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杯伏特加的威力,艾斯黛拉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四点钟才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胸前、腿间流连,被惊扰了睡梦的女孩儿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想要躲开那人,结果却被掐了一下奶尖、痛得彻底清醒过来。
    “唔……”
    艾斯黛拉疲惫的睁开眼睛,只见床边正坐着一个人。宿醉后的剧烈头痛让她难以定焦视线,她缓和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兰达正背着光、眼神幽暗的望着自己;
    “下午好,小瞌睡虫~”
    德国人一边哑着嗓子打招呼,一边拉着她胸前的乳尖、像拎水球一样拎着整只奶子晃悠了几下。
    艾斯黛拉被扯得哼唧一声,被他这狭呢又色情的动作弄得脸红不已。她轻轻拍开男人的手、环臂捂住自己那两只被折腾得红肿的大乳房,委屈的嘟囔说:“我还在睡觉呢!你干嘛!”
    “可是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兰达掀开被子、在她那肥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就掰开她的腿,直接摸进了她腿心的小穴:“我要好好检查一下有没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吃这里……”
    说着,他就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问:“怎么这么湿?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敞开小批给别人吃了?我就知道我们的小艾拉是个淫荡的坏丫头。”
    “啊!”
    他捏着她腿间的肉唇不轻不重的拧了一下,使得艾斯黛拉立刻痛呼起来。她蹬着两条雪白圆溜的腿儿、像只雪白的小羊羔一样挣扎哭骂道:“你个混蛋!明明只有你吃过这里!你整天都欺负我!我讨厌——啊!”
    她话还没骂完,肉批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一直没有消停的肉穴被扇得又肿又烫,疼得艾斯黛拉都不敢合上大腿。
    刚一睡醒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艾斯黛拉又气又委屈,居然就这样摊开腿、敞着红肿的小批,躺在床上哭了起来;
    她呜呜咽咽的一边哭、一边骂着那些不成调的乡间脏话,而兰达则是冷漠的垂眸望着她,伸手握住了她右边的乳房: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错了什么了吗?嗯?”
    “什……什么?”
    女孩儿噙着眼泪问;
    兰达看了她一眼,就用大拇指摩挲着她右胸乳晕上的那只牙印,幽幽的问:“这里被谁吃了?你把它喂给了谁吃?”
    “混蛋!”
    艾斯黛拉哭丧着脸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大声控诉说:“明明就是你吃出来的!你不记得了吗?!”
    “……”
    兰达动作顿住,目光有些阴暗不明。
    “……昨天晚上我都那样求你了,”
    艾斯黛拉抽抽鼻子,眼睛红彤彤的,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样子,“你把我按在走廊里又吸又咬、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肯停下来……到现在你居然还要来欺负我!”
    闻此,兰达轻轻挑了下眉,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一点儿,现在他大概是理清楚了昨天晚上的来龙去脉——这个蠢丫头在喝醉之后把别人当成了他、然后把自己喂进了某个猪猡嘴里。
    想到这里,兰达几乎要被气笑。他低头望着床上那个满脸委屈不甘的小丫头,便十分恨铁不成钢的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你可真会狡辩!难道喝酒这件事也是因为我吗?”
    ——他决心要拿她出气,甚至不惜搬出了这样一个四不像的理由!
    他满脸都是阴沉的怒色,吓得艾斯黛拉呆呆的愣住,也不敢再哭;就在他们两个僵持不下时,门外忽然传来玛丽的声音、说是饭菜已经准备好。
    饿了一天一夜的艾斯黛拉咽了咽口水,就抓着兰达的手、小声求饶说:“我以为那是水……所以才不小心喝了……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想去吃饭、我们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你饿了?”
