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被入尚没多少下,穴里小嘴还贪着他那根硬梆梆且盘错着根根刮人的肉筋的物什,她抬起已经浸满粉汗的脸儿,看了一眼他,望着这憨憨冷冽如水又锋利如冰棱的面容、和肌肉贲张的躯体,丢了……
    看他一眼,身子丢了……
    身体深处的小壶里汩汩的热液倾出来,将两人交合处的合欢液冲了个干干净净。
    他被烫得总算精神几分,不想这小小的人儿,却蕴着能耐,能发这样大的水。
    然而惊叹归惊叹,见她这便舒坦了,他便暂且从她身体里抽了出去,放她躺好在榻上,赏起这小狐狸不可多得的气喘吁吁的容样来。
    她的衣摆落了下来,掩住了她的腿,他这才想起,他只脱了她的裤子,她还齐整着番邦少年的发式,和中原少年的衣衫,除了身子极软面孔极美,根本没几分小姑娘的样子。
    而他就这样,破了她的身,且仍旧裸裎着跪坐在她身前,不免无奈地摇摇头,将中衣披挂回肩上。
    “瞧你,跟个番邦小娃娃似的,就这副德行,还勾着我入你……”
    “可你不还是入了……”似乎是喘够了,她笑道,忽而想到什么,“番邦小娃娃?”
    “怎么了?”
    “你是辽东王,而我是番邦小娃娃。”
    玩儿心忽地大起,她顾不得小肚子里尚未消却的撑痛之意,翻到了脚踏上,很不体面地摔了个五体投地。
    他忙去握她的腰,想把她抱回凉榻上。她却躲开他的手,往前爬去,“别碰我,中原的坏王爷!放我下船!”
    “嗯?”
    辽东王,番邦小娃娃,放她下船。
    封从意识到,这小姑娘这是公主的龙凤姿仪摆久了,想教他陪她演一出刁钻古怪的话本子了。
    至于想逃下船的戏码,这石舫便妙在此处,确实是个船舫,但又稳,扎扎实实的石基,嵌在湖岸边,怎么折腾都不怕翻了。
    也罢,正好他那孽畜还远没吃饱,借机重些个插她几下也好。
    “小娃娃,若非你撞过来,本王岂会把你扣下?”
    入戏很快,他一把揪住她的小辫子,另一手绕到她颈前去扣紧她下颌,迫使她仰起头,对上他俯低的视线。
    这憨憨纵然是在玩闹时,眼里也波澜不惊的、没什么光芒——她心道。
    不过他皮囊委实够好,爱有没有罢。
    她也浸入戏中,伸手去掰他的手。他刻意撒开她,放她抓着软榻前的织毯,继续往前爬去,在她以为她有机会逃脱之际,捏住她辫子尾端,弄得她前进不能痛呼出声:“哎呀!”
    “撒开我,中原的坏王爷!”
    她甚至学出了些番邦人蹩脚的口音,捂着后发叫嚷。
    “本王岂是什么中原的坏王爷,本王本就是辽东之主。你生在辽东,便该为本王的奴。”
    他浅笑一声,往前伏到她身上,撩起她衣摆,便将阳具直接捅入她穴里。
    这回虽则也未尽根而入,但他在分寸的把控上欠了些,竟一时把胯下的人捅没声了,但他并没察觉,将她的小辫子拨到她身前,忍不住就去咬她后颈、吻她咽喉。
    他的吐息忽地迫近,她神识才回得快了些,“放了我……”
    【这几天没啥空,应该不太可能会把撷春色填完。等有时间了,还想搞撷春色的if线,和填了月钧和小澍的坑。画小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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