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轻轻的飘在洁仁良生的旁边跟着他一直向前走,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旁边显得有些木纳呆板的男人。
    唉,这个男人呐还真能演戏,明明是个那么高傲张狂的性子他偏偏能装成一个呆呆笨笨的书生,呵呵还真得为那些想跟他做对的人们悲哀,想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人大有人在啊。
    “小精灵,虽然你出神的样子真的很美,但可不可以麻烦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适当的多注意一下我?不然我小小的心灵会受到相当大的伤害的。”
    不想让她的心里再想着别人,最起码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去想,这两天因为她他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了,想知道她是谁,想了解她的过去,想让她告诉他那个和她一起被救活的男人到底是谁,和她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可是他不敢问,因为他没有资格问,不是说他现在和她的关系,而是他是一个也许有今天就没有明天的人。
    “注意你干什么?你又不是一朵好看的花。”
    才不看他呐,这家伙不看他他都能美的直冒泡泡,要是看了他还不飞上天了?无聊啊,人家本来和小心一起玩猫捉老鼠玩的挺好的,他非得把自己扯出来干嘛?我现在是魂魄离体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太阳了。
    “我想我就是一朵最最美丽的牡丹,你也不见得就一定会盯着我看吧?”
    有些自嘲的语调低低的,但当我看向他时他又笑的欠扁了起来,白他一眼,真是的,他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让人同情的家伙。
    “那也不一定噢,只要你真的变成了一朵好看的牡丹花,我保证我会盯着你看上一天一夜如何?”
    好像自从那个意外的认识开始,我跟他的逗嘴就一直也没有停止过,也曾好奇的察看过他的随身笔记或电脑,可是有关于他的资料还是表面的那些,还不如我看到的多呐,这个人一定有问题,这是我唯一能得出的相当令人沮丧的结果。
    “是吗?也许会有那一天吧呵呵好了,你看看我们到了。”
    看着当先一步迈进去的男人我有点莫明的呆立住了,他刚刚那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能变成一朵花?这个家伙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看什么呐?不会是突然发现我很美把你给看成傻瓜了吧?”
    走了几步发现她没有跟上来,洁仁良生又返了回来就发现那心上的小人儿正不知为什么又发起了呆来,苦笑一下,小精灵啊,你就真的不能多注意一下我吗?一会儿都不行?
    “美的你你说到了我怎么没看到什么?”
    不理他,这家伙不气气我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在前面呐,转一个弯就能看见了。”
    现在这里是他的地方也就不用怕被别人看到了,洁仁良生大胆的牵起了小人儿的手一起向里面走去,真想就这样一辈子牵住她,只是牵手也可以。
    “喂,你是不是太大胆了点?我什么时候让你牵我手来着?”
    想挣脱开的手被他死死的抓着,暗笑了一下,正想在手背上虚化出点钢针来刺刺他,可是当我无意间抬起了头看向他的眼睛时,我放弃了刚刚的想法。
    他的眼神好执着,也带着几分了然几分宠溺,似乎他已经猜到我将要做什么,可是他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只是无所谓的笑笑,我有一种感觉,也许就算我真的虚化出钢针扎了它,即使是扎出血来他也不会松开我的手,算了,就当让他小占一下便宜好了。
    “等一下我要和我的长官面谈,你只要站在一旁听着就好,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过后再解释给你听,如果实在无聊你也可以找点别的事情来做,但不要走的太远可以吗?”
    很高兴的笑了笑,只为她刚刚的让步,但他绝对不会向她说谢谢,因为这让步是他无畏的坚持得来的。
    “你的长官?你不是一直听命你那个老师的吗?还是说你另有领头人?小子,原来你还是脚踏两条船的主儿?”
    有点明白了,这人是想让自己多了解一下他吧?那是不是说他已经知道自己动过他的电脑或笔记了?有点脸红,看在他没有当面接穿我给我小留了一点面子的人情下,那个牵我小手的事情我以后也不找他后账好了。
    “说什么呐,多大的人了说话还不分轻重的,小坏蛋我向你保证,我,绝绝对对不是一个会脚踏两条船的主儿。”
    大笑着急走了两步进了一间屋子,将绝色的佳人甩在了身后,现在可不是粘在她身边的时候,小心小猫生气挠人呐。
    “可恶,谁问你这个了?你脚踏不踏两条船关我什么事?满脑子不良思想的家伙你最好脚踏十条船,累死算了。”
    手捂着红透了半边天的脸颊,一边大声的咒骂着无良的男人一边狠跺着脚,他某些方面和小天真的很像,总让我不知不觉间放松心防让他的鬼计得逞,可是他又有很多地方和小天一点也不相像,让我真真实实的知道他只是他,不会是任何一个人的替代品。
    “呵呵”低低的笑了起来,这个精灵人儿啊,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不是?不过能看到她跳脚到也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情,现在就算脸上被她挠上那么几下他也不在乎了,只要她高兴那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长官您好,代号174向您报告。”
    室内墙上那面普通的镜子变成了可以接收电波的电子屏幕,屏幕里正有一个身着中华政府军装的中年军官显现其中,看他肩上的豆豆他竟然是一个上将?
