤城市面听说要出新货,12号请托家观摩,现在可传得沸沸扬扬,大部分托家可都有去看意思。”
    “谁出货?”
    “听说叫罗光雨!”
    “没听说这号人啊?哪来的,南边来的。”
    “不是,凤城本地人。大哥,这个人原来的王大炮和伍利民的把兄弟,会不会”
    “嗯,他们请你了吗?”
    “请了!”
    “那你去看看吧,最好能见到实物,如果可能地话带回一部分样品来。你认识咱们丢的那批货吗?”
    “认识,咱们那货成色和别的地方出的不一样,一眼就分辨得出来。”
    “好,我等你的消息”
    在地下世界,有自己准则、有自己特殊的渠道,而且从来不缺少在这个世界摸爬滚打的人。光头骡从小混在凤城,对这一行端得是了解无比,加上上官日成的帮衬,凤城这旮旯鸡角两三天功夫跑了个遍,几百人提供的线索倒也杂,不过确实找到十几个做正当生意的托家,有地开饭店、有的开车行、有的经营商店,更有许多在浴场、迪厅、桑拿挂个闲职。外表看着再平常不过了,不过这些声名并不显赫的人光头骡知道自己一个都惹不起,这些人处理事情不会像痞子混混一样,弄得越大越好,他们会不声不响、不显山不露水地把所有问题都解决得干干净净,而且每个人究竟有多少人、多少势力,除了他们自己,估计没人知道。
    混混就是混混,不管是正常地社会上还是在地下世界,混混这个名词代表的都是同一类人!光头骡就是这样一个混混,好人眼里地坏蛋,但在坏人眼里,这种人算得上好人,胆子不大本事也不大的好人。
    光头骡去的最后一家比较特殊,是一家综艺游乐厅!
    特殊性在于,这家游乐厅据艺校不远,而且这地方光头骡知道,有练歌城,但绝对是正当经营的,一小时才收二十块钱,根本没有色情服务;也有台球、旱冰、舞厅迪厅,包办茶座、生日聚会、同学聚会等等,整个就一专门对艺校开放的游乐厅,要不是上官日成领路和手下人的证实,打死光头骡都不会相信这地儿会藏个毒品托家!
    这地方地经营姓梁名景德,据说曾经在艺校供职,光头骡再笨也想得出,这帮人会把毒品卖到什么地方。怪不得青少年吸毒呢?怪不得艺校的老出来卖春,这丫也是一个财途径,只不是不为外人所知罢了。等到了这地方一看,倒是名副其实,装修很典雅、朴毒但不失精致地游乐厅,下午时分这里的人就不断了,一楼地舞厅还没开,二楼的游艺室早已人来人往。光头骡看着花花绿绿地一群姑娘们进进出出,心里直道:妈的,什么游乐厅,八成是个太妹养成中心、女流氓培训基地!
    游乐厅一个领班直带着罗光雨上了三层标着经理办的房间里,进门闭上门把光头骡扔这儿了,对面仨人,都盯着光头骡,居中而坐的一位是个留着披肩长的男人,三十出头、四十郎当,颇有艺术家的气质,就跟电视上那装b的艺术家像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一般,让人看着怪怪的。
    不过,那些人可以无视,眼前这个人可不敢怠慢,光头骡如同见了前几家托家一般,陪着笑脸、哈着腰、谄媚般地说道:“梁哥,久仰大名,兄弟罗光雨,今儿专程来您这儿认认门!”
    开门见山,杨伟教的,见了这些人,要学着当孙子。
    “请坐客气啦,骡哥的大名凤城还是叫得响的”那人比较削瘦,不过不像吸毒那种削瘦,两眼凸出非常有神,笑着看着光头骡说道:“我听手下有些朋友说起,你一直找我们,有事吗?”
    这句是明知故问,光头骡立马应上了:“梁哥,想必上官经理已经打过招呼了,我原先的一位朋友,手里有点货想出手,可他对凤城的这一行不太熟悉,我也不太能摸得着门道,这不,想请梁哥明天出去聚聚见个面,交个朋友,没准还能送大伙一份厚礼呢?”
