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面,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再去过时家,等他再一次去的时候,地点已经变成了郊区半山腰上的一栋别墅。
    他感到奇怪,怎么就突然换地方了?
    那次,周扶温也是半夜被时问打电话叫去的,被吵醒的他面色异常不快,不过在听着电话里时问焦急的声音时,他还是去了。
    在推开房门时,周扶温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甜味,他目光落到躺在床上昏睡的知水身上时,身体短暂的顿了一下。
    只见她面色潮红异常,也不知是发烧导致的还是什么,即使睡着,眉头也依然轻皱着,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她裸露的双臂以及那白皙纤细的脖颈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周扶温皱了皱眉,面色有些严肃。他走上前用手背碰了碰知水的额头,肌肤下无疑是一阵滚烫。
    他看向一旁跟门神一样站着的时问说道:“是感冒发烧引起的,还是什么?”
    “她今天下面出血了……”
    闻言,周扶温眉心一跳,缓了缓又沉声道:“我需要看一下她的下体。”
    时问皱着眉想开口拒绝,但是又被周扶温给堵了回去。
    “我是医生,病人在我们眼里不分性别。”
    这话一出,时问的确是没有再反驳的道理,他抿了抿唇,移开视线,只沉默的站在一旁。
    周扶温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知水红肿充血的小穴上,真的太肿了,两瓣花唇肿得大大的挤在一起,连穴口也看不见。
    他微垂着眸,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摩挲着穴口一寸寸往里探了进去,却引得床上的人一阵轻声呜咽,似乎真的很疼,即使睡着,眼尾也疼得溢出了几滴泪珠。
    周扶温也的确在内壁里摸到了有一两处撕裂的伤口,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又缓缓抽了出来,陈述道。
    “阴道左处有撕裂。”
    而后,他抬眸静静看着时问,似乎在说他到底是有多不节制,竟然能把人做成这样。
    时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止了回去,下一秒又因为一通电话离开了房间。
    周扶温上前给知水贴上退烧贴,而后又将退烧药喂进了她的嘴里,她应该是醒着的,竟乖乖吞了下去,只是不想睁眼。
    他沉默的看着这张娇弱又清丽的脸,心里不知怎的划过一抹异样。
    就在周扶温正准备离开时,知水却突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她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攥着他的力道还在细微发着抖,周扶温垂眸对上她湿润泛红的眼,垂下的手不知怎的微蜷了蜷。
    知水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卑微的祈求之色,声音虚弱又无力。
    “周医生,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的掌心滚烫,泛着淡淡的潮意,指腹温热有力,似乎只要她一放松,面前的男人就会跑一样。
    知水在赌,她不知道他究竟会不会真的帮她,何况他还有点讨厌她,只是到了这种境地,她一点也不想放弃一丝能够逃离的机会。
    “求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还会有以后吗?
    知水不确定,她只是把话放在这儿了,像是渔夫等着鱼儿上钩。
    周扶温静静看着她,目光像是一团浓稠的墨,散不开也化不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着这张脸时,他似乎根本下不去拒绝的心。
    他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在漫长的沉默中,知水眼中的希冀一点点暗淡了下去,在她松开男人的手时,她却突然听见了他低沉微哑的声音。
    “好。”
    于是,就有了后来周扶温帮助她逃离了时问的事,并在这半年里,动用自己的势力封闭了有关知水的所有讯息,以至于时问如何也查找不到。
    只是在这半年里,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知水那张脸,以及看着他时潮湿又黏糊的目光,而下身肿胀的欲望都在不断提醒着——
    他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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