    德国人一侧嘴角微微上扬,呈现出一个恶劣而危险的笑容,“正好我也饿了呢~”
    说着,他就将女孩儿从床上拉起来,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裤裆上;
    感受着掌下的灼热温度与硬度,艾斯黛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张大眼睛、呆呆的望着面前的男人,而对方则是一边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盯着她那张殷红的小嘴,悠悠道:“喂饱我之后,你才有资格吃饭……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小艾拉。”
    “…………”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两个人四目对视许久,最终还是由艾斯黛拉先败下阵来。
    如果在那些“游戏”里,一定要有一个艾斯黛拉最不喜欢的“游戏”,那么必定就是这个……
    这个“游戏”兰达教她玩了一次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玩过;不为别的,单单就是她不小心咬了他一口,就足以让他们两个将这个“游戏”放进黑名单里!
    “……记住,这次绝对不能咬到我,”
    兰达的手穿梭在她的长发里、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充满了威胁的味道:“不然的话……你接下来的几天都不会得到任何食物、直到你学会怎么样才能收好你的牙齿。”
    此话一出,浑身赤裸的艾斯黛拉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颤抖着手去解男人腰间的腰带,当她一点点的拉下他身上的裤装和内裤时,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就这样弹了出来、直挺挺的打在她的鼻尖上。
    鼻子被砸得生疼,那股浓郁的肉欲腥气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可德国人却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其直视眼前的一切:
    “看清楚,艾拉……记住它的样子,以后你绝对不能认错。”
    “……”
    今天的兰达很奇怪,他冷漠无比,每一句话都像是命令。艾斯黛拉有些委屈,有些畏惧,只能按照他的“命令”去直视那根挺立在他腿间的阴茎……
    日耳曼民族的基因让这根兽茎看起来格外粗硕可怕,它长在一堆乱蓬蓬的金发里、低下还挂着两大颗皱巴巴的阴囊,颜色是象征性成熟的紫红色,茎身上盘踞着像蚯蚓一样的青筋;微微翘起的蘑菇头伞端已经打开,正往外冒着乳白色的半透明粘液。
    艾斯黛拉在驴身上见过、在牛身上见过,甚至见过春天里发情的母牛讨好的去舔舐公牛的这里;
    可是在动物身上无比常见的事情,放在人身上却是如此羞耻。艾斯黛拉咬着嘴唇强忍眼泪,可这根恶兽却像是故意欺负她一样直挺挺的杵在她眼前、涨头涨脑的等着她去爱抚。
    兰达没有耐心去等她主动低头,于是就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往那兽根上压去:
    “摸摸它、亲亲它……你会爱它的。”
    艾斯黛拉强忍着眼泪握住了这根阴茎,
    她的一只手完全握不住这只大家伙,于是在德国人的催促下伸出另一只手,一齐将这根兽茎捧在了手心里。
    性器在掌心散发着滚烫的热气,隐隐还能感觉到茎身的勃动。艾斯黛拉埋首在他大腿间,一边憋着喉咙抽噎哭泣,一边生涩的抚摸这个大家伙。
    按照之前兰达教她的,她将它捧在手里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兰达被她这小猫挠痒痒般的动作弄得失去耐心,于是便直接摁着她的后脑勺、挺腰将那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送到了她嘴边:
    “亲它、含住它、就像吃糖一样……听话、我的乖女孩儿……”
    “不、不要……我不要……”
    艾斯黛拉哭着往后躲,兰达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她反抗得逐渐变得激烈,兰达的耐心也完全耗光,于是他不再诱哄,干脆就直接摁着她的脑袋、抬起腰将那勃发的伞头捅进了她的嘴里。
    女孩儿被插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她扑腾着两只手想要求救,可男人却直接靠在床头、一下下的挺腰抽插起来。
    被这片温热濡湿的小天地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好,兰达舒服得喟叹一声后,觉得心理充满了快意,于是就喘息着夸赞说:
    “我简直想每天都塞在你嘴里……即使是耶稣也会死在你嘴里……我想把你关起来、我的小艾拉……我想每天都让你肿着奶子小逼、像个淫荡的猫咪一样舔舐我的‘牛奶’……唔!”
