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惜了点,管咋地,咱们也是实在亲戚啊!”“是啊,”圣上顺坡往上爬去:“娘舅亲,辈辈亲啊!”“得了吧,”国舅反诘道:“外甥是狗,吃完就走!”国舅这番话令圣上一时语塞,不过,小家伙还是相当的机灵,忽而转变了话题:“舅舅若能救朕,朕必重修舅舅的祖坟,再立起一道大牌坊,重塑舅舅的金身”“拉倒吧!”国舅怅然叹息道:“我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
    修再大再好的祖坟又有什么用哇!少来这虚的吧!呶,”国舅顿了一下:“外甥,事已至此,已经发生的事情,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不过娘舅的亲情还在,你尽管放心,舅舅定会救你,不过,却有一事相求!”“什么事,舅舅,”圣上急不可待地问道:“外甥必尽力而为!”
    “很简单!”漆黑之中,一本并不厚重的书卷展现在圣上的面前“外甥,这本书你可曾看过?”
    “没有。”圣上摇摇头。舅舅建议道:“那么你现在就看一遍吧,如果你答应我按照书上写的去做,我便救你!”“是,我答应,”为了活命,圣上不假思索地应承了,然后扫视着舅舅展示在眼前的书籍,一目十行地浏览起来,越看越兴奋“太好了,太妙了。
    舅舅,我一定按照书上写的去做!我一定说到做到!”“那好哇,”看不见人影的舅舅继续道:“你已经粗略地看完喽,现在,你若能把这本书熟练地背下来,你立刻就可以回到阳间去,再享荣华贵富!”
    “舅舅,”圣上好奇地问道:“背下来倒不成问题,只是,外甥想问问您,这是什么书哇,写得实在太好了,真让外甥爱不释手哇!舅舅,能让外甥看看书名吗?”
    圣上伸手正欲接过来,舅舅严肃地说道:“不能碰,至于书名么,你先不用问了,现在,你只管背吧,你背下来一页,我翻过去一页,当你认为背熟之后,书名自然而然地便知道了,当你什么时候背得滚瓜烂熟了,你就会不知不觉地回到阳间了!”
    “是么。”在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之下,圣上从来没有这么用功过,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书本,嘴里叽哩哇啦地念叨着,弄得姑姑和四娘一脸的困惑。“嗯,侄儿,你嘟哝些什么啊?”
    “哎哟,圣上说胡话了!”四娘抓过毛巾,擦拭着从圣上嘴角飞溅而出的唾沫“圣上大概在念什么经吧!”“谢谢舅舅,朕记住了。朕全记住了!”
    昏迷之中,年少的圣上嘴巴不停地叽哩咕噜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众人围在圣上的周围,一边听着,一边你瞅瞅我,我瞧瞧你。
    蓦地,圣上的身子猛然一颤,原本紧闭着、业已混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皇后再次看见了侄儿那清秀而又睿智明眸的眼珠,放射着雪亮的光芒。
    “哦,万岁,”大殿上立刻沸腾起来“活了,活了。圣上活过来了!”“真是奇迹啊,没有服用任何药物,圣上便死而复生了,此乃天朝之幸,万民之幸!”“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大娘。”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圣上,顾不得理睬人们的欢呼,带着满身的疲惫,对四大娘道:“快,快,文房四宝伺候!”
    “是。”四娘不敢怠慢,急忙取来纸笔墨砚,圣上抓起特制的狼豪中楷,四大娘将宣纸小心地铺展开,圣上顿时精神抖擞,挥毫泼墨,眨眼之间,一幅令皇后称绝的书法杰作横空出世了。
    “哟唷,我侄儿的书法真是大有长进啊!”皇后走到案几前,望着龙飞凤舞的狂草,由衷地赞叹起来,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到题款处时,不禁秀眉紧锁,只见题款处写着三个豁然大字:素女经!
    一场癫痫病发作之后,少年圣上不仅将素女经倒背如流,烂熟于心,并且不知疲倦地身体力行了,因前一阶段的宫廷剧变,诺大的皇宫已是空空如也,除却苟且偷生、不男不女的太监们,宫内仅剩皇后和四大娘,一嫩一老两个雌物了。
    没办法,怅然之余,圣上也只好在这两个雌物身上实践经书中所介绍的、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闻所未闻的淫招淫式。
    “姑姑,”圣上扳着皇后的大腿,摆出一种连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淫姿“别放下,抬起来,对,姑姑,你知道这种姿式叫什么名字么?”“不知道,”昔日泼辣无比的皇后,再也不敢谩对侄儿了。
    担心他旧病再度复发,不仅损坏了龙体,甚至还会误了卿卿圣命。在侄儿的面前,皇后从来没有如此乖顺过,随便圣上怎样折腾,她总是陪着笑脸,无论侄儿摆出的姿式多么难看,多么下作,多么让人不可接受,皇后丝毫也不反对,全然接受:“侄儿,这叫什么姿式啊,快点告诉姑姑啊!”“这叫金鸡独立!”圣上搬起皇后的一条大腿,令其单腿着地,嘿唷嘿唷地大作一番,看见四娘闲得发慌,便放下姑姑的大腿,拽过四娘:“四大娘,时辰已到,朕要准时喝仙汁了!”
