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谷雨来到办公室，秘书向他汇报今天的行程
听完之后，谷雨点点头，让秘书出去，然后一个电话把马素芹喊过去了。
现在他和马素芹的关系有点复杂。
表面上是上下级，以前的师傅徒弟。
实际上隔三差五，两人便会在一起。
可是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提结婚的事。
原因很简单。
马素芹有了一个孩子肖智勇，不想再生一个，生怕冷落了智勇。
但如果两人结了婚，不再生一个的话，别说谷雨了，老乔家也会有意见。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挺好。
反正肖显明还在兰州流浪呢，据说就和我的叔叔于勒一样，几起几落，然后摆了一个小摊卖菜，勉强维持生活。
只是每次好不容易攒下回南京的钱，就一定会遇到幺蛾子，一不留神就把钱给赌光了。
所以他在兰州蹉跎快两年了，始终回不去。
……
“董事长，你找我。”马素芹进来道。
“师傅，你坐。”
两人分别坐下后，谷雨问道：‘师傅，你是育红实业的办公室副主任，我想问问你，咱们公司，包括机械厂，或者你认识的，有没有这样的女孩，要求学历高，长相嘛中上举行，特别能聊天，三言两语就能博得女孩航安，几天下来就能把对方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的那种。’
马素芹微微一愣，笑道：“你找这样的女孩干嘛？要搞定什么人？”
“金陵日报社的一个女记者，叫叶小朗。也就是今天要来采访我的新闻记者。”谷雨答道。
“你要调查这个叶记者干嘛呀？”
“师傅，你先说有没有认识的那种人。”
“有的，经营部有个女孩，叫刘畅，非常符合你的标准。”
“那好，你给她安排一下，我希望今天就让刘畅成为叶小朗的好朋友，半个月内知道她的所有信息。”
“不是，你为什么要查这个叶小朗啊？”马素芹不解：“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谷雨摇头：“她吸引我大哥了。”
“吸引你大哥？”马素芹一愣，看向谷雨的眼神有些异样。
马素芹知道董事长的大哥叫乔一成，刚刚研究生毕业，考入电视台做了一个新闻记者，和今天来采访的叶小朗算是同行。
你大哥喜欢一个同行记者，关你什么事？
你这个董事长，连你大哥的感情都要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大哥在感情方面就是一个蠢货，他已经跌倒过一次了，我不想让他再次被坑。”
“被坑？这个叶小朗，人品有问题？”
谷雨道：“有没有问题谁知道，我只是单纯的对我大哥的眼光信不过。所以……，师傅，这事我只能找你了。”
马素芹心中一喜，知道乔二强这是把她当自己人，所以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
半个月后。老乔家又添置了几个电器。
无叶电风扇、洗衣机、电冰箱……
预示着老乔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这天吃着晚饭，兄妹四人正互相聊着天，乔祖望端着一大杯茶水过来坐下。
“吃饱了吧，吃饱了，我有事情要讲一下。”
谷雨看了看乔一成：“大哥，你说他有什么事要讲。”
乔一成冷哼：“他还能有什么事？”
谷雨点点头：‘对，我也觉得。’
乔祖望道：“你们俩什么态度？还听不听了？”
“你说吧。”
乔祖望喝了一口热茶：“今天是过节，重阳节。咱们家呢，一个个都有工作了，我也算功德圆满，我见你们一个个的养大，虽然你们没什么大的出息……”
乔一成打断道：“能切入正题了吗？”
“啊？”
谷雨道：“大哥的意思，想说什么话，就直接说，没人愿意听你说废话。”
被两个儿子顶，乔祖望面色不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习惯了：“你们都工作了，你们的老爹爹撩到了。我呢停薪留职，老本吃的差不多了，以前我拿工资养活你们，现在，也该你们拿工资养活我了。”
乔一成冷笑一声。
谷雨道：“大哥，他本来就是这种人嘛，见怪不怪。”