    光头骡侃侃而谈,这些话早练得纯熟无比。要送礼,都知道会是什么,这也算一个不大不小地诱惑。
    梁景德不置可否地笑着:“哈哈,客气了啊。
    道上的兄弟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有供货的,而且很稳定,您这是抢人家的地盘、砸人家的饭碗,我说骡哥,咱们都是凤城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可提醒您一句,这行饭可没那么好吃的哦?我们这托家可都是张嘴的、跑腿地,不接触货源,就把好货放眼前,我们也不认
    您让我们去,意义好像不大吧?”
    这话,很委婉,要告诉光头骡,我们的暂时不想换上家、而且我们的上家很厉害,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们知道、听说过,但我们根本不认识毒品!这就是所谓的托家,保护自己才是第一要务。
    光头骡看样也是成竹在胸,笑着说道:“梁哥,说白了我也是个跑腿张嘴的,这些事和咱们的关系不大,如果谈成了,兄弟我顶多也是挣个辛苦钱,梁哥您以后不多一条路吗?就真什么都谈不成,看看也无妨嘛?梁哥知道还有这么一条路子,上头又有两家供货的竞争,对您也不是个什么坏处吧?将来这价格上”
    光头骡笑着,闭嘴了杨伟只教到了这个地方,下面的就不会说了!
    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两个渠道,选择性和价格的优势就更明显了。梁景德看看两个手下,几个人点点头,看样都默认了。
    “哈哈好,骡哥亲自上门了,又有上官做保,我们不能不给你个面子,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要现身了说个时间地点,我们恭迎大驾去。”那人不阴不阳地说道。
    “不敢劳您大驾,明儿上午九点,您要去,我派出来接您,叙叙长短,用不了多长时间。”
    “成”
    光头骡,又谈成了一位!心里直乐得开花,看来,离五百万又近了一步
    “现在,一共有十七个中间人上钩了!只有让他们相信我手里有充足地货,幕后才有可能现身!这就是想法!”
    杨伟侃侃说道,把整个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呷了口水,看看一脸沉思的武铁军、又看看另一位听众,思遥!
    悄悄看了一眼,马上又收回了目光。
    这里的武铁军地家,在医院职业住宅楼里,市医院背后的胡同比较偏僻,三个人像一家子聊天一样,细细听了一遍杨伟地想法和设计。外屋文宣梅正辅导着孩子做作业,早已经习惯了武铁军神神秘秘和不同的人在书房谈话,除了倒水,根本不闻不问。
    “以你刚才所说,这些人都有合法的身份,而且不接触毒品,你把他们引出来,能确保真正的幕后现身吗?如果他根本不管你上窜下跳呢?”武铁军插了句,好像在怀疑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一个维持了数年的市场如果平白跳进来一个外来、竞争;原市场地掌控,百分之一百会和新来的生点事,不管是冲突、不管是妥协或干脆合作。什么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不闻不问。”杨伟很专业地说道。对于这一行,也许才是自己真正了解地。
    “你凭什么让这些人信服你?而且武局这个问题,你也没有做正面回答。”思遥正色问了句,也在怀疑,是职业性的怀疑。
    “我有我地办法,这个办法,暂且保密,你们知道了,就不太灵了。”杨伟笑着。
    “小子,还卖关子好,我不问了,需要支援吗?”武铁军笑着,不无慈爱地看着杨伟。
    “大哥,您要想害我,您就把警察放我**后跟着,这群人里我看把你们警察的底都摸了几遍了,别说穿制服地,就去上几个便衣他们都认得出来。”杨伟笑着解释道。
    “那你找我们什么意思?”思遥不解了。
    “明天我要和托家见面,约束警察,不要捣乱;即使托家里有人捣乱,你们也拖延出警。我会在离凤城城区35公里处设一个点,随后我会把影像资料交给你们辨认,不过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希望谁也不要动;这些托家抓不抓的意义不大,你们就抓了也得放人,他们根本不接触毒品。只有让他们把生地事、亲眼目睹然后把消息传给幕后人,这才算达到目的了,我相信这些托家里,应该有直接和幕后通话的渠道,只有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才能办成。”杨伟解释道。
    思遥皱皱眉头:“这就是你给我们的消息?”
