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随着联合国决议的通过,各大媒体纷纷曝光了“邪马台”政府滋养海盗劫掠商船,残害无辜旅客的罪行。
    一时间,举世震惊,各国舆论纷纷谴责这种行径。各国“邪马台”使馆门前人山人海,人们高举标语,喊着口号,数落着“邪马台”海盗的罪行,讨伐着“邪马台”政府的无耻行为。在有些受害严重,民风彪悍的国家里,“邪马台”使馆被砸的稀巴烂,使馆人员严重伤亡。面对躁动的民意,当地政府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出动工作人员好言相劝,勉强维护着现场的秩序。
    m国“邪马台”使馆门前,聚集着各种肤色的抗议人群,他们手举标语,高喊着口号,要求“邪马台”政府严惩与海盗勾结的政府官员,向受害者家属做出赔偿,并向世界做出道歉。
    使馆大门紧闭,安保人员如临大敌,使馆紧急与m国总统府进行沟通。为了化解矛盾,熄灭人们心中的愤怒,万般无奈下,m国启动了外交渠道,向“邪马台”政府提出严正交涉,要求其对犯罪行为进行调查和严惩。同时,m国政府还加强了与各国的沟通,希望通过外交手段迫使“邪马台”做出赔偿道歉。
    与世界各地的人群的暴躁相比,“邪马台”风平浪静,人们神色匆匆,街道上秩序井然。
    首相府内,一片沉寂。会议桌前,一个个政府要员们,脸色灰暗垂头不语。
    这时,就听麻衣首相说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诸位都说说吧,再不说,以后恐怕想说都没机会了。”
    片刻后,外相山本信男哭丧着脸,用低沉的语调说道:“山田这个混蛋,他立誓要追随麻衣首相,誓死要效忠皇帝陛下。他怎么可能出卖政府呢,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山本的话音一落,全场猛然抬起头,大家眼里光芒闪闪。
    财相小林三急忙说道:“首相大人,山本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由着他们肆意摸黑,我们要发声,我们要反击,我们要把水搅浑…”
    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喧哗,有些人脸上露出亢奋的激情,他们手舞足蹈,尽情的畅谈着自己的主张。
    片刻后,作为总务长的渡边由三,缓缓的站起身来,干笑了两声说道:“我相信山田君不会乱说话的,他的妻子儿女都在东都警察署的庇护下。晚上我就去看看她们,从她们身上拿点东西。然后,我们要想方设法见到山田四郎,他知道该如何选择。”
    小林三激动的说道:“还是总长大人高明,这这些年始终如一的保护着他们的家眷,终于要得到回报了。”
    外相山本信男又补充说道:“不要小瞧了那群洋鬼子,尤其是哪个叫方言的支那人,有机会,我一定要活剥了他。”
    众人集体愤慨,一个个眼中露出凶光,恨不得把方言生吞了。
    这个时候,首相麻衣四郎也站了起来,他看了看诸位同僚,厉声说道:“生死关头,希望诸君齐心协力度过难关。接下来我说一下任务,山本外相负责招呼联国调查团,小林三财长负责应付核算清查组,渡边总务长负责去山田家做客,我来负责接待联国官员。
    诸位,特殊时期,不要舍不得,无论是金条还是女人,只要他们喜欢,不要小气,过了这一关,一切都会回来的,其他人守好自己的岗位,等待调查团的问询。”
    说到这里,他向场内深深的鞠了一躬。沉重的说道:“拜托了!”
    工作分派完毕,大家都分头准备去了。
    麻衣四郎叫出自己忠实的幕僚,严肃的说道:“龟田君,你都听见了,你认为这样做有多少回旋余地?”
    被称作龟田君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留着一把山羊胡子的青面老者。就见他缓缓踱进会议厅,右手捏了捏山羊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点点头说道:“以我看来,有作用,但作用不大。如果那些海盗都死了,那些证言证词还有多大威力?”
    龟田的话让麻衣四郎浑身一震,他吃惊的看着龟田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如今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们消失?”
