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倒真是位合格的母亲,轻手轻脚地替他褪下衣裙和鞋袜,把他扶到枕上盖好被子,这才宽衣解带,吹灭烛火钻进被窝。无月但觉触手温热滑腻一片,不禁吃惊地道:“您、您睡觉不穿衣裳的么?”
    君夫人笑道:“是啊,在家裸睡习惯了。”无月奇道:“可这是在客栈里啊,您和小青妹妹,还有百媚阿姨挤在一张榻上也这样睡么?那么挤”
    君夫人解释道:“没有,小米跟我睡三号,姐姐带小青睡二号。”无月更是吃惊“那岂非更不合适,小米弟弟该有十多岁了吧?”
    “他还小呢,妈妈的身子还怕儿子看么?”她心里一动,母子俩一直无法摆脱这段乱伦孽情,主要是因为小米没有其他中意的女子,燕小姐正值少女怀春时节,若是设法撩拨起她的春心。
    或许小米有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也免得夜长梦多?念及于此,心中一阵羞愧,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她怎能生出如此下作的念头?
    也不怪她有此私心,全因对爱儿过于关心之故。无月道:“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懂那、那个了,您就不担心么?”她长叹一声:“要说阿姨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是骗人。
    可我又有何法子呢,姐弟俩自幼丧父,都很依恋我,尤其是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娘的乳头才肯入睡,阿姨裸睡的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
    无月想想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只是并非跟生母而已,看来小米比他更加恋母,不禁劝道:“老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的。”
    君夫人低声说道:“我也这样想,可一说起和娘分床睡他就要死觅活的,几次下狠心,最终都拗不过他,只好罢了唉儿子的确已经醒事儿。
    除了吸奶,半夜迷迷糊糊之中,时常感觉他伸手过来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到了我这年纪,丧夫多年本就难熬真是好难受啊!”说着说着。
    她已将自己情不自禁地引入某种禁忌幻想之中,已非单纯想撩拨燕小姐了,略带颤音地呢喃道:“他一只手摸我,一只手抓住他那根可爱的小鸡鸡,已经勃起,好硬最后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你说,若不赶紧让他娶妻,如何得了?偏偏他对年轻女孩似乎没兴趣,唯独对你”无月听得热血沸腾,然而他自幼牢记圣贤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也只得强制忍耐,加上困乏之极,眼皮渐渐沉重,在她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呢喃声中,进入梦乡
    和无月一夕长谈勾起君夫人的恋子情怀,迷迷糊糊之中情不自禁地重温着和爱儿的第一次,进入梦中后残留于脑际的销魂情景仍在继续,对她来说那是一个灾难性的却又无比疯狂的夜晚,劳累一天的她已疲惫不堪,独身母亲带孩子真不易呀,半梦半醒之间。
    但觉有根硬硬的东西顶在小腹上,伸手捞去,那是一根又硬又热的细长棍儿她春梦连连,和夫君翻云覆雨,好不畅快!醒来时竟是趴伏在儿子身上,yin道夹住的并非夫君那根令她如痴如狂的屌儿。
    而是儿子那根蠕动不已的小鸡鸡,母子俩正在交媾!她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些,那根硬硬的东西还在,唉小米跟娘睡总爱勃起,他要就给他吧,待他娶了燕小姐便该彻底禁绝此事了。
    到时可得拿出决心才成伸手摸去,好长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癞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样?
    一点儿都不像小米那根小鸡鸡不对啊,我身边躺着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来的这根东西?她惊出一身冷汗,彻底清醒过来,手中果然有一根硬梆梆的长屌儿,轻轻一拉,身边燕小姐梦中轻轻哼了一声,竟是连在“她”身上的,燕小姐竟是个男子?!
    大惊失色之下,她如遇蛇蝎一般忙不迭地松开手,心儿怦怦直跳!老天爷没想到端庄娴淑的燕夫人竟将儿子扮成闺女,在外双栖双宿,干的是自己母子俩同样的勾当!原来她说女儿胆小怕独居一室只是借口。
    只是想和爱儿夜夜春宵!她可是有名的贤妻良母,难道母子乱伦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连她也无法幸免么?
    唉他这模样在女子中都堪称倾城之貌,换回男装该是什么光景?也难怪燕夫人不惜自毁名节,也要和小米乱伦的禁忌快感顿时浮上脑际。
    一时间浑身燥热,难以自制,她心中不禁又是一动,自己不是念兹在兹,始终舍不下小米么?若是和这少年好上,或许便能绝了和小米的念头也说不定。她一时心动,豁出去了,或许能由此脱离苦海,摆脱这段母子孽情!
    她含羞带怯地将无月抱进怀里,侧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乳儿将奶头塞进他嘴里,他在梦中本能地啯吸起来。
    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模样,但那婴儿般的动作却带给她一种母爱的满足君夫人的呼吸渐转急促,呢喃着道:“我的乖儿,就喜欢吃妈妈的奶”
    她爱抚着他的脸,轻揉抚弄着他的头发,满是母爱温柔,怀中少年就像她的婴儿,是的,她爱自己的婴儿,从刚生下直到现在,当时小鸡鸡好小哦,就像变戏法一般茁壮成长,眼下已能将她那充满母爱的yin道撑满
    伸手捞住那根令她心惊肉跳的棒儿,她以最温柔的方式接纳了少年生殖器的进入,和儿子的那根一样,在yin道中青筋暴跳地脉动着,好痒好涨哦年轻生命总是如此充满活力!
