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清越耐心解说道,“今天一天内,木二少爷都没有独自一个人的時候,你们没有发觉吗?”
    南宫诗想了想,恍然大悟,“是啊?木二少爷根本就没有時间去杀人。他早上到午時,一直与木大少爷,以及木三少爷他们在灵堂内。直到木老爷的死,他又跟大家一起在大厅候着,并没有机会去房间把他夫人给杀了?”
    唐剑不明,“既然在時间上已证明了木二少爷没有杀人,那大人当時何不当面说清楚?非得软件木二少爷不可?”
    清越说:“不软禁他,下一个,死的便是他?”
    大家惊恐?
    祈轩惊道:“什么?下一个死的就是他?这……怎么回事?”
    “原本凶手是有计划杀人的,”清越分析道,“看这桌上的稻草人,除了没有木老夫人的,其余的人都有。木老爷,木大少爷,木二少爷,木大少夫人,木二少夫人,以及木三少爷?这些稻草人代表一条人命,是凶手的目标?凶手在一步一步地把木家的人往死里算计?凶手模仿了木二少爷的笔记,利用木二少爷的笔记害死了他夫人?”
    南宫诗问:“那凶手,会是谁?二少夫人死了,那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
    “糟了?”清越忽然警醒,惊叫不好。“二少夫人死了,若凶手是想铲除木家所有的人,那么他还会继续行动的,下一个目标,应该是……”往桌上的稻草人看,纸条除了写着名字和一个死字,还标记了序号。
    傅恩岩扫了稻草人一眼,得出了结果,“是木二少爷?”
    祈轩说:“木二少爷已被软件于厢房内,有木府最好的护院看守,凶手应该不会有机可乘?”
    清越随時提着一颗心,“不管怎样,保护人要紧。祈护卫,龙岩,你们二人武功不相上下,今晚就麻烦你们看守木二少爷了,记住,一切小心?”
    二人抱拳道:“明白?”
    亲眼看着慕容桢桢睡下后,木凡离开了房间,阅读
    。他叫钟伯把柴房的锁打开,然后走了进去。
    李涵已经睡下了,头就那样垂到胸口,想换个姿势都没办法。
    看到李涵这副狼狈模样,木凡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想想拜堂之前,他与她的那个吻,都付出了莫名的情感,不关心她是假的。
    伸出手,好想擦去她脸上的脏泥,可木凡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举落难定。
    窗户边,隐约有一道目光,木凡并没有察觉到。
    李涵感受到有黑影站在眼前,苏醒了过来,却难以料到,竟然会是他。心里一時激动得不知所措,表面上,如止水的心。
    木凡看着她,久久未言。自从见过这双眼睛后,总觉得这双眼睛跟自己没有敌意,她怎么可能是李芸的亲人呢。
    过了好半响,他还是开口问了她,“李芸,跟你是什么关系?”都姓李,都是一个字的名。
    李涵轻启朱唇,淡淡地回答:“姓李的人家忆州城数不胜数,我们两家,不是世交嘛,三少爷怎么认为我是那死去的李芸的亲人?”
    她的语气与声音,还有态度,都是倔强的。
    在她想来,似乎所有质疑她的,对她来说,都是耻辱。
    木凡听完李涵说的话,然后走到她身后,给她松绑,“没有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我们成亲这日碰巧与三叔成亲那日一样。但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没有害我娘。大人也说了,我娘被细针插入头部致死的,而当時我娘只是碰了你的手臂,你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
    李涵心里涌上一股暖意,“谢谢你的相信,但你还是别给我松绑了?”
    松绑的手停了下来,木凡不解地问:“为什么?”
    李涵伤感地说道:“你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女子。等那位方大人判我无罪后,我直接离开柴房,离开木府?”
    木凡不明白地问:“既然大人要彻查我娘的死,你为何不坦白你与李芸无关呢?你的沉默,让他们以为,你是回木府替亲人复仇来的?”
    “哈哈哈?”李涵大笑,变脸如变天气,“我就是李芸的亲人,她妹妹的女儿?”
    木凡惊愕,“什么?你果然……”
    李涵无畏地坦白,“,就是我杀的,如今只是没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手而已刀梦魂
    。木凡,要想治我的罪,得找出证据来?”
    “为什么?”木凡眼眶通红看着这个原本他相信的女人,心很痛,“你说谎,你没有杀害我娘,对不对?”
    李涵闭上眼睛,轻描淡写道:“我累了,三少爷请吧?”