    “这还不够吗?凤城的托家大部分一现身,等于这个网络就现身了,沿着他们,向上就是送货人、交易渠道和幕后,或是个庄家,或是个制毒;向下,就是分散在全市各地销售网络。我只要把幕后引出来,这个网络自然自然而然就土崩瓦解,你们再要抓他们,太容易了吧。”杨伟道。
    武铁军和思遥相视了一眼,默然颌,这是一个反其道而行的办法,不过听起来好像比正常自下往上摸更容易事半功倍。
    这一周的任务,看样是勉强交待了,文宣梅和武铁军俩口子把杨伟送出门,思遥和杨伟相跟着下了楼,送到了胡同口,这几乎上百地米的路程让杨伟觉得很尴尬,思遥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到了胡同口,思遥仿佛过意不去地说了句:“我只能送你送到这儿了,明天,注意安全!”
    “没事,我安全得很!在他们未证实,未得到了我手里的东西之前,我是非常安全的。”杨伟笑着,俩人的步了放得很慢、很慢,可再慢也到头了。
    “你手里真有伍利民留下的货!?为什么还让我瞒着武局?”思遥蓦地问了句。
    “这事能告诉他吗?他要知道我知情不报,非扇我几个大耳光不行这也是我为难的地方,当时不管是被贩毒抓了、还是被你们抓了,这么大宗的货,他这条命是搭上了。我还以为王大炮手里的货就是那批货,可没想到前天到了藏匿地点,伍利民留下的东西还是原封不动!没想到,两人地货还不是一路,看来刘宝刚死之前为了安全起见,分别把到手的货分给了他们两个人保存,光这两人手里,二百公斤呀!如果说凤城一带没有个制毒工厂,这些事根本没法解释。”杨伟感叹道。
    “你觉得能把他们引出来吗?”思遥问道。
    “没问题,这是个人之常情的事,比如,我偷了你家价值一千万的货,而且在大街上招谣,而且大大方方要出手卖,你会不会有所动作?这说法最起码也得讨一个吧?”杨伟不无得意地笑着。
    “这是一招险棋,货一现身,肯定要引起各方地动作,你要小心。这件事,现在只有我和江副厅长知道详情,江副厅长指示,人要抓、货也不能丢,不能让这些东西再流到社会上害人。”思遥说道,又加了句:“江副厅长上次在缉毒总队对你的印象很不错,你地历史他也了解,他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协助省厅侦破工作”
    “别别别打官腔,什么江副厅长!就那个傻b
    我才没兴趣呢我是个山野村夫,没人管得了我,指示。”杨伟咬着嘴唇,笑了笑。
    “这也是我的希望,也是救伍利民的唯一途径了。我希望他能尽快回来自。”思遥说道。
    这个事往后再说吧。”杨伟摇摇头,欲言又止。
    思遥说道:“好了,再送就得送家里了,你保重,明天我会以学习的名义把缉毒大队封闭起来!伍局也会给了策应,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不会的”杨伟说了句,正准备接下去地时候看着思遥停步了。有点讪讪地说道:“思遥,昨天,我那件事,我其实真是在街上胡闹,我那个”
    “杨伟,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有时候让我很迷茫,现在我脑子里很乱,不要再提类似地事好吗?我也不想把个人感情和情绪带到工作中,我只想尽快地把这个案子了结,你和我之间,我们有地是时间,如果真觉得彼此不合适,如果彼此心有芥蒂,那还不如”思遥说着,有点不忍地往下说了。
    “啊!?不至于吧!我才犯这么一点小错,就考虑把我蹬了?”杨伟吃了一惊。
    “小错!?哎”思遥摇摇头,很无奈地说道:“你根本没有学会尊重感情。坦白地说,你很帅,很有男人味道,而且作事不拘一格,很讲义气,很容易让女人喜欢上你可杨伟,你不能见一个喜欢一个吧?你让我们将来怎么相处?昨天如果是我在大街上搂着一个男人接吻,你看到了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很舒服对吧?我懒得深究你以前干过什么,脚踩两只船、三只船,感觉很舒服对吧?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我和周毓惠真没什么关系呀?”杨伟抿着嘴,半天没说上来。
