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家都会把她抱在怀里好像逗宠物一样哄着:“这样就对了,每天回来就能看到你,我很开心。”

    钟礼清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眉眼,眼底明明充斥着浓的化不开的温情,可是为什么心却是没有一点温度的。她抬手覆在他胸口,低声开口:“白忱,现在报仇了,你开心吗?”

    白忱几乎没有思考,失笑道:“当然开心,我计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全都完成了。”

    大概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他又补充一句:“虽然不是由我亲手完成,但是看到做坏事的人受到惩罚,我也一样高兴。”

    钟礼清看着他近乎单纯的笑脸,心脏刺痛:“那白家的人呢?”

    白忱脸色一变,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加重力道:“你说谁?白湛南吗?”

    钟礼清看着他顷刻间覆上的一脸寒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她现在对着白忱,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格外小心,潜意识里总是怕自己一句话就无端惹出祸事。

    斟酌良久,她只是敷衍道:“就是所有人啊,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不是关系还不错?”

    说起白小黎,白忱这才缓了颜色。

    他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揉捏抚摸着,有些不忿的低咒道:“那丫头喜欢一个记者,老头出事前还让我帮忙考验那小子。”

    “考验?”

    钟礼清想避开他越来越情色的动作,扭了扭身子,故意扯开话题,“怎么考验?”

    白忱埋在她颈间,含糊说着:“绑了那小子的初恋,看看他对那初恋有多深的感情。一个男人一辈子深爱也只有那么一回,小黎那丫头要吃苦了。”

    钟礼清听着白忱用谈论天气般的散漫语气,说着绑架这么严重的事情,她只觉得自己离白忱的事情真的是太遥远了。

    她宁可像以前一样,完全没有了解过他。

    可是现在她知道的实在太多了,越来越没法继续伪装,钟礼清紧紧闭着眼眸,身上游移的那双炽热大手好像也有些难以忍受了。

    她忽然突兀的站了起来,白忱疑惑的看着她。

    钟礼清咽了口口水,紧攥着拳头,压制过心里头那阵异样,这才故作娇嗔的开了口:“绑架?白忱你竟然绑架!你忘了我上次说过的话,我们现在有宝宝了!不许再做这些违法的事!”

    白忱或许一时没适应过来她的转变,愣了好一会才摸了摸鼻子,侧连低咒一声:“靠,还好没手下在边儿上。”

    钟礼清拧着眉头:“你说什么呢,大点声。”

    白忱咳了一声,手指虚窝成拳抵在唇边:“没什么——”

    “给我去客房面壁思过!”

    钟礼清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其实她嘴上说着中气十足的话,心脏却跳得异常厉害。

    她表现的越正常白忱才不会怀疑她,这也算是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她有些呆不下去了,呆在白忱身边的每一天都让她备受煎熬,脑子里不断回想着他对孝勤说的那些话,可是面前时时出现的却是另一张伪装的脸孔。

    真是太可怕了,每天和看表演一样惊心动魄。

    她只是个保守沉闷的女人,需要的也只是一份平淡简单的幸福。和白忱结婚后,她的每天都过得筋疲力尽,是从内到外的疲累感。

    钟礼清听到身后没有动静,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晚上总算不用和白忱睡在一起了,钟礼清看着屋顶的天花板,脑子里不断想着接下来的事儿。她需要一个势力庞大的人来帮自己离开,孩子再过几个月就出生了,在白忱的身边长大,她都无法想象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

    而且白忱曾经那样伤害过她的亲人,即使有爱情支撑她也接受不了。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接受得了这样的爱人,爱屋及乌是最基本的尊重和体谅,连她的亲人都无法去爱和保护的男人,她要怎么说服自己继续爱他?

    她正神游天际,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白忱穿着浴袍一脸坦然的走了进来。钟礼清一看到他就开始心慌,撑着床垫故作凶巴巴的说:“不是让你面壁吗?”

    白忱脸上有不自在的红晕,大概是没做过这么赖皮的事情,可是举动却截然相反,强硬的掀开被子就躺了上来:“面壁完了,来跟老婆汇报。”

    钟礼清被他这副样子弄得手足无措。

    白忱趁机把她按进了床垫间,撑着双臂低头看她,声音低沉悦耳:“以下是反省结果:老婆,我以后会听话,不绑架。”

    钟礼清皱起眉头,他们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了危机感,她现在对白忱有了心理上的排斥,自然不想和他亲近,所以作出不满的样子低斥道:“不行,反省不够深刻。”

    白忱弯起好看的眉眼,飞快的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一下:“马上就会很深。”

    钟礼清已经感觉到他腿根的反应,硬梆梆的质感让她全身僵硬,忍不住心想这男人不仅心理上禽兽,连身体也一样。

    她脸色微微一变,抵住他的胸膛结巴道:“不要了,我有点儿累。”

    白忱握着她的手探到自己腿根,眼神热切又霸道:“上次你答应的补偿,已经拖了很久,今天要兑现。”

    钟礼清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他这句话又烧了起来,顿时充血一样红扑扑的很诱人。她别开眼没敢看他,顾左右而言他:“那个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答应。”

    “不管。”

    白忱开始解浴袍带子,握住她颤栗的手指,直接把自己放进了她微微汗湿的掌心。

    钟礼清感受着那一根的火热温度,好像被灼到一样立即想松手,他却率先包裹住她的手指,带着她上下移动起来。

    钟礼清几乎没碰过他这里,脸红得能滴血,白忱却爱极了她这副样子,张开嘴唇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低语:“老婆,握紧一点。”

    温热的口腔让她全身都止不住颤栗起来,还有里面那灵动舔舐的舌肉,她被他紧紧钳制着,手心里的硬物却越来越巨大。

    耳边还不时回荡着他大胆刺激的情话,她有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感。就好像这男人给自己的感觉,黑白的两个极端。

    生活平静的向前推移着,白忱对她果然没有丝毫怀疑,正如他所说的,他计划了那么久的所有事都实现了,他还有什么可值得惧怕的?

    白忱对钟礼清也好像越来越放心信任,再也没有找人跟着她,反正她大都时候都在家里,他想她的时候就能第一眼看到。

    这期间钟孝勤找了钟礼清几次,每次都旁敲侧击的问她过得好不好,白忱对她如何?

    钟礼清想起林良欢以前也总这么问她,想到林良欢,她不知怎么的忽然灵机一动。

    肖禾没料到自己进督查部门负责的第一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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