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陆仁出现在慷亲王府的围墙外“呼……又轮到我登场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陆仁看着系统扫描的结果,只见原本的目标,平阳郡主的闺阁,其上浮现一个大大的‘危’字,硕红硕红的。
    “……”好计策,终于舍得动脑想一想了,但是不多。
    陆仁再从扫描上观看,鱼饵都不在鱼钩上,光着个鱼钩,想钓啥?愿者上钩吗?
    陆仁又是不是吃多了撑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就这?”看来,慷亲王也是告别阴谋诡计了。
    “我的目标,从始至终,始终如一啊!”
    陆仁穿好夜行衣,戴好怪面和屏蔽戒指,调好自己常用的面貌,再把自己气息屏蔽成空气,从慷亲王府故意留下的防守空缺,翻墙而入。
    简简单单的钻灌木丛,简简单单的苟行,简简单单的,就接近了平阳郡主现在暂住的阁楼,一点难度都没有,毫不费力。
    慷亲王也是心大,为让埋伏显得真实,特意没有给平阳郡主身旁安排防守力量,集中王府全部高端实力,埋伏在平阳郡主的闺阁之内,只为一举擒获陆仁。
    却根本不知道陆仁其实是开了挂的男人,直接识破了他的诡计,让慷亲王又一次做白用功。
    一颗迷雾丹顺着窗户弹入,等上一时半刻,确定阁楼内的人都昏睡过去,确定再没有潜藏的视线注视这里,陆仁才翻窗而入。
    身为黑夜使者的职业素养,能翻窗户,绝对不走正门。
    同样的开局,陆仁走到二楼,平阳郡主的床边,撩起纱帐,伸出左手捂着捂住平阳郡主的嘴巴,省的等下被害人的声音,吵嚷到自己的心境。
    曲起右手,三记脑瓜崩下去,陆仁看着平阳郡主上线成功,露出了温和不刺激的笑容。
    “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
    平阳郡主注视着眼前的人儿,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呵,自己到底在信任些什么人,又期待些什么事啊?真是死不足惜的幻想啊!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一鼓作气,浇灭自己这仅存的,最后的,不该有的幻想吧!
    苦等一夜,久未收获,心力憔悴的赵将军,瞪着赤红的双目,在太阳公公高高悬起驱散黑夜之后,宣布此次埋伏任务到此,不圆满的结束,带头走出了平阳郡主的闺阁。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为什么万无一失的请君入瓮计划,也会失败了呢?赵将军不得其解。
    难道是走漏了风声了吗?不应该啊,这计划还是王爷天快要黑时分,才让他秘密通知,抽调的高手,潜藏入平阳郡主的闺阁之内的呀!
    事先知道此计划的,只有王爷和郡主二人知晓,其他人也是只抽调的时候方才可知,但也是直接进入了郡主的闺阁之中了的,根本没有传递消息的时间啊。
    赵将军忍不住揉了揉脑袋,刚好碰到那个被陆仁弹起的大包,不痛不痒,平时也注意不上,只有摸到看到感觉到,才能想起额头上有个至今,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曾下去的大包。
    真是影响形象啊,这可恶的贼人!难道……
    赵将军抚包暗想:难道……其实泄露计划的,是王爷和郡主其中的一个?内鬼其实是自己的上司,在最高层?
    窝艹!有可能!所以,谁才是狼?
    平阳郡主默默的睁开双眼,从内心到表情,已经做到波澜不惊的地步。呵,这该死的心哀感!
    在被叫醒的侍女们的服侍下,平阳郡主照例盯着帷帽,走到在慷亲王的客厅之中。
    “吾儿昨日可曾睡得安稳?”慷亲王屏退前来汇报工作的赵将军等人,跟平阳郡主问道,他还以为,昨晚陆仁没敢过来。
    平阳郡主很没礼貌的不答话,默默走到慷亲王眼前站定,伸出手就去拔慷亲王仅剩的几根胡须。
    “吾儿何故于此?”慷亲王哪能乐意,躲开平阳郡主袭来的魔爪,怒而问道。
    平阳郡主还是不吭声,执拗的捏住慷亲王的下巴,继续拔慷亲王的胡须。
    “吾儿再这样,为父可就不客气了!”
    慷亲王左躲右闪,平阳郡主闷不做声上下夹击,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慷亲王最后几根,好不容易也没能躲过最终命运归途的,挣扎的胡须拔尽,才算功德圆满!
    慷亲王捂着光秃秃,火辣辣的下巴,双目燃烧着怒火,直视平阳郡主的杏目“给为父一个交代!”
    平阳郡主默不作声的解下头上的帷帽和纱带。
    嘶,不忍直视,忍笑好辛苦,没事了,你快遮上吧,为父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憋笑挑战。
    慷亲王心中暗自想着的同时,默默的把目光转向别处,一切尽在不言中。
    “吾儿受苦了!”慷亲王悠悠一叹,尝试着压下心中笑意,根本不敢回过头来。
    “父亲大人,可愿放弃?”平阳郡主缠好纱带,戴好帷帽幽幽的问道。
    “吾儿知道为父的选择的。”慷亲王转过头来,直视平阳郡主的眼睛,眼中充满的坚持己见。
    “懂了。”平阳郡主低下头颅,神色一暗,“父亲把府内的巡卫力量调成原样吧,反正他们也没什么用,只是白白辛苦罢了。”
    “不如养足精神,为父亲效力。”平阳郡主转身走出客厅,“祝父亲,马到成功!”
    “吾儿……”慷亲王伸出手准备挽留,平阳郡主并未回头,踏出客厅房门就走远了,最终化作一声叹息,慷亲王孤独的手臂收了回来。
    “吾儿这是埋怨为父了。”
    “王爷……”阴影处荡出涟漪,一人走出,躬身说道。
    “无事,照常就行。”慷亲王挥挥手,转身离开。
    “是,王爷!”那人躬身拜退消失。
    慷亲王虽是只看了一眼,但也看出来了,平阳郡主头上的包,并不是一直不退的,两天前的包已经下去了,这些都是陆仁新弹出来的包,不注意还以为永恒存在呢。
    只要间隔两日,平阳郡主头上的包,自然消退,平阳郡主身体又不会受到任何损伤,容颜还会回归,只是那贼子恶趣味罢了,并没有伤人之意,丑上几天不误事。
    成大事者,有所牺牲,在所难免。
    平阳郡主:所以,你也要想他们一样,牺牲的是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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