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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那什么掉下水了?”路明非从机舱探出半截身子俯视。
    “好像是个人?”坐在直升机驾驶位的芬格尔说道。
    “一头红发,有点像诺诺?”路明非旁边的楚子航说道。
    “不对吧,师姐不是在照顾老大嘛?”路明非疑惑地道。
    “你不跳下去救她?”楚子航忽然道。
    “我?师兄,这么高!”路明非恐高症差点犯了。
    芬格尔立马降低高度,“把软梯放下去,我记得你在实战课学过梯降吧?”
    路明非挠挠头,瞥了眼旁边。
    “别看我,我受伤了。”楚子航指了指遍布伤口的上半身,语气平静地道。
    “好勒好勒。”路明非只好攀附在软梯上,待高度合适后纵身一跃,“噗嗤”一声没入湖水。
    挂在崖壁的源稚生目睹了这一幕,顿时松了口气,尽管他对那位所谓的s级学生并不看好,但只要能救下绘梨衣,那么在他心中,路明非就是无可否认的sss级。
    在远处的天空,更多的直升机朝着这里飞来,正是增援的大部队。
    哗哗哗
    路明非在水下睁开眼睛,眼珠子立马一阵刺痛。
    他借着稀薄的太阳光依稀辨别出一抹暗沉的红色正在缓缓下沉。
    “巫女服?真是个女孩?”
    意识到营救目标可能失去了意识,正处于一个危及生命的状态,路明非也不敢大意,立即收起心中的杂念,展现出他卓越的游泳与潜水本领。
    随着深入,四周变得昏暗无光,耳腔里只有水流涌动的闷响,除此之外,仿佛置身于空荡荡的虚幻之境。
    此刻,路明非的眼中只有越来越近的女孩,他一鼓作气地朝她伸出了手臂,一把抓住了冰凉纤细的手腕,再一用力,将她整个揽入自己怀中,左臂顺势禁锢住她柔软的腰肢,以防脱离。
    “喂……咕咕咕”
    根本没有心思体验这绝妙的触感,路明非下意识大喊,却被灌了一肚子湖水。
    感受到包裹自己的温热,绘梨衣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一张略带颓丧宛如小狗的脸颊布满焦急神色。
    她疑惑又好奇地打量着路明非,反应过来这个男孩好像是要救自己后,绘梨衣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
    于是,绘梨衣主动伸出双臂,如热恋中的女孩那般揽住路明非的脖颈,将自己挂在他的身上。
    此刻,紧紧相拥的两人犹如即将亲吻的情侣,又像是黑暗中互相依偎的伙伴。
    绘梨衣此举让路明非腾出了双手,脸快要憋成烂茄子的他连忙向上游去。
    哗哗哗哗
    绘梨衣瞪得老大的双眼仍盯着路明非,从一开始的警惕逐渐变得放松,渐渐的,她干脆把路明非的胸膛当作枕头,大有要酣睡一场的趋势。
    路明非低头一看,顿感语塞。
    姑娘!
    你一个被救的弱势群体怎么看起来一副比我都从容不迫的姿态?
    你是长着一铁肺么,憋这么久都不需要换气,衣服里藏氧气罐了?
    你再这样,要不换你抱着我游上去吧?
    忽然,路明非的脑子停止了吐槽,他意识到大事不妙。
    由于巫女服被湖水湿透,完全贴在绘梨衣的皮肤上,所以她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身体曲线被严丝合缝地包裹凸显。
    起初,路明非压根没注意到,毕竟情势还是挺危急。
    可此刻,穿透湖面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五官犹如拧巴的抹布,险些绷不住了。
    好在,几秒后两人便破水而出。
    岸边的源稚生看见安然无恙的两人,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狼狈地爬上土地后,路明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的天空忽然被一张漂亮脸蛋所挡住,湿漉漉的红发垂落在他的眼角。
    “谢谢就不必了,我这人就喜欢助人为乐。”路明非摆摆手说道。
    绘梨衣从矢吹樱那借来本子和笔,在上面写下“你叫什么名字”后递给路明非。
    “路明非。”他有点羞耻地说道。
    这一次,她终于知道了他真正的名字。
    绘梨衣点点头,眼中有几分小雀跃,她嘴角微微上扬地写下“谢谢你,救了我”。
    这一下搞得路明非不好意思了,他这时才仔细看清了绘梨衣的模样。
    很像诺诺,但两人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前者火辣活泼,后者清纯安静。
    不管怎样,这无疑是个很好看的女孩,给人一种日漫女主的感觉。
    “师弟啊,早知道就该你去开飞机,怎么就让你搭上英雄救美这档子好事了!”芬格尔羡慕嫉妒恨地哭喊道。
    “师兄啊,咱们不是说好一起当废柴吗?”路明非一个鳞鱼打挺从地上蹦起,一记腾空双脚蹬踹在芬格尔的腰子上。
    “反了你了!挨我一炮乌鸦坐飞机!”芬格尔展翅高飞。
    这俩活宝让萦绕众人的悲壮氛围缓和了几分,源稚生望着匆匆赶来的上杉越,又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源稚女,无声地叹了口气。
    而上杉越也从矢吹樱口中得知,绘梨衣和源氏兄弟都是他的儿女,哪怕是最强混血种经历三连喜当爹这种事,也是百感交集、思绪万千,一时间手足无措。
    “我们对这片山进行了全方位搜查,并未找到神秘面具人和大家长。”一蛇岐八家成员对樱井七海汇报。
    “大家长,真的反叛了吗?”樱井七海还是难以接受。
    “他从始至终骗了我们所有人,他不是大家长橘政宗,而是我们的敌人,赫尔佐格。”源稚生的话语浸满了仇恨。
    “我觉得吧,那个暴露狂不会放过赫尔佐格,感觉他就是奔着赫尔佐格来的。”乌鸦插嘴道。
    滋滋噼啪嘶
    昏暗的地下洞窟,一簇簇火元素聚集后点燃的火焰驱散了黑暗。
    尽管赫尔佐格的手脚都没有任何束缚,可他愣是不敢逃跑。
    毕竟在楚薪眼皮子底下,他很清楚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更恐怖的境地。
    身前用烈焰焚烧而出的岩石王座里,楚薪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用思索的眼神注视着赫尔佐格。
    在处置敌人这一方面,他向来是干脆利落地一击毙命,很少对某一目标实施刑罚或折磨,主要在他看来没有浪费时间和精力的必要。
    所以,如何让赫尔佐格欢愉地去世,是一件值得深思熟虑的大事。
    这是楚薪曾经日思夜想的一个心愿,没想到真有实现的这一天。
    虽然无法得到实质的战利品。
    但是!
