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再是个问题了,让娜!”亚瑟呼唤着自己的侍女的名字,而站在楼梯扶手旁的让娜离开提起裙摆小跑着上了二楼,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当里面的人儿走出来的时候,在场的贵族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女人掌握着多么巨大的权力,全都被那不属于瓦尔哈拉的异国风情给迷住了。
    她有着雪白的肌肤,娇艳的红唇,一对顾盼生辉的棕色双眸,一袭海蓝色长裙裹着那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以及平坦的小腹,完完全全就是天生的尤物,看起来既华贵又自信,令男人们移不开眼睛。
    “这位是我的骑士,戴安娜·乔伊斯·托特女士,她来自不列颠。”
    众人极为识相地让开了一条可容两人并肩行走的通道,让亚瑟可以走过去,再牵着戴安娜的右手指尖来到长桌的首位进行介绍。
    “而她同时也是晨星商会的现任会长,掌握着一条可以安全通行于瓦尔哈拉和不列颠的航线。”
    亚瑟的前一句话根本没人注意,一个小小的骑士而已,但他的下一句话给贵族们带来的震撼,却更甚于在得知狼人大军夜袭斯德哥尔摩时的震撼。
    早在那没有文字记载的年代里,瓦尔哈拉的渔民们便口口相传,在远海存在着‘克拉肯’
    ‘克拉肯’有着无数的形象,有时是堪比小岛大小的怪物,挥舞着粗壮的触手将整艘船吞入腹中;有时是数不清的鱼人,凿穿船底,再将落水的船员拖入深邃的海底;有时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的美艳海妖,用她们的歌声诱惑水手主动翻越甲板栏杆一跃而下。
    跟其他的瓦尔哈拉传说比起来,‘克拉肯’可谓是传播最广,持续时间最长,相信者最多的传说了。
    “这个问题,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再是个问题了,让娜!”亚瑟呼唤着自己的侍女的名字,而站在楼梯扶手旁的让娜离开提起裙摆小跑着上了二楼,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当里面的人儿走出来的时候,在场的贵族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女人掌握着多么巨大的权力,全都被那不属于瓦尔哈拉的异国风情给迷住了。
    她有着雪白的肌肤,娇艳的红唇,一对顾盼生辉的棕色双眸,一袭海蓝色长裙裹着那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以及平坦的小腹,完完全全就是天生的尤物,看起来既华贵又自信,令男人们移不开眼睛。
    “这位是我的骑士,戴安娜·乔伊斯·托特女士,她来自不列颠。”
    众人极为识相地让开了一条可容两人并肩行走的通道,让亚瑟可以走过去,再牵着戴安娜的右手指尖来到长桌的首位进行介绍。
    “而她同时也是晨星商会的现任会长,掌握着一条可以安全横渡北海,通行于瓦尔哈拉和不列颠的航线。”
    亚瑟的前一句话根本没人注意,一个小小的骑士而已,但他的下一句话给贵族们带来的震撼,却更甚于在得知狼人大军夜袭斯德哥尔摩时的震撼。
    早在那没有文字记载的年代里,瓦尔哈拉的渔民们便口口相传,在远海存在着‘克拉肯’
    ‘克拉肯’有着无数的形象,有时是堪比小岛大小的怪物,挥舞着粗壮的触手将整艘船吞入腹中;有时是数不清的鱼人,凿穿船底,再将落水的船员拖入深邃的海底;有时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的美艳海妖,用她们的歌声诱惑水手主动翻越甲板栏杆一跃而下。
    跟其他的瓦尔哈拉传说比起来,‘克拉肯’可谓是传播最广,持续时间最长,相信者最多的传说了。
    久而久之,北海成为了禁区,商船在这片海域绝迹了足足有数百年。
    只有最贪婪的海盗,和最勇敢的冒险家,以及不可理喻的疯子,会冒着死无葬身之地的风险来穿越凶险至极的北海,去到那遥远的格莱斯廷群岛去。
    那些去往不列颠的贵族,都是像从不列颠归来的亚瑟一样,在靠近海岸的近海前行着,这么多年来,唯一被确认是横渡北海的猛人,唯有霍尔嘉德而已。
    一条可以安全的横穿北海的航线,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这引起了轩然大波,贵族们彼此窃窃私语着,但没有人敢明确地表示自己的质疑,他们都在等着亚瑟的下一句话。
    随着亚瑟的一个手势,谈论声逐渐停歇,而他本人则从长袖之中拿出了一块紫赤褐色的木块,纹理通直,结构致密,而且在火光下泛着光泽和香气。
    “这是不列颠的紫衫,在那边,领主用它来制作长弓,射程足足达到了三百米!”
