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贺念璠心情纵然不好,也知事有轻重缓急,当下收了神色问道:“谁啊?”
    “是我,快、快……”
    是弃姐姐的声音,可怎的有些嘶哑?
    贺念璠急忙打开门,只见林弃怀中抱着一个发丝凌乱的少女,脸色绯红,正发出羞得不能见人的低喘声,瞧衣着,正是下午见过的二公主林霏。
    “这……你们快进来。”
    贺念璠将门关上,正欲问清,这才发现林弃也好不到哪去,胸前那块布料皱成一团,她克制地咬着下唇,隐约能看见血滴,眼中更是布满血丝,像是饿久了的猛兽,下一瞬就能将她吃了。
    “那、那边柜子里有阻隔贴,还有一条绳子,帮我拿来……”
    这屋子是林弃帮忙布置的,屋中哪处有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好、好!”
    贺念璠忙不迭点头,听话拿来递到林弃面上,问道:“是这个吗?”
    “对,”林弃又是止不住地哈气,环紧林霏的手握成拳头,“帮我贴在后颈腺体处。”
    她手里抱住几乎丧失意识的林霏,根本没手替自己贴阻隔贴。
    走到林弃身后,贺念璠拨开林弃今日并未竖起、自然垂落至腰间的墨发到林弃胸前,线条好看的肩颈映入眼帘,贺念璠吞下一口津液,手顺着后颈摸去。
    腺体究竟在何处?
    划过一肿胀处时,林弃的身子蓦地一抖,发出闷哼声,即便她不说,贺念璠也知道这定就是传说中的腺体了,颜色粉嫩,像刚成熟的水蜜桃,霎是可爱。
    “好了。”
    贺念璠绕回林弃身前,林弃的面色并未好转,她的易感期已被挑起,不是简单贴个阻隔贴就能了事的。
    “姑母,我、我好热……”
    方才好不容易安分片刻的林霏这会儿更大力地扭动身子,眸子紧闭,双手难耐地扯着衣领,白皙的肩头呼之欲出。
    林弃紧咬口内软肉,以换取部分理智不被蛊惑。
    “念璠,你、你帮我。”
    林弃将林霏抱到床上,双手钳住她作怪的小臂,别过头道:“快、快帮她贴上!”
    现在的林弃脸色差的吓人,贺念璠蓦地有些不敢看她,屏息将抑制贴刚贴上,就逃也似的退了两步,看着夹在腋下的绳子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林霏虽还在乱哼哼,身子却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只余双腿在本能地磨蹭,嗫嚅道:“我、我那处好难受,姑母……”
    发情期的坤泽向来如此,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只等着乾元将其占有,与之交欢。
    即便林弃定力再足,此刻听到坤泽的情动声,也败下阵来,颤抖的指尖触及坤泽女子的腰带……
    “姐姐!”
    贺念璠不由惊呼。
    林弃短暂回过神,瞧自己竟已解开林霏的腰带,低骂一声“畜生”,无言面对身旁的两人,她夺过贺念璠手中的麻绳,踉跄至柱子旁用绳子一圈圈将自己环住。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贺念璠拥上前欲扒下麻绳,林弃低呵一声“住手”,而后对她摇头,道:“快些、快些将我捆上……否则会伤害到你和霏儿。”
    她是习武之人,若是再等一会儿理智完全丧失,没人敢拦她,莫说林霏,念璠也要被她一同玷污了。
    林弃的上半身被麻绳牢牢绑在柱子上,除了双腿能扑腾几下,确是无法动弹,怕是就这么离了地,身子也不会从柱子上滑落。
    就在贺念璠思忖自己是否绑得太紧,林弃是否会感到不适时,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廓,紧接着便是她从未在林弃嘴中听到过的污言秽语。
    “哈……我那处好涨……你、你快过来替我松绑,让我看看你的蜜穴……”
    林弃先是柔声劝导,见眼前的少女不进反退,遂奋力扭动身子,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大声嚷嚷道:“我是先帝公主,会稽的越王,你、你好大的胆子!……”
    未被束缚的下半身遵从本能做着挺送动作,性器的肿胀未消却,反而更大了一圈,硕大的肉柱被局限在裤子内,映出一个明显的柱状痕迹,水渍以一点为中心逐渐扩大。
    林弃用力踹了几脚身后的柱子,也不知这时想起了什么,竟开始低泣。
    “我那处好痛……皇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真是精彩绝伦的变脸。
    贺念璠见她可怜,一时起了怜悯之心,更是担心林弃再这般嚷嚷下去,会把府中其他人吸引来。
    “哈……再用力些!”
    熟悉的柔软触感包裹住她的性器,痛意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快感,林弃加快抽插,见眼前的少女熟练地撸动她的柱身,不由血脉偾张。
    贺念璠另一只手碾过她马眼,林弃的气息陡然乱了。
    “还是不够,让我、让我肏你……”
    林弃低声哀求着,像是被欺负的孩子,若不是手里跳动的肉棒依旧在宣告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的还当真会被骗到。
    “可我还未分化!”
    贺念璠惊得退后,双手护在身前抵御林弃贪婪的目光。
    “未分化又如何,你是女子,自有花穴让我尽兴一番!”被冷落的性器上下摇晃,林弃见贺念璠没了反应,柔下性子道,“我就、就蹭蹭不进去……”
    她真的难受坏了,若是再不能疏解,腿间的性器似乎就会炸开。
    “那就只摸摸,求你,求你了念璠……”
    林弃一步步退让,贺念璠看不出究竟,还当她是恢复了些许理智,道:“好,那我就只摸摸,别的不做……好烫!”
