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位俊秀的小书生。

    福歌心情大好,直接去了冠侯府。哪想到这冠侯府竟然大门紧闭,敲门许久无人应声。

    福歌又回到街上,买了个最大的糖人,看了出皮影戏,顺便打探一下冠侯府的消息,一无所获。等着夜幕降临,再回到冠侯府前,见四周无人,化身为兽一跃上了屋顶。整个侯府一片肃静,不见一点灯火,也不闻一丝人声。

    福歌猜想这冠侯八成是出事了,不知窦宪知不知道。虽然窦宪嘱咐过冠侯帮不上忙就先回家,可福歌才不会轻易罢手,他决心要为心上人做成这件事。真心,不能只有嘴上说说,祸福与共,为君分忧,才是情人间该做的事。

    福歌幻想起自己事成后,回到府中,窦宪依偎在自己怀里,抱着自己,柔声赞道我的夫君你真好,不由地嘿嘿笑出声来。

    既然是来调查汪期之事的,冠侯找不到,不如直接去找那只老虎。想到要制服鲜桓的老虎,福歌不由兽性大发,跃跃欲试。

    与福歌同时出发的京城密报此时才到达怀南王府。窦宪一看大惊,冠侯据说是患了重病,告老还乡了。事出突然必有其诈,窦宪想到福歌,更是不安,立即命怀诚,动用安插在京中的密探,找到福歌,送他回来。

    ☆、十二、崖兽的低调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的声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响亮,家家户户业已熄灯,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沉寂。

    静如坟墓的冠侯府,突传来“噶及”一声,有个人影从侧门中钻了进来,猫着腰,四处看看,熟门熟路溜进了正屋。

    此人进屋后,点亮蜡烛,一阵翻箱倒柜,撇开首饰珠宝不取,偏偏取那藏在书中的一沓信件,将信件藏入怀中就要离开,一开房门,惊得往后一退。

    只见门前立着一只全身雪白的猛兽,眼如红宝石,透着犀利的光芒,露出长长的獠牙,看着来人。

    此人拔刀就刺,猛兽挥起爪子,一掌将人搧到角落里。闯入者只觉得一时头昏眼花,那猛兽悄无声息一步步靠近,闯入者抓起手边一个瓷瓶就向猛兽砸去。猛兽头一歪,瓷瓶掉落一旁。

    一个爪子按住闯入者,红色的眼眸宛如死神的领路灯,闯入者吓得发不出声音。猛兽一个爪子拍向闯入者大腿,就听得“咔嚓”一声,一阵剧痛,腿断了,又一爪拍向胸前,闯入者胸前一片血痕,猛兽看着掉落的信件,叼起来。

    闯入者疼得浑身是汗,闭着眼睛等死,感到一阵热气扑面又离去,听得人声:“虎爷威猛,今日已经饱餐,留你一条贱命。”

    闯入者听此话,突然喊道:“大哥,大哥,是你们来了吗,救我,救命。”睁眼一看,哪有人影,只见那已经背过身去的猛兽突然又扭过头来,恶狠狠盯着他。闯入者浑身一抖:“虎。。虎爷。。。难道真有伥鬼,不,不可能。”竟吓得昏死过去。

    猛兽看看这人,叼起闯入者的衣领,将他拖到屋外,直接扔了出去,立即跑出屋外。猛兽眼睛一眨,跳上屋顶,果见侧门的街道上有个人背起闯入者,一路狂奔。

    那人下意识回头一看,阴凄凄的月光下,似站着地狱的使者,大叫一声:“伥鬼来了。”疯似的往前跑。这一声惨叫在黑夜中格外响亮,只听得一队脚步声由远及近:“何人在此?”

    “大人救命,是伥鬼伥鬼啊,身子有屋子那么大,两个眼睛像是烧红的铜铃,全身发着白光。”

    “胡说什么,你再看看哪有什么伥鬼!你们二人去那边搜,你深夜何故在此,和我们走一趟。”

    “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啊。”

    一队官差揪着此人去了衙门,还有一队人顺着街道一路查了下去。这条道处于皇亲高官的宅院之间,笔直而无岔路。

    “在那!那是什么?”前方白影一闪,巡夜兵追过去,竟是街道的尽头,前方只有平静无波的护城河,既无人也无兽。

    “也许是今夜月色太亮,看花了眼?”

    “这世上哪来的鬼神。”

    “等等。”一个兵士走到河边,搬起一块大石头冲着河水重重砸下,溅起大大的水花,又复归平静,“走吧。看来是那贼人为逃避罪责信口胡说的,回去定要严加审问。”

    在距离护城河不远的深宅大院,院中的荷花池突然开始冒出一长串水泡,一个圆圆的脑袋从大大的荷叶下面伸了出来,圆溜溜的眼睛看看四周,听得旁边的长廊中有人经过。

    圆脑袋又缩了回去,一阵清风吹来,水面上探出黑色的小鼻头,重重一嗅,似乎闻到了什么,于是那片大大的荷叶开始朝着风吹来的方向移动。很快到了池边,从池中猛地窜出一只湿漉漉的毛兽,使劲一甩毛,将身上的水滴甩净,看看周围,原来是一片片花圃,再嗅一嗅空气中的味道,毛毛的尾巴高高一甩,噌一下又消失在花圃中。

    毛兽径直向一片小白花奔去,左瞅瞅右嗅嗅,咧开嘴笑了,张开大口连枝带叶一口吞下,边走边吃,大有片叶不留的架势。

    小白花旁是大片大片芍药,大毛兽直接跳起重重压下去,在花朵上滚呀滚,弄得一地残花败叶。

    吃够了玩累了,毛兽仰躺在花丛中,对着月亮晒圆鼓鼓的肚子,正昏昏欲睡之时,突听得有人走近,赶紧压低身子,隐身于白色的芍药中。

    “刚外面一阵慌乱,是何事?”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

    “听说是有贼人夜闯冠侯府。”男人回道。

    “何人如此大胆?若是怀南王知道冠侯突然因病离京,一定会生疑的,到时候不要闹出什么乱子。”女子说道。

    “他能出什么乱子,还能反了不成?”

    “不要胡说,怀南王不会的。”女子的声音透着隐忧。

    “好了,这是他们的事,我不关心,我只在乎你。”

    “哥哥,我。。。”女子娇嗔道。

    毛兽按捺不住好奇,探出头来,只见二人已经入了房,烛光照出二人的亲密影子,毛兽悄悄移动身体,想要一探春光,屋中的烛火却熄了,毛兽不满意哼了一声,重新趴回花丛中等待天亮。

    原来崖兽想起午夜伥鬼的传说,决定守在冠侯府,看看京城到底有何事发生,没想到竟然等来了闯空门的,想到刚好借助伥鬼的名号吓吓这人,没想到却引来了后续:伥鬼之说的背后还有他人。后来又去追贼,却又被官兵所追,跳进护城河,顺着河流来到此地。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闻到了凌碧山的气息,那白色的小花正是凌碧山的野花,每到夏日满身遍野,吃起来有淡淡的甜味,很得崖兽的欢心。

    第二天天微凉,一只野狗开始四处寻食,后颈被尖物一咬,野狗“嗷呜”一声,就被扔进了高墙之后。见一只白毛兽不怀好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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