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这时阳ju不能急硬,又恐怕丽鹃笑她无用,支撑着两条腿把抱丽鹃到桌子前说道∶“我与你在凳上照着灯光弄,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才放你走!”
    她让丽鹃仰卧在椅上,伏在丽鹃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舐得舌头吱吱的响,望着她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蛋儿我天天见到,早看得一清二楚了,但你的身子和这阴户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一定要好好看看了。”说着,先把妇人两粒硬硬的的奶头捏弄,再滑滑的贴一贴自己的胸膛,又把她的粉白肚皮抚摸。丽鹃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摸到腰里,海山赞道∶“好个纤巧的柳腰儿。”摸到小肚下边,阴户像个馒头突起,上面只有细细的几根嫩毫,看起来光滑雪白。海山百般戏弄,拨开阴唇,还见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
    丽鹃被逗得骚水直涌,把脚勾了海山头到阴户边。海山不肯吃自己的精液,只把舌尖在阴户外面舔搓。丽鹃骚兴大发,yin道剧烈抽搐,两片嫩肉一开一合的煽动,洞口骚水乱流,粉腿挥舞,把一对嫩白滑腻的光脚丫在男人身上乱擦乱蹬。海山捉住她的嫩脚丫,握在手里摸玩捏弄,只见她脚跟浑厚有肉,白里泛红的脚心曲线玲珑,弯拱处皮肉细腻,使她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再看她的脚趾,短而匀称,虽不曾涂油装饰,却有一种珠光晶莹的天然美。海山此时男根又硬起来,她把丽鹃的肉身抱起,将她的屁股搁在床沿,两脚搁在自己的肩上,再把小脚丫拿手里,就把男根尽根捣进。
    丽鹃十份快活,笑说道∶“你的棒头直顶到我的子宫口,不用动也是快活的。”海山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浑身说痛不甚痛,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的快活受用无比,只可亲自体会,不能言语告人。
    丽鹃被弄得禁不住搂住海山大叫∶“我的好兄弟,我的野汉子,我的宝贝肉肉,玩得我快活不得了,我要爽死了。”丽鹃又迭起腰来迎着肉茎,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个头,作出百媚千娇的情态,口中只是哼哼啧啧,表达她说不出来的受用。
    海山只觉得她阴户又会吮又会啜,把阳ju迎进吐出,急抽急插,慢抽慢送,淫水直流,把阳ju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chā时的声音就像猪仔吃馊水一般“啧啧”连响不断。世韶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一只手紧握着自已的男根,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无处发泄。心想∶这样一个标致的乖老婆,让海山脱得光光调戏干弄,白白的送她受用,实在有些气她不过,只是自己实在爱丽鹃,有心让她尝尝鲜,又是自己送她出来,既然把老婆让她解馋,当然不能后悔了!”百无聊奈之下,她想回自己房间,经过啊香的房门口,正见啊香和衣小睡。世韶早与她有泄,心想∶“这丫头一向说她表姐利害得很,纵是要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如今她表姐已在和海山快活,我何不好好与和她干弄一会。”
    于是向前抱住,先亲了个嘴,悄悄把她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轻轻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份爱人。世韶在口中取唾液抹在gui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她屁股沟,就要插入她的屁眼,啊香才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世韶笑道∶“你看看我是谁。”啊香一看,也笑道∶“你好久没和我偷弄,如今是怎么了,不怕表姐啦!”世韶不说,专心把男根玩进,只觉甚是紧得有趣。
    啊香道∶“你走错门了。”
    世韶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啊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世韶笑道∶“小丫头,小淫娃,今个儿定要玩你个屁股肿、阴户烂才罢手。”
    啊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开苞的,你就是把我后边玩得脱皮,前边玩得掀翻赤红了,又谁敢怨你半句不成。”
    世韶卖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啊香的屁股也急急迎凑。世韶将肉棒拔出,只听得“咭”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式,用手指拨开阴唇,硬着家伙尽力抽送。又抽了数十抽,只抽得阴户内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玩得啊香浑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娇声浪语,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我要射给你了!”
    立时将gui头顶住阴户心,精液疾喷,啊香也声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死我活不成了!”
    二人搂抱片刻,世韶才把阳ju抽出,只见哪肉洞口里,阴阳二精交混在一处,微红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来。啊香赶紧用毛巾抹了,二人才份手各自去睡。
    再说这海山与丽鹃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份热闹,又抽chā了不知多少,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快么。”
    丽鹃笑道∶“哪还用说,我骨髓里都痒趐趐的。”
    海山把阳ju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男根重新插进,狠力抽弄,插了几十,又尽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丽鹃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海山用口向丽鹃度气,才见开了眼,搂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宝贝肉儿,刚才几乎被你玩死了。”
    海山也道∶“我也爽死了,小心肝,你真是我的风流知趣小尤物。”说着抱住丽鹃的颈,上了床。
    海山仰卧了,丽鹃跨在海山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握住阳ju,把口来品尝,又把舌头在gui头上卷舔,海山快活难当,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丽鹃咬住gui头只是不放,吮吸了许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来了,射在你口里可不要怪我。”
    丽鹃含住男根点了点头,海山一放松,就把精液泄了丽鹃一口,丽鹃则吞咽下肚。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么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来吧!”
    丽鹃道∶“我还要让它硬起来。”
    说完,又把gui头含在口内,舐啜了一会儿,哪肉茎果然又红胀突了起来。
    丽鹃转过身来,把阴户正对肉棍儿往下一坐,坐在阴户里头,连顶连磨,只管摇荡抽提套弄。海山受用难当,玩了一会儿,精液又着实泄了一摊,觉得倦了,便抱住丽鹃。
    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丽鹃道∶“我还要她硬起来。”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没有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天晚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害!”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只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yin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儿,才出门离开。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她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gui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要把它咬下来才快活。”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丽鹃道∶“知道了。”
    二人份别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阿香处回来。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丽鹃道∶“不要你管。”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ju,连摇几摇,把肉茎弄得更加硬朗起来。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她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要我来接力吗?”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话说,她哪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户就觉爽死人了!”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她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她玩出瘾,再去就怕不好了,只担心你会吃亏。”
    一面说话时,一边让丽鹃在上面动。世韶忍不住又泄了。丽鹃一下来,哪精液便顺着阴户眼流了世韶一肚子,连忙用毛巾抹了。
    丽鹃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她讨饶。我定要磨破了她和尚头三层皮,叫她再也硬不起来。”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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