    她一边喂奶一边交媾,以最深沉的母爱吞噬它,夹吸着啃咬它,给他以极致的禁忌快乐冲天钻硬硬地杵在蜜道之中,快感迅速聚积,她在无月身上挺动的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硬生生地把无月给弄醒过来。
    但觉嘴里含着一只硕大的奶头,屌儿被一团温软湿热的肉儿包裹得紧紧,噗嗤水声和身侧妇人的娇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犹如梦中,但交合处的剧烈摩擦和肥软大奶带给他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么?记得睡着之前听她说起,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娘的乳头才肯入睡,她的裸睡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为何会养成这种习惯?
    是为了方便儿子么?呸都在想些啥啊,君姨岂是这样的人?可她还说小米死活不愿和她分床睡,几次下狠心都拗不过他,小米除了吃奶还时常趁她睡着时一边摸妈妈的屄,一边抓住勃起的小鸡鸡手淫,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
    她说得既兴奋又激动,可惜当时我真是好困,也没多问,记得她还说,她这年纪的女人又丧夫多年,真是好难熬他不禁热血沸腾,莫非君姨忍不住,终究还是被儿子肏了?他亢奋得直喘粗气,懵懵懂懂地呻唤一声:“君姨?”
    她使劲儿夹紧屌儿,长长地呻吟一声,答非所问地沉声道:“你不是燕三小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女孩儿模样?”正是君姨的声音。
    无月岂肯轻易泄露身份?嘴里猛地加力啯吸起来,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坏人,君姨就把我当作您的儿子好啦。”或许因为在君怡阿姨身上劳动了一天半夜,冲天钻并未向平时那样自发启动,懒洋洋地有些偷懒。
    他运气冲开千机锁,冲天钻启动,诸般妙用顿时显现,再用力向上一顶,正迎上她下沉之势,棒头和宫口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猛烈撞击在一起!
    君夫人嘶嚎一声,浑身颤栗不止,大声呻吟着道:“那就别、别叫我君姨,要叫妈妈!”他想起睡着之前的那个问题,追问道:“君姨是不是熬不住,被儿子睡了?”她迟疑半晌,这种败坏伦常之事岂能乱说?然而已和他都这样了。
    且需要他的帮助来摆脱母子乱伦的魔障,终还是低声说道:“睡前我不是说过,小米进入青春期那年的第一次梦遗么?看着被褥上到处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对我刺激好大,当夜就做起了春梦,迷糊中不知怎么就趴到他身上,竟和儿子交媾起来!”
    一片黑暗中听到如此禁忌刺激之事,无月浑身每个细胞都亢奋起来,颤声道:“和、和儿子干那事儿,舒服么?”
    “好、好舒服!可那是我的儿子啊!我吓坏了,正想抽离,小鸡鸡倏地膨大硬挺起来,开始一跳一跳地射精!我彻底清醒过来,天啊竟被儿子播种,多么可怕!那两天阿姨正好在生理期上,真是好怕怀孕!
    我担心极了,禁止小米再碰我,可小米食髓知味,夜夜向我求欢,见他如此迷恋妈妈的身子,总令我春情荡漾,不忍拒绝”无月亢奋地道:“结果呢,君姨怀上没有?”
    她长叹一声道:“每次被他捅进来我便欲罢不能,不仅任由他一次次地肏妈妈的屄,还一次次地在里面射精,从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阿姨是个正常的成熟女人,怎会不怀孕?不瞒你说,我已找郎中偷偷堕过两次胎”说到这儿,她渐渐激动起来。
    “可我实在不想再这样下去,那样会害了小米的,我得另找一个男人,过上自己的正常生活,刚才阿姨由梦中醒来,发现你居然是个少年!
    惊慌之余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是上天派来助我摆脱这段母子孽情、脱离苦海的可爱小天使么?所、所以也未经你同意,便、便”
    言及于此,她已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毕竟作为一个传统女性,竟主动和一个陌生少年媾合,连她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结果呢,您觉得是不是?”君夫人幽幽地道:“当然是啦!只是不知,你、你愿不愿做我的那样一个男人?”
    无月和她相交不深,更谈不上有何情意,按说发展成目前这种关系违背他的做人原则,可她所表现出来的伟大母性令他既敬佩又仰慕,能帮助这样一位母亲摆脱乱伦泥沼也是件功德圆满之事。
    最后,本能的欲望还是驱使他说道:“我愿意。”君夫人笑道:“那就好!阿姨这把年纪不适合嫁给你,那会被人看笑话的,你就做我的小情人吧。
    阿姨家在洛阳,你去了只要说找赵家花园的君夫人,当地人都知道,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洛阳找我。”无月点点头“好的,我会来的。”能在洛阳有一个落脚点倒也不错,继而冲天钻加力,骚痒痒地说道:“可是,我去找君姨干嘛呢?”
    君夫人浑身绷紧,呻吟着道:“噢找阿姨玩儿啊,玩什么都行!你是阿姨的儿子,也是阿姨的小情人叫、叫我妈妈!”无月喃喃地道:“妈妈妈妈”声音又娇又糯!她猛烈地前后挺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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