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
    苏引在林跃的护送下回了府里,而她回来之后整个府邸就像炸开了一样,想来也是,臣子便皇后,这样的转变任谁都会震惊的罢。
    从看到皇榜开始方宁便开始担心,可她却连宫门都进不去,因为皇上吩咐明令禁止她入宫,只是隔了一面宫墙她却完全不知道里面的状况,所以当看到今晚突然回来的苏引时愣了好久。
    看着前面呆愣的人,苏引走过去屈指敲了过去,“发什么呆呢,不认识了?”
    方宁闻言一怔回过神来,“主子?主子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不是被皇上……”
    她连宫门都进不去,何况是她了。
    “明日就是婚礼了,难道我要直接出现么,自然是要回家的了。好了,我们回房再谈。”说着,苏引伸手一勾拉住了方宁的手越过众人朝后院走去。
    林跃见状眸色一暗,默默地跟了上去。
    苏引拉着方宁径自进了房间,而跟在身后的林跃也想跟进去,苏引终于蓦地停下脚步,“林副统领,难道我现在要沐浴你也要跟进来么?您还真是尽心尽力呢。”
    听了这话,林跃面色一僵退了出去。
    方宁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林跃无措的脸,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一下,林跃率先回过神来移开了视线。
    “阿宁,进来替我更衣。”留下一句话,苏引进了内室。
    方宁应声跟了进去。
    进了内室终于隔绝了视线,苏引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林跃在这儿要怎么办,真是。”
    “主子?”方宁不解的凝眉。
    苏引闻言转头,压低声音道,“今晚上机灵着点儿,若是看到泠崖回来就想办法引开外面那个家伙。对付外面那个家伙没有问题罢?”
    “那个人是?”
    “大内副统领。”
    方宁瞪大了眼,“……我尽力而为。”
    “那就交给你了。”苏引欣慰的拍了拍方宁的肩朝走到一旁的柜子上翻找起来,大略找了几样小巧又值钱的放在了顺手的位置。
    不管怎样先做好准备再说,泠崖对战皇帝大人肯定不是对手,所以能采取的行动只有偷偷溜走,虽然连这个都艰难重重。
    “主子,我去吩咐人准备热水了,总不能让外面的那个起疑。”想到方才的话,方宁道。
    “说的是,去罢。”苏引点点头。
    片刻之后下人便将浴桶抬了进来,桶内袅袅的冒着雾气,竟是装满了水,一行人跌跌撞撞的将东西放好水也撒了一地。
    苏引见状唇角抽了抽却也没什么便扬手让人都退了下去,想着不浪费便走过去打算泡个澡,可没成想方才走到跟前水中却突然冒出一颗脑袋来。
    看清那张脸时,苏引连忙捂住了已然溢出嘴角的惊呼声。
    玉留白?!这家伙怎么在出现在这儿啊!
    抹去脸上的水珠,看到苏引的反应,玉留白笑了,“怎么?看到我有那么惊讶么?”
    苏引闻言满头黑线,“废话!这么诡异的出现方式,我能不惊讶?我说,你这家伙在干什么?怎么尽做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呢。”
    在她家里的浴桶出现是几个意思埃
    玉留白不予置否的耸耸肩,“我什么时候做让人无法理解的事了?我做的事儿都很好理解罢。”
    “别贫了。”唇角一抽,苏引双手环臂正色道,“今天又来做什么,知不知道我这里已经不是平常你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了。”
    玉留白拈了拈身上湿透的衣服,一脸无奈,“自然知道了,不然我能用这么特别的出场方式么。好吧,现在没什么说这些,我来的目的我想你已经猜测到了,我就是为你解决最大的困境而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
    “为了解决我最大的困境?”苏引闻言心中一沉,面上却不见半点端倪,反而笑了,“我有什么困境么?我怎么不知道。”
    这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好好地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救她?难道又是为了沈凉迟?
    啧,还真是个尽心尽力的好部下埃
    “好了,都到了这种时候跟我卖这些关子有意思么?还是说你真的愿意嫁给皇上?”
    对上那双认真的眸子,苏引眸色一暗,“那你呢?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帮我是为了什么?除非你说出理由,否则我不接受。”
    经过这几次她算是看出了,这家伙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玉留白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其中一个原因我想你已经猜到了,另一个原因是我受人所托,至于那个人是谁等你离开之后就知道了。”
    “受人所托?”苏引闻言倏地眯起眸子,“谁?”
    他所谓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沈凉迟罢,那受人所托又是怎么回事?受了谁之托?除了沈凉迟之外……
    “我不是说了等你出去之后见到就知道了么,好了我的苏大人,若你再耽搁下去就什么也来不及了。泠崖进宫,你觉得他能斗得过皇上?一旦皇上见到泠崖必定会提高警惕,我们最好在警戒提高之前离开。”玉留白撑手跳了出来,湿透的衣服已经便将地面染湿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泠崖……”苏引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脸淡然拧水的人,心中一片震惊。
    他居然知道泠崖进宫了?不,他知道的远不止是泠崖进宫这么简单,因为他说了泠崖对阵皇帝大人,这意思是说……他已经知道泠崖的身份了。
    可是……怎么可能?是谁告诉他的?明明连沈凉迟都不知道,在天禹国除了司空寻那个妖孽之外没人知道泠崖的事。难道是那个妖孽说的?不可能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些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走不走。”玉留白终垂下双手,于放弃了整理衣服。
    “当然走,怎么着也要看看你口中那个所谓的受人之托的人是谁罢。”
    玉留白闻言唇角狠狠的抽了抽,“你居然就为了这个原因么。”
    “好了,你别废话了,不是要带我走么,我倒是看看你怎么带我离开,插翅飞出去么?”苏引双手环臂,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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