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自从在落霞村用赃款买了一匹千里马后,就日夜不停的奔往京城,即便是路过临川城,王良也只是买了一些必要的干粮,稍作歇息后继续赶路,但是接连半个月的赶路,再加上在北疆受的重伤,即使是王良的身体也有些撑不住。
    “真不愧是千里马,再这样下去,两日之内就能赶回京城。”
    深夜,王良坐在篝火旁一边吃着干粮,一边看着自己身上日渐变多的红斑,虽然红斑变多的数量不多,但是哪能逃过王良的眼睛,王良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自己身上古怪的红斑变多,我又哪里会这么着急的赶回京城。”
    两日后,王良骑着马到了京城门口,虽然经过半个月的赶路,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烂,但是王良也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守门士兵虽然对王良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就被王良的气势和银子收买了。
    王良进入城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寻到一处客栈,好好的洗了一次个澡,收拾了一下,才牵着马在京城中稍微走了一圈,然后又在公孙迟的府外观察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知道我从北疆消失的消息有没有传到公孙兄这边,不过现在暂时看来王府一切安好。”王良心中略微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认为自己的行踪应该没没被人发现,就算发现自己或者回来,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在京城杀掉自己不成。
    王良心中微定,带上硕大的草帽,遮住面容,牵着马缓缓走到公孙府门口,轻轻敲了三下门,出来一个仆从,还未等他先询问,王良率先拿出一物,正是诛龙,说道:“你火速将此物转交给公孙迟,只要他看见此物,就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仆人虽然看不清王良的面容,但是见王良语气如此着急,也没有犹豫,连忙将王良接进府中,然后派一人将诛龙送往公孙迟处。
    “公子先在此处休息,三皇子殿下此时在宫中有要事处理,一时间脱不开身,还望公子耐心等待。”
    王良听后点头称是,忽地又想起一事,连忙要来纸笔,写下一封书信,交给仆人道:“三皇子殿下见不见我是小事,但是这封书信一定要交给三皇子,这才是大事!”仆人听后连忙郑重的接过书信。
    看着仆人缓慢的走出门,王良心中虽急,但是公孙兄既然有要紧的事情,自己也只能继续等待。不多时就进来一人,正是公孙迟府中的管家,管家一进门就看见了王良脱下了草帽,正满脸愁容的思考着什么。
    “原来是王公子啊,我当时谁来我府上寻三皇子殿下,没想到竟然是王公子。”
    王良看见来人后也大喜,连忙起身相迎:“大管家来的正是时候,我此次回来正是有要是要禀报给公孙兄,可以说是危机了北疆战事的情报。”
    大管家听后大惊,本来看见诛龙剑后,就想到是王公子回来了,但是没想到竟然有如此重要的事情,和王良简单的说了几句后就急忙离去,开始操办事宜。
    王良就坐在屋中,一遍休息一遍等待公孙迟,直到夜色降临,王良才在门外听到一阵脚步声,人未至,声先到。
    “王兄一路受苦了,我已经吩咐人备好酒席,为王兄接风洗尘。”
    王良听后也连忙下床开门,果然是公孙迟,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大笑。
    “王兄几年不见,甚是想念啊。”
    王良也回道:“我也甚是想念公孙兄啊。”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公孙迟屋内,简单的问候了几句,王良忽然道:“不知公孙兄可是已经看到了我信中的内容?”
    公孙迟听后也收敛起了笑容,挥了挥手,将几位侍女打发出门,关紧门后才缓缓到:“王兄是说北疆军中出现叛徒之事?”