乔祖望不满：“乔二强，你别忘了，你那工作还是我给你找的呢，要不然能有你的今天？”
谷雨回道：“对，这是我二十多岁以来，你唯一为我操心的事吧？你都念叨了两年了，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乔一成看向乔祖望：“说吧，你想我们每个月给你补贴多少？”
“这得看你们良心了。”
乔一成道：“你别提良心两个字了。”
谷雨接着道：“对，我们的良心是妈给我们的，你一点都没给我们，因为你就没有。”
他俩一唱一和，本来挺严肃的话题，愣是把三丽和四美弄笑了。
乔一成继续道：“还是那句话，你说个数，我们也好斟酌一下。”
乔祖望笑着道：“那我就说了。”
“你是老大，在电视台工作，我晓得电视台工资高，一个月五六百，你出一百五。”
乔一成直接反驳：“哪个说电视台工资五六百，我现在还在实习期。”
乔祖望冷哼一声，没有继续和他说，又看向谷雨：“二强现在是大老板，董事长，工资还不上千？给我二百不为难你吧？”
谷雨没说话。
“三丽你那工作我知道，我也晓得你爱存钱，你出五十。”
“四美的工作也好，你也出五十。”
三丽和四美脸色微变。
她俩是姑娘家，又是刚参加工作，工资不高，也就二百元。
这一下子要出四分之一的钱给乔祖望，自己手头肯定得紧巴巴的。
何况自家老爹自家清楚。
他拿到钱无非是喝酒赌博，像刮大风一样刮没了。
乔一成当即道：“我出六十，二强出五十，三丽和四美各出二十，一共一百五十，够一个月工资了，二强觉得怎么样？”
“大哥，这钱给的高了，我看那徐福年回来了，穿的人魔狗样的，想必手里有钱，咱爹把他欠的钱要回来，够几个月开销了。我觉得这样，我觉得这样，大哥，咱俩各出四十，三丽和四美各出十块，凑个一百，他要是能把徐福年欠的那几百元要回来，他也有几个月的松泛，明年再给他涨。他要是要不回来，那也是徐福年不厚道让他心里牢记这个教训。”
好家伙，乔一成的提议，还算有点良心，让乔祖望享受拿工资时候的待遇。
到了乔二强这里，直接砍了一小半。
但是乔一成、乔三丽和乔四美都觉得好。
乔一成直接答应：“这主意不错，散会。”
一句话说完，兄妹四人一起站起身来，拿着碗快走向厨房。
只留下乔祖望一人在屋里，风中凌乱。
“咱们家谁是爹？我是生的儿子，还是生的爹？”
听完之后，谷雨点点头，让秘书出去，然后一个电话把马素芹喊过去了。
现在他和马素芹的关系有点复杂。
表面上是上下级，以前的师傅徒弟。
实际上隔三差五，两人便会在一起。
可是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提结婚的事。
原因很简单。
马素芹有了一个孩子肖智勇，不想再生一个，生怕冷落了智勇。
但如果两人结了婚，不再生一个的话，别说谷雨了，老乔家也会有意见。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挺好。
反正肖显明还在兰州流浪呢，据说就和我的叔叔于勒一样，几起几落，然后摆了一个小摊卖菜，勉强维持生活。
只是每次好不容易攒下回南京的钱，就一定会遇到幺蛾子，一不留神就把钱给赌光了。
所以他在兰州蹉跎快两年了，始终回不去。
……
“董事长，你找我。”马素芹进来道。
“师傅，你坐。”
两人分别坐下后，谷雨问道：‘师傅，你是育红实业的办公室副主任，我想问问你，咱们公司，包括机械厂，或者你认识的，有没有这样的女孩，要求学历高，长相嘛中上举行，特别能聊天，三言两语就能博得女孩航安，几天下来就能把对方情况摸得一清二楚的那种。’
马素芹微微一愣，笑道：“你找这样的女孩干嘛？要搞定什么人？”
“金陵日报社的一个女记者，叫叶小朗。也就是今天要来采访我的新闻记者。”谷雨答道。
“你要调查这个叶记者干嘛呀？”
“师傅，你先说有没有认识的那种人。”
“有的，经营部有个女孩，叫刘畅，非常符合你的标准。”
“那好，你给她安排一下，我希望今天就让刘畅成为叶小朗的好朋友，半个月内知道她的所有信息。”
“不是，你为什么要查这个叶小朗啊？”马素芹不解：“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谷雨摇头：“她吸引我大哥了。”
“吸引你大哥？”马素芹一愣，看向谷雨的眼神有些异样。
马素芹知道董事长的大哥叫乔一成，刚刚研究生毕业，考入电视台做了一个新闻记者，和今天来采访的叶小朗算是同行。