    再一看此时的洁仁良生,他正以一个标准的中国军人的军姿向着那个上将行着军礼,脸上没有木纳、没有狡猾,有的只是一身正气,属于真正的军人才有的那身肃然的正气。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严肃公式化的语气却无法掩饰眼中关爱的柔光,上将没有多说一句开口就问起了正事。
    “事情正在顺力的进行中,应该不超过半年的时间他们的计划就会开始了,而这回他们找到的探子是两个中国人。”
    笔直的站立着一动不动,简要的话语里交待出了所有的有关信息,看着这个与我所认识的那个男人相差太远的同一个人,傻在一旁的我到现在也没有回过神来,这会不会才是真正的他呀?
    “中国人?你确定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是灵体人?”
    吃惊的有点变了颜色,灵体人对一个国家甚至整个银河系来说都是一个神话,他可以改变太多的东西了,中华政府就因为有了一个灵体人才能一直稳稳的站在四大国之首这么久,而如果那两个人当中真的有一个是灵体人,那说明了什么?而他将要改变的又会是什么?
    做为一个军人他有必要将所知道的所有关于国之根本的任何一件事情,上交给主席知道,而做为一个中国人他更想让自己的国家永远强大,最好再也没有可以威胁到祖国的敌人。
    “没确定,因为他们一直也没有清醒过来。”
    没有犹豫不决,干干脆脆的回答着,这是他头一次对长官隐瞒了心中所想,因为他怕那个灵体人是她,他不想让她有过多的危险,从来不想。
    对于她他有着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爱,也许她不会是,反正他还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就再等等吧。
    ----
    “174你听着,我需要你务必打探清楚那两个人里到底有没有灵体人,而有关于他们的一切也要第一时间通知给我,知道了吗?”
    严肃认真的看着这个队里最杰出的人才,他亲手陪养出来的人当然只有他最了解,174有事瞒着他,可是他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说那别人问也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是,174听命。”
    立正、敬礼,他明白长官一定是看出了什么,可是原谅他,请原谅他想要保护爱人的心里,如果一旦证实了她才是那个灵体人,那不论是在祖国还是在敌国,对于她来说都将是危险的,而他不想让她的身边出现任何危险,他希望她能一直这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好的,那你去忙吧,还有注意安全。”
    上将暗叹了一声没再多说,炯炯有神的双眼被一层层失望所掩盖,他还是没有说明,这是他这些年来的头一次,还是在这样一种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174,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长官们的期望不要忘记祖国的责任呐。
    “谢谢长官。”
    最后行了一个军礼,眼睛一直没敢再看长官的脸,当镜子又变回到了普能的模样之后,洁仁良生不,应该说174转过身去看向了一直也没有走开的女人。
    “你是中国人?还是一个被委派到美日联盟里的中国间谍?”
    吃惊,绝对的吃惊,我无法把这个事实安在刚刚还跟我逗嘴开心的他身上,他到底还有多少惊奇要给我?这个人我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看得透?
    “我是一个被中华政府委派到这里的人才,却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中国人,因为我的母亲是美日联盟的人,而只有父亲是中国人。”
    似乎刚刚的那个严禁肃然的军人形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现在的他又变成了那个跟我逗嘴的无良男,看着大言不惭夸赞自己是个人才的男人,我很不淑女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拜托,就算你是人才也得别人说吧?
    “少跟我皮,说吧,你今天叫我来的真正目地。”
    不问为什么,只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今天只要他问我就都说,因为他是个中国人,也是一个真正的军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长官和光田守一的人都找不到有关于你们的一切?”
    这是他最不明白的地方,两个人都是黑眼睛黑头发,这就说明他们只能是中华政府或美日联盟的人,因为只有纯种的中国人或前日本的人才会是黑眼睛黑头发的,而其它那些父母体貌方面有不一样地方的人,是决不会有这么纯正的黑色的。
    “我叫刑晓月,家住中华政府天安星上,也就是首都,跟我一起的人叫即墨,是即墨世家当家之主的亲弟弟,那个很出名的禁忌之子。”
    笑着看他张的越来越大的嘴巴,我大大的眼里闪动着调皮的水光,这样傻气的他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呐,呵呵还是这样的他可爱一点,最起码不会气的我跳脚啊。
    “你和他你们就是两年前一起’消失‘掉的那两个人?可是你们怎么和原来差那么多?”
