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美女似乎在跟圣上捉迷藏,一阵放浪的淫笑后,又从云雾后面转悠出来,雪白的,犹如云朵般透明的细腰在圣上的眼前骄傲地摇晃着。啊,看清了,终于看清了,透过雾气朦胧的云雾,圣上看见了一个嫩白的胴体,丰满的胸乳,深邃的脐眼,夸张的骨盆,变形的大腿,在那最为诱人的,双腿与小腹的交汇处,点缀着一抹淡淡的细绒毛。
    圣上不顾一切地扑向云雾缭绕中的女体。圣上又扑空了,女体的腰肢不可思议地扭曲起来,宛若两条白蛇柔情蜜意地缠住圣上的龙体,渐渐地,圣上的胯间有一种紧胀的感觉,他欠起脑袋。
    只见两条白蛇盘旋在自己的胯间,一对形态迥异的妙穴轮番吸纳着坚硬的龙茎,圣上见状,得意地挺送起来。
    圣上一边挺送着,一边伸展着手臂,试图抓住那绕来缠去的白蛇,这是徒劳的,白蛇虽然附在龙体上,却好似那飘忽不定的云雾,看得真真切切,就是抓拢不住。哇,圣上又是一惊。
    只见缠绕不止的白蛇尾部放荡地撅起,鲜嫩的私处一览无余地裸露在圣上的眼前,那迷人的仙洞,流淌着汩汩的爱液,闪闪发光。圣上伸过手去,指尖轻触着微微开裂的仙洞。
    “哎哟。”一声令人肉麻的浪叫之后,眼前的仙洞娇羞地向后退去,同时,可爱地收缩起来,圣上仔细一瞧,更加惊讶不已。仙洞好似那飘荡在天际间的朵朵浮云,眨眼之间,又变成另一种模样。
    “哈,真是太奇妙了!”圣上乐不拢嘴,龙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两个变来变去,永远也没有固定形状的仙洞,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美人,别变了。
    快过来,让朕摸摸,让朕好生地欣赏欣赏啊!”两个美人丝毫没有过来的意思,一对仙洞比赛般地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图形:圆形的,方形的,三角形的,多边形的,无规则的,平面的,立体的
    圣上兴奋得不能自已,望着一个个仙洞,满腔的淫色沸腾起来了:“哇,绝了,朕御临美女无数,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鲜屄嫩穴,却从来没有目睹过如此绝妙的仙穴啊!”嗖一股淫风袭来,将两个变幻无常的仙洞吹刮得无影无踪,圣上失望地叹了口气:“唉,哪去了,仙洞哪去了,朕看得正来劲呢!”
    “圣上,在这哪!”从遥不可及的云端传来美人的话语声,旋即,漫天飞舞的浮云突然变成无数个美人的模样,仿佛是选美比赛里的模特,排成一列长蛇大阵,从圣上的眼前迅速飘过。
    望着鱼贯而来的美女大阵,圣上眼花缭乱,不知从何处看起,情急之下,色眼死盯着美女们那绝妙无比的三角地。表面上看,美人们的三角地普普通通。
    并且千篇一律都是一种呆板的造型,如果你耐下心来,仔细地品味,便会揣摩出个中微妙的变化。
    别的不说,仅就那肉包包而言,看似平凡,却是千差万别,有的高高耸立,尖尖的顶端好似突起的山峰。有的舒缓起伏,形成馒头形的圆浑状。有的舒展如平原,一叶荷花片,吐出尖尖角。有的“侄儿,”
    圣上正如痴如醉地欣赏着仙女大阵中各具特色的三角地,皇后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气咻咻地摇晃着圣上的手臂“侄儿,醒醒,你又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呐?”“啊!”圣上一惊,呼地惊出一身的冷汗,终于从梦境里苏醒过来,望着遥不可及的天空以及眼前静寂而又苍凉的景象,沮丧以极“姑姑,朕正在午睡,你搅了侄儿的好梦!”
    “侄儿,”皇后道:“姑姑见你在梦中手舞足蹈,担心你旧病复发,这才叫醒你,看来,你没犯病,睡吧,再睡一会儿吧!”“没有了神鸟,还睡个头哇!”圣上失望地念叨着“神鸟,神鸟,你在哪啊,师爷,朕还要跟神鸟玩!”
    “嗨,又师爷、师爷的!”听见圣上又念叨起最让人讨厌的淫贼,皇后不满地说道:“侄儿,不就是一只鸟么,如果侄儿想玩鸟,还需千里迢迢地向平安侯索要么,诺大的京城,什么神鸟、奇鸟没有哇!”
    “是么,”圣上孩子般地问姑姑道:“姑姑,京城里有白色的大鸟么?”“莫说白色的,”皇后很有把握地说道:“什么黑色的,绿色的,紫色的,灰色的,棕色的,只要侄儿喜欢,姑姑都能搞到!”
    “姑姑,朕要白色的大鸟,姑姑快去搞吧,朕等得好急哦!”“可是,”皇后问道:“侄儿,白色的鸟有许多种啊,姑姑不知侄儿要的是哪一种?”在皇姑的追问下,圣上努力地回想着梦中的白鸟,应该属于什么种类呢:凤凰?