    被坤泽信引激起的易感期性器比平时更硬、更大,还更烫……方才还一手可握的柱身这会不是那么好钳制的,贺念璠简单撸动几下,林弃还未生出快意,她的手就酸了。
    “嗯~”林弃意犹未尽地看着她,“怎么不动了?”
    “我有些累……”贺念璠甩动几近抽筋的双手,灵机一动,俯身伸出舌尖轻舔林弃的龟头,从沟壑舔到马眼,卷去不断溢出的透明汁液。
    有股淡淡的腥味,其中参杂一丝醇香,是林弃的信引味。
    “……嗯!”
    林弃喉头滚动,仰头低鸣。
    舌尖的触感是双手所不能比拟的,更软、也更灵活,她一挺身,将性器送入温暖的口腔,敏感的龟头划过粗糙的舌面,直顶入贺念璠的喉头,紧致的包裹感让林弃几乎当场射出。
    “呜……呜呜……”
    贺念璠用力拍打林弃的大腿,涕泪横流,林弃像是早就看准她会撤离,两条腿就这么一勾,将贺念璠紧紧桎梏在胯下。
    贺念璠不过一弱小少女,哪有力气挣脱林弃的束缚,这会跪在地上更是什么劲都没了,她口腔发酸,试图用舌头将巨物顶出,不曾想无意中加剧了林弃的快感。
    “我要、我要到了!”
    伴随着克制又急促的哈气声,林弃身子一哆嗦,泄在了贺念璠口中。
    “哈……哈……”
    林弃的身子因达到顶峰而泄了力,贺念璠用力一推,将软了几分的巨龙吐出口腔,止不住地干呕咳嗽,一张小脸憋得紫红。
    她慌乱中竟将那污浊之物吞下去了。
    弃姐姐怎么如此粗暴!
    发呆间,滚烫的硬物再度轻触贺念璠的脸颊,她抬头,见林弃眼神依旧朦胧,眼尾妖冶殷红,是还在易感期!
    “我、我还要……”
    巨物刮蹭过贺念璠的脸颊,又抵到了贺念璠嘴角,吃过刚才的教训,贺念璠警惕地退了一步,发现过去粉雕玉琢的柱身又回到了之前精神抖擞的模样,且变为更可怖的青紫色。
    易感期的乾元君岂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我不要了!”
    也不管林弃是否听得进去,贺念璠这次径直退到床边,意图忽视林弃的请求,眼角却无意间瞥到床上的狼狈。
    林霏竟缩身抱着她的被子磨蹭腿间,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出微不可闻的低喘,口脂也尽数抹在了上面,比起林弃那边的动静,确实小多了。
    遭了,她就说这位三殿下方才怎么那么安静,原来是在自渎。
    这床被子今晚还能盖吗?
    “念璠,你快些过来……念璠!”
    林弃提高嗓子。
    贺念璠感到一阵心悸,这对姑侄真是折煞她了,要知道她刚刚还在生闷气呢!
    “你别喊了!待会儿其他人来……”了怎么办。
    话还未说完,一语成谶。
    院中还当真响起了脚步声。
    “越王殿下可是在此处?奴婢失职,竟未注意到公主的去处,不知殿下是否知晓?”
    原来是林霏的侍女。
    屋内,贺念璠用力捂住林弃的嘴,嘘声道:“你快回答她!”
    林弃哪听得懂,易感期的乾元君不过是只知道交欢的畜生罢了,贺念璠的手才松开。
    “我想肏你。”
    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煞是清晰。
    屋内半天未有回应。
    门外又响起急切的拍门声:“殿下?殿下在吗?”
    贺念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林弃却置身事外,反而借机磨蹭贺念璠紧贴近在咫尺的身子,占她的便宜。
    “念璠的身子这般软,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贺念璠羞愤难当,心道易感期的姐姐怎么变了个人似的,简直、简直是个禽兽!
    她一把抓住她的命根子,手上不由使了些劲,林弃作怪的动作不由一滞,软声嗫嚅道:“轻些,好痛……”
    这句话非但未换取到贺念璠的同情,反而令她急中生智,想起之前的一段对话。
    指尖一路下滑,林弃还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兴奋得直哈气,这蜻蜓点水的快感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贺念璠并不大的手掌托住林弃的囊袋,道:“得罪了。”手上用了些力。
    “啊!”
    当下,林弃发出短促尖叫声,少见地流下泪来,兴致高昂的肉棒转瞬便软了,耷拉在囊袋上,可怜兮兮的。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殿下!”
    门外的侍女用力推门,见房门紧锁,立刻去别处寻求支援,脚步声渐小,贺念璠却丝毫不敢松懈。
    “弃姐姐!弃姐姐你可清醒了!”
    林弃的脸白得吓人,好看的眉头蹙出一道沟壑,正大口地呼气。
    “念、念璠。”
    林弃此刻再清醒不过,还依稀记得自己说过的混账话。她示意贺念璠将手放开,不忘自嘲道:“下次宁可咬我、打我,也万万不可用力捏那处,好吗?”
    怕是再来一次,她便难雌风再起了。
    “我、我是心急……”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王萧的声音。
    “殿下,您在里面吗?我们方才听到您的尖叫声,担忧您出了事,若是无碍,烦请出声。”
    林弃知自己方才是失控了,为打消屋外众人的疑心,她清嗓道:“无碍,我方才是因踢到桌角吃痛,这才惊扰到大家,大家快退下吧!”
    竟是如此小事,王萧松了一口气,斥退院内众人,最后仅余林霏的侍女留下。
    “殿下,奴婢还有一事相问,公主究竟去了何处……”
    “外边现在可是只有你一人?”
    “正是。”
    房门露出一条小缝,侍女不加思索,推门而入。
    已松绑的林弃转动手腕,衣衫凌乱地指向床,叮嘱道:“切莫喧哗,你家公主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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