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玄打开信来了看,前两张纸上尽是训斥她的话,接下来两张是忆苦思甜的内容,最后两张上头才模糊地写了京城的局势,并且提示她,遇到了什么事都不要着急,什么时候家里都不会扔下她不管。
    叶惊玄看完信,不由得想起了姚思敏,lou出幸福而温暖的笑容,姚思敏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大哥,娘亲让你回平城,说是要把各地的铺子都盘出去,娘还说根深叶大的树应该长在山谷里,闹市之上扎根太危险了。”
    叶惊尘何等聪明,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皱眉之间却迅速释然,他向来就对管理家里的铺子没有任何兴趣,放舟江河,纵情山野,这才是他的志向所在:“能抽身时早抽身,也好,只是以后可没有人为你撑腰了,你能行吗?”
    “大哥,因为你们在,我放任自己不长大,好永远被你们照顾,可是大哥谁也照顾不了谁一辈子,人还是得kao自己。况且,重楼真的很好,大哥我一定会过得很好的。”叶惊玄收起平时嬉笑的神情,分外慎重地说道。
    叶惊尘淡淡一笑道:“惊玄,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而且顾重楼也是个能让人放心的,你啊,以后不要再这么莽撞了,以后说什么做什么,都多思量着些。”
    “知道了,大哥。”信在叶惊尘看。过后,被燃成了灰烬,那些小小的火苗,似乎在烧掉过去,而明天也像一只小小的雏凤一般,在火苗里重生。
    叶惊尘和顾重楼打过招呼后就。走了,顾重楼夜晚摸到碧园时,叶惊玄已经睡着了,顾重楼好生失落了一把,这些日子以来,叶惊玄都会等他一块儿安睡,猛地一张睡脸迎着他,他还真有点受不了。
    微微有点郁闷地爬到床榻上。捏了把身边的睡脸,喃喃道:“睡得真踏实,你就不怕夜半被采了花儿去。”
    叶惊尘其实只是闭着眼睛养神儿而已,压根没睡。着,闻言lou出微微的笑容,一个翻滚就卷着被子窝到了床榻里边,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大侠饶命,小女子无才无貌,不能算花儿,大侠还是上别地儿采花去吧!”
    顾重楼乐得不行,凑上脸去上下看了一番,啧啧地。道:“我觉得你还是挺像花的,本大侠今夜就替天行道,采了这朵老是胡思乱想的小花儿。”
    叶惊玄听得差点吐血,替天行道这丫越来越强。大了,昨天是装海盗,今天竟然装起采花贼了,越来越百无禁忌。叶惊玄抱着被子,眨眼又往里面躲了躲道:“大侠,天下花儿千千万万,您何必瞅着我这朵一不漂亮、二不香的小花儿呢?”
    “再多,本大侠一。晚上也只采得一朵不是,小花儿就认命吧,今儿晚上爷采定了。”说完大手一扬xian开叶惊玄本就抓得不紧的被子,看着洁白如雪的里衣下窈窕有致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温香,让人禁不住热血沸腾。
    “大侠,今天月黑,爬墙还顺利吧,那窗上的钉子没划破你的袍子吧!”叶惊玄双手抱在胸前,很淡定地问道。
    顾重楼这才看了眼自己的袍角,果然又被划破了,顾重楼懊恼地道:“不说把钉子处理一下吗,怎么还留在那儿?”
    叶惊玄看着顾重楼一边拖袍子,一边皱眉的样子,笑着说道:“本来是想处理的,可我怕晚上有坏人,所以呀就留着帮着挡挡,却没想到这小小一颗钉子能起什么作用,大不了就是划破衣裳而已唉呀,我可是把人蚀进去了,这还真是划不来呢。”
    顾重楼闻言lou出坏笑,凑上身去一把抱住叶惊玄,叶惊玄意思意思地低叫了两句,挣扎了几下,然后就自动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kao在顾重楼怀里,半闭着眼睛,那神情动作慵懒而撩人。
    “你都做好了把人蚀进来的打算,本大侠当然要顺你的意了”说罢撩起衣裳的下摆,lou出叶惊玄纤细的腰身,以及温润细致的肌肤,在烛火下透着一片莹莹的光泽,那样的勾人心魄。
    手指顺着细致如玉的肌肤,如拨弄琴弦一般,揉抹勾弹,似乎也有一片叮咚之声在身旁响起,顾重楼就挑拨得更加着迷了。叶惊玄在这样的挑拨之下,身子如火一般燃烧着,不由得轻轻吟哦了几声,听在顾重楼耳里却比丝竹之声更加动听。
    洁白的中衣被提拉到肩部,那些如花瓣一般娇嫩的肌肤上,此刻透着桃花一般绯红的颜色,淡淡的从头染到脚底,顾重楼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来:“无处不可怜。”
    “重楼,轻点儿”叶惊玄双手勾着顾重楼的脖子,娇媚地吐着幽香的气息,滚烫的身子在顾重楼怀里不时的扭动着,似乎刻意要挑起他的情、欲。