    “现在你有机会了生关系了,选择权在你好了,不谈这些了!这个案子结束之前,不要跟我谈这些,我要走了。”思遥看杨伟磨磨叽叽,干脆快刀斩乱麻了,自顾自抬步往前走,出了胡同车就停在路边,一个招呼没打,直接驾着车走了。
    杨伟悻悻地站了半晌,吧唧着嘴吧唧地半晌,这事,让他想起了曾经韩雪的拂袖而去,而现在地思遥却比韩雪更有甚之,韩雪好歹能哄得了,现在这位,怕是哄都哄不过去
    杨伟突然想起一句酸酸的话,什么话呢:女人可以容忍男人的鲁莽,但不能容忍男人的变心!
    这句话,是谁说地呢?是纪美凤!从结婚到离婚、从离婚到和这些女人不清不楚的关系,杨伟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过对感情尊重的意思,喜欢而不知道取舍,可那又有什么错的吗?
    悻悻地,对俩人本来不光明的前景,杨伟更有了几分担忧
    生活,向来喜忧掺半,又过了半个小时,悻悻的杨伟回到阳光酒店,周毓惠和林涵静正说得起劲!林涵静开门把杨伟让进来的时候,周惠刚笑了笑示意,就被杨伟恨恨地瞪了一眼。周惠却是不示弱,嗤着鼻子把头偏过了一边!
    这架势杨伟恨不得抽她俩耳光。
    “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东西。”
    林涵静说着,示意的杨伟进了卧室,周毓惠不知道俩人要干什么,顿时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过了半晌,却见得杨伟换了一身行头出来了,深红色地夹克,锃亮的皮鞋,扣着铜扣的腰带站在客厅里,别有一番硬派小生的味道。
    “哟!?打扮这么帅相亲去呀?”周毓惠酸酸地问了句。
    “我说大嫂,这你也关心呀?”杨伟也酸酸地说道,刚刚在思遥那儿受了气,还正没地方呢。
    “你不有警花了吗?还准备再去找谁?”周毓惠更酸了。
    杨伟回头不友好地盯了周毓惠一眼,瞪了瞪眼,坏笑着说道:“找俩小姐,**!加上你,三p,干不干?”
    “杨伟,你!?”周惠被气得面红耳赤,语结着半晌无言,斗嘴虽然占着上风,但杨伟这流氓话真的没顾忌地说出来,这脸上那挂得住。看着林涵静出来,周惠仿佛见了救星一般,喊着:“林姐,他又欺负我!”
    “胡说,我现在衣服可都穿着呢啊,又想栽脏诬谄我!?”杨伟淡淡地说道。一句话又把周惠地话都噎回去了。
    流氓话杨伟向来信口拈来,俩人斗这号嘴周惠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好了,好了你们俩天生冤家!杨伟,你有点度量好不好,怎么跟人家一女人吵嘴?你可真好意思。”林涵静劝着,明显是数落着杨伟的不是。
    杨伟对林涵静的话可不能不听了,笑着说:“她一天不找点事她这心里就痛快,回头跟林哥说说,弄回北京好好管教管教。”
    “啊!?我哥!?我哥怎么了?”林涵静一听,倒先把自己诧异上了。
    “你哥给你找回嫂子来了。哈哈老林可算找了个中意的,哈哈”杨伟得意地笑着。
    笑得周毓惠面红耳赤,笑得林涵静莫名其妙。
    杨伟笑了半晌才想起有正事,提着衣领问林涵静,这怎么用啊。
    林涵静笑着看着俩人,思路到正事上了,解释道:“你胸前的铝制扣眼后,藏着摄像头,不要让这个部位对着光!否则会有反光;手表,是一个音纳接收装置,最好让它裸露出来效果会更好!皮带扣也是!为了保险起见,这些东西绑到你地腿上你要注意,尽量不要有剧烈地动作,否则的话会出现杂音领带夹,这样戴上”
    林涵静边示范边动作,帮杨伟打扮着。周惠这才觉得事情不简单,惊讶地道:这当间谍去呀?林姐你们搞什么鬼呀?”