    “唔、哼~嗯——”
    嘴唇被这根紫黑色的巨物撑至了最大,嘴角都有种近乎裂开的痛;艾斯黛拉皱着眉,表情十分痛苦,一颗颗眼泪从她脸上滑落、坠进男人胯间的密毛里,她羞耻得近乎崩溃,却只能无助的承受着这一切。
    “乖女孩儿、放松、你可以的……乖、用舌头舔舔它、把牙齿收起来、哦……”
    爽到头皮发麻、气喘吁吁的兰达仍在试图诱哄女孩儿做出更淫秽的服务;
    可艾斯黛拉明明已经被巨物塞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它却还试图往更深的喉咙眼儿里钻;
    她眼泪失控的流着,一边呜呜咽咽的想要求饶,一边试图用舌头将这个大家伙从嘴里顶出去,结果却无意间取悦了这个男人。
    “很好、很好……好姑娘~你做得很好、艾拉……”
    兰达奖励般的摸了摸胯间的小脑袋,
    然后准机会就往前一顶,硬生生将阴茎剩下的部分给挤了进去……
    “唔——!嗯!——”
    艾斯黛拉被这一下顶得喉咙眼生疼,她的眉眼皱成了一团,嘴巴张到极致,满脸泪水与痛苦的样子看起来可怜的要命。
    硕大的肉茎在她嘴中疯狂抽插起来,唾液被刺激得止不住地分泌,纷纷从被紫黑色阴茎堵得严密的嘴角溢出、顺着小巧的下巴直往男人阴囊上淌;
    房间里回荡着女孩儿那像小兽一样可怜的呜咽声和男人愉悦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艾斯黛拉哭得眼泪都流干时,兰达才将一泡浓精射在她的嘴中。
    精液顺着喉咙流进了肚子里,艾斯黛拉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她嘴巴又酸又麻,当头抬起来时,口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流得脖子、胸前到处都是;
    她红着眼睛,又是怨愤又是委屈的瞪着靠在床头一脸餍足的德国人,活像只被人欺负惨了的小豹子。
    兰达被她瞪得心里痒痒的,于是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一下下的亲吻她的脸颊、鬓发,笑着道:“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做的很好!”
    “别碰我!混蛋!”
    气得脸蛋绯红的女孩儿拼命在他身上捶打抓挠,可德国人却半点儿都不生气,反而笑吟吟的将她搂在怀里不停亲吻,甚至直接去亲她那刚刚为自己口交过的嘴……
    两个人将床单滚得皱巴巴的,将带着淫液的吻涂遍了对方的身体。
    他们像是两只赤裸的动物般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纠缠不休,一直等到玛丽第叁次敲门提醒时,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彼此……
    艾斯黛拉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才安抚好莫名其妙不开心的兰达,等到第二天下午时,就不得不拖着那疲惫的身体、去丽兹酒店给海德里希画画。
    也许是因为头天晚上给兰达玩得太过分,所以当她坐在椅子上画画时,腿心的花穴又肿又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来。
    除此之外,胸前的奶子也胀痛得不舒服。本来它们就被揉吃得厉害,现在被胸衣一束缚,就更加不适了。
    整整一下午,她都在坐立不安,而像是察觉到她的异常一样,海德里希也时不时拿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我听说你来自乡间的农场?”
    海德里希放下手中的文件,点了根烟慢慢抽着。
    “……是的。”
    “那里的生活怎么样?”
    “……很安静,很忙碌。”
    艾斯黛拉呐呐的回答,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那你除了法国还去过其他地方吗?”
    海德里希起身离开书桌,缓缓踱步至她画架旁;
    他背着光、居高临下的低头望着她,艾斯黛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能忐忑不安的小声回答说:“没有……除了农场、村子,我就只来过巴黎……”
    “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走到她身后,一边抽烟、一边看她画画。
    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艾斯黛拉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如冷兵器般的冷静沉着气息;
    她有些不安的握紧了手里的颜料盘,垂着脑袋、艰涩的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去哪里……这个世界很大,还有很多我没有见过的事物……”
    脊背绷得紧紧的、脚尖也在鞋子里不安的蹭动着;
    艾斯黛拉不敢回头看,只觉得有一道冰凉的、锐利的触感正顺着她的脊沟缓缓移动——她不知道这是她的冷汗,还是那个男人的目光,但是,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时间都让她感到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你去过布拉格吗?”