    可以收获异常珍贵的快乐!
    说动就动,不带丝毫犹豫。
    楚薪指尖一挑,一快金属刀片飞射出去,在赫尔佐格茫然的眼神中斩断了他的后脚筋。
    “啊”
    赫尔佐格猝不及防地跪在楚薪面前,颤颤巍巍地扭头看着鲜血直流的双脚。
    “你究竟要干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楚薪用实际行动作为回应。
    刀片灵活得如同指尖,三下五除二就把赫尔佐格一身衣物尽数切碎,使其一丝不挂,兼顾了对自尊的鞭挞。
    刀光闪烁,赫尔佐格失去了挚爱兄弟。
    不等他痛苦吼叫,刀片便彻底幻化成银色残影,犹如一团旋风围绕着赫尔佐格。
    只听见一声声皮开肉绽的切割声,一道道血水溅射而出。
    此乃千刀万剐。
    半小时后,赫尔佐格趴在地上抽搐着,口中发出持续的呻吟。
    楚薪走下,拿出一枚针管扎入他的脖颈,把赫尔佐格为自己准备的强化药剂推入。
    此药物没有什么副作用,单纯用来提升力量等综合素质,具备止血等保命效果。
    本来是赫尔佐格打算用于战斗或受伤,没曾想,却成了自讨苦吃、作茧自缚。
    “拔舌、剥皮、车裂,你想先体验哪一项?”楚薪一本正经地征求赫尔佐格的意见。
    说着,他随手甩出一束火焰。
    烈火围绕赫尔佐格形成一个高高升腾的火圈,高热的气流从四面八方笼罩了他,皮肤肉眼可见地因为受到炙烤而出现水泡。
    刀片飞舞,将鼓鼓囊囊的水泡一一划破。
    “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再度响起,代表着新一轮刑罚正式开始。
    刀片凌厉戳出,两颗眼珠子瞬间爆炸,赫尔佐格陷入了一片黑暗,精神层面遭到重创,这种未知的恐惧甚至盖过了肉体上的疼痛。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哪里曾得罪过你?我道歉,我向你道歉!求你了停下来吧啊啊啊”
    金属的重锤落下又抬起又落下,手掌、膝盖全都成了平面。
    楚薪将所能想到的极刑,全部在赫尔佐格身上尝试了一遍,每当他要断气的时候,就来一针提神醒脑。
    接下来,以不弄死、保有正常痛觉感知为前提,展开了对赫尔佐格的一系列非人折磨。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谁你是谁我要你死去死”
    地上一摊不成形的烂肉呢喃出充满怨恨的含糊低语,宛如垂死的恶鬼在诉说着诅咒。
    四肢缺失,肌肉裸露,面目全非。
    满足了内心的快乐后,楚薪蹲下身,在他只剩一个血孔的耳朵边开口。
    几秒后,变成人彘的赫尔佐格剧烈颤抖起来,声音沙哑地吼道:“诺顿?诺顿?龙王诺顿!凭什么!你这种人物为什么要针对我!我何德何能啊!”
    他如一条丑陋的蛆虫在地面蠕动,浑身散发出恶臭气息。
    “你不是想要龙血吗?我给你这个机会。”楚薪说着,划破指尖,将一滴血滴入赫尔佐格的伤口中,使其进入血液循环。
    “不不不!”赫尔佐格惊惧道。
    很快,暴烈的龙血基因便开始对他的血肉之躯大肆摧残,与极刑折磨完全不在一个层次的痛苦传遍浑身上下。
    “啊——啊——”
    堪比野兽先辈的咆哮响彻洞窟。
    尽管五官糊成一片,可依旧能看清赫尔佐格脸上的惨烈痛色。
    这坨烂肉开始膨胀且发红发热,从内到外地滚烫燥热,五脏六腑逐一破烂出血。
    直到他变成一颗硕大的肉球,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嘭!!!
    赫尔佐格,炸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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