    “嘘保密!”林涵静现在也神神秘秘了,回头却是对杨伟温文尔雅地说道:“接收装置不过一百米,而且视野有限,你保持着多个角度观察,这样地画面才会完整,呶这样这样动作要随意、柔和,不要太僵,否则看上去像假的你地悟性挺高的嘛!”
    随意地摆着poss造型地杨伟却是嘻笑着说道:“林姐,这些任务我执行得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准备好啊,明天早晨我再检查一次!磨刀不误砍柴工,你晚上多揣摩几遍!”
    “没事,这次没有那么危险,就和大家谈话而已,只是把这些人的资料都留下来。”杨伟说道。
    周毓惠看了半晌还是没有明白俩个人在商量着什么事,不过肯定是自己不知道
    这下心下里真有点失落感了,悻悻地看着俩人说说赖地玩着手指,偶而和杨伟对视一眼,还未等自己有所表示,却现杨伟已经直接无视自己!
    得,真有点伤自尊了。
    直到杨伟告辞走了,林涵静送着出了门再回头,看着周毓惠,有点诧异地问:“毓惠,你们又怎么啦?冷战!?”
    “还冷什么呀?您没看都凉了!”周毓惠悻悻地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把我哥也扯进来了。”林涵静笑着,颇有不解。
    “还说呢!都怪他都他教我的,我回来时他说这杨伟是沁山骡子脾气,你越对他好,他越撂挑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非刺激他不行,我就那个刺激了刺激!”周毓惠嗫喃着,把回来一天的事给林涵静一说,说到杨伟的糗处,逗得林涵静咯咯直笑,笑得前附后仰。周惠现在想起昨天的事来也是忍俊不禁,可恶作剧一番之后却又是不无失落,从思遥愤忿的表现里,看得出俩个人的关系不浅,肯定不浅。
    “哎,我放弃了,反正也是个没结果的事,没意思!”周毓惠悻悻说道。
    “是吗?真地!?”林涵静笑着,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那还能怎么样?你看他那得性,我都恨不得揍他一顿。还找小姐”周毓惠气得面色有点白。
    “你成功地挑起了一个男人的自私和心底对另一个男人的妒嫉,又把另一个人家喜欢地女人叫来让他感到难堪,你刺激人家了,就不许人家刺激你?我告诉你啊毓惠,杨伟和我哥,是天生的一对,行事一个比一损,你要听他们出馊主意,回头非把你自己整进去这些事,你自己还是想想辙吧。你先是听过我地意见,回头又听我哥的意见为什么偏偏没有你的意见,为什么一直要听别人的?”林涵静笑着和周毓惠坐到了一起。
    “对呀?我为什么老听你们的?”周毓惠一听,省悟了,还真是这样。
    “想到这层就行了,你们的事,不管谁也帮不上你们了!自行解决吧啊。我算服了你们俩人了。”林涵静笑着,周惠也不好意思地笑着,刚顿了顿,林涵静突然想起个事来:你怎么会我和哥在一起?他前段去湖北考察什么项目去了,怎么,你们巧遇了?”