    “正是,我此次迫不得已回京,正是被叛徒所逼,我的行踪被叛徒暴露,敌军派出数百人围困我,我走投无路之下只好逃入临州河中,福大命大才从狂风中逃得姓名,一路赶回京城通报此事,如果不尽快处理,恐怕北疆将士会在紧要之时遭逢叛徒告密,而且我怀疑叛徒不止一人。”
    公孙迟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王良亲自诉说后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因为王良侥幸逃脱,恐怕最后北疆被破都不知道是为何。
    王良看公孙迟正低头沉思,自己拿起一旁的纸笔,凭借着记忆画出黑脸将军的样子,凭借过人的记忆,果真划出了一个可供人辨识的画像,画完后递给公孙迟。
    公孙迟结果画像之后,果断道:“明日一早我就禀告父王,差人持此画像到北疆捉人。”
    王良听后又道:“还有一事,我在北疆军营中结实一人,他自称原本是一宗门之人,只因门中有一武术绝学,名为千幻迷踪,引来贼子觊觎,最后竟然将宗门上下屠戮殆尽,只剩他一人因为独自在外执行任务,因而逃脱,后来北疆隐姓埋名,我也被其授予千幻迷踪,就在我被叛徒透露行踪的前几坛,他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怀疑与叛徒有关。”
    公孙迟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会派人调查此事,看看能否从此事入手,找到背后主谋。”
    “好!”王良应了一声,公孙迟又说了些这几年皇宫中发生的大事,直到夜半两人才尽兴而归。
    “你就现在我府中住下,至于北疆那边,我会和他们说明。”安顿好王良后,两人各自回到屋中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王良就在高老武馆门前站好,早在路上,王良就已经想好求谁为自己看病,虽然高老是习武之人,但是仅凭之前对自己每日教学的药理就能看出,高老的医术水平早就登峰造极,不然又怎么能仅用一年就把自己教成一个在医术方面已经超越大多数郎中的人呢?
    抱着刚刚买的上号烈酒,王良就在武馆中一直等到夜深,王良本就做好好几天都找不到高老的准备了,自己虽然和高老习了一年的武,但是仍然不知道高老到底住在何方,即便是行踪也没有摸清半点,唯一知道的就是高老偶尔会来自己开的武馆教导一亲自邻进门的武生。
    第三天,王良依旧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到了武馆,生怕和高老错过,不过这一次王良的运气较好,正好碰到高老在空无一人的院中武拳,拳拳生风,即便是在门口的王良也能感觉到有风吹来。
    一炷香后,高老缓缓打出最后一拳,看向王良,招了一下手就转生进了屋子,王良紧随其后,一进屋就把烈酒放在桌子上,恭敬道:“这是小子孝敬高老的。”
    高老瞥了一眼酒坛,坐在凳子上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王良虽然被点破了目的有些不自在,但是事关性命大事,王良也没有扭捏,直接脱去上衣将红斑露给高老看。
    “这是我半个月前突然出现在身上的红斑,没几日都会增加一些红斑,皮肤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是感觉体内真气流动的速度变慢了。”
    高老仔细端详了一会红斑,然后像第一次给王良检查身体一般,将一只手搭在王良的肩膀上,缓缓向王良体内输入真气。
    但是这一次王良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能感受到全身经脉发热的感觉,反而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之前高老给自己输入过真气,恐怕自己都不知道高老此时是在干什么,这一古怪的情况让王良更加确定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只是现在感受不到而已。
    一炷香后,高老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但是眉头却紧皱了起来,看着王良问道:“你刚才可有什么感觉?”
    王良挠了挠头回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高老听后没有更加紧锁,思考了许久之后才缓缓道:“我刚才在你体内输入真气的时候,几乎是寸步难行,我猜测有两种情况,一就是你自己所说的身中剧毒,现在已经危机经脉,导致真气运行不通,不过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其二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我自己的问题?”
    “我早就说过,你修炼的古怪心法有些邪门,既然修炼速度快,那就会舍弃一些别的东西,如今看来,你的经脉出了问题,很有可能就是你修炼的心法所至。”
    王良听后反而没有惊讶,自己本来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三天时间频繁的运转真气,光是真气亏空就有数次,如果按照高老没运行一次功法就会损坏一次根基的说法,自己的经脉受损也是意料之中,不过王良并不担心自己经脉是否受损,毕竟当初既然决定了修炼《焚炎经》,就已经做好了根基受损,以后再无寸进的机会,他真正担心的是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看着已经定下结论的高老,王良心中一横,把当初在地下密室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高老,最后说道:“我身上的红斑和那怪物身上的脓包极为相似,我恐怕是当初无意之间被那怪物下了毒,如今才开始显露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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