    “我无需欺骗你们,时间和往来不断的商船自会证明我的话!”
    “那是一座蕴含着无限财富的岛屿,领土之广是日德兰的数倍!而现在,我已经握住了连接两地的钥匙,你们是选择加入到我的麾下,在贸易中赚取巨额利润,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你的邻居日渐强大?”
    亚瑟将桌上的长剑拾取起来,将木料放在桌上,再一剑刺了上去,然后对着周围眼红不已的贵族们说道。
    无论何时,垄断这个词都只意味着一件事,利润,财富,惊人的利润,吓人的财富,而这些财富可以用来扩充军队,更换装备,整修城堡与宫殿,就算是拿来挥霍,也是极好的。
    “我们已经以先祖的名义来向您宣誓效忠了,殿下。我们的强大,就是您的强大。”通贝里侯爵作为在日德兰说得上话的贵族,又是这座城堡的主人,自然站在前排。
    他的眼神中也和其他人一样,燃烧起了名为野心的火焰,炽热无比。
    “说的不错,但我得保证,你们的强大不会成为我敌人的强大。”
    “您需要怎样的保证?”急性子的斯特莱比侯爵连忙问道,作为这些人之中有名的战争狂,他在听到亚瑟说的那个射程之后,就已经看到了一副画面:在雨后的泥泞平原之上,数千骑士策动战马狂飙突进,而山坡上的长弓手弯弓搭箭,从而降的箭矢就像瓦尔基丽们冰凉的死亡之吻一样收割骑士生命。
    “血的保证,让我们在诸神和先祖的注视下,结成鲜血的同盟,共进退,同生死!”
    “我将保证你们家族的繁荣昌盛,而你们要和我站在一起,并肩作战,永不背离。”
    这次会议开始之前,这些来参加会议的贵族都没有想过,在亚瑟三言两语之下,他们就不得不用鲜血来缔结盟约,组成一个同盟了。
    你可以说瓦尔哈拉人都是一群残暴的海盗,嗜血的屠夫,但你却无法说瓦尔哈拉人是言而无信的混蛋,如果说用语言来发下的誓言还会遭到背叛的话,那么加上了鲜血这一媒介,这份誓言便是坚不可摧的。
    因为诸神摒弃言而无信之人。
    有哪个瓦尔哈拉战士会甘愿冒着死后不能去英灵殿的风险而违背血的誓言呢?
    早有准备的亚瑟给了让娜一个眼神,后者转身走进了一个房间,然后端出了托盘,有十数个侍女跟随她款款而下,让这本就略显拥挤的大厅更加的不宽敞了。
    她们是来发放银杯的,亚瑟从巴黎可是抢了七八条船的各种金银器皿,融掉可惜,售卖又没有人买,就只好留下自己用了。
    当人人的手中都举着银质酒杯之后,亚瑟从长桌下搬出了一个酒桶,亲自为这些贵族的杯中斟满烈酒。
    这是瓦尔哈拉古老的神圣仪式,贵族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他们纷纷让自己旁边的人抽出自己的剑来,然后割破手掌,让殷红的鲜血滴进酒杯之中。
    过了片刻之后,侍女们再将银杯收回来,将血酒倒回酒桶之中。
    脸上涂着彩色颜料的先知也走了下来,他低声吟诵着《埃达史诗》的片段,将手心的粉末一点又一点地洒进酒桶之中。
    待亚瑟经过充分摇晃之后,这混合了众人鲜血与秘药的酒将被再倾倒一遍。
    其实这个仪式更多的是用在三五个贵族之间,像亚瑟这样,一次性和数十个贵族一起进行着仪式,也是前无古人的举动了。
    戴安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结盟仪式,不由得好奇的睁大了眼睛,同时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边的亚瑟利尔。
    数月不见,她回到希茨海尔斯的港口时,还以为他和那个夏季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少年是两个人。
    那时候的亚瑟利尔意气风发,想着在不列颠创出一番基业来,可到底败在了哈拉尔的狠辣之下,宁肯跟北威尔士达成和谈,也不愿意看到亚瑟利尔做大,这笔账,迟早会算的。
    贵族们接过血酒,将目光齐齐转向早就端着酒杯在那等着的亚瑟利尔。
    “来吧,为我们以鲜血做媒介而缔结的同盟举杯,饮下这掺杂着他人鲜血的烈酒,从此我们便是坚不可摧的盟友,我们的情谊将比海边的礁石还要长久,我们的名字将成为人们传颂的奇迹。但这一切的前提便是,不要对自己的盟友挥剑,若有违者,共伐之!”
