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止住眼泪之后,稍微恢复了一下情绪,左天站出来到:“小女子刚才多有事失态,公子见谅,您对我们二人的大恩大德,一生不敢忘记。”
    王良笑着摆了摆手,趁机说出自己的目的:“小事而已,其实在下救出你确实是有一些目的,此前我已经和左燕姑娘说过了。”
    左燕此时站出说道:“恩公此前确实和我说过自己救我们左家,是因为我们族中有一物可以医治公子身上的剧毒,只是具体是何物,并没有跟告诉于我。”说着,两人一齐望向王良。
    王良也适解释道:“实不相瞒,我此前曾偶然得到一本功法,名为《焚炎经》,此功法对我近来刚中的剧毒治疗有奇效。”说话间,王良望向二女,果不其然,两人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随机又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王良见状继续说道:“但是《焚炎经》只能暂缓毒素侵蚀我的身体,并不能根治,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方法,只能寄希望于《焚炎经》的后续部分能驱除我体内的剧毒,二位要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说着,就脱去上衣,露出后背的红斑。
    二女见到王良脱下上衣,有些惊讶,不过随机看到了王良身上的红斑,神色才略有缓和,沉默了一会之后,左天说道:“本来恩公对我二人有救命大恩,但是此事实在事关重大,还望恩公容我二人稍作商量。”
    “当然,既然是左家之物,自然由二位自行决定。”王良坦然说道,然后被过头去走到远处,直到现在,王良心中的巨石才落下一半,此前一直担心左家没有下半部分,或者不肯给自己,如今自己既然救下二女,相比也没有理由拒绝自己,但即便如此,王良也并没有完全放心,而是一边再心中盘算,如果二人不给自己的话,又该如何打动她们。
    足足一炷香过去后,二女才缓缓走过来,左天率先开口道:“恩公想要《焚炎经》下半部分没有问题,不过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要询问一下,才可确保无误。”
    “左天姑娘尽管询问,王某一定知无不答。”
    “好,第一个问题,恩公是从何处得到《焚炎经》又是如何找到我们左家的。”
    王良不假思索道:“是从樊城的翡翠行经过拍卖得到,有关左家的消息,也是我花费重金从翡翠行老板处直到的。”
    左天微微点头,又问道:“恩公是如何身中剧毒的,又是如何确定只有《焚炎经》才对此毒有效的?”
    王良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确实不知自己到底何时中的毒,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此毒一般草药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只有运转《焚炎经》的时候,身上红斑才会稍微消退。”说完,王良运转体内真气,加快运行速度,身上红斑果然肉眼可见的变淡了一些,但是王良一停下运转《焚炎经》,身上红斑又变回了原装。
    两女见状,脸上怀疑的神色果然消退不少,甚至露出一些兴奋的神色,左天随即连忙问道:“敢问公子《焚炎经》修炼到第几层?”
    王良虽然不知道二女为何激动,还是如实说道:“我在第七层停留了近一年,距离第八层还遥遥无期,《焚炎经》的后半部我虽然不知,但是想来对我身上的红斑作用要大于现在。”
    左天听后大喜,脸上狂喜的神色早就抑制不住,甚至喜极而泣,对着左燕说道:“我左家有救了,我左家有救了!”