    当顾重楼屈指开始解她的腰带时,叶惊玄娇媚地一笑道:“重楼,今晚不行”
    顾重楼惊愕地抬起头来,愣愣地问道:“为什么”
    叶惊玄仿佛是有预谋的一样,tian着嘴唇lou出狐狸一样的笑容:“今儿下午见红了,我也是才记起来了别这么瞪着我呀,我一时忘了嘛。”
    叶惊玄原本以为顾重楼一定会懊恼地低吼,却没想到顾重楼连忙起身,神色紧张地问:“疼不疼,我去给你倒点热水来,你先躺着。”
    说罢,一边给叶惊玄盖被子,一边下了床榻去给叶惊玄倒水,叶惊玄望了眼很想说她一点儿也不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眯眯一笑幸福地躺在被窝里,甜mi的感觉由然而生。
    顾重楼倒了水来了,还给叶惊玄带了皮制的水袋,里边已经加满了热水,滚烫地放到叶惊玄腰下,暖暖的气息从腰上流到全身。叶惊玄虽然不渴却还是喝了几口热水,发现水里有甜甜的味道,不由得惊愕地问道:“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清楚些要怎么做,喂,你不是曾经对某个女人做过这些事儿吧。”
    “说你是醋坛子吧,你还不信。”顾重楼放好杯子,爬到床榻上来,温热的大手贴在叶惊玄小腹上,轻声地说道:“娘亲她每个月都会疼得叫唤,小时候不懂,问了嬷嬷,嬷嬷眼泪涟涟地跟我说,娘亲自从成人之后,每个月都会疼,疼得厉害了连嘴都能咬出血来。那时候我不懂,后来一点点明白的,父皇是天子,承恩房的人会按记录安排开,父皇不会见到娘亲痛苦的样子,自然也无从照顾起。”
    叶惊玄在一旁听着,庆幸自己不会疼,否则每个月疼一回,谁受得了呀:“德妃娘娘真不容易,你也不容易,小小年纪就打听这些,想必弄清楚的时候很尴尬吧。”
    “没有尴尬,只是难受,总想着去安慰娘亲,可嬷嬷却说,这时候娘亲最需要的人是父皇。”顾重楼声音干涩地顿了顿,接着说道:“可这在大部分人印象里,是污秽之事,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会去亲近。这样的时候,我想去看娘亲,嬷嬷却总是连门都不让我进。”
    叶惊玄伸手紧抱住顾重楼紧实的腰身,仿佛能看到当年在甘泉宫外,那小小的身影想帮母亲分担,却被拒之门外,该是怎么样的落寞啊。忽然抿着嘴笑得分外甜美,这个男人在心疼她,这感觉真不错:“重楼,我不疼,真的,你不要担心。”
    “真的不疼吗,我以为每个女人都会疼。”顾重楼的手轻轻的摩娑着她的腹部,温暖之中,那微微的酸疼感,也完全不见了,剩下的除了感动,就是怜惜。
    “我不疼,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我这么身强体健,怎么可能会疼嘛。”叶惊玄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体如何健康,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却被顾重楼拉住,那双溪泉一样清澈的眼睛充满忧心地看着她,让她的心不禁更加柔软。
    顾重楼把叶惊玄的手拉回被子里,把被子压了压,生怕她凉着了:“以后不管是什么样的疼痛,都一定要告诉我,不许一个人难受,哪怕是这样的日子,也不许躲着我,知道吗?”
    叶惊玄幸福地呻吟一声,紧紧地kao在顾重楼胸口,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喜悦:“重楼,我不会的,如果疼了,难受了,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可是你也一样,不要什么都藏在心里,我有时候挺笨的,非得点透了不可。”
    “好,我记得了。你闭上眼睛睡吧,我去拿床被子来加上,嬷嬷说这个时候不能见半点凉。”
    叶惊玄看着盖在身上厚厚的被子,很想说算了吧,都快热出汗来了,还盖那就是桑拿了可看着顾重楼的神情,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任由顾重楼把一床厚实的毯子压了上来。
    半夜里,叶惊玄只觉得顾重楼结实的背上布满了汗,她可能是因为月事的原故,这么热竟然也受得了。
    第二天黎明时分幽幽醒来,顾重楼身上已经湿透了,微红的眼睛显示着他昨晚睡得一点也不好,叶惊玄忽然感动得不行,紧紧抱着顾重楼不肯松手,顾重楼却微微往外让了让道:“惊玄,别我身上都湿了,小心沾上了要着凉的。”
    “我偏要抱着,你是我的暖炉,不许跑”
    顾重楼温暖的一笑,便由着叶惊玄抱了,手却压在叶惊玄背上以内息温暖着叶惊玄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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