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打更的梆声再度响起,更夫疲倦地伸长了懒,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繁星闪烁之下,看见老太监手拎着佩剑,慌慌张张地溜出小客栈。
    立刻警觉起来:“何人,干什么的!啊,不好,”看见客栈门槛处的血迹,更夫立刻大叫起来:“杀人喽!”更夫一边喊叫着,一边拼命地敲打着铜锣:“杀人喽!”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杀人喽!”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杀人喽!”在急促的锣声中,小巷子被搅醒了。
    人们纷纷地跑出屋子,在大家的帮助之下,更夫终于抓获了犯罪嫌疑人马四老爷!小镇出了命案,保长钻出被窝,星夜审案,听见更夫以及众人的指控,老太监拼命地摇着脑袋,不停地喊冤,言称自己没有杀人。
    保长盛怒:“不杀人,你深更半夜地溜进女人的客房做甚?”“她是老夫的婢女,”马四老爷解释道:“她私自逃走,老夫找她好苦,好不容易找到了,没想到却让人给杀了!”
    “哼哼,这个老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啊!”言毕,保长嗖地操起最为得意的看家刑具,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镊子,保长非常喜欢夹箍犯罪嫌疑人的ji巴,这把铁镊子不知夹了多少个不法之徒,一番杀猪般的哀号之后,揉着夹肿的ji巴,便开始爆豆般地交待自己的罪恶。
    “老东西,你看见没有,再不老实交待,老子就夹断你的ji巴!”保长将铁镊子在老太监的眼前晃了晃:“说,那个女被害人的脑袋让你弄到哪去啦?”
    “不知道,”望着铁镊子,老太监暗笑了起来:哼,你算找到好主啦,夹ji巴?夹谁啊?哼,老子早就没有那玩意啦,看你怎么夹,于是,继续摇着脑袋:“老夫又没有杀人,我怎么知道她的脑袋哪里去啦!”“呵呵,老东西!”保长亲自用刑,只见他一把扯开老太监的裤子,手掌探进老太监的裤裆里,划拉了半晌,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你,你,”保长似乎明白过来,傻怔怔地缩回手掌:“你是太监吧?”
    “是,”马四老爷沉下脸来,屋子里一片唏嘘,马四老爷冷冷地问保长道:“你可认得老夫我么?”“不认得!”保长不再张狂,宰相门前七品官。
    何况是皇宫里的老太监,一念及此,保长啪地扔掉铁镊子,胆怯地向后退缩着。马四老爷又问道:“那么,你听说过皇宫里的马四爷么?”
    “四爷,”保长惊叫一声:“松绑,松绑,快快松绑!”保长急忙下跪,乞求四爷原谅:“四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之处,请四爷息怒!”
    “哟呀,这可要捅马蜂窝喽!”胆小的市井之民纷纷溜之乎也:“快跑吧,四爷一旦发起火来,咱们谁也好不了!”保长再也不敢给名震京城的大太监用刑。
    而是殷勤地款待起来,老太监哪里有闲心品尝保长沏就的名茶,他苦苦思忖着脱身的办法:“不必客气,保证一方平安,惩罚犯罪分子,这是你份内之事,责无旁贷。
    不过,老夫当真没有杀人,我蓄养的奴婢,私自逃走了,找回去教训教训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杀她呐?我没有杀她的动机和理由啊!”保长有些为难,如果放走了大太监,这桩无头案子更令他挠头了。
    不放吧,马四老爷的名气实在震慑人,一个小小保长真是开罪不起,唉,这可怎么办呐,真是愁煞人喽!“四爷,”保长急中生智:“四爷如若看得起,小人送四爷回皇宫去,不知四爷意下如何?”
    豁豁,老太监好生苦涩:这小子,真他妈的鬼机灵啊,名义上是释放了老夫我,实际上是把这桩无头案子推到皇后那里啦!
    这是让皇后亲自审讯我这个犯罪嫌疑人啊,如若平时,老夫当然可以让你用八抬大轿送回宫去。可是今天,在这非常时期,老夫怎敢去见皇后?
    “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能找到皇宫!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老太监抬起屁股,若无其事地走向房门。
    保长、更夫都急了,两人同时挡在门前,保长壮着胆子道:“四爷,事情没有搞清之前,你如果就这样走了,我可如何交待,一旦出个什么差错,我这个小保长还干不干了!”
