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祖父前来的。”

    林暄说道:“王爷,你以前生受先帝宠爱,皇上登基后,你不知收敛,反而大肆培养自己的势力,又妄图娶候玉,这一条条都犯了皇上的大忌,早晚都会收拾你。皇上一直和我祖父待在钟隐寺,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钩了,你的野心引着你一步步走进皇上的局”

    临江王说道:“你这个贼子,一心讨好本王,这会又在这里。。。”

    “王爷,您说错了。”林暄抬高声音:“我是皇上的臣子,理应忠于皇上。”

    “窦俊,束手就擒吧,皇上会给你一条生路的。”林承祖领着人追了过来,

    窦俊看看四周,“放我生路,是叫我生不如死吧。”纵身投入湖中。

    “救王爷。”林承祖一声令下,几个护卫跳入池中。林承祖看看林暄,一巴掌搧到脸上,“你怎么做事的?”

    林暄低头说道:“我以为祖父已经安排好了,哪里料到临江王会下如此狠手呢?”

    林承祖拳头握得紧紧的,半晌吐出一口气:“要不是皇上许诺事后,会立二皇子为太子,命我去钟隐寺护驾。。。”

    林暄小心翼翼问道:“现在怎么办呢?”

    林承祖瞪了一眼林暄:“还能怎么办,死了就没用了,想来皇上就算看在死去的娘娘和皇子面上,也会体谅我们林家的忠心吧。”

    “皇上,临江王投湖自杀了。”

    皇上点点头:“他拿走的玉玺呢?”

    “只找到临江王的尸体。”

    皇上一惊:“去找,挖干湖底,也要找到玉玺。”

    宫外之人对于宫中一切,毫不知晓。

    等白毛兽再睡醒,已经日上三竿了,眨巴眨巴眼睛,见窦宪已经起床穿衣,赶紧下床使劲蹭窦宪,窦宪弄得痒痒的,一把推开:“起来了,我母亲在这,我要去请安,回来再和你说话。你好好休息。”

    白毛兽点点头,想到这是丈母娘地盘,我要不要也去给丈母娘留个好印象?动动四肢,觉得身上不是那么疼了,照照镜子,随即一声惨叫。

    窦宪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嗖”一下白毛兽躲在床下,不肯出来。

    “福歌,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成秃毛兽了,我的毛毛都没有了,我漂亮的毛毛。”白毛兽哭丧着说道。

    窦宪笑了,伸手进去拉出白毛兽的爪子:“你看爪子,头上,尾巴的毛不都还在吗?你虽然是些皮外伤,可是伤的太久了,为了疗伤只能把毛刮了。大丈夫何患无毛。快出来。”

    “不要!没有毛毛,我怎么在凌碧山逞威风,怎么娶郎君,我不出去。”

    窦宪伸手进去,摸摸光溜溜的背,安慰道:“我的夫君好本事,瞧这皮跟犀牛皮似的,很是坚硬呢。”

    秃毛兽一听,窦宪夸他,乐了。

    窦宪使出吃奶的劲,硬是把白毛兽拉出半个身子:“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在乎别人吗?阿福没了毛,福歌呢,也没了头发吗?”

    白毛兽为保持体力,一直没有变成人,听了这话,缩回床底,半晌,露出清秀的脸蛋,摸摸头,笑了:“还好,头发还在。”

    窦宪一笑,刮了下福歌的鼻子,就准备走。福歌一下子蹦了出来,扑到窦宪身上,“亲亲,哎呦。”

    窦宪也不动,看着福歌捂着肚子,知道这是牵动伤口了,,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福歌。

    福歌这才想起自己几乎什么都没穿,窦宪说道:“我说错了,我的福歌毛毛还多着呢。”

    福歌脸红了,夹着腿,干脆躲到窦宪身后:“流氓,不给你看。”

    窦宪拿起一块长方形的点心:“有什么,我不但看过,还。。。”

    “还怎么样?”

    窦宪舔起点心的边,做出含进又吐出的样子。福歌揪着窦宪的袖子,遮住自己,不说话了。

    窦宪别有深意地勾起福歌,福歌嘿嘿笑了。

    小别胜新婚。

    过了半个时辰,窦宪才放了福歌。福歌气喘吁吁趴在窦宪身上。

    “本来是想去请安的,看来这得去用晚膳了。”

    福歌说道:“少吃一点,回来陪我吃。”

    窦宪一扬眉:“这还没过门呢,就和婆婆争起来了。”

    福歌爬起来,坐在一边,乐呵呵的,半天小声说了句“是丈母娘”。窦宪也乐了,拿外衣裹住福歌,看着福歌直乐:“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四十四、母子之情

    窦宪对于自己的母亲,是有些惧怕的,每次见面都是一些场面话,从来没有撒过娇,也没有一句体己的话。今日来拜见母亲,本以为也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太后为他准备了一桌饭菜,拉着他坐下说说话。

    太后夹一筷子菜到窦宪碗里,又倒了杯酒,屏退左右,问:“你还好吗?昨日你带上山的是什么人?”

    窦宪说道:“是儿臣身边的人,很好的人,母后有空可以见见。”

    太后问道:“是不是那个叫福歌的,听说你很喜欢他。”

    窦宪噎了一下,见太后一脸慈祥,低头“嗯”了一声:“是啊,儿臣想过几天就带着福歌回封地。”

    太后说道:“人呐,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里,遇到个可心的真是不容易。就像哀家,先帝在世的时候,也没有怎么样,可是后来遇到甘业,这境况就不一样了。”

    窦宪呛着了,赶紧喝口酒压压,这真是和儿子谈心啊。

    太后虽然年过四十,保养得当,依然端庄秀丽:“你们这几个孩子真不叫人省心,你是生下来就要我的命,窦俊是越长越回去了,窦穆呢,是被个女人迷了心窍。可怜哀家一个人,想顾虑谁都顾虑不到,只好顾好自己。”

    窦宪说道:“母后说得是,儿臣不孝,让母亲操心。”

    太后温柔地摸摸窦宪的头:“你是不孝,甘业是哀家后半辈子的指望,结果呢,竟然在你封地受了罪,现在被皇上扣押起来。你就是我前世的冤家,碰到你一准没好事。”

    窦宪诧异地看着太后,没想到太后能如此温柔祥和地说出这样的话:“母后。。。”

    太后接着说:“你这孩子,没有那个命,偏偏还要往皇位上凑,我父亲就说你做事瞻前顾后,老爱弄些小动作,不堪大任。你说你不好好在封地待着,偏要弄个汪期进京。”

    “我是听说,皇上为了笼络京城豪门,想娶婉珑郡主,只是想。。。”

    “你看,不是哀家说你。这消息是从何而来?林承祖?那个老狐狸,你知道他在想什么?”

    窦宪不吭声了。

    太后接着说:“你是哀家的亲儿子,看你这样,哀家心里也不舒服。实话说给你,皇上早就忌惮你和临江王了,一个有兵一个在朝中结党,他都容不下的。窦俊那孩子还偏偏想通过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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