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我等的就是你”苏沫刚踏出苏府,迎面而来的就是盛怒中的安甄公主,没待苏沫说一句话,安甄已伸手一掌掴了下来,同时怒道:“你这女人多么阴险,为了自已心头那点怨气,竟然迫害你身边所有的人”
    竟打我苏沫右脸红烧的灼疼,眼睛直视着怒目含火的安甄“不知公主此话何讲,苏沫为人做事都凭一个理字,你此番说法、做法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这时苏府的人也被惊动,达鲁与青慈立即跟了出来,他们见苏沫被盛气凌人的安甄公主打了,谁不是怒在心头,一个个全立在了苏沫的身前,大有与这无理的公主对峙一番的势头。
    赫连景儿此时才下马车跟了上来,她自然是帮安甄说话“苏小姐,你为何非要在今日与大哥解除婚约,难道你害得安甄姐姐还不够惨吗?”谁都看得出赫连珏对安甄,如今是更像是对待仇人,哪里还有传说中那什么有情有意。
    “哼,笑话,我解了婚约,不是正好给你这位高贵的公主让位置吗,难道这样知理识度的我,还做错了不成,那公主你告诉我,苏沫应该如何做,才会如你的意呢?”
    苏府下人们立即帮声说“就是,就是,哪有我们大小姐这般让得人的,若是换成平常人家的小姐,早不知要向皇上诉多少苦,既然公主与赫连公子已然在一起,那就放了我们家小姐自由不是更好”确实,京城里都在说安甄公主与赫连珏如何如何,于是大家都这么相信着,又听下人说“对呀,这公主就是仗着她身份高贵,所以抢了人家的未婚夫婿,竟还如此张狂不饶人,世间里哪有这般道理”
    “”苏府的下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为苏沫抱不平,而安甄公主在他们眼里,越就是抢人男人的坏女人,谁还给她什么尊敬之态。
    安甄怒火中烧,直盯着苏沫“苏沫,你自己摸着心告诉大家,赫连珏当真是被我抢了的吗,他要如何难道谁又能左右吗,不要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伤了他人你自己却觉还有理不成”
    苏沫看不明白她为何而怒,但却不想与她作口舌纠缠,只说“无论你受了什么打击,今天我都要与赫连珏解了这婚约,劳请高贵的公主殿下移驾,不要挡着我的路。”
    苏沫刚起一步,安甄便冷笑着说“你不用花尽心思摆脱这个,心里又去期盼着那个,告诉你吧,父皇已有口谕,要把我赐婚给左相府的大公子刘子谨”
    “你说什么?”苏沫惊讶的问道“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对赫连珏”
    “这不多亏你苏沫的功劳吗?”安甄又怒、又激的道:“昨夜赫连珏连夜进宫,与父皇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父后便召见了我与左相大人,还有你的好大哥刘子谨,当着我们的面亲口赐的婚,如今差的就是一道圣旨而已,苏沫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苏沫惊得退了一步,尤不敢相信此时会生这种事,她与刘子谨
    “沫儿,不要听她胡说,我绝不会接受皇上的赐婚。”这时刘子谨打马飞骑而来,苏沫看着他一脸的急,心下泛着涩然的酸痛“子谨这是真的?”为何她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事,刘子谨为什么会被赐婚,难道是赫连珏
    他与燕皇达成了协议吗,可能吗?
    刘子谨飞身来到苏沫身边,看她小脸微痛,心下就一怒,对着安甄公主道:“公主,请你对苏沫放尊重一点,再来纠缠她,休怪我刘子谨对你不客气。”
    “刘子谨,你才是应该想清楚的那一个,”安甄不退反进,跟他对立而站“你当真能护得了她,你又当真敢拒绝父皇的婚旨,”她淡然一笑“即使你敢,你要为她放弃一切,那么你的父亲呢、你的家人安危、你兄弟的前程、甚至代表寒门表率的左相府,当真敢为一个有婚约的女人,而犯下违抗皇旨的大罪吗,哈哈”她转身冷笑道:“若你真有这么大勇气,说真的,我挺佩服苏沫的能耐,是她让你们一个个男人志气,全表现在了儿女情长上,哼!”赫连景儿最后深看了眼苏沫,此时不知怎么回事,她心中竟然为苏沫悲哀,却也在此时,让她更加怀疑她与太子是否真能在一起,而太子对她的感情也像大哥对苏沫的执着、刘子谨对苏沫的在意,一样深情厚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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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青慈刚推门走进来,苏沫立即从书桌上抬起头,下意识的问“大哥又来了?”随青慈身后进来的达鲁说道:“刘少爷是来了,可这会儿赫连少爷也来,我看他们似乎”
    苏沫烦得哎一声,起身就往书房外去,青慈急一手拉住她,问道:“你去了又如何,两天了,你一直呆在书房,是想清楚了?”
    “我心里很乱,不知道要想什么,能想什么青慈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皇上会给刘子谨赐婚,呵这样看,我和他没有可能,还继续不是徒增伤感吗?”她只觉心里好难受,一种长久的压抑感,刺着她的神经,使她很想大一顿火气。
    青慈却冷笑一声道:“你是谁,是苏沫呀,你让我与达鲁找到了我们的人生,让我们知道应该走哪一条路才是最正确的,所以我也相信你早有了答案,只是欠缺勇气和支持,放心,有我和达鲁在你身边,我们什么也不怕,就算是皇上他也得讲理不是!”看他二人一样兴奋的神情,苏沫不觉笑了一声“你们倒是太看得起我,人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苏沫也是一样呀,感情的事让我好烦,对他我没有信心他会为我坚持到最后,因为我早看出大哥与赫连珏都是一样的人,他们肩上的担子太重,负担太多,不可能为了一份还很薄弱的感情而做出什么轰天动地的表现他们此时的纠缠只是一种冲动而已,我不想成为他们冲动下,无辜牺牲的那个人。”
    “小姐,容达鲁说一句话可以吗?”
    达鲁道:“其实何止是两位少爷,难道你就没有负担吗,难道你对感情坚持不懈过吗?”苏沫一听,心下一动,不觉回想起自己与他们交往之中,两次她都是扮演受伤的那一个,这是为什么?
    青慈也会意,她说“因为你不够信任,不仅对他们,也对你自己,你原本就想要一份干净真诚的感情,所以一遇挫折你就会横量得失,最后便会又一次失去信心,然后安静的、很受伤的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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