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皇后骑着汗血马飞过城墙,直闯皇宫,她割下国舅的脑袋,命御林军将国舅的尸体戳成肉酱,拌上草料以及盐沫,给自己的宝马当饲料了。
    随后,余怒未息的皇后率领着倒戈过来的御林军乘胜冲向国舅的府第,消息传来,府内大乱,家丁奴仆们纷纷作鸟兽散,四处逃窜,许多人死于御林军的马蹄之下。
    在这空前的混乱之中,机警的皇姑还是认出了扮成婢女和下人的国舅的妻子李夫人以及她的女儿们,也就是圣上的舅母以及表姐妹们,皇后一声令下,统统抓捕起来。
    “那一天,”俏尼姑讲述道:“我被奶娘舍命救出,夹在人流里逃出府内,这才得以幸免于难,苟活至今,而我的姐姐们,唉”
    皇后将国舅的家眷押回宫内,尼姑的姐姐们均被剥得赤身裸体,捆绑在大殿之上,一双双惊骇的眼睛绝望地四处环顾着。
    而李夫人则被捆在柱子上,破口大骂小皇姑。皇后懒得理睬她,命令卫士将尼姑的哥哥们押上大殿,喝令他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生母面前奸淫自己的亲姐妹,哥哥们当然不会尊从,皇后盛怒,一声令下,统统推出午门之外斩首示众。
    “四大爷!”皇后给大太监马四爷递了一个眼色,马四爷心领神会,他命令小太监们用绳索系住这几个弱女子的发束。
    然后,卫士们拉起了绳索,大殿里立刻响起尖厉的哀号声。面对此情此景,李夫人气得面庞铁青,浑身发抖。
    骂得口唇发干,唾沫横飞依然没有人理睬她。变态的大太监点燃烛火,来到弱女子的胯间,满脸淫邪地燎烤着一个又一个鲜嫩的阴部。
    大殿里弥漫着呛人的焦糊味,弱女子的哭喊声飘荡在宫殿的上空,李夫人再也不忍目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挣扎之中,尼姑的一个姐姐不知是因为头发稀疏,还是身体过重。只听“哧啦”
    一声,头皮被掀扯下来“咕咚”一声倾倒在大殿之上,昏死过去。
    “哼哼”望着血渍渍的头皮,皇后非但毫无怜悯之意,甚至颇受启发:“把这些小贱人的面皮都给我剥下来!”更凄惨的一幕终于上演了。
    刽子手得令,手执锋刃,将弱女子们按倒在大殿上,刀尖划开女子们的面额,刽子手魔掌一伸“哧哧”地拽扯着女子们娇嫩的面皮。
    煞时大殿之上哭声震天,听得大臣们瑟瑟发抖,无不埋下头去。“身为女人,你竟如此狠毒,”李夫人诅咒道:“日后你不得好死,阎王爷将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豁豁,”皇后冷冰冰地哼哼一声:“你敢如此诅咒于我,来人啊!”皇后命人割去李夫人的舌头,李夫人仍旧“噜噜噜”地大骂着,听得皇后好不心烦,又命人敲去李夫人的牙齿,李夫人终因剧痛而昏死过去。
    “怎么,剥完了!”望着一个个没了面皮,血肉模糊的脸庞,皇后命令道:“都给我起来,跳个集体舞让我欣赏欣赏!”
    “呸!”弱女子们不再哭喊也不再哀嚎:“你且等着,我们死后就是变成厉鬼,也要把你抓进地狱里去!”
    “哼哼,抓我,我先好生款待款待你们,”皇后命人在宫外架起巨鼎,鼎内盛满菜油,鼎下燃起熊熊烈焰,待菜油彻底沸腾之后,手臂一挥:“诸位小姐,本皇姑没有闲心陪你们玩了,都请洗澡去吧!呵呵”刽子手们举起一个个弱女子“扑通扑通”地投进巨鼎里,霎时,巨鼎上油花飞溅,洒落在鼎下的烈焰上,弄得火苗哧哧乱窜,尼姑的姐姐们仅挣扎数下,便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全部煎成肉干了!
    “哇,这也太惨了!”阿二听得汗毛倒竖,身上瑟瑟发麻,想起在外厮混时有时为了讨好女主人,下厨烧制菜肴,沸油不慎溅在手背上。
    虽然仅是小小的一滴,却是剧痛难忍,至今记忆犹新,而将活人投进油锅:我的奶奶,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尼姑又是一声叹息:“母亲的下场更为悲惨,用你的话说,更是不敢想象!”