    “差错,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太监沉吟一声,嗖地抽出了佩剑,在保长以及更夫的面前示威般地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圣上赐给老夫的尚方宝剑,老夫有要事在身,谁敢阻挡老夫,误了老夫的大事,老夫先抹了他的脖子,然后再找圣上理论!哼”望着老太监手中寒光闪烁的、却是假冒的所谓圣上的尚方宝剑,保长与更夫同时向后退缩去,老太监手臂一挥,用假冒的尚方宝剑给自己探出一条出路,在保长和更夫惊骇的目光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门。
    立刻消失在拂晓前的黑暗之中。四爷走后,保长与更夫嘀咕一番,达成一项共识,由更夫连夜去城里报告县太爷,而保长则去皇宫禀报圣上。
    而圣上搂着马四娘睡得正香呐,没有了马四爷,失落之余,又意外地得到一个马四娘,圣上也较为满意,四娘虽然不能给自己提供所谓的性药,却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甘醇的奶水,直灌得圣上咕噜咕噜地直打饱嗝。
    而四娘那毛茸茸的,千锤百炼的老穴让圣上越来越痴迷了,树林里匆忙的媾合,以及姑姑不合时宜地中途冲散,令圣上颇为怅然,现在,将四娘拥在宫内,细细地品玩,圣上感觉四娘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既风骚又悠雅,既淫荡又媚妩,把个圣上弄得神魂颠倒,不亦乐乎。
    四娘如此卖弄风骚地讨好小圣上,有她自己的小算盘。她要凭着这落日的余晖,把圣上的色心溶化在自己的手心里,让圣上离不开自已,从而达到永远留在宫中的目的,如此运气好,没准还能封个妃子呐!
    而留在宫中最大的障碍是皇后,四娘心里非常清楚,她一边尽一切可能地讨好着圣上,一边打着小九九,盘算着如何打动皇后的心,让自己留在宫内。
    有的时候,马四娘也感觉自己的命运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一介老迈之身,一个几乎磨出硬茧的老穴,却总是得到少年的青睐,布商的少爷我发狂。
    甚至为我而死,现如今,少年圣上终日搂着老娘,又是吮奶又是插穴,一天到晚忙活得热汗淋淋,却也有来到去。哇,昏黑之中,四娘正得意地思忖着,小圣上不知何时醒来了。
    精神抖擞地爬上自己的老迈之身,并不粗壮的鸡鸡吱地捅进老穴,哼哼叽叽地折腾起来,四娘不敢怠慢,表现自己的机会又来了,她叉开双腿,手臂爱意连连地搂住圣上,老穴习惯性地收缩起来,卖力地握裹着圣上的龙茎。
    “哎哟,哎哟,”抽chā之中,收缩之间,四娘感觉自己的老穴发生了怪诞的变化,松驰的肉管不可抑制地,剧烈地抽搐起来。
    赘肉充塞的管壁疾速而有节奏地跳动着,同时,分泌出哗哗的淫液,仿佛是一把狭长的喷壶,浇灌着圣上的龙茎。
    圣上幸福地嘀咕道:“哇,四大娘,你的淫水咋如此之多啊!你的里面发大水喽!”“哎唷,哎唷。”圣上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四娘,她腰身一挺,更加奇怪的情况出来了,四娘的老穴产生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蛮力,突然收拢起来。
    好似一块强劲有力的吸盘,紧紧地吸住圣上的龙茎,使圣上一动也动弹不得。“四大娘,放开朕!”“圣上,”四娘浑身突突地哆嗦起来,老穴越来越紧:“这是怎么回事,贱妾松不开啊!”“禀圣上,”圣上正满头大汗地往外抽拔着龙茎,小太监慌里慌张地推门而入,看见这可笑的场面,急忙跪倒在地,低头避开:“有人来报,四大爷在城外惹上了官司,把彩嫔给杀了,事后,他借故逃走了!”
    “什么,四大爷把彩嫔给杀了!?”听见小太监的报告,圣上猛一用力,龙茎终于从四娘的老穴里挣脱出来,圣上一把推开四娘,顾不得龙茎隐隐作痛:“四大爷真是大胆妄为,竟敢杀朕册封的彩嫔,朕一定要把他捉拿归案,为彩嫔伸冤报仇!”
    “圣上,”小太监继续报告道:“听保长说,马四爷是用尚方宝剑杀的彩嫔,事后也是凭着尚方宝剑,吓住了保长,逃跑了!”
    “不可能!”只一眨眼的功夫,圣上突然改变了看法,自以为是地否认道:“四大爷心肠非常软,他是不会杀人的!”
    年少无知的圣上怎会想到,在他面前乖顺得像条哈巴狗似的四大爷,对待自己的属下,甚至对待自己的亲人,真是毒如蛇蝎,凶似魔鬼,烹煮活埋,无所不为。名义上拥有无限权力,而实际上任何事情也点不了头,做不了主,更拍不了板的小圣上,趁着皇后不在宫内,萌生出一种强烈的表现欲,他决定御驾亲征,去城外审理一桩普通的杀人案。
    “四大爷不会杀人,他也没有尚方宝剑了,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待朕亲自明断!”小圣上又撑起了平日出巡时的披风,戴上磨盘似的大斗笠,骑上心爱的汗血马,在御林军的护卫之下,在小太监的簇拥之中,耀武扬威地走出皇宫,直奔案发地城外的无名小镇。圣上大驾光临,保长吃惊不小,他简明扼要地介绍了案情。
    然后战战兢兢地将圣上领进小客栈,保长撩起了纱幔,指着麻布掩盖的尸体道:“圣上,这就是被害人!”“不用看了,朕认得,她是朕的彩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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