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老板有事要见主人,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你当自己是副教主?还是老板事前必须先向十位魔主先禀报一声呢?别忘记,我和他也是魔主身份,同样是十二魔星的魔主,你我是一字平肩的,没有高低之分,倘若不尊重辈分,存有分化的异心。
    可是条死罪,你不是把教主夫人的训诫当耳边风吧?”艳妇斥责说道:“你你用教主人夫人来压我?我什么时候不尊重辈分,存在分化异心?什么时候当教主夫人的训诫是耳边风?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老板娘使劲拍了下桌面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教派分舵之地,是两位魔主掌管之处,你竟大摇大摆闯进来,目中无人,以欺势凌人之态,向我的人兴师问罪,这非但没有尊重辈分,简直是在分化教派众人之异心!
    你不但当教主夫人的训诫是耳边风,还当作自己是教主夫人,这不是死罪是什么?我讲得够清楚吧!哼!”我内心不禁称赞地说:“三八婆,好样的!还把教主夫人给压上,这招够绝呀。
    岂料,心里还没道出厉害二字,身后却被人用力掐住脖子说不出话,他妈的!”“魔主,这里有个人鬼鬼祟祟!出来!”掐住我脖子的小喽啰,推了我一把说。
    “放手!”我拽开小喽啰的手说。“是你?我们真有缘呀!”艳妇喜出望外,心中一悦,得意忘形地说。
    老板娘瞧见我被掐着脖子押出来,内心不安之思绪溢于言表,呆滞的目光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冷笑说:“笑话!我和你有什么缘,这条路上只有一家旅店,遇上很正常,没必要大惊小怪。”
    艳妇走到我面前,在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一块的时候说:“这家烂旅店,怎能用来招待你这位俊美男子?我带你到更舒适的地方休息,不必支付费用。把他给我带走!”
    我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想带我到哪里?想胁持我、禁锢我吗?放手!”艳妇的手下掏出手枪,指着我大声喝道:“叫你走,你就乖乖走,别自找苦吃!”
    我坚持地说:“谁阻碍我扫墓的行程,我就跟谁拼命,没有人可以阻拦,我是不怕死的。”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的?”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认定我必死在艳妇的手上?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
    或者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要我跟艳妇走吗?离开义庄来到旅店,无意间搭上了老板娘。
    后来杀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发现老板娘聪慧过人,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修炼心念和专注力以提高本身巫术的功力,还答应教我蛊降。
    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制造解蛊毒的药。可惜她心理上还未做好准备,至今仍不肯让我占有,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
    由于我想加强降术的功力,欲修炼金针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伯打造金针,岂料刚离开通伯家,就倒霉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鸡魔星
    棺鸡降头师和两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们俩被棺鸡殴打逃至门口,头部还被玻璃碟掷中,当场头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们,反而被棺鸡出言辱骂,并命我向他下跪,岂有此理,经过通伯向棺鸡调解后,大事化小变无事,本以为霉运走了。
    怎知,回到旅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另一个冤家又狭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艳妇,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这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就是学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巩固自身地位,还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当真受益匪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是对的,我刚上完一课,即被艳妇的手下揪住,并押着我的脖子强行拉了出来,最后,艳妇下令将我带走。老板娘内心不安之情,溢于言表,无助的目光,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难道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
    那是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不会要我扮无知市民,跟随艳妇回去吧?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似中年人的声音。
    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难不成是返老还童之人?“哈哈!店门口干什么围那么多人?老虎两公婆又唱大戏,有人死了吗?”
    走进店内,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幸好他把两名助手阿沙和阿姣都带上,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
    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因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那我和老阁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
    “死鸡公!不在门外啼叫,跑进屋内干什么?不怕被老虎吃掉吗?哈哈!”“他妈的!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条臭蛇,怎么发浪发到旅店找男人来了?那个不错慢怎么会是他?”棺鸡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说。
    “死鸡公!他是我的!别乱来!要是他损了一根头发,我就弄烂你的香蕉!你可给我听好,我不是说笑的!”艳妇指着棺鸡说。糟糕!棺鸡面露凶光,来者不善!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怎么办好呢?
