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也许真是水做的,身上每寸肌肤都水嫩的不行,眼里的泪也多。
    泪汪汪的眼睛一挤,颗颗泪珠顺着领带的缝隙往下滚落。
    不过她倒是没哭出声,含着男人手指也不抗议。
    “怎么这么能哭。”念离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抱到腿上,性器被她以女上的姿势吞进去,抹掉她的眼泪“我欺负你了吗?哭成这样。”
    他到现在都没自己欺负人的自觉。
    温荞疲惫又委屈的不想理人,闷声掉泪,不肯说话。
    念离低眉看她,直接在女人肉乎乎的屁股掐了一把,“说话。”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凶?”温荞细皮嫩肉,男人又半点不留情,疼的她差点直接从他腿上跳起来。
    刚才被做狠了,此刻心底委屈膨胀爆炸,她完全忘了蛋糕的甜,有些口不择言“是你一直这样所以习以为常到连自己不讲理在欺负人都不自知了吗?”
    “我一直怎样?”面无表情的反问,念离盯着她的眼睛开口“温荞,我今天对你还不够温柔吗?你知道我真的凶起来、真的不讲理就是要欺负一个人是什么样吗?”
    “你知道我和你说的今天晚上玩点不一样的是打算怎么玩吗?你——”
    “我不管!”男人话还没说完,温荞就抬高声音打断他,并强行捂住他的嘴巴。
    念离也是第一次见她咬人。
    他看她几秒,蓦的闭嘴,缄口不言等她继续说下去。
    可她也只强硬几秒,她真怕从他嘴里听到一些不堪的事情,所以几乎夺舍般的做出那样的举动。
    此刻理智回归,她难堪的低垂脑袋道歉“对不起程先生,我不该那样说你。”
    “道什么歉呢,你又没说错什么。”刻薄的挑起唇角,他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今天心情真算不上好,尤其在她迟疑着要不要走来时。
    他鲜少对什么事情产生执念,包括她,说白了她只是他解闷的雀儿。
    偏偏他竟然对这只雀儿上了心。
    他希望他的雀儿看见他就要飞向他,不能有一丝犹豫。
    他希望他的雀儿明白她是有主人的,无论生死都是他的。
    他把自己剖析一番后把这归结于男人的独占欲,或者说,是他的本性。
    他的就是他的,怎么都轮不到别人染指。
    宠物自身的反抗,自然也不行。
    手臂肌肉紧绷,掐着她的腰快速向上顶弄,梆硬的性器在女人热的快要化掉的滑腻阴道来回抽送:
    “温荞你真的一点没说错,我就是很凶很不讲道理,我就是在欺负你,毕竟我连包养人民教师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又期望我能好到哪里?”
    “你...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今晚的温荞几乎要被自己的眼泪溺毙。
    她本就满心绝望,他还非要一次次强调那个事实,让她认清他们的关系,不要对他有一点幻想。
    她难受的趴在男人肩膀任由他折腾,女上的姿势男人入的更深,滚烫的一根直抵宫口,将那张狭窄的小口磨得酥软,圆硕的头部隐隐要进入的趋势。
    她乖下来,念离便没再出言讽刺。安静的又做一会,他温柔许多,抚摸她的脊背,水亮的柱身缓缓在她不断冒出淫水的阴道抽送。
    快感过度堆积,整个私处都酸麻的难受,温荞吸了吸鼻子,难受的开口想要拒绝,突然感觉脸颊被他肩膀的什么东西磨得难受。
    顺手摸过去,她哽咽地问“这是什么?”
    念离低头看去,是下午贴的肌贴翘边了,硬硬的边角把她白嫩的脸颊磨红一块。
    指腹揉捻的蹭她的脸蛋,他直接把肌贴撕去然后问“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小声嘟囔,靠在男人怀里,乖巧软乎,很像袒露肚皮的小狗。
    “也是。”男人捻开她的长发,盯着她潋滟的红唇用力上顶“毕竟除了我,还有数不清的男人乐意围着你转,你说是吗?”
