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农民,俺俺离不开土地。”大鹏叼了旱烟默默坐在墙角。嘴里吭哧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气的他姐姐眼睛都开始向上翻着白。
    “这这是啥理由嘛?”大鹏的姐姐气的嘴唇都有点哆嗦了。她努力的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苦口婆心的和大鹏说道:“你寻思寻思,要是到了城里就能有工夫照顾根娃哩,不比你现在一天到晚的在地里忙活要强多吗?
    再说,你干个一年两载的就能积攒多少钱咧,到那时,你再找个婆姨,这ㄖ子总痹烩里来得自在。“姑姑说得嘴都有点麻了。
    “俺不找婆姨,一个人挺好。”大鹏无论怎么劝,都是油咸不进。他咋会不知道城里的生活比农村好呢?可是他又怎么可以说出不愿离开的真正理由呢?
    大鹏捨不得离开秀兰。一天看不到她,大鹏的心里就长了草,两天看不到她,大鹏的心里就撂了荒。
    姑姑气得脸发青,一甩袖子走了,走时还气衝衝地留下一句话:“以后你有啥事儿少找俺,你爱死爱活,俺俺不管了。”
    看着姐姐怒气衝衝地离开自己家。大鹏这心里也是苦的涩涩的。他一瞬间,他甚至都有些埋怨秀兰了;要不是她这么傻的非要留在这里照看二奎,也许也许今天他就能领着她进城里享福去了。
    可是想归想,这眼前的事还得解决不是。地里的庄稼还等着自己照看哩。大鹏长嘘了一口气,在鞋底上把旱烟锅子敲了敲,然后抗着锄头就出门了。
    大牛忙活完地里的零碎活儿,便坐在村里的办公室里边喝茶水,边美滋滋地幻想着大鹏离开后,自己如何向秀兰下手。可是正得意的时候,却见大鹏扛了锄头往地里走。
    “你不是要上城里吗?咋还不走呢?”大牛不由得一愣。赶紧出屋冲着大鹏吆喝着。
    大鹏把锄头往地上一杵,红黑的脸上没有半丝表情:“这是那个狗肏的放的屁?俺啥时候说要上城里了?俺俺就是这梨花村的人,俺要是不走,哪个还敢撵俺是咋地?”
    大鹏的话冲的厉害,几乎把大牛顶了一个跟头,弄的大牛头上一团雾水,说声“算了算了”也不理他,就无精打采的看着大鹏上地干活儿去了一天的云彩呼啦啦落下来,雨水开始哗啦啦的下个不停。这贼老天倒也会捣乱,苗子刚长的时候没有给它润到任何东西,这反倒是要熟了的季节,却又呼啦呼啦的下起没完了。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雨滴,大牛这心里开始一阵一阵的痒痒。要说秀兰啊,都成了他放不下的一件心事了,吃不到嘴里,就总觉得心不安、神不宁的。
    这天刚好镇里要在村开个表彰大会,也正好秀兰今天歇班。所以大牛就安排了秀兰和自己婆姨淑梅等几个女人在村部里扎大红花。
    一回头,正看见一边的看着婆姨们有说有笑,剪刀在大红皱纸上翻飞。
    大牛站起来,在几个人中间走了几回,一打眼,见秀兰的小嫩手白里泛红的,再看看这婆姨的脸上,也是眉清目秀的,他这也不知道咋地就开始就痒起来了,觉着自己身子下面有一团火在膨胀,燃烧一样,把档下的那根东西顶得高高的。
    大牛清了清嗓子对秀兰说:“秀兰啊,你看这剪刀好象不够用的,你回家再取一把来吧。”
    秀兰虽然有些奇怪;这剪子明明是够使唤哩,咋大牛还说不够呢?不过心里奇怪是奇怪,可这村长的话她还是得听的。于是她便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纸屑便出门回家去了。
    看见秀兰出了村部的门口,大牛这心开始跟长了野草一样毛毛的发痒。他假装巡视的又转了二分鐘,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推开门要走出去。
    “你你这是去做啥咧?”身后,大牛的婆姨有些奇怪的问自己汉子。她发现今个大牛咋浑身都有些不对劲哩。就就好象是跟做贼一样整个人都显得偷偷摸摸的。
    “干你屁事哩?”大牛被淑梅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下意识中好象是自己被人捉姦了一样浑身都开始抖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他有些不高兴的冲着淑梅骂着:“咋地?俺去哪里还得向你汇报不成。你个狗肏的多管个屁閒事?俺俺去个茅房还得要你批准哩?”