    没有不相信,就只是不明白,他相信她不会欺骗自己,只凭感觉就够了,而如果她真的在骗自己的话,那他也认了,谁让她是她呢。
    “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原来的那个我是我’变化‘出来的,呵呵而即墨的脸是因为我们处身的那个岛屿没有水,他脱水又经过了冰封容貌才会变那么多的。”
    开心的冲着他笑了,这样无言的给予自己信任的人他还是第一个,在这样一个易国它乡,能遇上一个相知而又认同自己的人真是太不容易了,我感谢他的信任,这让我有了一份说不出来的温暖。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这个样子可有别的人见到过?”
    这个问题当然是自己想问的,很想让她的这一面只有自己见到过,哪怕不会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但是第一个见到的也好。
    “不,我的爱人们都见到过。”
    不想骗他因为没有必要,想起每一次以这幅容貌见他们的情景,呵呵好像都是在那个的时候,只除了即墨。
    “爱人们?你有很多爱人吗?”
    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一些,可是心还是很痛的,她原来真的有爱人了,还不止一个,那那个即墨是一个吗?
    “对,我有三个爱人,他们都是我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存在,还有一个是后补,呵呵能不能补上还要看他的表现呐。”
    哲,小天,即墨,而西门决就是我那个后补,那天他舍生忘死赶来救我的情形,我一直也没有忘记过,对于他也许不是爱但比喜欢还要多一些,就像我刚刚说的,看他的表现再说吧。
    “三个?那即墨是第几?”
    无法将她此时眼中的幸福抹掉,因为那是她真正在爱着他们的心,如果如果自己可以屈就,也放下身段和骄傲肯与他们共同拥有她,那她会接收他吗?其实这样生死不按天命、游走在死亡边缘的自己,也是给不了她一生一世的承诺的,还不如
    “我的爱人们里没有第几,他们都是我最爱的人你一直在国外所以一定没有听说过我们的事情吧?那我今天就跟你讲一讲好不好?”
    其实早就发现了他眼中的情意,但我一直也没有当真,因为他是美日联盟的人,是我最讨厌的那个国家里的人,不管他有多好多让我心动我也不会把我的爱交给那个国家里的男人,呵呵可能我的想法有些偏激,但他的身份就是横在我们之间的一层阻碍,也是我不动情的一棵定心丸。
    可是今天,这棵定心丸不见了,他不是美日联盟的人而是中华政府的人并且是个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军人,这让我不由得对他有了一丝丝不可抑制的萌动,虽然只是一个平凡女子对于军人的风采和谍影神密的一种向往,但有就是有了。
    所以,我要让他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单独的人,我有爱人并且不止一个,我想以此来阻止他再对我做出些什么,因为我怕我撑不住会对他动心。
    “请说。”
    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笑着应了下来,他想听她说有关于他们的故事,因为那些故事里有她,也是她最重要的经历,他最想知道和了解的过往。
    我的精灵啊,早晚你会知道,你,就是我最最放心不下的负担,甜蜜的负担。
    ----
    “就因为这样,我才会和即墨一起来到了这里,并且成为了光田守一的牺牲品,从与爱人们分开的那时起,我的思念就一直也没有停止过,我深爱着他们,因为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跟我有过生死同盟,他们就像我身体里的血液,如果一旦缺少了或者消失了我就一定会死掉,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诚恳的看着对面一脸平静的男人,他是第一个让我这样捉摸不透的人,每一次当我以为我已经够了解他的时候,他就又会展现出更多的惊奇给我,而他的每一个惊奇带给我的都是无法抑止的吸引力,让我不由自主的沉沦。
    也许,这种沉沦只是一时的好奇或者是痴迷,又可能那只是我偶然间的身体激素紊乱所产生的多余荷尔蒙作祟,反正我对他有了莫明其妙的好感,没来由的就喜欢上了他,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为什么。
    而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抗拒,因为他没有我跟哲、小天、即墨还有西门决的那些故事,我们之间和我与他们之间比起来,简直跟张白纸差不多,对于那些个有过生与死考验的他们我无法去割舍或是拒绝,但他,我想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好美的故事,好让人妒忌的爱情啊晓儿,如果我说,我也想要这样的爱情,那你,可会给我?”
    沉默了许久,他明白这是她在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他退步放弃的机会,可是奈何?奈何他已经放不下了,他的心早在那个见到她嬉戏飞舞的时刻就丢了。
    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心有多震动,那是一种茫茫人海寻到另一半的感动,就像是漂泊了许久的海上孤舟经过了千百个风风雨雨之后,突然看见了陆地和港湾一样,那么的激动甚至于莫明的想哭。
    从小就接受非人的训练,小小年纪就被派到了另一个国家去当情报员,他的一生从来都是被别人安排好的,他没有怨过因为他无所谓,可是这回他想为自己活一回,也为梦想过多少次的幸福争取一回,不为占有不为掠夺就只为能得到一份来之不易的家的温暖,和爱的感觉。
    所以晓儿,接受我吧,请别拒绝我小心翼翼掏出来的心好吗?因为它摊开在你的面前须要鼓足我太多的勇气,而一旦被你拒绝了我不敢保证它还能安全的回来。
    “不是每一份爱情都是美好的,而同一个人也并不一定就会谱写出同样动听的歌,你为什么不试着去尝试另一种人生而要吊在一棵树上寻死呢?”