    “……”
    他呼出一口气,吐出一口烟雾,混着房间里的日本木香,像是在森林里点燃了一把火。
    艾斯黛拉觉得有点呛,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正在大火燃烧的森林里、四处逃命的兔子:她感到不知所措。
    “……那里的房子有着玛瑙红色的屋顶,一年四季河里都有天鹅……”
    “每天从早上九点开始,老市政厅对面墙上的天文钟就会叮叮的报时……在帝国酒店里、还有一家叫做‘cafeimperial’的咖啡馆,里面的巧克力蛋糕是全欧洲最美味的……”
    他站在她背后自顾自的说着、一直到一整支烟抽完。
    就在艾斯黛拉出神的在脑海中构想他所说的布拉格时,一只手忽然放在了她的肩上,将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继续画吧……如果最后完成得不错,我会将它收藏起来。”
    说完,他就收回手,转身回到书桌后继续办公。
    随着他的离开,艾斯黛拉的神经陡然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她浑身发酸发软,几乎要像一堆软塌塌的泥巴一样坍倒——她实在是怕他怕到了极点。
    就这样艰难的熬了一下午,她终于等到五点的钟声响起;
    艾斯黛拉迅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丽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一道视线正远远的锁定着她。
    书房的窗户边,海德里希静静抽着烟,目送那个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那台黑色的轿车里。
    回想起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的眼皮轻轻抖动了一下、隐去了那深藏在眼底的晦暗欲望。
    当他从戈林下属那里拿到23人名单之后,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走廊里碰到她;尽管她戴着那张带着“眼泪”的白鹿面具,但他还是可以一眼认出她来。
    那个女孩儿显然是喝多了,居然会把他当成兰达。
    当她主动凑上来亲吻自己时,海德里希感到厌恶和烦躁,尽管他很想掐着她的脖颈告诉她他不是兰达,但是心里的恶意与欲望却制止了他——他想看看这个看似稚嫩纯洁的小丫头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征服兰达,他想知道如果自己染指了她、那个精明如斯的“猎人”会做出什么反应。
    于是,他选择放纵她;
    然而,他似乎低估了这个小丫头的魅力;
    不得不说,兰达将她调教得很好,她是如此擅长撩拨他人的欲望,以至于让他失控。
    他亲吻了她的嘴唇、乳房、乃至阴户;
    直到今天,他依然在回味当他掀开她裙摆时的惊喜滋味。
    海德里希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放荡、如此大胆,居然敢穿着那样一条珍珠链子来参加舞会。
    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兰达毫无疑问的对她做过;他想象着她在兰达身下妩媚承欢、被他吃肿阴户、哄骗着穿上那条珍珠链子——不,说不定是她自己要求的。
    想到这里,他意外的有些嫉妒兰达那家伙;
    自从兰达加入党卫军以来,海德里希就感受到了一种威胁,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兰达那喜怒无常的作态;虽然他身体里流着德意志贵族的血,但在海德里希眼里,他的举止仍是街头地痞和流氓的样子。
    ——他讨厌兰达,但是现在却开始对他的小情妇产生兴趣了。
    他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个女孩儿,从那种猫咪般狡黠的妩媚脸蛋儿,到她那具丰满的身体——他以前居然没有发现她有着那样大的乳房、一只手几乎兜不住,不像少女,像个已经生养的熟妇。
    当那个女孩儿坐在面前、小心翼翼的调整坐姿挪动屁股时,他会想兰达昨夜是如何肏弄她、以至于阴户肿痛得坐不得;
    当他站在她背后、看见颈后那一大片鲜艳的吻痕时,他会想象她是如何在兰达身下哭着承欢、被他揉大乳房,成为一名早熟的小妇人……
    欲望果然是人最无法避免的东西,即使是奉行禁欲主义,也终有洪水滔天的一天。
    海德里希随手掐灭手中的烟,转身回到了书房里。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找兰达好好谈谈,觉得他们或许可以达成某种平等的目的交换。
    巴黎很好,但是他迟早得回到布拉格去;
    想到自己那座空荡荡的城堡,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带上一个人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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