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姐夫做得对。现在你和肖筱的关系,不这么做你姐夫的表弟不会服气的。早点睡吧,姑姑坐飞机头昏脑胀的,你呀,也该长大了。”
    邓之华把任妮儿从小看到大,跟自己女儿没什么区别。
    “姑姑,我们说说话嘛!”说着间把自己的头放在邓之华的肩头,一股撒娇样。
    “好,说话,你说我听。”
    邓之华真不知该怎么指责这个任性的任妮儿?娇憨得不开窍,都说了累了,还缠着不放。
    “姑姑,你说一辈子不结婚好不好?”
    “臭丫头!你要当独身主义者啊?”
    “我觉得很好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干嘛非得结婚,两个不同的人要合法的住在一起,我想着就头晕。还得养儿育女,一生本来没有很多时间,我才不要把时间都花在那些繁琐事上。”
    “这什么思想啊?结婚,生儿育女并不冲突,你就一个人过一辈子?老了怎么办?”
    “嘻嘻,老了再说,现在不想以后的事。再说了不是有养老院么?以后的养老院估计是很多老人的最好选择。我要玩遍全中国,然后走向世界,可做的事多着呢!”
    邓之华突然觉得任妮儿这样的思想也没什么不好,可又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一时沉默。
    任妮儿见姑姑不说话了,以为睡着了,赶紧闭嘴,也闭上眼睛开始梦游。
    邓之华闭上眼睛强行睡眠。
    夜,酝酿黎明的到来。
    一早,邓之华,欧阳欣,卢伯温吃了了早餐,就准备去医院。
    邓之华在客厅一直注视着bb的房间,希望看到保姆抱着可爱的外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期待是幸福和焦灼的,最后没等到小家伙被抱出来,只好自己敲开门。
    刚好是邱英子来开门,一见到邓之华就高兴的蹦了起来,嘴里叫着。
    “啊!奶奶!您怎么来了?真是太高兴了!”那情景就像邓之华真是她的亲奶奶。
    邓之华笑着说:“昨晚来的,你们都睡了。我来看看bb,然后要去医院。”
    新来的保姆看着邓之华,再看邱英子那股子高兴劲,眼里即羡慕又嫉妒。
    邓之华也看见还躺在床上的新保姆,对女孩笑了笑,新保姆学邱英子叫了声“奶奶”。
    邓之华答应着:“我来看看bb,昨晚没看到,睡觉都不安稳。”看着小家伙还闭着眼睛睡大觉,邓之华心里想着欧阳欣的话,心里酸痛得难以言表,这么小的孩子,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早已被安排好,那份痛楚不是说得出来的。
    默默的退出来,叮咛好好领着bb,就和欧阳欣一起把卢伯温送去医院的病房,心里无法平静。
    而欧阳欣一直表现得很高兴,没有在脸上表露任何忧郁的神色。
    医院的病房里,邓之华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清新的空气和屋里对流着,转身对欧阳欣说。
    “以后尽量别关窗户,外面的空气是屋里空气的十倍。”
    欧阳欣正在给卢伯温把床摇得高点,使得卢伯温坐靠着,听妈妈说话赶紧应了一声。
    “呃,知道了。”
    欧阳欣对卢伯温说:“温温,今天妈妈在这里照顾你,我回去处理些事情。行吗?”
    卢伯温正半靠着闭眼养神,对着欧阳欣“嗯”。
    欧阳欣转身看着妈妈:“妈,那我先走了,中午我给你们送饭来,你也在那边床上睡一会儿,昨晚肯定没睡好。任妮儿不定怎么缠着你叨叨说话了,那丫头不为别人考虑的,心里只有她自己。”
    邓之华赶紧挥手让欧阳欣去忙,自己拿着水杯给卢伯温倒了一杯水,递给卢伯温。
    “需要做什么直接跟我说,不要想太多,咱们治病第一。”
    卢伯温笑对邓之华:“妈,你先睡一会儿,在医院了没什么担心,护士会来通知要做什么的。”又看向欧阳欣。
    “你回去吧,出去办事把肖筱带上,有个照应。”
    欧阳欣点头,走出病房。开着车回到昨日风,打电话叫上肖筱一起奔向那伙歹徒的住处。
    把车停在路口一侧,抬起手腕检查了一下手表,那是一个装有袖珍摄像头的摄像装置。
    肖筱看欧阳欣的举动有点回到以前的感觉,那时一起蹲坑找证据,今天无疑做的是一样的事情。
    “欧阳,你想知道什么?”
    “不是想知道,是必须知道。在海南那会儿,我和卢伯温受到攻击,想着欠张麦草的,一切都想息事宁人,可现在树欲静而风不止,没办法得拿出证据挟制一个人的疯狂行动,不然卢伯温无法安宁的接受治疗,有人不让。”欧阳欣焦头烂额,恩怨的终止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想要息事宁人真的不行,只能尽量做到点到为止,不伤及生命就好。
    肖筱想不通:“到底是谁这么不依不饶?”