    “你...胡说什么。”温荞不防他猝然深顶,狭窄的小口破开,双腿发软,深的快要窒息。
    “你说今天很开心,为什么开心?”念离在她宫口研磨一阵见她实在抗拒紧张得要命,便放弃今晚把那里顶开的打算。
    托着细腰上顶,反复用根部和囊袋在女人湿润的逼口磨蹭,他耐心很好得问。
    “是...我弟嗯...今天在学校碰见我弟弟了,他放学来找我聊了会。”
    温荞的手掐在男人肩膀,难耐呻吟,不住被人上抛,被顶得浑身发软,要死了一样。
    念离动作不停,轻飘飘道“哦,就是那个要刚毕业的你来拿钱供他上学的弟弟。”
    “没有,你别啊——”温荞话说一半突然失声尖叫,水润的阴道突然收缩,再次被男人送上高潮。
    念离感受着内壁突如其来的绞紧,低头朝二人交合处看去。
    他的欲望还插在女人肚子里,小腹一片濡湿,全是她磨出的水。
    女人粉嫩的蚌肉由于长时间的性爱被磨得通红,两瓣红肿的阴唇外翻,被男人强行撑开的沾满白浆的洞口翕合着呈现湿润又艳丽的深红。
    酥麻的快感从小穴传经大脑,最后在中枢神经炸开,温荞从未有过这般体验,感觉骨头都要化掉。
    好不容易缓过来劲,想起自己答应男人今晚他想怎样都行,最后还是心软放过她了。
    温荞沉默片刻,主动贴着男人枕侧的手背轻蹭。
    “在撒娇吗。”念离顺势蹭掉她脸上的泪痕,看着被操软的女人,性器缓慢的在她体内研磨,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摸着女人的发,把她压在床上侧入,硕大的性器抽送着不断从她体内挤出水液,垂眸说“你有注意我对你一次次的心软吗?”
    “你知道那些要拿什么来换吗?”
    温荞听清男人的话,脑袋还空白着不知该怎么回答,男人已经摸摸她的脸自问自答道:
    “你爱我,我才会对你心软。”
    他低声说,“温荞,我要你爱我。”
    爱!他竟然会要求她爱他!
    聪明的人听见这话会借机讽刺,你包养我,又要我爱你,你可不可笑啊。
    更聪明的人会反问你是要我爱你,还是求我爱你,然后获得主动抢占上风。
    可温荞从来不是聪明人,她幼嫩的爪子连他的面具都划不破,偶尔被逼急了咬在肩膀留下的也只有淫靡水光。
    再加上一晚上情绪随着他起起伏伏,就像他这个人,冰冷又温柔,矛盾的不行。
    此刻听见他的话,除了初时茫然睁大的双眼和震耳欲聋的心跳,平静过后就只剩惶然、愤怒和心酸。
    “我不会爱你。”她认真地说,眼泪也慢慢流出。
    “我懦弱,我反抗不了,所以你要包养我,要留在你身边我认了。但你现在一句话又要我爱上你,你——”
    泪水濡湿整张脸,温荞一时哽咽的连话都说不出,缓了好久才道“你奢侈的把爱当做游戏,却要我付诸真心。你还傲慢的说我爱你你才会心软,倘若我乞求一点你的温柔,就要我用爱来交换…”
    “你凭什么总是这么自大?”
    最后一句说出口时,她简直泣不成声,难过的要命。
    明明是她说的不会爱他,明明理智在做出正确选择,可为什么感觉心被挖空一块,莫名悲伤。
    而且她说出这么过分的话,这样去忤逆他,她真是抱着破罐破摔,承接男人怒火的准备。
    偏偏男人平静的像一潭死水,半点没有苛责和计较,反而再度温柔的让她绝望。
    “我知道你一定会后悔。但现在既然这么说了,”男人微顿,指尖拭去她的泪珠“那就别再为我掉眼泪。”
    “不然我真会觉得,你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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