    “砰!”枪声一响。众人全部望向发出枪声的方向。“他妈的!老虎刚出门,你们大气不喘一个,便迫不及待踩场子来了,怎么,老虎不在,就当他死了吗?警告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更别当我是手无寸铁的女人,我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
    瞧清楚,这把枪是教主夫人送给我的,她曾交代过,只要我受欺负,不管是谁都可以开枪,你们谁想动我的客人,就给我站出来!”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大发雌威,且有胆识地掏出浑身泼辣的本色,骂得鸡、蛇二星狗血淋头,可说是大快人心。
    我再次目睹她如何利用他人之势,令自己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也许这才称得上不怕死的勇气、不怕死的智慧胆识。
    “噢!我的美丽嫂子,千万别气坏身子,我知道这条臭蛇想欺负这个小子,所以特来保护他罢了,试问我怎会舍得欺负你呢?”棺鸡嬉皮笑脸地说。
    老板娘把枪指着棺鸡说:“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哈哈!死鸡公!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说到来这生事,你还不抢头位?不抢上头一炷香吗?”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谁不知道,我最喜欢虎嫂,我爱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这条臭蛇如何?我真是嫌你臭呀!哼!”哦!原来棺鸡和艳妇水火不相容,这就奇怪了,一个好色、一个淫荡,本应属天作之合的一对,为何偏偏成了死对头呢?但我喜欢看到这种局面,表示人善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终是偏帮好人的。
    老板娘大动肝火地说:“你们给我闭上臭嘴!收声!哼!”艳妇狞笑地说:“收声?这可不行,尊重一句,称你一声虎嫂,不尊重一句,你是马魔星,还排在我后面,我需要看你的脸色吗?刚才你说得没错,同是魔主,自当一字平肩,但怎么也有个前后排法吧?姑且莫论这一点。
    你刚才为这小子脱口而出,喊说‘不不要’,你那一脸焦虑、疼爱的表情,我总不能不问个清楚吧?
    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维护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爷的绿帽子?说!”棺鸡冲到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说:“你是不是她的情夫?”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鸡的脸上。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个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个主意。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可是没成功,没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气倒还满大的,我得借助身体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
    棺鸡退了几步后,很快又冲到我面前说:“你还没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我摇头冷笑说:“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经过我昨天向他们夫妻俩讲解夫妻之道后,他们俩非但视我为好朋友,老板更视我为恩人,这里的员工或有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地说法。
    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挑拨离间,理由很简单,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动你老哥动手罢了,老阁娘你可别中计胡乱开枪哦”老板娘说:“恩公,我代老虎多谢你。
    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刚才我说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罢了,毕竟我除了一把手枪之外,一点能耐都没有。
    但她却有好几把枪,老虎离开前也曾担心她会前来兴风作浪,挑拨生事,加以迫害,果然忧虑成真,上门来了”再一次见识老板娘如何把握机会,树立不败之位,但我不可只学习而不发功,要不然在她眼里就成无能之辈。
    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只属大丈夫行为,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干脆豁出去,大胆一次,来个挑拨加诬陷。我补上一句:“对!没错!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阁娘不要中这条蛇
    女的奸计,免得小事变大,必要时还要站出来支持她。可惜,我必须到双亲坟前祭拜上香,无法逗留太久,没想到你们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约好一块上门进行加害,这手段未免过于狠毒了吧?试问她一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忠之事呢?”
    棺鸡表明立场说:“放屁!我棺鸡什么人不好约,竟要约这条臭蛇?简直胡扯透顶,且你这小子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众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的就是你这种有几分俊气的男人,现在你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还要求你帮他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证明,或者有谁可以作证,就站出来说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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