    欧阳欣平心静气的回答:“张麦草。”
    “啊?你见着张麦草了?在哪儿?她还好吗?”
    “切!瞧你紧张的样子!和着真没忘记张麦草?”
    “爱一个人似乎比忘记来得容易些。不知道,只是听到张麦草三个字,莫名的有点惆怅。”
    “看来是不甘心,不是不能忘记。我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张麦草在西安,就在我们的周围。今天来这里就是证实一件事,在海南偷袭我们的人是不是张麦草指使的?等会儿见机行事,别跟个傻子似的,我们不是在犯罪,是在制止犯罪。”
    “那么说,你也没见着张麦草的人了?”
    “现在不跟你说那么多,很快就有答案了,注意盯着那扇门,他们认识我,得由你去引他们来车上,就说张麦草在车上等他们,他们都是草包大老粗,只认钱不认人,引过来我自有办法。”
    “知道了,你今天和着是出来钓鱼来了,我还得充当你的爪牙,这什么世道?”肖筱虽这么说,脸上的神色还是很乐意为欧阳欣效劳,毕竟是哥们。
    “不服也得忍着哈,让你充当鱼饵已经很优待你了。。。。。。”欧阳欣眼睛盯住前方不动,话也顾不得说下去,挥手让肖筱赶紧去接近那个从门里走出来的瘦子,就是那个在海南跟着刀疤脸的那个瘦子。
    只见那瘦子懒散的走在道上,眼睛却滴溜溜前后左右的乱瞄,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这让欧阳欣有些警觉起来,难道这伙人又在犯事?
    肖筱溜下车,装着漫不经心从口袋取出一支烟,却上下衣服口袋的摸找不到打火机,瞅着那瘦子就要走进肖筱, 肖筱一脸献媚的凑近瘦子。
    “爷们,借个火。”
    欧阳欣在车里遮着自己的下半张脸,喷笑。
    “这也太老套了!一点创意都没有。”
    欧阳欣听不清肖筱和瘦子唠什么,只是看见那个瘦子一边往前走,一边怪模怪样打量肖筱,那眼神如同告诉肖筱,你丫有病啊。
    不管咋滴,肖筱把瘦子引到车子跟前了,欧阳欣不动声色从里面打开了车门,肖筱一把把瘦子推进了车里。
    瘦子马上反抗起来,抬起腿脚开始踢肖筱,欧阳欣一个急返身手腕一甩,一枚银针让瘦子安宁不动了。
    肖筱张望了一下周围,赶紧把瘦子像推麻袋般把瘦子推进了车里,自己也见缝插针的上了车。
    “欧阳,搞定,下一步做什么?抢这痨病鬼干嘛?”
    欧阳欣的笑很开怀:“你整得也真老套,先把车隐蔽点再说。”
    “嘿嘿,兵不厌诈嘛,就是因为老套才不被人警觉。”
    欧阳欣把车先停好,在前面反锁了车门,让肖筱拔出瘦子胸前的银针。
    瘦子过了会儿才“啊哦”一声坐起来,双手去开车门,肖筱冷笑。
    “爷们,省点力气,坐好,叫你干嘛干嘛,不然这玩意可不是削水果的。”肖筱说着从车座下取出一把匕首,冷光闪闪的在瘦子眼前晃晃。
    欧阳欣眼光冰冷的扫了一眼瘦子,瘦子眨巴着黑豆眼惊慌的不动了,认出了欧阳欣就是他们在海南袭击的女人,嘴里结巴了。
    “大姐大。。。。。。真巧啊。。。。。。在这里遇到。。。。。。我可没做什么缺德事,你抓我。。。。。。干嘛?”
    欧阳欣嘴角一撇:“老实说你们来西安做什么?不老实的话把你放进水泥墙里去,不信就试试!做鬼也没人知道。”
    “我们。。。。。。来收账。。。。。。我哪敢说。。。。。。假话。”
    “继续好好说!你们在海南受谁的指使对我们下手?”
    “是。。。。。。张翼彪的女儿。”
    “张麦草?”
    “对!就是叫草的妞,我们老大敲诈你们没成功,就尾随那草来到了西安,准备从这妞身上捞钱。”
    “你们在海南袭击我们时,张麦草也在海南?”欧阳欣紧追着问。
    肖筱坐在瘦子身边拿着匕首指着瘦子,一刻也不敢掉以轻松,听着两人的对话,眼睛瞪大老大,无比惊奇。见瘦子说话不利索或者闪烁不定,肖筱就把匕首直接对准瘦子的脖子,一声“嗯”,瘦子额头细密的汗珠都吓出来,连连说。
    “是!”
    “张麦草现在在哪里?你们一共多少人?老实说!”欧阳欣严厉的眼神瞪着瘦子。
    瘦子哆哆嗦嗦的说:“大姐大,我跟你说了我就活不成了啊!”
    肖筱把锋利的匕首稍用点力,在瘦子的脖子一滑,瘦子的皮肤划破鲜血流了出来,冷眼笑语。
    “嘿嘿!爷们,你觉得你不说还有活路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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