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正睡得香,手机又响了,心里只觉得不舒服,以为又是萧寒,也不睁眼睛,拿起来电话,就道:“又干嘛?”
    那的嗓音本就有些软,这样哑着嗓子,嘟囔着埋怨了一句,只觉娇嗔的意味,听得电话那段的人哆嗦了一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看着绵软无力的声音,昨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体力活,现在体力不支了?”
    舒暖一下子清醒了,坐起来。
    “荆楚?1
    荆楚笑道:“对,是我,不是你想念的某人。”
    舒暖想到刚才的那句话,顿觉得不好意思。
    “你在说什么啊?”
    荆楚就笑了,“还害羞了?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你还在床上窝着,说,是不是太过操劳,导致体力不支
    了?”
    舒暖的脸又热又红,“你不要笑我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荆楚似乎是和她杠上了,“我想的哪样啊?”
    舒暖羞恼的喊了一声:“荆楚1
    “好好,不取笑你了,回头你去萧寒那告我一状,我好不容易获得的自由估计又得飞了。”
    “我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
    “这个,看我哥那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脸就知道了。”
    舒暖的脑子里立即就出现了某人阴沉的脸,笑了。
    “对了,荆楚,你现在怎么样?文森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荆楚看着在浴室里哼了小调刮胡子的男人,气得牙痒痒。
    “荆楚?”
    “虽然总有些碍眼的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但是我能接受,至少我是自由的。”
    “那就是你不用再回意大利了?”
    荆楚皱皱眉,“什么叫回?说的意大利好像是我的家似的。我的家在这里。”
    舒暖笑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经常见面?”
    “当然,我打电话给你,就是约你出去吃午餐的。”
    “午餐?这么晚了?”舒暖一愣,看看时间,竟然十一点半了,她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了,她以为自己只是眯了一会儿呢。
    荆楚叹了一声:“看来你的确是体力支出过度了,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很有必要提醒一下我亲爱的老哥。”
    “你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舒暖的语气是埋怨的,但是她没有发现她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心里也并没有因为荆楚的话而感到一丝的不舒
    服。
    荆楚挂了电话,扭头看向靠着浴室门而站的男人,没好气的道:“看够了没?”
    文森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微眯着一双眼睛打量着裹着床单的荆楚,邪肆的挑了挑唇。
    “体力不支?”
    荆楚看着他又走过来,眼睛里闪烁着光,荆楚立即意识到了危险,裹着床单就要跳下床,还是晚了一步,被他
    一个飞扑,给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
    荆楚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去车身上的床单。
    文森趴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得一脸邪恶的看着她。
    “吃大餐。”
    “文森,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折腾了一夜还不够吗?”
    文森一把把床单扯下来,扔掉,看着她白希肌肤上的暧昧痕迹,眼睛里的**更重了。
    “不够,永远都不够。”
    荆楚受不了他赤裸裸的目光,抓起一个枕头挡住胸前的惷光,又轻而易举的被文森给扔掉了。
    文森制止住她的挣扎,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荆楚立即就静下来了。
    文森笑得很得意,嘉奖似的捏捏她的脸蛋。
    “这才乖。”
    文森轻啄她一口,然后开始食指大开的享用她的美味早餐。
    荆楚迟到了。
    因为一路上太慌了,荆楚坐下后,来不及说一句话,先倒了一杯茶灌下。
    舒暖无意间看到她仰起的脖子上面不满了许多红痕,讪讪的移开视线,她太熟悉那红痕代表着什么,因为这种红痕在她身上基本上就没消失过。
    荆楚深呼吸一口,“抱歉,迟到了。暖暖,你很热吗?脸怎么这么红?”
    “呃,”舒暖尴尬的摸摸脸,笑道:“没什么,还喝不喝水?”
    荆楚摇摇头,“点菜吧,我饿了。”然后,找来服务员,点菜。
    荆楚发觉舒暖有些不对劲,视线飘忽不定的,看上去有些尴尬。
    “你怎么了?看到我不高兴吗?”
    舒暖连忙摇摇头,“没有,我做梦都想见到你呢。”
    荆楚笑笑,“这话在我哥面前可不能说。”
    暖睡了里味。舒暖的脸又是一热,“你怎么又提他了?”
    “你不高兴?”