    “若有违者,公伐之!”
    “现在,让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吧。”将银杯放到侍女手中的托盘上之后,亚瑟用袖口擦了擦嘴角,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来。
    混合着秘药与鲜血的烈酒并不好喝,但当那灼热的酒液顺着口腔滑入喉管之后,顷刻间,五脏六腑便被点燃,每一个饮下了这酒的人都在沉重的喘息着,仿佛有火焰被他们吐息出来。
    “你们也都知道,在我离开巴黎之后,去了不列颠。在那里,我和麦西亚公国的大公达成了协议,我帮助他突破盎格鲁萨克逊人的防线,而他要给予我一片土地。”
    “在血战之后,我摧毁了那道防线,正当我朝着他许诺我的那片土地前进之时,却接到了他和盎格鲁撒克逊人谈和的消息!”
    “愿奥丁的雷电给予这个背信弃义者应有的惩罚!竟敢欺骗您,这真是罪大恶极,有朝一日,霍克弗尔特必将他的头颅盛在银盘中献给您!”那个‘狂暴者’霍克弗尔特,第一个跟随亚瑟去破坏狼人献祭仪式的家伙,他被数个狼人围攻以致昏迷,恰好免去了被嘲笑为懦夫的结果,得到了‘唯一一个和亚瑟并肩作战到最后的勇士’的赞誉。
    他现在已是亚瑟的铁杆支持者。
    “这一天当然会到来,我也很愿意让霍克弗尔特阁下来替我完成这个目标。而根据瓦尔哈拉神圣而不可打破的传统,不列颠本就该是我的领土...”
    “因此,为了给我们亲爱的哈拉尔阁下一个惊喜,我准备让戴安娜将我们抓到的狼人尽数卖到不列颠去,卖给盎格鲁萨克逊人;卖给凯尔特人;卖给苏格兰人;卖给我们的不列颠同胞!”
    亚瑟每说一个名字,就重重地锤一下桌子,似乎要将这些名字敲进在场众人的灵魂之中。
    戴安娜恭顺的提起长裙,对她面前的凶兽们躬身行礼。
    “瓦尔哈拉不缺奴隶,可不列颠缺,有了我们抓来的狼人,他们才能打起一场像样的战争来!”
    “可...殿下,但那些狼崽子都很难驯服,不然的话,狼人奴隶早就畅销无阻了。”酒壮怂人胆,即便是一贯保持缄默的勒肯侯爵也坐不住了,他这不是在质疑,而是在想办法完善这个计划。
    战争和奴隶贸易自古以来便相辅相成,在座的人都亲自带兵洗劫过圣加西亚的城镇,德意志的伯国,罗斯的部落,对于抓奴隶可谓得心应手。
    但...斯拉夫狼人不仅难杀,还难抓,更难驯服,凡是被成功抓到的活着的狼人,全都在自杀和反抗中一个不剩,这是贵族们担心的第二个问题。
    “这个问题或许对于其他贵族们来说是个问题,但对我们来说,这不是问题。因为我在斯德哥尔摩的城外,带回了一个可以让狼人们驯服无比的帮手来...”
    亚瑟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来,在贵族们疑惑的眼神中拍了拍手。
    “出来吧,索菲娅阁下。”
    让娜推开刚才走进的那个房间的木门,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将全身都裹挟在黑袍之中的人。
    “请吧,阁下。”让娜伸出手,示意让这个黑袍人自己走到亚瑟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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