    龟田看了看麻衣四郎,狞笑了一声,沉声说道:“这好办,联国要派调查组去海岛,我们只需收买一个人,或者派人进入联合调查组,只要把定位器安放在关押海盗的地方,剩下的问题就交给敢死队去解决。”
    幕僚的话,让麻衣四郎一脸的凝重,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一旦事情败露,他们只有谢罪自杀这一条路可走了。而且华裔军绝对会重兵保护人质,没有一个团的兵力,很难有所作为。何况如今岛链之间的水路,有可能被华裔军封死了,如何才能突破进去。
    麻衣首相忐忑的问出了他的疑问。
    就听龟田说道:“我们派人进入东南亚,劫持一艘商贸船,绕道南太平洋水路,进入岛屿附近海域埋伏,发现信号后,用橡皮筏潜入进目标岛屿,实施突击。只要到达关押地点,利用高爆炸药炸毁岛屿上所有的设施。
    上岛后,具体如何实施,还需要海军做个详细的计划。一旦任务失败,所有人自杀谢罪,造成残余海盗营救失败的假象。”
    听到这里,麻衣首相眼睛一道精光,急切的说道:“即使失败了,情况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就这么办,那还等什么,我这就安排海军派人过来和你商量此事。”
    龟田领命去和海军人员会面去了,麻衣四郎略微思考了一会,转身走出了会议大厅。
    傍晚时分,渡边带着两个黑衣人,走向了东都郊外密林笼罩的一座别院。院子紧靠望月山,周边植物茂密,附近没有闲散住户,是个绝佳的隐居的地方。宽敞的木石大院子,两层结构房屋,庄严而肃静。屋里亮着灯,三个穿着华丽衣服,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跪坐在木几旁,悠闲的说着什么。
    不一会,从楼上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叫了声妈妈,然后紧张的说道:“我在楼上看到有车来了,就停在小道口,车上下来三个人。”
    三个女人突然一惊,一个女人急忙对女孩说道:“赶快上楼去,看好你几个妹妹,锁紧门,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说着,推了一把傻愣愣的女孩。
    接着,三个女人站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物,向院门口望去…
    听到院门嘎吱一声,三个女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女人说道:“一定是警察厅那几个混蛋又来了,我们一定要服务好,别让他们上楼祸害孩子们。”两个女人齐齐的点头。
    片刻后,三条身影出现在房屋门口,三个女人见来人是总务长大人,吓得急忙跪在地上请安。
    渡边走到三女子身边,分别伸手在她们的脸蛋上捏了捏,又走到身后,在她们臀部上拍了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都起来吧,去屋里,本总长有事要问你们。”
    总务长来了,三个女子哪敢怠慢,急忙爬起身来,引领着几人进房间。
    渡边跪坐在矮几旁的软垫上,感觉软垫上余温犹在,他心里莫名的一阵兴奋。他有好几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记得第一次来还是另外一个妇人伺候自己的,这次来增加了两个新妇人,还都很年轻。
    他呵呵笑着对两位下属说道:“去门口守着,我要和他们分别谈话。”两位侍卫嗨的一声,走出房间,并关上了门。
    见侍卫出去了,渡边说道:“你们三个谁在家里主事?”
    年龄稍长的一个俏丽妇人急忙跪伏在地说道:“樱子愿听总务长大人差遣,请大人吩咐。”
    渡边伸手抬起她的俏脸,嗨嗨的淫笑了几声,阴森森的说道:“你的海盗男人出事了,你们是死是活,就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
    三个女人一听,吓得立马瘫软在地,见三个女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渡边满意的的笑了。他伸手抬起樱子的下巴,看着那张可怜兮兮的粉脸,手慢慢的滑向了低垂的大领口,樱子急忙身子向前探了探,以方便大人接下来的操作。
    其他两个女人,也向渡边的身旁跪了跪,伸手给渡边捶背捏肩,渡边舒服的吆西吆西只哼哼。
    片刻后,渡边说道:“你们准备在这里伺候本大人吗?”
    樱子急忙吩咐其他两位女人回卧室准备,她半伏在渡边的身上,口吐芬芳说道:“大人不必着急,我姐妹三人,会尽心伺候大人沐浴,一定让您过个不一样的晚上。”
    渡边呵呵笑着,放在后背的手撩开樱子的衣服,触摸着雪白的后背,慢慢的滑了下去…
    片刻后,内室走出来一妇人,请渡边沐浴,在两位妇人的搀扶下,渡边进入了汤池,温润的池水雾气腾腾,朦胧中三个洁白如雪的身子,若隐若现,看的渡边心神荡漾。
    听说海岛那边出事了,作为海盗头子的女人,她们也有很多不得已。刚开始是被掳掠过来,后来有了孩子,也慢慢认命了。女儿们慢慢长大了,不能养在海岛上成天和一群海盗为伍。为了她们的将来,山田原二郎给她们在东都置办了产业,让她们陪着女儿学习民族文化,融入进正常的小倭社会中。
    听说当家的出事了,三个女人心神不宁,殷勤的侍奉着渡边,就怕那里不如愿,为她们召开杀身之祸。
    渡边温和的说道:“山田岛被攻破,山田原二郎和众海盗被抓了。他供出了政府的很多秘密,政府如今很难做呀!”
