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之上,锦绸堆积,香缎横陈,珠玉细软闪闪发光,看得阿二好不眼馋:哇,这成山的宝物,山妖都是从哪里掠得而来?
    难怪我提出要一件衣服,妇人们便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我,感情大床之上,像我披着的细帛扔得满床都是,随手可拾。
    “平安侯,平安侯,”怀里的铜镜传来空照的叫嚷声:“你在哪啊,咋不说话啊!”嗨,乖乖,我的小奶奶,阿二吓了一跳,慌忙扯紧衣襟,裹紧细帛,尽一切可能地遮住铜镜,不让它发出任何声响来。
    “老爷,”始终依偎在淫贼的身旁大献殷勤的清溪小姑还是听见空照的喊叫声,风骚而又多情的小美人将面庞神秘地转向阿二:“谁在你的怀里说话啊?”
    “不要出声,”阿二慌忙制止:“是洞外的降妖大师,不要声张,千万不要声张!”小美人吐了吐薄舌头,冲阿二妩媚地一笑,对平安侯不仅充满了信心,也产生了极大的好感,那是一种感恩戴德的好感。
    “啊,美人,美人,过来啊,快过来啊!”嗡声嗡气的大叫声又把阿二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在洞穴的最里端,在那张皇宫规格的大床之上,傲然站立着一个身高至少在两米五以上,腰身肥壮却不显得臃肿,通体白毛密附的怪物。
    清溪小姑悄悄地捅了阿二一下:这便是山妖,据说是千年的猿猴成了精!阿二失神的目光胆怯地扫向千年妖怪大白猿,恰好与白猿对视在一起,白猿那对铃铛般的大眼睛凶光毕露,恶狠狠地瞪着男扮女装的阿二,毛茸茸的脸庞可怕地抽搐着,仿佛全然看清了平安侯的淫贼真面目。
    啊,淫贼暗暗叫苦:好大的山妖哇,好壮实的家伙啊,这哪里是猴子成精啊,世界上哪有如此大的猴子啊!如果让我阿二做比喻,此乃北极熊迁徒到了大西南!“水来了。”
    几个年龄稍长的妇人吃力地抬着一只陶瓷罐,嘿唷嘿唷地送到大白猿的面前。面对着众妇人,大醉初醒的白猿显得很是和蔼,颇有美男子的风度,它咧开大嘴岔,傻乎乎地笑了笑。
    然后,展开两只长过膝盖,熊掌般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托起盛满清水的,沉甸甸的陶瓷罐:“啊,渴啊,好渴啊!”言罢,白猿举起双臂,将陶瓷罐对准大嘴巴,咕噜、咕噜地,犹如饮牛般地畅饮起来:“啊,好甜的水啊,好清泠啊,解渴,真解渴!”
    满满一罐的清水很快便咕噜进白猿小丘山般突起的大肚子里,放下空罐子,白猿腆着大肚皮,手掌抹着嘴角的残液,看见环顾在身旁左右的众美人,烂醉之后的山妖不禁淫性勃发:“美人,呵呵,美人,过来啊!”“淫贼,你到哪里啦,你在干什么呐,怎么不回话啊?”阿二正瞅着白猿发怔,怀中又响起空照的嚷嚷声,阿二扯开了衣襟,尽力压低了声音:“怪物,大师,我看见怪物了,请不要多说话了,费得让山妖听见,坏了大事!”
    “平安侯,你再仔细看一看,那怪物使用什么武器?”武器?淫贼真还没注意怪物身旁有什么武器,经空照这一提醒,他探着脑袋悄悄地窥视着白猿的左右。
    这一看不要紧,阿二又吃了一惊,怪物使用什么武器没有看见,却看见白毛怪物的胯间,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与毛驴的阳ju毫无二致的,超级大ji巴:“我的妈妈哟,好大的ji巴啊!”“什么,ji巴,”洞外的俏尼姑气咻咻地骂道:“淫贼,你胡说些什么啊,难道怪物的武器是ji巴!”淫贼没有回答空照,目光呆滞地望着白猿,痛饮一罐清水之后,白猿精神抖擞,醉意尽无,它挺着胯间,摇晃着又粗又长的,活像一根驴ji巴的大阳ju,顺手拎过一个美人,一边继续傻乎乎的憨笑着,一边哼哼叽叽地扯着美人身上的衣服,美人不敢拒绝,以免惹得白猿大怒,无情地将其淘汰掉。
    在白猿的抓扯之下,美人主动褪掉衣服,满面含笑地瞅着白猿,白猿大喜,用一只巨掌托着美人的嫩屁股,仰面欢吼起来,同时,另一只毛茸茸的巨掌拽住硕大无比的驴ji巴,缓缓地顶进美人的肉穴。
    美人深长地呻吟一声,阿二的色眼偷偷地窥探过去,差点没骇绝倒地,只见白猿那根顶在妇人胯间的大ji巴,其长度与妇人叉开着的秀腿不相上下。
    “呵呵,”怪物依然傻笑着,巨掌托着美人,一边酣畅淋漓地大作着,一边嗡声嗡气地呵呵着:“呵呵,呵呵,呵呵”“平安侯,你干什么呢,淫贼,你咋不说话啊!”淫贼已经没有闲心与空照对话了,洞内人妖交欢的异景看得淫贼色血沸腾,这太激动人心啊,经历非凡的阿二从来没有欣赏过这样让人喷血的交欢场面,眨眼之时,怪物那根令人骇绝的大阳ju便将十余个美人捅个遍,宽阔的大床上鲜肉累累,绒毛闪烁,嫩穴泛浆,娇声淫气。
    真厉害,好功夫!淫贼暗暗惊叹,望着满床的美人,色欲战胜了恐惧,胯间的鸡鸡开始蠢蠢勃动了。
    而白毛怪物也是兴致愈浓,将已经被自己操翻的,哎吁哎吁呻吟不止的美人从大床上拎将起来。
    再逐个狂捅一番,就好似刚刚嚼过的鲜肉,又重新扔进锅里继续煮炖,啊,阿二一边搓着胯间,一边念叨着:好哇,回锅肉的味道那一定是又香醇又浓郁啊!