    一连喊了三遍,才收起神态,对着王良稍一致歉道:“让恩公见笑了,有关《焚炎经》的一切,且听妾身娓娓道来”
    “其实我左家,想当初也是燕国的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只是后人是在不争气,整日挥霍无度,只用了两百年的时间,家族就被那些纨绔子弟弄的外强中干,后来被别的家族打压,一落千丈,最后落得只能偏安一隅,以保全家族香火的下场,当初祖上留下的遗物也大都变卖,只留下《焚炎经》一书,只因为祖上相传《焚炎经》乃是左家老祖宗留下振兴家族的希望,才一直流传至今。”
    “只是近百年来来,没有一人能修成《焚炎经》,即便入门也只能修成三,四层,尚且比不上江湖中的高手,又谈何振兴家族,最终到来我这一代,竟然之有我一人能勉强入门,也只是堪堪到达第三层,并无大用。”
    “但是族中的情况已经岌岌可危,断然不能寄希望于我一人,最后族中分成两派,一派主张广受能人,筛选出能把《焚炎经》修炼到至深之处的人,来振兴家族,另一派却不以为然,认为族中经过百年的时间,都没有一人练成《焚炎经》,此心法根本就是一个骗局,不如把其卖出,换取大量金银,以作为家族复兴的基础资金,两派争论不休,家主无奈之下只好决定两个方案一起执行,只不过原本必须留在族中,无论是卖出的,还是给别人看的都只能是抄录本。”
    “翡翠行正是主张卖出《焚炎经》一派第一次尝试的对象,哪知无论我们如何劝说,翡翠行一口咬定只出五万两银子,多了就不买了,接连走了好几家给出的价钱都不如翡翠行,最后一气之下决定不买了,但是回到族中却发现另一派想要以广招赘婿的名头来选拔能人,但是以族中的财力不能承担此等支出,族长权衡之下决定只将《焚炎经》卖给翡翠行,以换取足够的银子来举办比武招亲,然后再购买一批草药帮助前几名修炼《焚炎经》,成败在此一举,成则复兴家族,败则连最后翻盘的机会也没有了。”
    “但是天不如人愿,比武招亲所选出的十人竟然连《焚炎经》最初的门槛都跨不过去,正当族长心灰意冷之时,这获胜的十人竟然出现了城主府的叛徒,偷偷将我《焚炎经》的秘密告知城主等人,最后的事情恩公您也知道了,尤元明以比武招亲的名义打败十人之后强娶我城主府,后又把左家上上下下幽禁再城主府中,杀掉族长抢走《焚炎经》原本,可笑的是他虽为城主最器重的儿子,还是过不了《焚炎经》最初的一关,连天地中的气也感受不到,后来他知道我族中只有我修成了《焚炎经》,就对我每日严刑逼问,但又舍不得杀我,只好拿我族人泄愤。”
    说道这里,左天好像回想起自己遭受的酷刑,以及族人在自己眼前死去的惨状,顿时话锋一转道:“如今既有恩公再次,相比我族人大仇得报以。”
    王良此时还在思考左家的事情,突然被左天一恭维,连忙道:“虽然我确实修成了第七层《焚炎经》,但是我确实并未感觉自己有什么特殊之处啊,左天姑娘想让我位左家报仇,不是我不敢,而是我实在无能为力啊。”
    “恩公不必着急,现在《焚炎经》并未显露奇异之处,估计是因为恩公修炼的是手抄本的原因,族长早就说过,《焚炎经》的根本就在于老祖最初留下的原本之中,如果恩公能得到原本,相比就能根治身上的红斑。”
    王良听后虽然有些不信,但是自己对于《焚炎经》的了解肯定不如左天,其中隐秘之处也是半点不知,如今除了听从左天的建议,又有什么选择呢?
    “那我该如何拿到原本?”
    左天听到网恋要答应此时,连忙道:“原本一定被尤元明随身携带在身上,公子只需要杀掉尤元明就可得到原本。”
    王良听后大惊,连忙推脱道:“我潜入城主府,救出你们二人已经尽我所能,怎么可能杀掉尤元明还能全身而退?你莫不是想利用我为你们左家报仇!”
    左天听后连忙摇头道:“我怎么会让恩公陷入险地呢?我早就计划好了刺杀尤元明的计划,之时没有机会实行而已,如今既有恩公在此,想来刺杀尤元明不难。”
    “哦?你有何良策?”王良好奇问道。
    “我最初被尤元明娶进城主府的时候,曾经当过一年时间的少奶奶,直到尤元明发现自己怎么也练不成《焚炎经》的时候才把我打入地牢之中,这一年时间我对于尤元明的习惯了如指掌,本来就计划了一个刺杀计划,之时还没来得及施行就被尤元明打入地牢,如今正好嘱咐给恩公。”
    说着,左天在地上画出一个院子的雏形,并不断完善,看得出这个院子的结构早就牢牢记在了左天的心中。
    “恩公请看,此院坐落于灵宝县偏南处,周围人眼稀少,是尤元明用来养小妾的地方,因为城主府家教甚严,一旦发现尤元明出入风月产所,轻则责骂,重则鞭打,因此尤元明只好在偏僻之地买下一间宅子,用以养小妾,虽然更换小妾频繁,但是地点却始终在此处,一年时间一直没有更换,而且为了不让城主发现,尤元明基本都是独自一人前去,即便是带上侍卫,也不会超过两人,此院构造就在这里,如果恩公偷偷潜入,在其欢愉之时一击刺杀,必然能使其在出其不意之下死去,也不会被人察觉,其中时间足够恩公逃出灵宝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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