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扶贫事项做的差不多,便准备返回家乡。
    怡桉走的时候将同学们需要的捐款花销明细全部做了汇总,并发给同学们,然后和东海做了交接,如果今年能够盈利,那明年就不需要同学们再继续的捐款了。
    回到家,二人发现,家中进过人了。
    医书不见了。
    最开始吴三儿还以为是乾宇来过家里,于是问乾宇到过家里没,乾宇告诉吴三儿,自从知道吴三儿去了西藏,就没来过家里,家里没人来做什么,水电都关好了,也没什么安全隐患。
    门锁是好好的,锁芯里的头发,吴三儿在回家开门时也检查了,并没有被破坏掉,那贼是怎么进房门内呢?
    一调查家里的监控才知道,原来贼是从窗子外进来的。当天的监控信号已经被干扰了,因为人从楼上被绳子顺下来的时候,监控的信号就开始模糊,窗外的人在破坏玻璃的时候,吴三儿发现,监控已经非常模糊了,后面的事,监控已经失去了实效。监控显示出清晰的画面,是在33分钟后了,显然在这33分钟内,贼不但在室内翻遍了,就连现场也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那是有雾霾的一个夜里,谁会在半夜趴窗子向外看呢,如果能目击到这一幕,那真是非常巧合了。
    吴三儿看着室内的玻璃,自己分析着。
    这人在窗子外将一块玻璃给划开了一个圆形的洞,人顺着洞直接爬了进来,等人进来后,楼上又顺下来一块大小一样的玻璃,等贼来到室内,将破损的玻璃拆下来,将新玻璃换好,然后大摇大摆的在室内翻找着,等翻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在处理掉室内的痕迹,大摇大摆的从室内开门走出去,因为在室内开门,门外锁芯里的头发不会被破坏掉,主人回来后也不会及时发现家里进来了人,等主人在家活动一番后,更加的破坏了室内的现场,警察可能也不能找出蛛丝马迹。
    吴三儿也仔细的观察了家里的玻璃,如果不是天天看着这几块玻璃,很难发现新旧的。吴三儿又到楼上的几家进行了询问,发现这些人家在这段时间内,根本就没离开过家里,说明贼是从楼顶顺绳下来的。吴三儿不再继续分析了,对于和专业的贼来分析现场,不能说贼了,应该说盗了。自己是没有胜算的。要不这盗贼该笨到什么程度啊,会让你找到蛛丝马迹。
    吴三儿失望至极的在自己的书房抽着闷烟,心中懊悔,黄运达和黄美人留给自己的医书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的给丢了呢,要是随身带着就好了。
    他抬头看到了桌面上的《地藏经》,拿起来心想,现在这《地藏经》我读给谁听啊,难道是山鬼吗?
    怡桉端着茶水从客厅走了进来,缓缓的用手摩挲着吴三儿的脸颊,说道:“你去洗把脸,再读一遍《地藏经》没准神佛会给你启示也说不定,别忘了,活佛说你是在世八臂金刚啊,你怎么能垂头丧气内?!”
    是啊,吴三儿去洗了脸,在书房内大声的读起了经文。
    经文读完,窗外像是有人敲窗,吴三儿走到窗前,向外看去,什么都没有,可是他一转身的时候,竟发现怡桉对面站着一个人,确切的说他不是人。
    这是一只孤魂野鬼,吴三儿经常在家读《地藏经》,导致了周围很多的孤魂野鬼都来听经,这次他又来了。
    吴三儿问:“你来听经?”
    “是!”
    “那再给你读几遍啊?”吴三儿说着过去拿起桌面上的经文。
    “谢谢,阿弥陀佛,我即将要投胎了去了,如果没听到你读经文,我是没有福缘能够去投胎的,你家中书被盗了,他们要将书弄到岛国去,交回总部。我今天来是想感谢你给我读经,那天见有人进你家偷东西,我就全程都在一旁看着了,我无法靠前,具体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因为这几个人身上带有一种信号装置,发射出来的信号,很强烈,我无法靠前。但是还是隐约的听到了。今天来又听你读了一遍《地藏经》殊胜无比。能听到菩萨为我读经,我真是福缘深厚。”那鬼说道。
    “什么菩萨不菩萨的,我可没有菩萨的德行,只是有点儿善心做点儿善事罢了。既然你要投胎去了,那我再读读《地藏经》,你在走之前,多听听。”说着,吴三儿就又读起了经文。而怡桉也在一旁打坐旁听。
    吴三儿读着,当这一遍读完,抬头发现,面前空空如也。
    第二天,乾宇、解放、畅来到了吴三儿家,怡桉准备了酒菜,几人多日不见,把酒言欢。吴三儿本来是想自己独自去岛国将医书寻回,怡桉不让,想让吴三儿跟兄弟们说一说,看看大家什么态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吴三儿便和大家讲起了自己如何失去了医书,又讲起了自己如何得到了医书,然后将医书内遇到黄美人和黄运达的事讲给兄弟三人听,这三人听的一句话都没有,连连称奇,甚至不敢相信。但是因为经历过蜈蚣精的事,大家也就很容易接受了。
    解放问:“嫂子,你说你们都修行了,你有啥本事啊?”