    不是,白鸾?也不是,仙鹤?更不是了,白颧?哟,一点都不像!“嗨,算了!”圣上连比带划地折腾了好半晌,也弄不清自己梦见的神鸟,长得应该是何种尊容,更搞不清楚属于哪一类的。皇后摆摆手:“算了算了。
    侄儿,别白费脑子了,免得累坏了,又要犯病,姑姑这就发布一纸诏书,悬重赏搜集一种白色的大鸟,凡是有白色大鸟的人,都可以携鸟前来,只要侄儿你相中了。
    认为是梦中所见的神鸟,姑姑就用重金收买下来,留给你玩,你看,这样好不好哇!”
    “好!”圣上爱白鸟,京城热闹了,到处张罗网,麻雀受惊扰。花鸟鱼虫市,仔细来寻找。赏金好诱人,何惧命亡夭。
    为了一只捕风捉影的白鸟,京城里可乱开了锅,人性的丑恶面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你欺我骗,我争你夺,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屡见不鲜。
    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养鸟爱好者,这些要么有钱,要么有闲的特殊阶层,再也不敢拎着鸟笼,悠哉游哉地漫步于湖堤之畔,花柳树下了,为了躲避亡命徒的骚扰,挖空心思地将自己心爱的小宠物藏匿起来。
    在柳树林边,湖堤之畔,有一位资深的花鸟鱼虫爱好者沈福,此人最擅长养鸟,府第之内,院落之间,网罗著名贵的珍禽数百只,叽叽喳喳,吵得四邻寝食不安,心乱如麻,烦恼之余,人们送给沈某一个外号:沈鸟儿!
    在沈某数以百计的珍禽名单上,果然有一只白色的雌鸾,对于这只白鸟,沈某自己吹嘘说:“此鸟来历非凡,一天清晨,我在湖畔溜鸟。
    突然,从湖泊的西南方向,飘过一片雪白雪白的云朵,继而,一只白色的大鸟从云朵里飞将而出,扑啦啦地落在我的手臂上,在它的腿上裹着一张纸条,展开一看,此鸟乃遥远的夜郎国的来客!”
    没有人相信白鸟这传奇般的来历,不过,白鸟聪明绝顶,善解人意,甚至还能咦咦丫丫地模仿人语,虽然含混不清,听得如坠五里雾中,令人捧腹不已,可多少也有那么点意思,这是不争的事实。皇后重金求购白鸟的诏书发布之后,沈鸟儿的府第立刻门庭若市了。
    人人携带重金,络绎不绝地来到沈家,争着抢着欲收购这只神奇的白鸟。物以稀为贵,眼瞅着奇货可居,拍卖的价格日日攀涨,而沈姓养鸟人突然语出惊人:“你们都回家去吧,俺不卖了!”
    是啊,主人不卖,当然有自己的小九九,有道是:越贱越不买,越贵越不卖!这似乎是亘古以来就流传于民间的经济铁律,奇货越是可居,货主便越是稳坐钓鱼台,等待着出手更加大方的收购者。沈福不肯轻易将奇货甩出手去,还有一个不可宣人的目的:呵呵,发财的机会终于到来了!
    短暂的兴奋之后,沈姓养鸟人眼珠一转:不妥!听人说,这大白鸾不仅会学人语,并且神通广大,能化朽木为灵芝,能点石成金,并且还能变出绝色的美女来。
    如此稀世的宝贝,怎么能急于出手呐,为何不自己留着,先享受一番,然后再卖个好价钱,也不算晚啊,有神鸟在手,那白花花的银子,早晚不是我沈福的么!
    呵呵。三百六十行,行行出壮元。宠物比爹亲,孝敬不厌烦。隆冬恐伤热,炎夏怕遭凉。最终皆徒劳,只剩无逆冤。第二天,为了躲开众多求购者的纠缠,沈福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嘱咐家人一番。
    然后,抱着心爱的大白鸟,悄悄地溜走了,用完早餐,求购者们又涌向沈家:“老沈啊,开门啊,怎么样了,想没想通啊!”“是啊,卖不卖啊!”“别太贪了,也给咱们留点份啊,有钱大家赚么!”
    “嗨,”沈福的家人说什么也不肯开门纳客,面对着众人,谎称道:“我家主公福浅,更无财运,昨天晚上,那只大白鸾突然死了!”
    沈某抱着大白鸟,溜出喧嚣的闹市,来到郊外的乡间,那里有他的别墅,祖宗留下的一处房产,租给了一个来自外乡的手艺人。
    房东到来,清贫的手艺人吃惊不小,真诚地将其让进屋内:“请,请,不知刮了什么风,把您大驾刮到这里来了!主人光临寒舍,在下贫穷,没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招待您啊!”“不必客气,”沈鸟儿将宝贝放在土炕上,非常大方地掏出一贯钱来,甩给手艺人:“我有点事情需要在此小住几日,这点散碎小钱,你且拿去,权当这几日的生活费吧!”
    白天,手艺人走大街串小巷,靠给别人箍捅赚点小钱,维持基本的生活,箍捅匠天性儒弱,为人本分,向来与世无争,单身的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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