    说到这里,开始动手动脚,浴室里传来渡边淫邪的笑声。
    片刻后,听到樱子忐忑的声音说道:“总务长大人,他们出事了,那我们不会有事吧?我们从不参与他们勾当,我们也是被他们掳掠来的…”
    渡边呵呵笑道:“只要你们乖,只要你们服从,就不会有问题的。你们三个我很满意,以后就跟我走吧,我给你们换个更安全的地方。”
    话音未落,一个女人惊叫道:“那我们的女儿该咋办?”
    “你们的女儿,她们在哪里?这可是匪首的女儿,不好办呀!”渡边惊奇的说道。
    听到这话,三个女人吓得赶紧跪倒在浴池里,雪白的肌肤瑟瑟发抖。渡边装作很为难的说道:“你们有几个女儿?多大了?她们可是匪首的女儿,被人知道了,会被拉出去处死的!”
    三个女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放声痛哭起来。
    片刻后,樱子抬起头说道:“四个女儿,最小的十四岁,最大的十八岁。他们都很漂亮,求大人怜悯。”
    其他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叫道:“她们都很漂亮,也懂事的,求大人收留,只要不被处死,您让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渡边本来就是个老色鬼,听到这话,他心里狂跳,强压着心中的冲动,难为的说道:“那好吧,你们安排让我和她们见面聊聊,如果她们愿意,我就是冒再大的风险也要救她们。”
    一听渡边同意了,三个女人急忙感谢,樱子起身说道:“我这就去为大人安排,大人是想一个一个见,还是一起见?”
    樱子很懂事,渡边总务长很满意。他思索了一会说道:“一会出去了,你们三个各自带着自己的女儿,在各自的房间等着。”
    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了,急忙说道:“你们和你们的孩子是不是都有匪首留的信物呢,比如像戒指,项链,镯子一类的纪念物品,都拿出来交给我处理,这些东西有可能会暴露你们的身份。”
    几个女人点头应承着,更加殷勤的为渡边大人服起务来。
    片刻后,浴室里响起了诱人的呻吟…
    渡边美滋滋的享受着香艳大餐。他死都想不到,他的这次风流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把他为之奋斗一生的帝国推到了绝境。他更想不到,这几个女人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为“邪马台”政府的提前垮台,埋下了伏笔。
    龟田和军中参谋官商议决定;兵贵精,而不在多。派海军陆战队一个特准营,装扮成货商绕道南太平洋,进入东南海域劫持一艘货船,混进无名岛屿群,伺机实施刺杀任务。
    带队的是名大佐,属于“邪马台”战神级人物,名字叫北原太郎。这个军官的特点是全面,无论是枪械,火炮,还是神技武斗,都是“邪马台”绝对的鏊首。他带的这个营,绝大多数成员都经历过实战战阵,战斗力不可小觑。
    按照海军大将“川滕一郎”的说法,在常规武器较量中,这个营可以轻松干掉一个师。去收拾一棒子民兵似的华裔军,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即是胜利,也有点胜之不武。
    麻衣首相听到龟田的汇报后,非常的欣慰,他口头褒奖了龟田幕僚,并让东都最有名歌姬为他侍寝。老龟田心情激动,第一次去了美容院为自己做了修面,容光焕发的走进了国字号大鸡馆。
    第二天,渡边大人顶着两个熊猫眼,兴高采烈走进了首相府,见到麻衣首相,即刻说道:“首相大人,经过一夜的盘问,属下不辱使命,拿到了这些信物,这些都是山田原二郎为他的孩子定做的。上面都有签名。”说着,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堆饰品,一件件摆在桌子上。
    麻衣看看渡边的黑眼圈,心里面一阵的鄙夷,嘴上却说道:“总务长辛苦了,你为帝国做的这些,帝国一定会感谢你的。工作要劳逸结合,你也要多注意身体。”
    听到首相的夸赞,渡边非常的开心,他表功似的说道:“山田原二郎的家属我都安排好了,如果帝国用的着,她们非常荣幸为帝国奉献一切。”
    这话一出,麻衣更加鄙视这货了,心里骂道:“见过没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前脚把人家娘几个吃干抹净,后脚准备让人家为你升官发财做贡献呢。真她妈无耻!”
