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盼檀要爽疯了。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滋润过了,确实,之所以不彻底把戴里斯甩掉就是为了这个,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半路杀出的周嗣宗居然能做得更好。
    即便戚盼檀知道他目的不纯、身份不纯,但能用得好手指和好嘴,她也会为此给他几分薄面。
    乔休尔像只蚊子一样嗡嗡嗡地在戚盼檀耳边叫:“里斯哥还是舍不得你!姐,你可怜可怜他吧,昨天我都看见他躲到车里哭了,你告诉他那是个误会不就好了嘛,你起码不要让他伤心,他真的好可怜。”
    戚盼檀吃着冰淇淋,一只手刷着手机,头也不抬地回应他:
    “乔休尔,你什么时候能把心疼男人这个烂毛病给改掉呢。”
    “不是我想心疼他,是他真的很可怜!他都追求四个月了吧,手还没牵到呢,这打击谁受得了啊,我看出来了!只要姐你跟他说实话,昨天的事是个误会,我保证他不会计较!”
    “你还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呢。”
    戚盼檀嘲笑地翻着眼珠看他:“你别当媒婆了,该去当小叁小四劝退师,就专门给插足别人感情的人打感情牌,细说对方有多可怜。”
    乔休尔一拍桌子直起身来:“我要是有那种本事,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周哥!”
    周嗣宗从卫生间出来,被乔休尔指住了脸,他挑眉,似是不接,拿着手纸擦拭着手上的水渍。
    乔休尔气冲冲地朝他跑过来:“周哥!你实话说,你对姐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哪方面?”
    “爱情!”
    周嗣宗问他:“何出此言。”
    “因为你让我感觉你的目的很不单纯!”乔休尔眼睛直勾勾盯他,用手指着他的脸:
    “你!不!单!纯!我不信昨天是个意外,你让我出去买冰淇淋,你知道戴里斯也会来对不对?你就是想让我给他开门,都是你计划好的!”
    戚盼檀听完赞许挑眉,对这傻小子终于聪明了一次感到不容易。
    周嗣宗把手纸扔进垃圾桶,衣服掀起来给他看,饱满的腹肌块状分明,衣服撩到胸肌上,那块烫伤的肌肤此时呈现狰狞的紫色,明显的灼伤痕迹凸显在皮肤表面。
    “这也是计划好的吗?”
    乔休尔看到伤口的一瞬间就感同身受地龇牙咧嘴,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可能真是巧合吧,周哥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你上过药了吗?”
    “家里没药。”
    “那我出去买,你这样会留疤的!”
    乔休尔殷勤地拿着钱包出去了,年轻小伙子不仅富有同情心,还头脑单纯,这就是周嗣宗喜欢这小子的原因。
    戚盼檀瞥了一眼他匆匆跑出去的身影,低声叹气:“没救。”
    “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周嗣宗坐到她的对面:“虽然他心地善良,分不清好坏,容易被人骗,还经常好心办坏事,但至少他活得很快乐,不是吗?”
    “你在骂他?”
    “听起来像吗?”周嗣宗纯粹是在说实话。
    他又撩起了自己的衣服,像是知道身材很好,动不动就脱衣诱人,跟个狐狸精似的弄得人心惶惶。
    “而且,我伤得这么严重,除了他之外,也没有人关心我了。”
    说这话时,他表情黯然伤神,用着可怜的姿态,一副怅然若失。
    戚盼檀用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别骚,把衣服放下来。”
    周嗣宗撩衣服动机就不纯,见她迟迟没其他反应,失望地把衣服放下。
    就在戚盼檀正要起身之际,周嗣宗弯下腰从桌子下面朝她钻了过来。
    那四方桌下面哪容纳得下他这么健硕的身材,双臂撞得桌子左右晃动,把她的茶杯差点摔到地上。
    戚盼檀眼疾手快地捂住杯子,却不料失手了下身,周嗣宗趁机摁住她的膝盖朝着两侧打开,拽住她宽松的睡裤,轻轻松松往下扯掉。
    蜷缩在狭窄桌下的暗兽,流露出奸狡诡谲的眼神。
    他宽阔的肩膀几乎贴到桌底,背部弓起,修长的双腿蜷曲在狭窄的空间中,膝盖紧贴胸口,显得有些笨拙,却有种无法掩饰的力量感。
    “最近的药店需要过两个马路才能到,按照乔休尔喜欢在街上乱逛的德行,手里有钱他就控制不住会花掉,他至少还要再去一趟超市买零食,所以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你觉得这半个小时内,能让我吃到多少次你喷出来的水,想不想知道?”
    戚盼檀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脸上惊恐之色还没缓过神,周嗣宗就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答案,毫不犹豫将她的双腿抬起,朝她的胯下埋了过去。
    那颗头发毛茸茸的脑袋就这么贴进了她的身下,戚盼檀混乱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太他么刺激了。
    乔休尔这小子,太容易同情别人是个毛病,还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晚上借口缠着戚盼檀一块出去吃饭,结果就给她带到了一家相较正式的约会餐厅,戴里斯穿着整齐地坐在双人桌前等待,戚盼檀回过头刚要质问,就发现乔休尔拽着周嗣宗跑了。
    乔休尔带着周嗣宗躲在停车场,这里能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的场景,他见那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激动地单手握拳。
    “这次肯定能和好!”
    周嗣宗坐在地上,背靠车门,他双腿很随意地屈膝展开,一只手搭在膝盖,手臂的肌肉线条在微弱的光线下清晰可见,充满爆发力: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昨天的事本来就是个误会啊!”
    “你姐不喜欢他。”
    乔休尔反驳:“那是还没到时候!鸭子还没煮熟呢,戴里斯要是再加把劲,肯定能获得姐的芳心!”
    周嗣宗闷笑:“你信不信,不出两分钟,她就会从餐厅里面出来。”
    乔休尔冷哼:“我才不信!”
    结果如他所言,一分钟还没过去,戚盼檀就从座位上起身,不带一丝犹豫地转身离开。
    乔休尔傻眼了,他质问周嗣宗是怎么知道的。
    “你跟了她多少年?”
    “五年!从姐来到这个镇上我就一直陪着她!”
    “那这么久的时间,你还没摸清她的性格吗?一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凡是对她而言没用的东西,她会毫不留情地舍弃掉,戴里斯就是那个已经没用了的废物。”
    而把他变成废物的,是他这个有用的“舔狗”,替代了原本属于戴里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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