    “是,贱妾等着呐!”四大娘讨好地搂过少年圣上,将汁液滴淌的奶头塞进圣上的嘴里,圣上一边吮着四大娘的仙汁,一边令姑姑骑在自己的胯间。
    “不,不,”圣上推着姑姑的白屁股“姑姑,方向不对,这个时辰,你应该朝向西北方!”
    “唉,这都是哪跟哪啊!”皇后不得不扭转屁股,按照圣上指引的方向,骑在侄儿的胯间,咚咚地大作起来。
    少年圣上做事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一丝不苟过,什么时间与姑姑行欢,什么时间吮四大娘的奶汁,都是按照经书中介绍,提前预定好的,每日必须按部就班地进行。
    甚至行欢的时间,做ài的方位,也有严格的规定,一点也马虎不得,否则“将不利于养生!龙寿必遭大折!”
    “没听说过。”对此,皇后则持否定的态度,如此荒淫还有增寿,真乃混帐逻辑、无稽之谈,而表面上,却又不愿让侄儿扫兴,只好耐着性子,权当哄侄儿玩游戏了。
    圣上不分昼夜地与两个雌物行欢做ài,变着花样地折腾着两个女人,同时,还命御用的画师作现场临摹,将这荒唐的场景绘画于纸上,悬挂在宫墙上,望着一幅幅不堪入目的行欢淫态,皇后羞愧难当,叫苦不迭,而四大娘则毫不在乎。
    为了讨得圣上的欢心,她挖掘出所有的灵感,摆出各种淫姿让画师临摹。“圣上,”四大娘一脚着地,另一只寸莲蹬在案几上,手掌扒开老穴,冲圣上道:“圣上,这种姿式,经书上有没有介绍啊?呵呵!”
    “哦,”圣上大喜,握着龙茎,站在四大娘的屁股后面,哧溜哧溜地捅插起来,圣上向上捅着,四大娘极为配合地向下压着屁股,捅得兴起,圣上搬起四大娘的大腿,寸莲双双蹭在案几上,哼哧哼哧地捅插起来。
    圣上的膝盖骨撞击着案几,案几缓慢地向前推移而去,圣上也不得不挪动步伐,才能顺利地插捅四大娘的老穴,皇后见状,爬到案几前,手掌按住吱呀移动的案几,圣上向皇后打了一个飞眼,抽出龙茎:“哦,姑姑,朕想起了来,还有一种招法没有演习过。”
    圣上拉起皇姑的手,光溜溜地跑出宫去,来到花园里,手指着在微风中飘荡不止的秋千,让姑姑叉开大腿坐了上去。
    然后,自己坐在对面的秋千上,硬挺挺的龙茎直指姑姑的胯间。素女真经牢记心,禁宫幽深任宣淫。
    老屄嫩穴巧搭配,左插右捅汗盈襟。淫姿百态无限好,春宫壁画现场临。最妙应属荡秋千,大柳树下绝唱吟。
    “哎哟,”皇后叉着大腿,水汪汪的嫩穴在阳光下泛着晶光,明晃晃地展现在侄儿的面前,画师及时赶到,无比敬业地临摹起来,皇后红着面庞“侄儿,休要胡闹,饶了姑姑吧,姑姑已经累得不行了!”
    “不,朕要玩么,朕还没玩够呐!”说着,圣上双手拽住秋千,呼呼地摇荡起来,秋千飞速地飘向皇后,当秋千荡到皇后的胯间时,圣上龙茎一挺,哧地顶进皇后的肉穴,看得四大娘掩面而笑:“乖乖,圣上这是咋想出来的哟,真让我眼界大开啊!”令两个女人费解的是,从梦幻中醒来以后,圣上不仅对素女经倒背如流,胯间的阳ju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坚硬如钢。
    并且久御不倒,直把两个女人操得嗷嗷狂叫,而圣上却永远也没有射精的欲念:“唉,侄儿,你这是中了什么邪毒啊!”对于圣上过度的性亢奋,皇后绞尽了脑汁,令御医配制了无数种灵丹仙药。
    然而,服过之后,不仅毫无效果,圣上的龙茎似乎更加坚硬了,兴致也更加强烈了,摇着秋千,顶着姑姑的美穴,不知不觉之间,又是日上三竿,望着高悬在假山峰巅的太阳,皇后借故要去处理朝政,假惺惺地劝侄儿先休息一会儿,养足精神,午后再战。
    “好吧!”圣上倚在秋千上,伸了伸酸麻的腰身,脑袋一歪,很快便进入了中午的梦境,于是,连续剧又准时上演了。
    “师爷。”淫贼如约出现在圣上的梦境里,圣上还是没有忘记阿房女,他拽着阿二的衣襟,吵着闹着要去拜见千年的神女。
    平安侯苦涩地咧了咧嘴:圣上,哪里有什么神女啊,奴才一句戏言,你却当真了!怎么办?明确告诉圣上:并没有所谓的千年神女?这岂不犯了欺君大罪,等着享受斩首之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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