    “哈哈,”白猿越操越欢,扔掉一个浑身汗水淋漓的女人,一把拽过阿二,那轻松的姿态,俨然拎起一只小母鸡:“呵呵,美人,该你了!美人,呵呵!”“哇,我的天啊!”阿二大叫一声,身子在白猿的巨掌中陡劳地挣扎着:我的奶奶,这可怎么办?
    话说白猿性欲超凡,一眨眼的功夫便将十余名美妇淫个遍,扔得满床都是,哼哼呀呀地呻吟着。
    白猿越干越猛,挺着毛驴般的大阳ju,一把拎起扮成妇人的淫贼,正准备拽掉阿二的裤子,托在胯下当做美妇来淫,直吓得阿二叫苦不迭,一旦露馅必死无疑。就在此时,洞外的空照又不耐烦地嚷嚷起来。
    尖厉的嗓音从淫贼的怀里飘逸而出,让白猿听得真真切切,阿二更是恐惧万分:完了,自己这点事情全让白猿知道了,不仅男扮女装给白猿戴绿帽子,还在洞内卧底充当间谍,白猿非得把我撕碎不可。
    阿二闭着眼睛正等待束手就死,白猿却停下手来,竖起耳朵听了半晌,然后大手一松,掌中的阿二啪地掉落在大床上,白猿嗡声嗡气地嘟哝道:“洞外有人在说话,哦,是女人,是女人在说话。”
    完了,淫贼心中暗道:白猿发现秘密了,怎么办,我死定了!
    “有人,有女人!呵呵,好货又送上门了!”说话间,白猿喜形于色地转过身去,发现了新的目标,山妖再也不愿理睬阿二以及众女人了。
    只见它徒手飘出洞外,幽幽的月光之下,白猿远远便看见云朵上的空照,它大嘴一咧:“呵呵,美人,我来接你了!”
    白猿纵身一跃,伸着猿猴般的长臂直扑空照,机警的俏尼姑冷冰冰地瞪了山妖一眼,傲慢无比地拂袖而去。
    白猿扑了一空,颇为失望地挠了挠大耳朵,然后又是一番傻笑,张牙舞爪地再度扑来,空照则继续躲闪。
    如此重复数次,因始终抓不住冷美人,白猿终于发怒了,它嗷嗷地嘶吼着,手掌紧紧地握裹住,继而又哗啦翻开来。
    只见两道白光唰地冲出巨掌心,划破夜空,俏尼姑顺着白光望去,原本徒手的白猿此刻两手握着双剑,又呲牙咧嘴地向自己扑来。见白猿冲出妖洞,阿二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方才落回腹内去,他掏出铜镜。
    只见洞外的空照与白猿正激战在一起,白猿挥舞着双剑,周身光电纷飞,剑锋哗哗作响,形成一个耀眼眩目的小月亮,淫贼由衷地感叹道:“真是好功夫啊!”再看空照大师,依然徒手迎战,从容不迫,挥掌舞袖,阿二暗暗嘀咕道:我的大师啊,你这哪里是在打仗啊,分明是在翩翩起舞啊,正在床上哼哈乱叫的妇人看见阿二有如此宝物,全都惊呆住了。
    似乎忘记了身上没有一片布丝,或者根本顾不得羞耻,纷纷围拢过来:“老爷,让我看看,我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宝物!”
    “老爷,洞外那降妖的女子,是你何人啊?”“我老婆!”淫贼信口胡诌道:“我们已经约定好了。
    里应外合,端掉这个妖窝,为民除害!”“可是,”清溪小姑嘀咕道:“她是尼姑啊,怎么做了你的老婆!”
    “她已经还俗了!”握着千里眼般的铜镜,阿二突然想起尚困在青鸟部落的珍珍,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是否受到野蛮人的攻击。照一照,看是否能联系得上。
    于是,阿二转动铜镜,在群山之中,找寻青鸟部落栖身的溶洞,神奇的铜镜很快便照进青鸟部落的溶洞内。
    令平安侯稍感安慰的是,青鸟部族并没虐待珍珍,在黑暗而又潮湿,与山妖的洞穴有着天地之差的溶洞里,珍珍与六女并肩而坐,毫无约束地畅谈着什么,阿二吐了吐舌头:“老婆,我亲爱的珍珍,你干么啊!”“啊,谁在叫我,哦,是郎君啊,”珍珍大吃一惊,茫然地转过头来,一眼看见了阿二,大喜:“郎君,你没事吧,你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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