    他实在有点腻味了,强挤出一点微笑说道:“总务长一定捞累了,下去先休息去吧,我有事再教你。”
    听到首相的关心,渡边心里暖融融的,他急忙表态道:“不辛苦,不劳累!我等着为首相大人服务。”
    麻衣四郎实在没脾气了,只能说道:“联国调查团傍晚就到了,我要去安排接机事宜,既然你还有精力,那就去安排他们的住宿吃饭的事吧。”说完,走出了房间。
    这一天,佟立安接到了北欧的电话,就听方言在电话里说道:“昨天我浏览了全世界的报道,这一次,我们把“邪马台”彻底给得罪死了,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又接到了一个提醒的电话,我觉得,小倭民族心胸狭隘,是很记仇的。既然我们做了初一,他们一定会在十五上等着我们。这个民族不讲武德,我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在我们最致命的地方给我们来一刀。我思虑了一晚上,总觉得那里要出问题,具体还没有思虑,你怎么看?”
    方言的话,让佟立安毛孔猛地一缩,打了一个寒颤。他稍一思考,真诚的说道:“这方面我都没有想过,这地方他们也能过来?”
    听方言又说道:“从雪域岛双流海鲜这边走,他们绝对行不通,别的不说,联军的防区他们就过不来。何况我们在海峡两岸已经布置了重炮。岛上还有两个防卫师,还有我们维和部队一个重装甲师,他们不会过来的,除非他们的脑子坏了。还有一条路,那就是绕道太平洋,在火山口位置换小型登陆船潜伏进来。只要锁定目标,用不了多少人,一个团或者一个营就能给我们留守部队重创,你考虑这个问题吗?”
    方言的话让佟立安头皮发麻,冷汗都下来了。
    他思虑了片刻说道:“我想不通他们过来干嘛?找我们报仇,他们来一个团也不够看的,来一个营直接就是送菜队,想报仇出气,还不如去雪域岛那边,何必千里迢迢到这里送死呢。”
    电话里,方言也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针对“邪马台”政府滋养海盗劫掠全球商船,残害无辜商旅这件事,全世界反响很大,很多国家“邪马台”大使馆都被烧了,死伤不少。“邪马台”为了抹掉和海盗勾结的痕迹,逃避高额的赔偿和惩罚,难道他们不敢铤而走险?
    你们要注意,这次联国要去13号岛上调查,一定也要见被俘的海盗头子,如果他们见不上海盗头子,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或者说,联国在岛上见到了海盗头子,拿到了官匪勾结的证据。但是,一夜之间,他们都死在了岛上,这又是什么样的情况?会导致什么样的结局?”
    听到方言的分析,佟立安彻底无语了,冷汗顺着脸颊向下流。
    片刻后,他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尴尬的说道:“总指挥,我还真没想到这里,我这就安排防御,再派一个团上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出现,你说的那种被动局面。”
    方言想了一会,又说道:“防御一定要重视,但是,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是如何找到这个藏匿的岛屿呢,除非有人给他们做卧底,有么放置信号发射器一类的导航器具。既然敌人敢孤军深入,绝对有致胜的把握。我们不敢和他们赌,他们有可能都是死士,即使一换一,我们也损失不起。”
    我认为,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在调查团里安插他们的人。我建议,一旦考察团登岛,我们绝对要一对一的盯人,这是一种办法。还有一种办法,直接不理会他们,让他们抓紧时间和看完,礼貌请出岛屿,然后把海盗全部转移到军舰上关押,在原来的关押区域,用炸药设置陷进,只要进去的就不要让出来。尽量把偷袭者埋在这里,当然了,能抓到活口最好,抓不到活口也无所谓。也让船上的海盗看看,看看他们自己人的卑劣手段,以后他们也就不对“邪马台”抱啥希望了。”
    听到方言的安排,佟立安觉得很不错,这样避免很多伤亡。他立即说道:“谢谢总指挥提醒,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有把握全部把他们留下来,他们就是铜墙铁壁,我也要把他们融化了。”
    方言呵呵笑着说道:“佟老哥越来越客气了,你带兵出征,我在北欧度假,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还是多准备几手,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我回来请你们喝酒。”
    佟立安爽朗的说道:“谢谢总指挥,大家都盼着你回归,都想跟着你打天下呢!”
    听到对面爽朗的一声大笑,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佟立安放下电话,满脸荣光的走出了临时指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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