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明东原本今晚打算与嫣儿好好温存一番,只是没料到如姬那么撩人,一时把持不住,竟然荒唐到半夜……而这,也是权势带来的好处。陈明东略略回想,自己来到这个时空才短短的时日,竟然已经拥有了三位美人,享受了无上艳福,也颇有些得意。
    第二天无事,陈明东让下人驾着马车,亲自带着嫣儿母女去大梁最为繁华的集市上大逛特逛,买了无数的首饰、用品,他现在有魏王赏赐的千金之巨,又有昨日公卿大臣们赠送的厚礼,虽非巨富,但支持一个府邸的用度完全不成问题。
    但嫣儿母女节俭惯了,手中有巨款也不知该如何花销,而陈明东又是现代人,对这个时代的东西又不熟悉,就是想大手大脚花钱也不知该怎么花,因此逛了一个上午,只买了几样金银首饰,总共还没有花去五两黄金。即便如此,已经让嫣儿母女咋舌不已,一个劲的劝陈明东不要花钱了。
    陈明东却只淡淡一笑道:“可惜这里似乎没有成衣店,我还打算给你们多买几套衣衫呢!”陈明东今日才发现,古代似乎没有服装店,一般叫布庄或者绸庄。人们所穿的衣服一般都是定做的,或者顾客买了布自己或者请裁缝做。一般要做3天,要是细工的,要十几天。有钱人自然讲究些,请最好的裁缝,用最上等的料子,而穷人则是自己纺线或者买点布自己做衣服。
    别的不说,就说现在嫣儿母女和陈明东身上所穿的衣衫都是她们亲手所缝制,所用的绸缎还是当时在县城时那些商贾们所送的料子。只是两人颇为心灵手巧,所做的衣衫甚是贴身舒服。
    嫣儿母亲道:“魏王赏赐了许多布匹绸缎,我们自己缝制便可。”说着眼睛一亮,道:“那些绸缎都是极好的料子,多了也是无用,不如拿去卖……”在古代,好的布匹绸缎甚至可以直接当钱来使。
    “这倒是勤俭持家的一把好手!”陈明东心中苦笑,看来需得转变她们的思路才是,什么都从节俭出发,如何当得泾阳君府的女主人,享受富贵生活。想到这里,陈明东扫了嫣儿母亲一眼,却猛然觉得她仿佛年轻了几岁,略一思索就想起,母亲原来也十分年轻,大约三十三、四岁,若是在现代,还正是春华正茂的少妇,保养得好的一些女子看起来甚至便如同二十几许的少女。只是她久在山野之地,又忙于生计,眼角爬上了几丝皱纹。
    这短时间她无需劳心劳力,吃穿用度皆是最好,再加上女人爱美的天性,用了一些胭脂水粉,戴上首饰,与嫣儿站起一起时,当真人比花娇,便恍如亲姐妹一般,更多过像母女,所不同的是,嫣儿此刻仿佛还是一个青涩的苹果,而嫣儿母亲却如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三十余岁的少妇,不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么……她这么年轻,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陈明东心中不期然的闪过这个念头,随即便脸上一红,心想:她可是嫣儿的母亲,我怎能有这个念头!哎,打住,打住!”
    他定了定神,道:“你们都是我泾阳君府的女主人,以后这缝补浆洗的活儿可不能做了,只管吩咐下人就是。”说着特意瞧了嫣儿母亲一眼,昨日她在府中没事,竟然浆洗起衣服来,将管家陈安和一众下人吓了一跳,哭着求着将活儿抢过来做。
    嫣儿母亲脸上一红,道:“都劳作惯了,再说总不能让你白养我吧!”
    陈明东大乐,道:“嫣儿可是我的正妻,你是她母亲也便是我的母亲,这养你也是应该的。”说这话时,陈明东心中只觉说不出的古怪,眼前这女人如此年轻美貌,年岁也不过大他九、到十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纪,自己从辈分上还得称呼一声母亲,真是很不习惯。
    嫣儿母亲喜道:“你真当嫣儿是你的正妻么?”