    不看他执着的眼神我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努力的劝告他的同时我其实也是在劝告着我自己,在这样一个社会里我能拥有三个爱人已经是一种天大的幸福了,又何况我现在还不止三个?所以,能避免的还是避免吧。
    “有的曲子只适合一个人唱,也许别人唱出的歌声更好听却只有她最能体现得出那曲子的真正意义,曲子也许会有很多人去唱但我相信,能让这首曲子传遍天下的只有一个人,哪怕那首曲子只是那个人成名作品当中的一个,但我想曲子还是不会因为他不是唯一而留有遗憾,因为对于他来说,最大的遗憾是不能在她的嘴里听到曲子心中的歌。”
    抬手将她耳边的发拢到耳后,神情温柔目光炯炯,本不想逼她的,可是他知道如果不敢快把感情落实下来,那他将会永远的失去她,看得出来她有她的计划,而那个计划里面没有他。
    呵呵为了能留住她甚至拥有她,他竟能疯狂的连长官跟自己的身份也毫无保留的透露给了她,对于她他早已经没有退路了啊。
    “也许我会有点想唱那首歌,可是我还有我的经济人,如果他不同意我唱那我再想唱也会放弃的,你懂了吗?”
    算了,该说的我也说了,该劝的我也劝了,他既然一定要跟那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也喜欢他也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想让他放弃的不是吗?随他好了,如果老天注定我的生命里会有他,那我就要了又何防?
    “好的曲子一定人人都会喜欢的,我想只要你的经济人多听上几遍他总会喜欢上的吧?呵呵”笑了,只要她不是真的讨厌他,那再大的困难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晓儿,你就等着看吧,我早晚有一天会当着全天下人民的面,站在所有爱你的人前,大声的对你说出我有多爱你的,一定会。
    “呵呵我为我的经济人悲哀,想必你的多听一定不会只是几遍而已吧?还真是期待啊。”
    好笑的挑着眉,我在心里幻想起了这样一幅场景,哲、小天、即墨、西门决各站一方默默无语,而这只狐狸站在中间口沫横飞,一会儿对着哲指天画地,一会儿对着小天弯腰陪笑,一会儿又跑到即墨那里大吐苦水,呵呵这样性情不定面目万千的男人别的不敢说,这个唬人的本事绝对是差不到哪去的了。
    “哪里哪里,过奖了过奖了,呵呵”放下了心事的男人又变得嚣张了起来,挤眉弄眼的对着心上人扮鬼脸不算,还狼爪子乱伸想吃吃豆腐。
    “边儿去,再敢把你那对儿爪子乱伸小心我把它剁了喂狗。”
    一巴掌拍飞了他的手,我飘到了离他好几步远的地方瞪着他,这家伙的变脸功夫也太快了点吧?弄得我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嘿嘿那个我不是看天儿太热想给你扇扇风嘛,我说晓儿呀,你看我们这个情也定了,那是不是应该有点什么”
    嘻皮笑脸的凑上去,眼神里充满着某种兴奋的光芒,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爱人,男人明显笑得越来越夸张了。
    “应该有点什么?吻吗?呵呵你去死吧。”
    飞起一脚踢飞了凑过来的男人的脸,气呼呼的我一转身就穿过了墙壁飞出了屋子,一边恨恨的暗骂那个色男一边又忍不住一阵阵好笑,这个家伙,真怀疑他是怎么当上精英的,这么大个人了有时还跟小孩子差不多,不会是还没定性呢吧?嗯,下次得问一问他多大了,可别小太多,我会有老牛吃嫩草的感觉的。
    “晓儿还是这样最可爱了,今天就这样了剩下的以后再说吧,呵呵晓儿啊,你还真舍得出手,这一脚踹的还真是帅啊。”
    静静的站在窗边微笑着目送着她一点点的离开,见爱人又变得生龙活虎男人欣慰的笑了,他知道今天他给了她太多的震惊了,她需要有一个消化的过程,所以为了能让爱人高兴他豁出这张脸给她当球踢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这就好,只要她高兴那多踢几脚又何防?
    晓儿,我们今后的路还很长,坎坷也一定会很多,可为了爱你我会尽我所能的挺下来的,所以给我一点力量吧,让我可以走的更稳更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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