    在强烈的油脂味以及人体焦糊味的刺激之下,李夫人苏醒过来,望着宫殿外火焰熊熊的大鼎,她全都明白了,她似乎忘记了无法描述的剧痛,或者是彻底麻木了。
    看见众臣围拢着皇后在鼎前指手划脚时,李夫人腾地跳起身来,咧着没有舌头的嘴唇,呲着没有牙齿的牙床,伸展着血淋淋的手掌,直扑皇后而去,如果不是尽职尽责的卫士及时阻挡,后果不堪设想。
    “豁,你已死到临头了,任何行为都是徒劳的!”皇后点划着李夫人的鼻子尖,列数着篡国逆贼的罪恶,然后,手臂一挥:“你不要报冤,这是罪有应得,为了惩示他人死了篡国谋位之心,我决定把你当成反面教材。来人啊!剥了这贱女人的皮,塞上谷草,悬挂在午门外示众!”昨天还是美姬,今天惨遭剥皮。尊卑贵贱无常,着实让人匪夷。
    “是!”根据皇后的指令。为了制成一个人皮囊,刽子手们弄来一捆谷草,为了防止皮肤腐烂,又找来一筐石灰,然后,刽子手们七手八脚地将李夫人按倒在地,一个刽子手握短刃,从李夫人的后脖颈处开始,短刃沿着背脊一路直下,李夫人痛得“噜噜”哀号着,短刃哧溜溜地径直划向臀部。
    另一个刽子手见状,为了方便伙伴的操作,他非常配合地抬起李夫人的一条大腿,执刀的刽子手冲他会心地一笑,刀尖悄悄地划向李夫人的肉穴。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当刀尖捅进李夫人的肉穴时,李夫人已经彻底昏撅过去。
    “好了。”刽子手将李夫人的皮肤从正中央划开,将鲜血滴淌的刀背在李夫人的奶子上抹了抹,然后冲其他的刽子手道:“快啊,瞅啥啊?还不趁着热乎气快点往下剥啊!等一会凉了,硬了,就不好剥了,肉皮剥坏了,你们谁负责啊?皇后怪罪下来,不得剥了咱们的皮啊!”听见同伴的嚷嚷声,其他的刽子手们立刻拽住被剥划下来的皮肤,手执短刃就像剥牛皮那样,一手扯着李夫人皮肤的边缘,一手用短刃熟练地往里面剥离着皮肤。
    同时,纷纷向左右两侧拽扯,以加快剥离的速度。因剧痛李夫人再度苏醒,一息尚存的她,浑身流淌着殷殷的血水,当李夫人看见自己的皮肤活生生地脱离了肉体,她绝望地骇叫起来:“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李夫人哀号一番,看见站在身旁幸灾乐祸的小皇姑,尽管剧痛难忍,浑身血污,她依然大骂不止,不过,没有任何人能够听懂她都骂了些什么,无非是恶毒的诅咒之词!
    “皇后,”当剥离到李夫人的四肢时,因受手和脚的阻碍,剥皮之术不能顺利进行,刽子手握住李夫人的三寸秀莲,问皇后道:“禀皇后,这臭脚丫好碍事啊,如果不削去,一张完全的人皮不能痛痛快快地剥离下来,怎么处置这双脚和双手?请皇后发话。”
    “笨蛋,蠢货!”皇后漫不经心地答道:“就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来问我,连杀猪匠都知道怎样处置!你们去问杀猪匠好了,笨蛋!”
    刽子手们一听不再言语,各自握住李夫人的手和脚,就像屠夫卸猪蹄似地,四支短刀同时游刃在李夫人的关节之间,非常麻利而又老到地卸掉李夫人的手和脚。
    另一个刽子手则用短刃划开李夫人的胸脯,锋刃直至丘包隆起的私处。
    “嘿嘿!”望着李夫人绒毛附着的私处,刽子手淫秽地一笑,刃尖刮划着绒绒细毛。李夫人见状,大骂不休,渐渐地,只能发出微弱的“咕噜”声,可是细细听来,依然是在大骂皇后。
    “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当刽子手的锋刃切开李夫人私处的嫩肉时,李夫人发出最后一串的“噜噜”声,血渍渍的、没有双脚的大腿“咚”的一踹,一片狼籍的胸脯向上一挺,在忍受了无法想象的痛苦之后,带着满腔的仇恨,终于断气了。
    “呵呵,”刽子手的短刃在李夫人的肉穴里狠狠地搅搅捅一番:“现在,她总算消停了!”刽子手将挂满淫液和鲜血的短刃从李夫人的肉穴里抽出来。
    “哢哢哢”地割断李夫人的脖颈,李夫人算是彻底地死去了,再也不骂皇后了“皇后,剥完了,请您过目!”
    几个刽子手将李夫人的皮肤完完整整地展示在皇后的眼前,皇后非常满意,每人赏银锭一枚:“把这个臭娘们处理完,你们就可以领奖去了!”
    “是,谢皇后!”刽子手们将李夫人的皮肤反扣在宫殿上,用生石灰将上面的血渍涂抹干净,以防腐烂,然后再用针钱重新缝合好,内中塞满谷草,拖拽到城门上,高高地悬挂起来。
    “呶,这个,”皇后用脚尖踢了踢李夫人那堆没有表皮的烂肉:“快快拖出去,扔在大街上,喂野狗吃!”
    又是一番忙碌,马四爷带领着小太监将皇宫内外彻底收拾干净,而花园内、大殿上依然弥漫着似乎永远也无法消散的血腥味。
    皇后立在大殿上,以当朝主人的口吻下达了第一道旨意:“篡国之贼大逆不道,罪该万死,现在,当事人已经伏法。
    根据天朝法律,逆贼的家族尽行诛灭,亲戚充军,祖坟刨毁踏平。”“哼哼,”皇后觉得还不解恨,又补充道:“太子正式登基之后,国贼的故乡将增加永久性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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