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时光可以慢慢改变一切,也许忍耐已经慢慢成为一种习惯,符锐依然呆在华夏银行默默的工作,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但是符锐知道如果自己的一生就这样违心的度过,那么自己的一生真是无比的失败。
    唯一能使人感到希望的,是彩色的典典,而典典此时对符锐态度冷漠视而不见,典典能不能原谅自己已经不敢奢望,不管怎么说,只要天天能看到她就行了。
    典典在家里呆了好多天了,典典每天把茜茜送到幼儿园以后就在家里上网,典典没有脸去千百度上班了,典典现在唯一的一个盼头就是来年5月份的高级美容师考试。考上高级美容师以后,典典就会去做完全不同的事情了。
    典典心烦意乱的呆在家中,整天对着镜子这样化妆那样化妆,动不动就跑到商场上去买一些小女孩才买的饰品,回到家对着镜子叮铃当啷的佩戴。典典今年已经25周岁了,如果按东北那种不科学的虚岁或毛岁就应该是26或27岁了,但是典典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典典还把自己当一个18、19岁的姑娘打扮,由于她没有自知之明,所以别人也无法从她的打扮看出她的真实年龄,所以每当别人看到典典到幼儿园去接茜茜的时候,都以为典典是茜茜的姐姐或小姨,又由于典典总是高昂着头,高挺着胸脯,所以人们都以为茜茜的姐姐是一个极有气质的女孩。只有符锐知道这个气宇非凡的典典现在心里很乱,她表面的从容在心里其实没有太多依据。
    典典这样的紊乱是符锐造成的,典典明明知道符锐是不可能背叛她的,但是典典却要按符锐背叛她了来处理,典典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所以她一方面对符锐冷若冰霜,一方面还要煞费苦心打扮得妖里妖气来勾引符锐,不要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伤透了心。
    时间这样一天天过去,谁也拿它没有一点办法。北方下了2004年的最后一场雪,2005年就在不远处等着苍茫茫的天底下的每一个人了。
    这是一个星期六,典典在家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典典把茜茜送到了幼儿园,按理说周六茜茜是应该呆在家里的,为什么典典今天要把茜茜送到幼儿园呢?
    符锐想,典典是想跟我单独呆在家里,她要干什么呢?符锐想典典这个冒失的女孩子不会对自己做什么意外的事情吧。但是如果做了,他也全都认了。
    符锐疑虑的趴在窗台上望着楼下,不久符锐看到典典昂首挺胸的迈着那不紧不慢的步子过来了。典典穿着一双有着细细高高的金属跟的高跟鞋,这种随风摇摆的高跟鞋其实暗藏极大的杀伤力,那钢质鞋跟的压强也许能穿过人体的皮肤吧。典典自从回到家以后就放慢了生活的节奏,并且经常能通过她的眼神看出她在思考,也不知道典典这份冷静是源自何方。象典典这样想到什么就干什么的女孩子,越是变得冷静就越让人担心。
    符锐站在门边听着典典一级一级的走上楼梯,边思考着典典将如何处理自己。
    典典用钥匙把门打开,符锐站在门边等着她,符锐不敢在这种时候玩浪漫,弄不好会挨典典一个耳光的。典典进了屋,刚想弯下她那高贵的身体去脱鞋,符锐赶紧上前一步,给典典把鞋脱下来,整齐的摆在门边,把拖鞋拿来放在典典的跟前。符锐感觉到典典在默默的接受,就鼓足勇气抬起头去看典典,符锐看到典典正直直的看着他,这是一个多月以来典典头一次这样长时间的看着符锐,符锐的心咚咚的跳,符锐无比的内疚和感激,也许典典就这样原谅符锐了,符锐勇敢的站在典典面前,迎着典典的目光,深情的望着典典。典典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是什么啊?是蓝天还是白云,是湖泊还是明星,都是都不是。典典的眼里沉积着一种怨恨,是对生活的怨恨还是对社会的怨恨还是对符锐的怨恨,这些都有,典典就用这种怨恨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符锐。符锐这个蠢货读懂了典典的眼神,却不知道下一步如何去做,符锐想我去吻典典一下吧,典典这时候内心是多么的需要温存。符锐一点前戏都没有就低头去吻典典的唇,典典在冬天里爱把唇抹得绯红,符锐甚至都有一点冲动了。
    符锐的嘴在接触到典典的唇的一刹那,符锐只感觉到典典的嘴猛的张了一下,就感到嘴唇一阵刺痛,刚喊出一声,典典猛的用双手一推,这个丝毫没有准备的符锐居然被典典推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这么一个大男人被人咬了嘴唇又一屁股摔在地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滑稽可笑,这个本来说不清楚在气什么的典典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典典立即就把笑容收回去了,典典那白皙的如同瓷器的脸一块红一块白,看起来非常吓人。
    符锐被典典咬了一口,又一屁股摔在地上,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坐在地板上,害怕的看着典典。
    典典也不理会他,把外衣脱了挂到衣架上,就到卧室去了。等典典出来时,符锐还坐在门边的地板上发蒙。典典又上卫生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典典在厕所里喊:“符锐你过来。”符锐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听到典典喊他的名字了,符锐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跑到卫生间。典典坐在马桶上直直的看着符锐,符锐站在门口疑惑的看着典典。典典说:“叫你过来。”符锐想我不是已经过来了吗,还要过到哪儿去啊。符锐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到典典的跟前了。符锐这么站着显得太无礼了,就蹲下来平视着典典。典典红着眼睛说:“符锐我要你喝一样东西。”符锐吓了一跳,喝什么呢?喝毒药?典典不是这样的人吧。典典说:“你喝不喝?”符锐不敢怠慢,赶紧说:“喝。”典典说:“我让你喝我的尿。”符锐大吃一惊,张着嘴大声的‘啊’了一声。典典咄咄逼人:“你喝不喝?”
