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都没见到窦宪的影子,然而一些有的没的的消息,福歌还是一个不拉的听到了,在府中斗鸡捉狗,日子过得也是逍遥自在。

    这天一早,窦宪一早进宫,福歌躺在花园里,咬着菊花,丫鬟在一旁帮着磨指甲,那几条猎狗窝在脚下,福歌不时地踢一脚欺负欺负。

    “公子,林大人来了,说要见你。”

    福歌懒洋洋睁开眼,看见林暄站在那,赶紧起身说道:“林大人,好久不见。”

    林暄看着福歌笑了,让随从捧过一个包裹递过去:“这是我给府上的白狗带的礼物。”

    怀诚接过包袱,福歌随手打开一看,都是些上好的带骨肉,福歌很是不满,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肉就肉,还带个骨头,小气鬼,看现在还有没有人帮你。

    怀诚问:“不知大人为何对王爷的狗如此关注?”

    林暄说道:“那日一见,很是合我的眼缘,活泼可爱的,总想见一次。”

    算你有点眼力。福歌说道:“大人请坐。”

    林暄道:“公子这几日过得很是安逸呢,只是不知这日子还能过多久,听说柔夷四季如春但王宫也是纪律森严之地,想必这样秋季赏菊的悠闲怕是很少见了。”

    福歌看着林暄一脸温和,笑道:“上次在林中,大人送了我的小狗很是喜欢呢,今日有空不如再给我编一个。”

    林暄接过丫鬟递上来的枝叶,拿在手里摆弄了了几下,问:“你不问为何会去柔夷吗?”

    福歌笑道:“反正你会告诉我的,我又何必着急?”

    林暄也笑了:“你才来几天,这些勾心斗角的小手段就这么清楚了,前段时间那个不知世事的小福歌呢?”

    福歌很认真地说:“首先,我一点也不小,其次,大人前几次也是如仙人一般的人物,现在不也在我这闲聊吗。”

    林暄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如此,只是以前你不了解罢了。”

    福歌总觉得林暄身上有点灾星的气质,每次见他都有点小风波,绝对不像是传播好消息的人,可现在瞧着那笑而哀的样子,心下还是有些不忍,想开口安慰几句,又不知如何安慰,悻悻地呆坐一旁,等着林暄自己开口。

    林暄看出福歌的不自在,也笑笑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福歌见桌上有盘点心,端到林暄面前:“大人,吃点心。”

    林暄推让道:“不客气。”

    这一推让,福歌看见林暄隐藏在袖子下的伤痕,触目惊心,像是鞭笞的。林暄注意到福歌的眼光,遮住了,起身告辞。

    等到了傍晚时分,窦宪回来在府上寻福歌,半天找不到人。

    怀诚告诉窦宪:“王爷,下午林暄林大人来过了,告诉公子说是要去柔夷,林大人走后,公子就趴在后院看太后赏赐的那些海鲜。”

    窦宪一惊,赶紧去后院,看见福歌呆呆地趴在那里盯着一缸黑泥鳅,显得有些孤单寂寞。窦宪心里疼了一下,没有决定的事情怕福歌多想,又觉得福歌就是多想了也没什么不好,真有那么一天,也不至于太唐突。

    ☆、二十七、福歌的宏图

    窦宪走在福歌背后,轻轻抚着福歌的背:“看什么呢?”

    福歌见是窦宪来了,牵过手,拉在自己怀里,坏笑问道:“你看这像什么?”

    窦宪说道:“泥鳅?”

    福歌说道:“你看这头粗粗的,尾巴细细的,身子胖胖的,像不像你最喜欢的物件?”

    窦宪看着福歌一脸淫笑:“我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个寡妇深夜寂寞,就用这东西聊解寂寞。”

    福歌一脸纯真说:“你知道这个,是为以后嫁柔夷女王做准备吗?”

    窦宪皱皱眉:“不要胡闹!”

    福歌趴在那,伸出手指戳戳泥鳅:“那个寡妇是不是还有个同住的妹妹啊?她妹妹用这个法子,最后死了,你知道吗?”

    窦宪不理福歌,憋着气。

    福歌凑到跟前,神神秘秘说:“这东西要在尾巴上拴根绳子,要不然会“嗖”一下钻到肚子里,把肠子都咬烂。”

    窦宪自知有些理亏,见福歌说这些话阴阳怪气,不高兴地问:“你这是什么邪火?”

    福歌掏掏鼻子,顺手在窦宪锦袍上一擦:“所以,为了让你度过漫漫长夜,我想了,我要和你一起去柔夷。”

    福歌的反应出乎意料:“干什么去?”

    福歌说道:“做相公,你做大相公,我做小相公,嫁给女王啊。”

    窦宪脸绿了:“别胡闹。”

    福歌撇撇嘴:“谁胡闹了?你想啊,人家是女王,你还能过去做王爷吗?说是做王君,可是呢和人家和亲的还不一样,一个帝王总不可能只有一个妃子。和亲的女子都比这样的好,至少人家生的肯定是亲生的,女王生的,可不一定是你亲的。”

    窦宪脸绿了。

    福歌装没看见:“何况你也老大不小了,和人家又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万一生不出来,我觉着人家也不会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说不定你为了地位,自己就会找能生的帮忙。我呢,风华正茂,玉树临风,可以帮你争宠啊,你行你上,你不行我上。”

    窦宪开始以为福歌是在说气话呢,可看着看着,觉得福歌是在一本正经给他两计划未来。

    福歌接着说:“如果女王都不喜欢,咱两也可以在宫里继续交好,嗯。。那不叫交好,叫偷情,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

    窦宪问:“什么叫我老大不小了?”

    福歌一本正经说道:“可不是吗,都结了两次婚了,难不成还是根嫩黄瓜?”说着拍拍窦宪的肩膀:“放心吧,我心里有你,实在不行,你裤子一脱,我就没辙了。咱两联手称霸后宫。如果女王只喜欢我,我也不会冷落你的。”

    窦宪苦笑不得:“你这是在劝我不去吗?”

    福歌摇摇头:“为什么不去?连林暄那个倒霉鬼都来看我热闹,我偏不让他舒心,不论京城、王府、柔夷,我都要开开心心赏菊花,锦衣玉食的。”

    这是生气了?窦宪小心翼翼问:“你这会是和林暄置气呢?”

    福歌大大叹口气,很不耐烦说:“宪啊,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我活了好久,才遇见你。想想看,你最多也就再活个几十年,我呢还有长长的日子,以后你就是轮回转世,估计我也碰不见了,碰见了也不一定能看上了。所以我想了,你去哪我就去哪,这辈子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陪着你,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有动泥鳅脑筋的那一天的。”

    窦宪被这一番表白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沉吟半天说道:“我就是找帮手,也不一定找你啊,你又生不了娃。”

    福歌很认真地说道:“那是我和你生不了,主要是构造问题,我和别人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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