    怡桉道:“你现在去隔壁,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拿笔在纸上写一个字,然后我猜。”
    怡桉坐在桌旁闭上眼睛。解放走出饭厅,进了书房。不一会儿,怡桉睁开眼睛道:“回来吧。”
    怡桉问:“在座的各位是不是能证明我从未离开这间屋子。”
    不等众人说话,解放道:“你说我写的是什么字,我确定我写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你写的是“酒”字!”怡桉道。
    解放将自己写的字放在桌面上,大家一看果不其然。
    怡桉道:“我修行能达到的境界是,出定,简单点儿说就是能灵魂出窍。就这么多了。”怡桉没把自己其他的本事说出来,只说了这一个。
    解放道:“以后我可不和你打牌了,肯定输!”
    大家哈哈一笑。
    众人决定,还是一起去岛国才好。
    畅跟大家说:“可人怀孕了,是个三胞胎,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大家乐的不行。
    吴三儿道:“看来你这几个月没少忙活啊!”众人哈哈大笑。
    畅说:“哪啊,本来我俩一直没闲着,可是可人就是怀不上,我俩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俩都有毛病,估计这辈子没孩子。老子不信邪,就去看了北京城的一位中医,这位中医据说是这方面的行家。这老人家,你说厉害不,左手给我号脉,右手给可人号脉,然后说道,没事儿的,你们俩肯定能有孩子,只是需要调理一个月,我给你们个方子,你们去抓药,按照我说的方子服用,估计三个月内就可以见效了。我还担心是不是平时我饮酒太多了,耽误了可人,我问中医,需要戒酒不,老人家说,没事儿你戒酒干啥,你这方面跟饮酒没关系。适量就行,毕竟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还跟可人说道,你呢平时也喝点儿,要喝高度酒,不用多,两天喝一两酒就行。结果一个月前,可人就怀孕了,而且是三胞胎,她还要继续上班,我妈说啥不让,就让她在家养着。”畅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
    乾宇道:“把你得意的,知道自己现在喝几斤几两了不?”
    哈哈哈,大家一顿笑。
    接着乾宇问:“解放,你啥时候和王京结婚啊!”
    “快了,打算过了春节!”解放道。
    吴三儿嘿嘿笑了下,将自己酒杯里的酒喝光,道:“咋滴,没买票先上车了呗,奉子成婚啊,你给人王京肚子里揣了几个崽啊,是不是三个啊?”
    怡桉气的,狠狠的捶了吴三儿几下骂道:“怎么好好的话在你嘴里就没个正经呢!?”
    解放说:“怀了,是一个,现在快9周了!前几天,去见了她的父母,她的父母没啥说的,只是说,要么孩子生下来在办婚礼,要么趁月份小抓紧办。现在王京在畅家住,我也在那住,没事儿我俩围着北京城墙跑圈,公园打拳,她们姐俩就是养胎,我觉得等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再找个合适的机会结婚就行。前几天我们俩去领的证。以后啊我就在畅家住了,反正房子那么大,我看啊你们把家也搬到北京得了,咱们那个别墅也能住下,如果闲人多,你们再买个别墅,这样大家住在一起也热闹。”
    吴三儿道:“我看行,到时再说,现在可人和王京都已经怀孕了,家里没人照顾可不行,咱们去了岛国,万一出点儿事怎么办啊!要不咱们再好好商量下。”
    吴三儿的话,让大家好一阵子沉默。也不喝酒了。
    怡桉见大家不说话,于是说道:“也不是明天就走,咱们先喝着,等一切都安顿好了再去岛国也成,书中全是古梵语,他们想马上翻译出来,不是短时间就能办得到的!”
    怡桉调解了气氛,大家便不再继续考虑家里人的事儿,都纷纷的举起杯喝着。
    大家是在第二天的中午起床的,吴三儿早就收拾好昨天的战场,然后为大家熬好了小米粥,馒头、包子小菜也都准备好了。
    几人也不说话,洗漱完拿过来就吃。那边怡桉早就煮好了普洱茶。谁吃完了就去喝茶。就在众人围着茶台喝茶时,解放说了句,去岛国,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就这样,乾宇、畅、解放都决定去岛国。而吴三儿自然是要去。
    剩下的就是安排国内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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