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水声,不同于在舌尖起舞,女人的阴道是神奇的泉眼,能浸润贫瘠的土地。
    周悬光剥开内裤的布料,伸手进去搅动,把私密禁忌的地方搅动成沼泽。
    指腹被四周潮湿柔软的肉壁包裹着,他曲指,往深处往四周扣进。
    “嗯——”
    水声里传来女人的低吟,方过云扶着周悬光的胳膊艰难地站着,眼底酝酿出的水光在黑暗里都是亮的。
    阴道里的手指搅动地越发狠厉,周悬光的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按在阴蒂上。
    她抖动着双膝,弯下腰无助地缩紧身子。
    “周悬光——”
    她艰难地叫了声。
    “嗯啊——”
    又一声。
    “主人——”
    这一声是委曲求全的,像暴雨中弯下茎叶的花。
    水声好像又持续了一会儿。
    窸窣声起,她被转过去,面对着门。
    “咔哒”声,拉链声,接连响起。
    上衣的衣摆被撩了下,滚烫的东西贴上她的后腰,像刚刚被火烧过一般。
    她微微踮高了脚,那东西滑到她臀缝。
    脖子再次被握住,腰被压下,滚热坚硬就神奇地从最敏感的地方进入她的身体,她能感受到进入的过程。
    它是怎么刮蹭得阴阜,怎么沾上的水,怎么剥开得洞口,怎么一寸一寸地闯入,怎么深深地没进全部,顶在深处。
    她身体不稳地张开手掌撑在门上,开始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嗯...嗯嗯...”
    撞得越深,她越难以控制住平衡,那双手曲起又张开。
    身体里挠不到的地方被肉棍轻轻松松地抓挠着、摩擦着,让人发痒又发软,痒意沁到了四肢百骸,让人不得不应合着肉棍的主人,讨好地抓紧它,流出水来浇灌它,用柔软的膣肉包裹它。
    “主人...在...肏...嗯....”
    周悬光彻底清空了一天里所有的纷杂,把她撞到门上,垂下身拥住她,邪笑着接上:“肏逼。”
    她的脸贴着冰凉的铁门,双手无处安放地抵着,软着声重复:“肏逼。”
    后颈被人吮吸上,周悬光的唇也是湿的,他叼住后颈的一块肉,留下几不可察的牙印,又在牙印上吻了吻。
    “还困吗?”他随口问。
    淫水在他拔出时被带出来,滴下,落在地板上,然后他又进去,一出一进,仿佛在用她磨刀。
    她在风雨中摇头:“不困了...”接着,“主人用鸡巴叫醒我了...哼嗯嗯...”
    周悬光很受用地叫了声“小狗”,拥着她的手向下摸,摸到肉缝,轻易找到了凸起的豆子,碾在手里搓动。
    “嗯——呀——”
    她小腹要挺起,却被困在一方之地,汁水“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双腿一点都踮不住了,放下来可怜地颤抖着。
    肉棍也随之滑出。
    周悬光松手,退开,也将她从门缝里放了出来。
    她喘匀了气才转过身,天花板的灯就亮了起来,周悬光把灯打开了。
    他又过来她拉走。
    沙发里摆出小狗的姿势,重新用她湿淋淋的穴来包裹肉棍。
    窗户里印出人影,他高大,她娇小,已经光裸的身体在交媾中一晃一晃,垂坠的乳房带着乳尖都在剧烈地摇摆。
    身后的人打她,扇在臀上,疼痛让她下意识收紧了穴肉,也让她感受到隐藏的刺激,把水流得足,音调起得高高的。
    她趴下脑袋分出一丝心神:今晚是不是又要晚点睡了?
    回答她的是头皮的一阵拉扯,她哼卿了一声,脑袋被迫后仰,姿势别扭地萋萋叫。
    小穴里好舒服,塞得好满好满,让人直打哆嗦,喷得到处都是。
    头皮再次被拉紧,屁股好痛,巴掌比之前还要狠厉,好像高潮是什么罪过似的,让身后的男人往死里教训她。
    “嗯...哼嗯...”
    屁股肯定被打烂了。
    她撑着身子胡乱地想,叫得一浪高过一浪,空旷的客厅里尽是她的叫声。
    没多久又哭着打了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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