    淑梅觉得有些委屈了。她不明白自己只是随便问一下自己的男人,咋就因的他发这么大火气咧?可是她不敢问这些。因为她怕再惹的大牛不高兴了,回家以后他非抄起棍子好好的揍自己一顿的。自从大牛当了村长以后,他这脾气就开始明显的见长,在家里绝对是说一不二的。现在淑梅看见他就想耗子看见猫一样浑身都怕的直哆嗦。
    骂了自己婆姨几句,大牛继续朝着门口走去,他装作要解手的样子,快速地踱出了村部,便急步的向秀兰家来了。
    秀兰进屋找了剪子,刚要出门去,却意外地看见房门却“吱”的一声被推开了,把秀兰一下子吓了一跳,定晴看的时候,却见进来的正是村长大牛。
    看见大牛竟然到自己家里来了,秀兰马上的开始警觉起来。她没有忘记上一次大牛的流氓举动。想到这,秀兰立刻板下脸问大牛:“村长?你你到俺家来做啥,俺俺自己会把剪子带到村部的。”
    终于能单独的和秀兰在一起了。把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他两眼直勾勾地顶这秀兰胸前那丰满的地方,好象能从里面冒出火来一样。
    “别别管啥剪子咧,秀兰啊,俺俺可想死你了”大牛脸上勉强地挤出来一丝笑容着,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就扑过来,想把秀兰抱在怀里。
    秀兰一时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想到就在这光天化ㄖ下的,大牛就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来她家占她便宜。眼瞅着大牛离她越来越近,她忽然想起手里正握着一把剪子,便把剪刀伸出来,对準大牛的前胸大叫一声“你要干啥?”
    大牛见秀兰的反应强烈如此强烈,尖尖的剪刀正直直的对準自己的心口窝。
    吓的他赶紧止住自己的身体,没敢硬往上扑。
    对峙了一会儿,他发现秀兰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他乾脆一屁股坐在炕沿上,脸上陪着笑说:“嫂子你看你急啥?俺对你好,你还能不知道咧?俺俺知道你现在这ㄖ子过的也是干乾巴巴的。正好,这村里却一个管计划生育的,要不俺就让你干这个?也省得你在乡上干活干的那么累。”
    秀兰的剪刀一直没敢放下,她心里明白大牛打的什么鬼主意,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让自己陪他睡一次,然后就能在村里当上计划生育监督员。可她就是一死,也坚决不会答应这样下流的要求,秀兰早就打定注意哩,这辈子除了二奎和大鹏,她不会再让第三个汉子挨到自己的身子“俺不听,俺不听你说这些没用的。你出去,出去!”秀兰根本就不理会大牛的话,她大声地冲着大牛叫喊着。
    大牛见秀兰说什么也不肯听,看来自己这计划生育监督员的职位是难以那秀兰给诱惑住的。可这心里的一团火又烧得难耐,要是今个不把火发出来,他甚至怀疑这下边的硬东西得要被憋爆了不可。
    寻思半天,大牛还是受不了身子里这火气的煎烤了。他自己想着秀兰一个女人家,也不见得真的有胆子戳自己,就嘴里“秀兰”、“秀兰”地叫着,试探着凑过来。
    大牛凑近一步,秀兰就躲一下。慢慢地,秀兰被大牛已经逼到炕沿边上了,再也没有了后退的餘地。突然的大牛的身子猛的向前一凑,秀兰一个没留神,就一屁股坐在炕上,把原本竖在胸前的剪子也落到炕上。
    大牛一看出现机会了。马上一个高的冲上去,一把死死地按住秀兰正握着剪子的手。开始使劲地朝炕沿上磕着。一下,两下。秀兰终于没办法忍受手上传来的疼痛,禁不住的把握住剪刀的手鬆开了。
    随着“啪”的一声,剪子轻轻地落在炕头上。失去了剪刀的保护。吓了秀兰不知道该咋办了,她开始盲目的挥舞着双手双脚,不住的在大牛的身上乱抓乱踹的。
    大牛被秀兰的反抗弄的一时火起。他上去一个大嘴巴子,把秀兰的头打的一趔趄的就歪到一边了。秀兰马上把头转回来,用眼睛死死地盯着大牛看着。
    从她的唇边,一滤鲜红的血丝顺着嘴角就淌了下去。
    看见秀兰流出来的血丝。大牛也假惺惺地向秀兰道歉着:“秀兰,你看这俺这咋就打你了咧?俺俺可不是有心的,来快来让俺看看还疼不?”
    说着,大牛的手就一把朝着秀兰的脸蛋上摸过去。可手刚伸出去,就被秀兰一巴掌给打到一边去了。
    大牛看秀兰是铁了心的不想让自己顺利的得逞。乾脆也放弃了劝说她的意图。
    上去一把就把秀兰压在身子底下。开始用手在秀兰的身上胡乱的摸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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