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暧昧的水渍声。

    双腿被折得太高,他个子高腿长,这么站在桌边林良欢几乎是被他从上往下进入,硬梆梆的一根直抵最深处,带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林良欢欲哭无泪的想,到底是谁说他不能操劳的,明明很能操好吗?

    好在肖禾没有折腾太久,结束的时候林良欢背对着他整理自己,一张脸沉得吓人。肖禾却不在意的凑过去补充一句:“要不是场合不对,我还可以更久一些。”

    林良欢想也不想就把手里的纸巾砸在他脸上,这男人怎么现在变得这般无耻了!

    一整个下午她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课程结束,她以为肖禾早该走了,谁知道推开更衣室的门,那男人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笑看着她。

    林良欢故意不看他,肖禾倒是厚着脸皮缠上来:“可以走了?”

    林良欢平静的转过身,没有愠怒没有愤慨,似乎更多的是无力感:“做也做完了,你还想怎么样?”

    肖禾眉心微蹙:“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林良欢讽刺的笑了笑,并不回答。

    肖禾眼神黯了下去,朝她迈了一步:“良欢,我已经找到了害死你父亲的凶手,上次本来想亲自带你去警局的,只有那样你才会相信我。可是我没想到,你连和我一起都不愿意。”

    林良欢心脏狠狠一跳,手指都瑟瑟发起抖来。

    肖禾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睨着她的眼睛:“因为凶手的身份特殊,所以案子还没结,暂时还未通知家属。但是目前的证据已经足够了,你父亲不会枉死。这四年我没闲着,我还为你做了另一件事,是你想了很多年,却一直没敢说出口的。”

    林良欢呼吸都快跟不上了,肖禾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她手里,低声问道:“你对这个,还有印象吗?”

    白忱躺在床上第五次被吵醒,暴躁的抓起枕头捂住耳朵,可是小孩子的哭声实在太尖锐了,而且这乡下的宾馆隔音效果不好,就是想忽略都很难。

    他黑着脸起身穿衣,走到隔壁门口用力敲了敲门。

    姜成山蓬着头站在他面前,眼底有浓重的黑眼圈:“先生,安安小少爷一直哭闹不睡觉。”

    白忱表情奇臭的走进去,他有严重的起床气,早上被吵醒都会暴躁很久,更何况大半夜平均每半小时就要被这小鬼闹醒一次。

    白忱穿着浴袍,往安安面前的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不耐的看他一眼:“哭什么?”

    “要妈妈。”安安也不甘示弱,完全没有被白忱阴沉沉的模样吓到。

    白忱浓眉紧拧,和安安互不相让的怒瞪对方,最后还是白忱先败下阵来,主动开口:“想她做什么,她已经不要你了。”

    安安乌黑的眼眸蓦地瞪大,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瞅着白忱:“胡说,妈妈最疼我了!”

    白忱冷笑一声,抱着胳膊不回答。

    安安一脸怒容的握着小拳头,慢慢就垂下了肩膀,妈妈难道真不要他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接他。

    白忱看这小家伙老实了,站起身准备回房间睡觉,谁知道还没走到门口,这小鬼又嗷嗷的大哭起来,嗓门较之前更大了。

    “你——”白忱没和孩子相处过,即便眼前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一样是不懂得如何应付的,他也不知道一个孩子居然有这么多的眼泪。

    白忱捻了捻眉心,咬牙坐回沙发上,想了许久才开口:“你是不是饿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吃的,想吃什么?”

    安安不回答,只是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哇哇大哭,而且大有不哭到天亮不罢休的架势。

    白忱被他吵得脑子疼,姜成山咳了一声,在他身后低声道:“不如,给太太打个电话?”

    白忱脸色更难看了,他想起上次那女人的回答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本以为孩子是她的软肋,总算能逼得她妥协,孰料她竟镇定的回答:“好,那我们法庭上见。我条件没你好,可能真的争不过你,但是据说法官会考虑孩子的意见……”

    白忱当时就愣住了,气得险些把桌子给掀了。

    更可气的是钟礼清说完就下了逐客令,就连那尿裤子的小丫头也跟着起哄:“小美你太不可爱了,妈妈讨厌你,我也讨厌你。”

    白忱越想越气,坐在那冷得跟尊雕像似得。

    安安哭得越来越大声,嗓子都快哑了。

    姜成山也没孩子,很早就跟着白忱在外边混,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于是屋子里就出现了很奇怪的画面,白忱和姜成山两个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安安哭闹。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安安还是没停,倒是把隔壁的房客给吵醒了,那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姜成山出去一下子就给摆平了。

    屋子里只剩下白忱和安安面面相觑,白忱思忖良久,还是别扭的拿出了手机。

    这时候正是夜里三点,白忱的电话刚打过去,钟礼清马上就接了,白忱有些意外,沉默了几秒才说:“那小子一直哭。”

    “把电话给他。”钟礼清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样子,白忱气得嘴角抽搐,但是瞥了眼床上哭得快要晕过去的小家伙,他还是把手机给了安安。

    安安两只小手握着手机,眼睛还戒备的瞪着白忱,一副真把他当仇人的样子。

    白忱冷眼看着安安说话,猜测着钟礼清那边在说什么,只是奇怪的是那小鬼一直没说话,安静听着,很快就不哭了。

    白忱惊讶极了。

    他这边还在想着,安安那边就毫无征兆的挂了电话,小家伙把手机递给他,爬到床上拉起被子就躺了下去。

    “……”白忱既无语又郁闷,看了眼手机,钟礼清居然没和他说一句话就挂了电话!

    好不容易消停了,白忱回到自己房间,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了。

    满脑子都是钟礼清,一直折腾到窗外泛起鱼肚白,这才有了点睡意,可是好不容易睡着还做梦了,他三十好几的男人,居然还做春梦,梦里的性幻想对象竟然还是自己老婆。

    钟礼清第二天下课回来,远远就看到家门口围了很多人,似乎还隐约听到陈太太大声叫骂的声音,她急忙大步走过去,拨开人群,看到了拆迁队的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房屋周围测量估算。

    好像又是拆迁房屋的事情,可是上次不是不了了之了吗?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左右看了看,这才找到陈太太的身影。

    她正在和一个类似领导的人争辩着什么,脸上异常着急,而乐乐就蹲在不远处的沙堆上玩沙子。

    钟礼清先去把一身泥的乐乐抱起来,小家伙还傻乎乎的冲着她笑。

    钟礼清给她擦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安安不在,你越发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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