你大哥喜欢一个同行记者，关你什么事？
你这个董事长，连你大哥的感情都要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大哥在感情方面就是一个蠢货，他已经跌倒过一次了，我不想让他再次被坑。”
“被坑？这个叶小朗，人品有问题？”
谷雨道：“有没有问题谁知道，我只是单纯的对我大哥的眼光信不过。所以……，师傅，这事我只能找你了。”
马素芹心中一喜，知道乔二强这是把她当自己人，所以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
半个月后。老乔家又添置了几个电器。
无叶电风扇、洗衣机、电冰箱……
预示着老乔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这天吃着晚饭，兄妹四人正互相聊着天，乔祖望端着一大杯茶水过来坐下。
“吃饱了吧，吃饱了，我有事情要讲一下。”
谷雨看了看乔一成：“大哥，你说他有什么事要讲。”
乔一成冷哼：“他还能有什么事？”
谷雨点点头：‘对，我也觉得。’
乔祖望道：“你们俩什么态度？还听不听了？”
“你说吧。”
乔祖望喝了一口热茶：“今天是过节，重阳节。咱们家呢，一个个都有工作了，我也算功德圆满，我见你们一个个的养大，虽然你们没什么大的出息……”
乔一成打断道：“能切入正题了吗？”
“啊？”
谷雨道：“大哥的意思，想说什么话，就直接说，没人愿意听你说废话。”
被两个儿子顶，乔祖望面色不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也习惯了：“你们都工作了，你们的老爹爹撩到了。我呢停薪留职，老本吃的差不多了，以前我拿工资养活你们，现在，也该你们拿工资养活我了。”
乔一成冷笑一声。
谷雨道：“大哥，他本来就是这种人嘛，见怪不怪。”
乔祖望不满：“乔二强，你别忘了，你那工作还是我给你找的呢，要不然能有你的今天？”
谷雨回道：“对，这是我二十多岁以来，你唯一为我操心的事吧？你都念叨了两年了，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乔一成看向乔祖望：“说吧，你想我们每个月给你补贴多少？”
“这得看你们良心了。”
乔一成道：“你别提良心两个字了。”
谷雨接着道：“对，我们的良心是妈给我们的，你一点都没给我们，因为你就没有。”
他俩一唱一和，本来挺严肃的话题，愣是把三丽和四美弄笑了。
乔一成继续道：“还是那句话，你说个数，我们也好斟酌一下。”
乔祖望笑着道：“那我就说了。”
“你是老大，在电视台工作，我晓得电视台工资高，一个月五六百，你出一百五。”
乔一成直接反驳：“哪个说电视台工资五六百，我现在还在实习期。”
乔祖望冷哼一声，没有继续和他说，又看向谷雨：“二强现在是大老板，董事长，工资还不上千？给我二百不为难你吧？”
谷雨没说话。
“三丽你那工作我知道，我也晓得你爱存钱，你出五十。”
“四美的工作也好，你也出五十。”
三丽和四美脸色微变。
她俩是姑娘家，又是刚参加工作，工资不高，也就二百元。
这一下子要出四分之一的钱给乔祖望，自己手头肯定得紧巴巴的。
何况自家老爹自家清楚。
他拿到钱无非是喝酒赌博，像刮大风一样刮没了。
乔一成当即道：“我出六十，二强出五十，三丽和四美各出二十，一共一百五十，够一个月工资了，二强觉得怎么样？”
“大哥，这钱给的高了，我看那徐福年回来了，穿的人魔狗样的，想必手里有钱，咱爹把他欠的钱要回来，够几个月开销了。我觉得这样，我觉得这样，大哥，咱俩各出四十，三丽和四美各出十块，凑个一百，他要是能把徐福年欠的那几百元要回来，他也有几个月的松泛，明年再给他涨。他要是要不回来，那也是徐福年不厚道让他心里牢记这个教训。”
好家伙，乔一成的提议，还算有点良心，让乔祖望享受拿工资时候的待遇。
到了乔二强这里，直接砍了一小半。
但是乔一成、乔三丽和乔四美都觉得好。
乔一成直接答应：“这主意不错，散会。”
一句话说完，兄妹四人一起站起身来，拿着碗快走向厨房。
只留下乔祖望一人在屋里，风中凌乱。
“咱们家谁是爹？我是生的儿子，还是生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