    陈明东道:“这个自然,我可是请了村长和众多村民为见证。”
    其实,从一开始嫣儿母亲便觉得陈明东的身份可能不简单,因此轻易的答应了他的求婚,只为给女儿找一个好的归宿,只是她也想到有可能人家身份高贵,最后陈明东的家中即便认这门亲事,也可能只是将女儿作为一个小妾……但总归比终老山村要好得多。没想到的是,陈明东还没有找到家门(笑话,在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就已经获得了贵族身份,不仅认可以前的婚约,还表示嫣儿将是正妻身份,这让她十分惊喜。
    “我一直担心你瞧不起我们的身份,有你这句话便放心了。”嫣儿母亲喜滋滋的道。
    陈明东笑道:“我可不是喜新厌旧之人。”
    三人说说笑笑,在集市游玩了半日,陈明东是初来这个时代,嫣儿母女则是第一次来到这等繁华的地方,三人都对一切充满了好奇,这一趟到还尽兴。
    陈明东特意抽出一天的时间陪嫣儿母女,那是因为他打算明日便出使楚国。这段时间他陪在嫣儿身边的时间非常少,再加上新纳了两个女子,对嫣儿难免有些歉疚的感觉,因此对她加意温存……说起来,三女或清雅,或动人,或美艳,各有吸引他的地方,但从感情上讲,他更在意的是的嫣儿,也不知为什么,或许就是缘分,或许是“第一次”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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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轮红日升上天空,万道霞光刺破云层,陈明东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沉声道:“出发!”
    随着他的话语,三千骑兵跨马扬鞭,吆喝一声,扬起漫天尘土,跟着他冲出大梁城……没有华丽的送行队伍,没有殷殷关切的目光,陈陈明东回头看了高大的大梁城墙,心中道:“嫣儿,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此刻,泾阳君府,嫣儿正拥被高卧,兀自酣睡不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太累了,昨夜,陈明东告诉她要出使楚国之时,想到两人要分隔很长一段时间,刚刚找到依靠和食髓知味的她自是十分不舍,但她也知道不能阻止一个男人决断,只是默默的奉献自己的身躯,让陈明东感受床第间的欢愉。
    而陈明东也怕第二天她来送行时的婆娑泪眼,干脆使出浑身解数,将嫣儿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让她起不来床。
    为了保密,此次陈明东出使楚国实际上是秘密行动,魏王、山阴君等人都没有来送行,陈明东除了托付山阴君代为照拂泾阳君府以外,特地留下了50名弓箭手和50名步兵,由步兵百人长陈元佩统领,也正因为有这些城市基地召唤的士兵,陈明东才会放心的出使楚国。
    事实上,有一件事在陈明东心中比出使楚国更重要。他一出城,便带领当日大破秦军的骑兵直扑自己的封地——泾县而去,他要在那里将城市基地给建好才是。
    据魏国的户籍统计,泾县约五十平方公里,是边境小县,只有千余户人家,但这里是凌霄城边缘地带,靠近有名的死谷,穷山恶水,自来没有什么油水。此次由于秦军侵扰,千余户人家逃走了多半,或投靠亲友,或举家搬迁,原本就比较偏僻的泾县更是显得人烟稀少。
    陈明东带着三千人马自早上出发,直到日暮时分才赶到泾县,这还是骑兵的速度……三千骑兵带起的“轰轰”蹄声如雷鸣地震,早惊得泾县的城守上城墙来查看。
    经过几天的休整,骑兵衣甲鲜明,神完气足,城守一眼便看出是本国的军队,在联想起不久前从朝中传来的消息,立时便明白几分,在城墙上高声喊道:“来者是谁?可是泾阳君到了么?”
    陈明东催马上前,喝道:“你的眼力倒不差,还不快开了城门!”
    那城守也颇为谨慎,喊道:“大人恕罪,还请先将文书交验了!”说罢吩咐士兵垂下一只竹篮,示意陈明东将封君文书、信物等放入蓝中。
    人家这是例行公事,陈明东也不着恼,只是向跟随在旁的弓兵百夫长陈元胜略一示意。陈元胜即大步上前,喝道:“何须如此麻烦,着!”
    说罢弯弓搭箭,将书简以及印信绑在箭头,一箭射到城门楼上。
    那城守命人取来验了,这才让士兵打开城门,亲自跑下来迎接,道:“自从被秦军偷袭之后,我等都万分小心,还请君上恕罪。”
    陈明东摇了摇手,笑道:“大人谨慎原是好事……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那城守道:“不敢,下官甘历绒,原在凌霄城当职,只是因为泾县的城守在上次秦军偷袭中遇难,下官暂时代理城守一职,只等君上一来下官便要回凌霄城。”
    陈明东一呆,道:“你要回凌霄城,那这里的政事谁来负责?”
    甘历绒则更是奇怪的看了陈明东一眼,道:“啊?大人不会没有将处理政事的官员带来吧!”
    (感谢zhang.lei,感谢基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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