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从何而来?我们自身与整个国家、邻里的关系有着什么地位?”
    “这三个人的学说是什么?”
    老人家摸了摸胡子笑道:“是否有人天生就很害羞呢?
    最聪明的是明白自己无知的人。
    真正的智慧来自内心。
    明辨是非者必能进退合宜。”
    “是否有人天生就很害羞呢?”善水思考了起来,她感觉人还未学会羞愧就会因为有些事情难为情。那么人就是天生会害羞的。可有些人明明会羞愧却仍然表达的非常正经,那怕做了对不起的事却也不停止。
    “我觉得人天生有,有些人没有则是他表达的方式,所以这无法定义。”
    “男人与女人是否一样具有理性?”
    “理性?”
    “对的,就是通文理,明是非,不因感情而所左右。”
    “我能觉得先生似乎不喜欢女子。”
    老人家愣了一下,但并没有接话。
    “可惜了。”善水摇了摇头,正打算站起来。
    “我觉得女人并不能算一个完整的人。”
    “先生不是女子生出来的吗?”
    “她是土壤而非种子。”
    善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她想了一下似乎说不出反驳的话。她大概明白他说意思就是他可以是这个女人生,也可以是其他女人生,重要的是他父亲。
    善水沉吟了片刻,她把该组织的问题在心里过了一下。
    “先生能解释一下“人”这一生的意义是什么吗?人这一生应该为什么而活?为什么有些人福祸相间,有些人祸不单行,这世间人为何都苦苦挣扎于沼泥之中呢”善水的脸上已经收起了刚开始的漫不经心,此刻的她非常严肃严谨。
    老人家愣了一下,他反问善水:“您觉得人死后往哪里去?按儒道的学说来表示的话,是进入轮回这生生世世就在赎罪。”
    “那您的学说又是支持哪一个论点?又有何差异?”
    “大善之人死后去往一个佛家曾经说的极乐世界的地方。大恶之人死去往一个道家曾经说的地府炼狱的地方。”
    善水摇了摇头,她感觉听明白了又听不明白,道理是清楚的,可这个学说为什么要中和道和佛家的呢?难道是一个新‘家’?
    “那依先生这么说的话,世人都知道人的复杂,总不能有人一生都没做过坏事的?无论有意或者无意。您所说的世界太过于极端,没有正常人达的到吧?而道家有除恶之意,佛家有怀善之心。便可去往你所说的极乐世界,更有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的典故引人向善。如果按先生这么说,难道做了坏事就没有机会了?”
    “非也,人有做错事悔过的心也是一样有机会的。正如你所说的,举个例有人在这一世得了高位但是行驶的手段并不光彩有损人德。那就是他上辈子善事多于恶事,否则形势再多的手段也不能身居高位,但他行使的手段不光彩,只能留于下世。如若晚年多行善事也是能抵一些的。”
    这一下子善水愣住了。不过她还是感觉好像没什么差别与道佛的观念。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不过自己也不是名家,只能默默记下,改日再回想。更何况自己修行还没多久,对于心法并不是非常熟念。张了张嘴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么说人的一生的目标应该是多做善事?”沉思了两刻善水开口问道。她有些不甘心的想,难道活着受苦就是为了飘渺的死后。谁知道那个世界真的存在不存在。就连修行的人也只是多修行于世间些而已。
    似乎看出了善水心中所想,老爷子摸了自己凌乱浓密的胡子笑道:“你相信命吗?”
    如果自己没有出生于修行世家的话。或许自己还有质疑命运的一丝丝可能。但现在她不能这么说。也不能说。
    见善水在沉思,老爷子自言自语道:“年轻的时候我就怀疑人生的意义,老头子我一辈子都没在乎名声过只为寻找一个让心安的答案。我只能告诉你,信也可不信。下一世又如何?至少此生不悔。你觉得该做那就做,你觉得不该做那就不做。不伤害别人莫过于至善了。”
    “先生这一席话要是被夫子们听到,不得跟您争论上。”
    “道不同不相为谋。
    剑刃光,荣辱无与我。
    发残殇,白骨画土壤。
    段剑斧,石海是浪人。”
    “先生,那人如何脱出困苦?”
    “按大部分人一生来说国平安便可。他们所求便是有吃有穿。”
    “这话如何说?”
    “国内无战事。粮食丰收,衣穿出行皆有。”
    “那就以先生这句话为举,先生觉得楚国怎么样?祖国的民众觉得困苦不?”
    “强大,但如果长期如此征战的话,弊大于利。楚国是个聪明的它至少让穷苦的人有了改变的机遇。”说完还对善水笑了一下,露出了不怎么好看的牙齿。
    “军功!可这样子不是人人都想去参战吗?怎么会弊大于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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