    舒暖低头喝饮料,没有理她的话。
    饭菜端上来了,两人显然都饿了,也顾不得说话了,拿起筷子低头就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儿,都不那么饿了,
    抬起头,相视一笑。
    “下午你有课吗?没课的话,我们去逛街。这几天都闷在屋里,我憋坏了。”
    舒暖是很像多陪她,可是……
    “荆楚,对不起,我下午还有课,只能下次陪你了。”
    “这样啊,有点可惜,不过没关系,下次一起去好了,我下午去医院看看。”
    吃过饭,两人又在餐厅里做了一会儿,荆楚见舒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有烦心事?”
    舒暖摇摇头,愣了一会儿,又点点头。
    “什么事?说来听听。”
    舒暖喝了一口水,又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荆楚,如果一个女人担心害怕一个男人误会她时,是怎么回
    事?”
    荆楚眉头,显然是没有不太明白舒暖的话。
    “呃,我的意思是、是……”
    舒暖连说了几个“是”也没有说出来,最后,直接道:“算了,当我么说。”
    荆楚看了她一会儿,问:“女人是你,男人是萧寒,对不起?”
    舒暖一愣,又低下头去,小声道:“我没有那么说。”13acv。
    荆楚笑笑,说:“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的话,那就是说那个女人爱上了那个男人。”
    舒暖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在地上,她看着荆楚,愣了一会儿,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男人和女人在一块什么事不能发生?再说,如果她没有爱上男人的话,为什么会得担心害怕那
    个男人威胁她?”
    舒暖张张嘴,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荆楚看着她,悠哉的喝了一口水,道:“还有一种可能?”
    舒暖看着她,“什么可能?”
    “如果那个男人是那个女人的爸爸或者是兄弟的话,我们可以把这种担心害怕理解为亲情的一种表现形式。”
    荆楚往前凑凑身子,问:“你和我哥应该不是父子或是兄弟吧?”
    舒暖尴尬的瞪了她一眼,“都说不是我们啦1
    车子在校门口停下。
    舒暖解开安全带,对荆楚道:“我下去了,有空我再约你出来。”
    荆楚点点头,在她下车后又喊住她,“暖暖。”
    “嗯?”
    荆楚看着她笑道:“我哥一定会乐死的。”
    舒暖显然没有弄清楚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
    荆楚笑笑,“好好想想,你会想明白的。”说完,发动车子离开了。
    荆楚给舒暖留了这么一打问号,弄得她连上课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讲着讲着想到了这里便停下来了,直到学
    生叫她,她才又接着讲,弄得她在学生面前别提有多尴尬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还双手捧着脸,愣愣的想着,可能是想得太入迷了,眼前竟然出现他的一张脸,但是并不像荆楚所说的那样有多高兴,表情还是淡淡的。
    舒暖盯着那张脸研究了一会儿,问:“荆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那张脸微微皱眉,似乎和他一样不解。
    “荆楚说了什么?”
    舒暖听见他说话,就顺口接了下来。
    “荆楚说你一定会乐死的。”
    说完,舒暖又愣怔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什么,待看到拥有那张脸的人真的就在眼前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
    下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萧寒抬手看看时间,然后拿起她面前的一杯茶,已经凉了,喝了一口,看向她道:“十五分钟。真庆幸,你竟
    然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的存在了。”
    舒暖听出来他在讽刺她,抿了抿嘴,道:“你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1
    萧寒拿着杯子,在办公室里走了起来。
    “你这么入迷,说不定是在思索比如人类进化或是社会文明之类的大问题,我若是打扰你了,不就成了历史的罪人?”
    舒暖站起来又倒了一杯水,“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萧寒挑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是历史罪人了吗?”
    舒暖耸耸肩:“是你自己说的。”
    萧寒走到她面前,顺手把她手里杯子拿过来,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下。
    “荆楚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舒暖指指他手里的杯子,“你把我的水喝完了。”
    萧寒看了一眼空杯子,“是吗?我以为你是帮我准备的。”说完,又接了一杯水给她。
    舒暖看了他一会儿,接过水杯,笑了笑。
    “谢谢1
    餐厅里。
    舒暖抬头看了一眼萧寒,笑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不吃吗?”
    萧寒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我已经吃饱了。”
    舒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吃得这么少,真怀疑你怎么会长这么高1
    舒暖喝水的时候,发现他一直盯着某处看,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愣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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