    典典怎么会想出这么离奇的事情呢?这个简单的典典是这样想的:喝尿是一件极其侮辱人格的事情,上回派出所通知典典带钱去领人,给典典心灵上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典典必须复仇,典典这段时间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吧,所以必须如此。
    如果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丈夫由于**被警察抓住,并通知妻子罚款取人,即使夫妻感情是多么的真挚,这个家庭也基本被警察毁了。但是典典和符锐不同,典典和符锐比其他夫妻开放自由,两个人的感情也和其他夫妻不一样,当然,即使这样也不至于不了了之,于是这个脾气耿直的典典竟然没吵没闹憋了足足一个月,后来就想出这么一个侮辱符锐的办法,来平衡符锐给她心灵上造成的伤害。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典典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个典典跟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这个典典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这个典典简直迷人得叫人发疯。
    其实现在符锐已经被典典征服了,因为对典典的内疚和典典本身的魅力,无论典典怎么样的羞辱符锐他都心甘情愿,符锐甚至希望一直能得到典典这样的羞辱,因为这样典典在符锐的心中就永远是那么的神圣和高高在上。符锐感觉到典典这样做使他非常放松,这比社会上看到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征服与被征服要纯洁的多。
    所以当典典咄咄逼人的问符锐喝不喝她的尿时,符锐想了一下就看着典典的眼说:喝。典典说:你过来。符锐蹲在典典的两腿之间,抬着头望着典典,符锐记得在新婚的那一天,在一个浪漫的郊外,符锐曾经用典典的尿洗过手,符锐从来也没有认为典典的尿有什么肮脏,符锐认为典典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神圣的,象典典这样天仙般纯洁美丽的女子,根本就和地上的凡人不同,怎么可以用凡间的目光去看待她呢?符锐跪在典典的脚下,仰着头,象干涸的土地上刚出土的芽一样等待着天上的雨露。
    符锐幸福的把嘴接在典典的猫咪下面,符锐知道典典尿尿的规律是什么样的,典典先是间断的尿两股,然后才是持续的尿。典典间断尿的时候流量太少了,符锐不够喝,典典持续尿的时候又太多,符锐又喝不过来了,结果弄了一身。
    当典典把尿都尿到符锐的嘴里了,她就突然一下子变得高兴起来,脸也象阳光一般灿烂了,典典得意的问符锐:“我的尿好不好喝?”符锐说:“说实话,又苦又涩还有骚味,不好喝,但是如果这样你就相信我没有背叛你,我愿意喝。”典典咬着嘴唇看着符锐,典典眼里除了一些剩余的怨恨还有一些同情还有一些泪光。简单的典典说:“我让你吃我的巴巴你吃不吃?”符锐说:“吃,当然吃。典典,我这一生只会爱你一个人,我对你的迷恋不仅仅是你的漂亮还有你的内心,我崇拜你,你的身体是高贵的,我渴望接受你给予我的任何东西,只要你不把我弄死就行。”符锐说完,痴迷的望着典典的猫咪,一时间突然冲动起来,忍不住对她又爱又亲。
    也弄不清楚典典是怎么理解的,反正典典特别感动特别兴奋,典典一点也不生气了,典典咯咯的笑着说:“傻瓜老公,我怎么会把你弄死呢!我爱你还来不及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恨不得能钻到你身体里去。”典典这个**本来就特别强的女子,一个月也没有碰过男人,经符锐这么一爱,**立即就占了上风,她又不会象其她女孩子那样含蓄和压抑,很快就原形毕露,大声喊道:不行了,不行了,老公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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