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往上,整只玉足脚掌踩到我的脸颊,大脚趾停在我的唇边,小君媚眼如丝:“干屁眼也好,干屄屄也行,人家才没有依琳姐这么浪,也没有妈妈这么骚。”
    “你说妈妈骚?”我惊诧中张开嘴,含住了幽香扑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体不管什么部位都有香气,连屁眼也有香气,姨妈也叫香君,也确实满身余香,就不知屁眼是不是也有香气。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护士服穿成这样子,已经不是普通骚,是特别骚,大家都说妈妈发春了。”“她是妈妈,你们怎么能这样议论她。”
    我恼怒地咬了咬嘴里的脚趾头,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样就不怕别人议论,也不知道妈妈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现在越来越像妖精。”
    顿了顿,又哼了一声:“护士服配白丝袜,又是高跟鞋,我们都不敢穿,连依琳姐也不敢穿吔。”“这有什么,挺好看啊。”
    我感觉小君是吃醋了,她听我这么说,脸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欢,妈妈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是男人都会喜欢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妈妈?”“废话,我当然喜欢妈妈。”
    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脚掌心,换平时,怕痒的她肯定缩脚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没什么反应,她盯着我的眼睛,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我是说想上床的那种。”我心脏砰砰直跳,故作镇定问:“你怀疑我跟妈妈上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经跟妈妈做过。”我知道小君并没有直接证据,赶紧板起脸:“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药才神经错乱,自那以后,我就没有跟妈妈上过床,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ài。”
    小君撇撇嘴:“别骗我,那东西插进去了就是做ài,管你戴套不戴套,现在不止我一个人怀疑,大家都说,妈妈穿护士服是为了勾引你。”“乱嚼舌头。”
    我小声斥责,却极度心虚,我跟姨妈的不伦情始终要公开,现在辩解得厉害,将来必定更尴尬,但不辩解,万一小君有什么过激抵触,我同样难以接受。
    小君口没遮拦:“什么乱嚼舌头,妈妈又没男人又骚,我听说大屁股的女人最骚。”我眼珠一转,语气委婉起来:“骚不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没男人会很凄苦,小君,你爱不爱妈妈?”
    小君也转动眼珠子:“凄苦和乱伦是两会事,上次你也这样说,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妈妈是你的亲妈妈呀,你怎么能干妈妈,干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错。”“我也干了我妹妹李香君呀。”
    我朝小君狠狠瞪过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词道:“妹妹跟哥哥,妈妈跟儿子是不一样的,亚当和夏娃就是亲兄妹。”“传说你也信。”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脚掌心,大ji巴猛烈抽chā。
    小君有感觉了,再次媚眼如丝:“反正就是不能跟妈妈上床,跟妹妹就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以后只干屁眼眼也行。”“呵呵。”
    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之狡猾已经超出了我以前估计的范围,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愿牺牲屄屄,也要阻止我和姨妈发生关系,反正干她的屁眼也同样舒服,我恨得牙痒痒,索性举起她两条美腿,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抽送:“我决定,以后不跟妈妈做ài,只干妈妈的屁眼眼。”
    小君嗲嗲嚷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跟妈妈上床,我告诉你喔,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好个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喷人的诡计,我心如明镜,正要揭穿她。
    突然,内心咯噔一下,脑子马上记忆起昨晚姨妈吞吞吐吐地说过做了对不起我的话,我猛地打了个冷战。
    顿时满腹狐疑,难道姨妈说对不起我,是因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几乎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这时,我沮丧地抬头看向小君,发现她似笑非笑,两眼望向天,我不禁哑然失笑,暗骂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经历了这么多,却听信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话,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姨妈对你的感情能做假吗,姨妈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吗,姨妈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想到这,我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大奶子问:“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小君心虚地瞄了瞄我,猛摇头:“不去,不去,弄完屄屄,再弄弄屁眼眼,我就睡觉了。”
    我不愿再揭穿小君的诡计,也不惩罚她胡言乱语,差点令失态,我还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妈面前美言几句,山庄里熟妇虽不少,但秦璐璐的风情别有一番风味,我笑了笑,柔声道:“哥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问:“有你帅吗?”一股怒火上来后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拧着两只大奶子,奸笑说:“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发怒了干你的屁眼眼,嘿嘿,我可不上当,去喝茶就干屁眼眼,不去就不干。”说完,连抽chā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变,以我的经验,她即将得到高潮,这停下来简直就是要命,何况屁眼被我挑逗了许久,已经有黏液分泌出来,小君权衡厉害,不敢再跟我抬杠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个娇:“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许用这个要挟人家。”
    “一定一定。”我满脸堆笑,计划正按我预期发展,想到能将秦璐璐收入后宫,我的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拔出巨物,我冲动地将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跪趴着,一朵迷人的菊花在股沟里若隐若现,我掰开股沟,手握巨物,对准菊花研磨了十几下,慢慢撑开屁眼,如此粗大的东西要插入窄小的屁眼,简直匪夷所思,令我惊叹的是,小君的屁眼有绝佳的伸缩性,只要撑开屁眼进入gui头,就能一杆见底。
    “喔。”小君娇吟,身体完全俯下,唯独圆圆的屁股翘着,煞是可爱,我果然一杆见底,真担心小小的屁眼被撑爆。“舒服吗?”我压在小君的后背,像章鱼似得,将小君的娇躯来一个全覆盖。“好舒服。”小君嗲嗲说。
    我将脑袋埋进小君的秀发里,轻轻抽动巨物:“小君,其实妈妈没有其他男人的,你误会妈妈了。”小君呻吟:“啊等会介绍个男生给我,我也没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得满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如抽chā嫩屄般在小君的屁眼里疯狂抽chā,嘴上怒骂:“我干死你,干烂你,你这个臭小君,我干死你。”“哥”小君秀发飞舞,娇吟如声歌。
    “滴滴滴”很不巧,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只好停止抽chā,掀开枕头拿起手机,那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号码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
    我按捺住兴奋,以免被小君察觉我和秦璐璐的关系。奇怪的是,对方在沉默,我又喂了几声,隐约从到轻轻的抽泣声,心中一紧,提高声量:“秦姐吗,怎么了?”
    抽泣更甚,这下我完全听清楚了,不过,抽泣声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语气低沉道:“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感谢你原谅家齐,感谢那几天开心的日子”说完,抽泣声又响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秦璐璐淡淡道:“没事,我挂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情人变朋友绝不是什么好事,第一直觉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孙家齐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窦眉告的密,那天,她就发现了我和秦璐璐在医院楼梯做ài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窦眉,还给了这个贱人两千万,怒火中烧的我还想问个究竟,秦璐璐突然挂掉了电话,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我怔怔发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君嗲嗲问:“哥,我们还去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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