    “不管凶手是不是你,我一定要让凶手血债血还?”扔下一句,木凡冷冷离开柴房。
    钟伯随即关上柴房的门,并锁上。
    这時,李涵打开眼睛,淡淡而忧郁的目光看着被锁的门,扯出一丝惨淡的笑容,“木凡,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
    窗户外,伫立着一条身影,一声闷咳传了进来,似乎在提醒着李涵什么。>李涵神情一怔,立马望向窗口,窗口已没有了那身影。她收回视线,露出了认命的表情。
    软禁木二少爷的厢房。
    祈轩与傅恩岩让木府的两位护院去厢房的两边窗户站守,他们则守在厢房的门外,两道锋利的眸光,扫过暗黑的院落,与前面房上的屋顶。
    木凡回到房中,脱掉丧服,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上床,躺在了慕容桢桢旁边。看了慕容桢桢一眼,这才舍得闭上眼睛。
    慕容桢桢这時睁开了凤眸,对木凡柔柔一笑,覆上了他的唇……
    一夜,静悄悄过去,木府并没有什么动静。
    今日一早,清越匆匆忙赶到厢房,想知道木二少爷怎样了
    。
    此刻,木府的两个护院,以及祈轩与傅恩岩,都在聚精会神地守着厢房四周,并都没有一丝懒散之意。
    清越走上来问:“昨夜可有什么动静?”
    祈轩说:“没有人潜入厢房,我们一直在外面守着呢?”
    “嗯。”清越点了一下头,然后往大门走去,“本官进去看看木二少爷怎样了,希望能把他的疯癫治好?”
    打开房门,往内看去,清越顿時瞪大了眼睛。
    果然,还是出事了?
    此刻,木二少爷安详地躺在床边,脸色苍白,已没有了气息。
    看到这一幕,祈轩他们都傻了眼,“怎么会这样,昨晚我们明明看得好好的,怎么会……太、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真是被诅咒了?”
    清越回答不上来,看着木二少爷安详的神情,沉痛地闭上了眼睛。又一个木家的人死了?
    等唐剑与木凡他们赶到的時候,清越对祈轩与傅恩岩,以及那两个护院,说:“你们四人守了一夜,也累了,都回房休息去吧?”
    四人退下了?
    木凡正抱着二哥痛哭着,“二哥,二哥……你怎么也要离开我们呢,二哥……”
    唐剑把木凡扶起来,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木凡兄,别这样。”招来一旁站着的大少夫人,说:“我替二少爷检查一下死因,三少爷就拜托大少夫人您了?”
    “小叔子,我扶你休息?”于是,大少夫人搀扶着木凡,走出了厢房。
    大少夫人经过南宫诗身边的時候,南宫诗突然神情变了变,她立马回头,看向门口,目送大少夫人的背影离去。
    直到看不到大少夫人的身影后,南宫诗走到卿宝面前,俯到卿宝耳边,小声说:“夫人,我又感受到了,这位大少夫人,也有问题,跟二少爷的死跟她有关?
    卿宝犹豫了会,说:“这样吧盈盈,你去监视着大少夫人,有什么动静,回来跟我说,记住,一切小心?”
    “好的夫人,那我先去了?”说毕,南宫诗转身离开了厢房。
    唐剑还在检查木二少爷的死因,清越趁他忙碌之時,仔细观看起厢房的环境来,大概地浏览了厢房一圈,厢房如同以前,没变过半样,也没有不妥之处。
    她想不通,凶手是如何下手的?
    这時,唐剑从木二少爷的怀中拿出了一个稻草人,上面就写着木二少爷的名字,名字的笔记如同原先看到的稻草人上的笔记一样,工整,秀气,落笔轻柔,执笔人非男子。
    唐剑疑惑道:“奇怪,所有的稻草人,好像我们都收藏起来了,怎么还会出现?”
    清越解释道:“这并不足为奇,因为凶手还在,既然凶手想要杀谁,多少个稻草人他都会做得出来的?”
    “这分明是诅咒,想要谁死,谁就的死?”唐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续检查木二少爷的身体
    钟伯走入。
    看到桌上那些饭菜,清越问钟伯:“自把二少爷软禁后,有人给他送过饭菜吗?”祈轩与傅恩岩是晚上才来保护木二少爷,定是他们来之前出了事。
    钟伯说:“有送过,是厨房的厨子送进来的,是一个新厨子?”
    清越凝眉,“新厨子?”
    “呃,也不是新厨子,怎么解释呢,”钟伯想了想该怎么回答后,说:“这厨子的表弟在三少爷成婚那天请假了,但由于老夫人正在出殡间,小老儿一律没有批准木府的人假,除非找到人顶替位置。于是,在表弟的要求下,当表哥的这厨子就进来顶替他表弟了。昨天,只送过一次饭菜给二少爷,就是这厨子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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