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父亲大人你为了王府的颜面,理所当然牺牲女儿清誉的理由?”平阳郡主质问道。
    慷亲王老脸一红,表情充满了不好意思。
    “还趴着干嘛,起来解释几句啊!”慷亲王的打算祸引东墙,暗自传音给赵将军说道。
    只见赵将军,嗯,没有任何动静,继续装死ing,这波操作,真的可以。
    平阳郡主没在言语,收回揪着慷亲王胡须不放的纤纤玉手,大大方方的从慷亲王身上下来,施施然走到客厅庭院门口,看得慷亲王心中一喜。
    嗯,女儿就是好,没白养,还知道给为父留几分颜面,没在外人面前,对自己赶尽杀绝,为父老怀甚慰啊!
    只见平阳郡主,走到客厅庭院门口之后,突然定住步伐,看的慷亲王心中一突,直觉告诉他,可能要不妙。
    平阳郡主一把扯上庭院门,奋力关上,并且还插上门栓,上上锁,杜绝打开的可能。
    “正好,让我颜面丧尽,承受无法想象折辱的,本案的策划人和实施人,皆尽到场,就让我独自洗刷这冤屈,先收回一点利息吧!”
    平阳郡主一撩长裙裙摆,别在腰间,方便等下全力出手,活动一下筋骨,如同恶虎般注视着慷亲王,和一直在装死,从未起身来的赵将军。
    “今天你我三人,必须死两个!”
    平阳郡主发动了必中冲锋。
    “啊!郡主使不得,那里不可以!”
    “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反正我的颜面,已经让你们两个混蛋,祸害的干干净净,我还管他可以不可以,不把你废了,对不起我昨日受到的,痛彻心扉,形象全无的伤痕!”
    “孽子,怎么能对为父下此毒手!我可是对你疼爱有加的亲生父亲啊!撒手,为父年纪大了,受不得如此暴行!”
    “从父亲大人您不听我的劝,恶意坑害于我,那个孝顺的女儿,就一去不复返了!还请父亲大人,不要挣扎的如此剧烈,让女儿再尽最后一次孝心,保证让父亲大人,早登极乐世界!”
    接下来,少儿不宜,父慈子孝,忠臣义士,一vs二,的大型真人对抗,一虎斩二男,其中还有自己亲生老父亲的名场面,正式再次开演……
    刚一开演,场面就一度陷入了焦灼……
    时间就在三人乱杀之中过去了,最后,慷亲王被打窝火了,逮着赵将军就是一顿乱捶,宣泄心中的怒火。
    只有可怜兮兮的赵将军,不敢还手,一人抗下了父女二人不讲武德的输出,独自承担了一切恶果。
    宣泄完毕,赵将军奄奄一息,鼻青脸肿,惨不忍睹,躺在一边,慢慢等死……
    赵将军眼中噙满了泪水,这叫什么事啊,他就说不该来,要死吧,这明明不是应该你们父女俩,自己该要承担的后果的吗?
    他只是恰逢其会,掺和了一手,你们父女二人,就完全是陷害忠良,一致对外,最后都对他撒气啊!这叫什么事啊!
    赵将军欲哭无泪,谁让他不看清局势,就冒冒失失的,闯进了女儿对父亲作对厮杀的修罗场了呢?
    有些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父亲大人,刚刚女儿失礼了,望父亲大人不要责怪。”
    端庄的平阳郡主,又恢复自己高贵典雅的装扮,戴好头纱帷帽,翘起兰花指,以手遮嘴,轻声细语笑道。
    “唉,为父深明大义,怎么会责怪我的宝贝女儿呢?这件事毕竟是为父处理不当,有失妥当考虑了,女儿不埋怨为父就好。”
    慷亲王正正衣冠,恢复他不苟言笑,沉重如山,气吞山河的气质,转头对平阳郡主温和的说道。
    只剩下赵将军呆呆傻傻,反应不过来的,看着父女二人家庭和睦,父女情深,的温馨画面,陷入死机状态。
    “父亲,要不咱们就放弃抓捕那个贼子吧?实在不行,秘密的抓捕也行,不要在闹的满城风雨了行不行?孩儿属实是,怕了他报复孩儿了。”
    平阳郡主情真意切的劝解着慷亲王,她真的是对自己现在的形象,十分嫌弃。
    “不行!还是那句话,本王非抓住他不可!本王堂堂青龙国的慷亲王,怎能对一个下小毛贼,卑躬屈膝,认输服软?”
    “本王必须抓住他不可,不然本王的颜面何存?不是叫天下人耻笑本王无能,酒囊饭袋吗?”慷亲王怒目圆睁,散发着滔天气焰。
    平阳郡主杏目圆瞪,双手叉腰,压迫的慷亲王,不得不收回了他的嚣张气焰,在自己女儿面前,慷亲王完全狠不起来。
    “你以为天下何人不识君吗?你想抓那个贼子,我没意见,但是,能不能不要拿我当诱饵!”
    “我的宝贝女儿,”慷亲王软和着说道。
    “可是那贼子,只认你,其他人,他也不上钩啊!只一次,就一次,就让我的宝贝女儿,再做最后一次诱饵。”
    “为父保证,这次肯定万无一失,手到擒来。绝对不伤及你一根汗毛。如果这次还不成功,为父拿赵将军的项上人头,给你赔罪!”
    赵将军一脸震惊:喵喵瞄?你们发个誓,为什么要拿我的头颅做担保?丢的是你们父女俩的颜面,跟我有何干系?
    “父亲,孩儿就再信您一次,再给您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还抓不到那混蛋,就乘早放弃,不要在祸害孩儿了,孩儿真怕自己的容颜,就此不堪直视,孩儿以后还活不活了?”
    看着慷亲王保证,平阳郡主心善,只能又一次让自己的父亲,拿自己做诱饵,胡作非为。
    接下来,平阳郡主回到自己闺阁中歇息去了,毕竟她现在颜貌有损,实在不宜抛头露面,被人看见了,不是被人耻笑吗。万一再因为太阳晒多了,留下疤痕,岂不就是更凄惨了?
    等平阳郡主走后,慷亲王让人打扫一下庭院,移至别院,复盘昨日的情景,研究是否有所发现,可否有所破绽,用来克制陆仁。
    等慷亲王等来昨晚的总管,层层问询一番时,怒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那个有着重大发现的守卫,竟然还在洗裤衩?
    那条裤衩就那么重要吗?
    不穿了!穿其他的衣服过来!
    全被偷了?
    发新的!先叫过来,问明情况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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