    “什么呀?不对,我不能告诉你,你要想知道,交换,你们刚才在准备什么?”周毓惠本来准备和盘说,一反应过来,又提条件了。
    “好啊!交换就交换!你先说。”林涵静笑着,倒不准备对周惠保密。
    周毓惠便将杨伟设计通过林国庆地关系,找到荆楚化工的老总,是林国庆地一个战友,回头到凤城签煤合同,骗着朱前锦把十万吨存货全部到湖北。
    “然后呢?”林涵静听着,吓了一跳,还以为俩人要合伙私吞这批煤。
    “然后,然后就肉包打狗了呗,以他们地煤质不合格,灰分、硫分含量标拒不付款,再以这些不合格原煤烧坏化学反应炉耽误工期把前锦公司告上法庭,不管怎么着,就是一分钱都不付。具体细节我不太清楚,我只负责合同和起诉这一块。”周毓惠两手一摊,和盘说出来了。
    “他们煤有问题吗?”林涵静说道。
    “没问题也变成有问题地了。何况凤城烟煤硫量本身就高。定合同的时候给他们定地条件比较苛刻,但同时授意签合同的私下里收了他们一部分回扣,把价格抬高了,在运费上给了一大部分让步,而且保证没事。这些事完了,回头再和他们在合同上较真!这样的话,把非法的事就变成合法地事了,他们这样就被拖到官司里来了。”周惠解释道。
    “啊!?这不坑人吗?”林涵静面色如土,跟着忿忿地说道:“谁的主意?”
    “你哥和杨伟俩人合伙想出来的,用合法的手段让朱前锦破产。
    先断他的现金流,后面就不知道了。”周毓惠说道。看着林涵静颇为不悦,赶紧加了句:“林姐,明儿别说是我说的啊,回头杨伟知道了又得骂我!这事已经完了,明天前锦公司没准就接到法院的传票了,要不完我还不敢说呢!”
    “哎我就知道杨伟叫上我们兄妹俩,不会有什么好事。只要合理合法,他们折腾去吧,反正我哥这辈子,奸商这得性是改不了。”林涵静无语了,实在对杨伟无语,还以为就自己在凤城帮他,没想到连哥哥林国庆也扯进去了,居然连自己一点都不知情。
    “那刚才又是干什么?”周惠停了停,小心翼翼问林涵静,没想到林涵静对这事反应这么大。
    林涵静看着周毓惠,想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明天以后杨伟要把你送走。”
    他管得着我吗?”周毓惠不屑地说道。
    “他管不着你,可他担心你的安全。可能你不知道,我们前天在电话上交流了一下,他让我准备这些通讯装置,是要办一件大事,这事,很危险,他不想让你牵涉进来。”林涵静缓缓说着,仔细观察着周惠的表情。
    周毓惠心里吓了一跳:“林姐,您别卖关子好不好。”
    “我长话短说吧,你们煤场原来的合作伙伴,也就是杨伟地一个朋友,涉毒!他的死因可能和毒品有关,杨伟这次要把这些人全部引出来,查出谁是幕后凶手。就这么简单。”林涵静说道。
    “啊!?王大炮涉毒?”周毓惠惊声连连。
    “和贩毒的打交道很危险,杨伟今天给我打过电话专门提到你。你不要对他有怨言,他虽然对你恶言恶语,但还是关心你的,他让我把你送走,最好送到北京,封时伦现在就在北京和伍元在一起,本来一周前就要手术,可伍元地血糖不稳定,一直拖到现在。我先前还奇怪,但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把你往北京送了!你真聪明,成功地让他相信,你要当他的嫂子了。他在成全你。”林涵静苦笑着摇摇头,这一对,简直是不可理喻,什么稀里古怪地事都做得出来。
    “咂”周毓惠也未想到这个结果,实在不知道心下是什么感觉。顿了顿很决绝地说道:“林姐,我不走,我跟你在一起。我怕他出事,出了事万一要没个照应怎么行?”
    “好吧,我试着想想办法哎,别人都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什么你们俩个就不行呢?”
    林涵静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周毓惠现在忸捏的表情,明显也是对杨伟非常关心,摇摇头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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